老祖宗祭祖大典-《宇智波初纯,族长之位》

  祭祖节前夕,宇智波族地内弥漫着庄重而忙碌的气氛。

  宇智波初纯脸上挂着一种极其明媚又带着几分显而易见得意的笑容,脚步轻快地找到了正在监督祭典场地布置的宇智波斑。

  她完全无视了斑那副“我很忙别惹我”的臭脸,笑嘻嘻地凑上去,非常不见外地伸手拍了拍自家兄长的后背(甚至有点用力,带着点嘚瑟的意味)。

  “斑哥~”她声音拖得长长的,语气里的雀跃几乎要溢出来,“忙着呢?”

  斑不耐烦地皱起眉,侧头瞥了她一眼:“有话快说。”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各种跳脱行为已经快免疫了。

  初纯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反而笑得更灿烂了,那双墨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又兴奋的光芒,故意清了清嗓子,用能让周围几个忙碌的族人都隐约听到的音量宣布:

  “我是来提醒你和泉奈哥一声~”

  “三天后的祭祖大典上…”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斑逐渐变得有些不妙的表情,然后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投下重磅炸弹: “你们俩…可是要规规矩矩、当着全族的面——”

  “叫我祖奶奶了哦!”

  最后那三个字“祖奶奶”,她咬得格外清晰,语气里的嘚瑟和期待简直毫不掩饰!

  宇智波斑:“…………”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握着卷轴的手指猛地收紧,额角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欢快地蹦跳了起来!

  写轮眼甚至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一瞬!

  (该死!)

  (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按照宇智波一族极其看重血脉和辈分的祭祖规矩,在祭祀那位开宗立派的始祖因陀罗时,作为始祖“正牌夫人”的宇智波初纯,其辈分将自动被抬到极高的位置。而作为后代子孙的宇智波斑和泉奈,在那种庄严的场合,确实需要对她行大礼并使用最高敬称!

  虽然私下里怎么闹都行,但在全族瞩目的祭祖大典上…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尤其是对着这个一脸“快叫快叫”嘚瑟样的妹妹叫“祖奶奶”?!

  斑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几乎要让周围忙碌的族人都不敢靠近了。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宇智波初纯…你皮痒了是不是?”

  初纯却仿佛根本没看到他的黑脸,反而因为他的反应更加开心了,甚至故意踮起脚(虽然还是比斑矮),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作死地),语重心长地说:

  “哎呀~斑哥~这是祖宗规矩嘛~要尊重~”

  “放心,到时候我会准备好红包的~虽然你们也不缺钱啦~”

  “记得让泉奈哥也准备好哦!少一个人叫我可不依!”

  说完,她也不等斑爆发,发出一串银铃般(在斑听来极其可恶)的笑声,转身就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一样,蹦蹦跳跳地溜走了,留下宇智波斑一个人站在原地,浑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黑气,手里的卷轴都快被捏变形了。

  (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

  斑觉得,这绝对是他参加过的最糟心的一次祭祖节前期准备!

  而已经跑远的初纯,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哥哥那副快要气炸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情越发愉悦。

  (哼哼~)

  (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要来了!)

  (这声祖奶奶…我等了好久啦!)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三天后,斑和泉奈那两张憋屈又不得不从的脸了!

  三日转瞬即逝。

  祭祖大典当日

  宇智波南贺神社庄严肃穆,旌旗招展,古老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所有宇智波族人,无论男女老幼,皆身着最正式的族服,按照严格的辈分和地位,井然有序地跪坐在广场之上,鸦雀无声,空气中弥漫着近乎凝重的敬畏。

  主祭台高耸,因陀罗早已立于其上。他罕见地换上了一身玄白与暗紫交织的古老祭服,其上绣着繁复的宇智波团扇变体图腾与轮回眼的抽象纹路。

  他面无表情,那双轮回眼深邃如同亘古星空,淡漠地俯瞰着下方黑压压的族人,周身自然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与神性。

  肃穆的号角与钟磬之声响起,回荡在神社上空。

  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

  宇智波初纯缓缓步上祭台。

  她今日亦是一身盛装,纯白色的精致打褂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罂粟花与宇智波族徽,象征着纯洁与力量结合。头上并未佩戴繁重的冠饰,而是罩着一层轻盈的透明头纱,让她那张平日或狡黠或平静的脸庞,此刻显得朦胧而神圣,竟有几分不可亵渎的意味。

  她一步步走向主位上的因陀罗,

  步伐沉稳,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庄重与平静。

  来到因陀罗面前,她微微颔首,然后缓缓抬起手。

  因陀罗亦同时伸出手。

  两人的手在万众瞩目之下,稳稳握住。

  冰冷与温热接触,力量与权柄交织。

  就在他们双手交握的瞬间,台下所有宇智波族人,在司仪长老的高声引领下,齐刷刷地俯身,叩首!

  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潮水般蔓延开去。

  震耳欲聋、却又无比虔诚的呼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广场,直冲云霄:

  “拜见始祖大人——!”

  “拜见祖奶奶——!”

  声浪一波接着一波,充满了对血脉源头的无限敬畏,以及对与始祖并肩而立之人的绝对尊崇。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位于所有族人的最前方,此刻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深深地低下头,叩首,从牙缝里挤出那四个让他们倍感憋屈的字:

  “拜见…祖奶奶…”

  虽然声音淹没在巨大的声浪中,但他们知道,台上的初纯肯定能看见!尤其是斑,几乎能想象出初纯此刻脸上那努力维持庄严、实则内心早已笑开花的得意表情!

  祭台上的初纯,确实感受到了。

  当那排山倒海的“祖奶奶”呼声涌来时,当看到台下包括斑和泉奈在内的所有族人都向她低头叩首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权力巅峰的快意和某种奇异责任的战栗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微微收紧了与因陀罗交握的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冷却强大的力量,目光扫过下方虔诚的族人。

  这一刻,她真正站在了宇智波的顶点,与神话并肩。

  祭祖大典持续了整整一个白天,繁琐而庄严。

  当晚,宇智波全族盛宴。

  以神社广场为中心,蔓延开无数的宴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与白日的肃穆形成了鲜明对比。美酒佳肴如同流水般呈上,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初纯与因陀罗自然居于主位,接受着络绎不绝的族人的敬酒和祝福。

  初纯的脸上始终带着得体而矜持的微笑,但偶尔与台下角落里的斑或者泉奈视线相遇时,她眼底那抹狡黠和得意的光芒,总是藏也藏不住。

  而斑和泉奈,只能黑着脸,默默地接受身边长老们,真是族之祥瑞,与始祖天作之合之类的恭维,内心无比憋屈地喝着闷酒。

  这场万人盛宴,直到深夜才渐渐散去。

  而对初纯而言,这声“祖奶奶”,她听得无比舒畅,这顿宴席,也吃得格外香甜。

  至于斑和泉奈的郁闷? 那正是最好的调味料。

  深夜,宇智波主宅。

  宇智波初纯正蜷缩在因陀罗身边,抱着他微凉的后背睡得香甜甚至还带着点祭典成功、尤其是让斑和泉奈吃了瘪的满足感,

  嘴角无意识地弯着,祭祖大典的疲惫和盛宴的满足感让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然而,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

  一股撕心裂肺、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剧烈刺痛,毫无预兆地从她身体最深处猛地爆发开来!

  极其痛苦的短促尖叫!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油锅的虾米般猛地弹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寝衣!

  “呃啊——!!!”

  初纯瞬间从睡梦中痛醒,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其痛苦的短促尖叫!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猛地弹坐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密集的冷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那痛苦来得如此凶猛剧烈,远超她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她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里疯狂搅动!

  因陀罗几乎在同时睁开眼,轮回眼中紫光流转,瞬间锁定在她痛苦扭曲的脸上。他伸出手想要查看——

  但初纯却猛地挥开了他的手!她甚至无法思考,只剩下逃离的本能!她踉跄着翻身下榻,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疯狂地朝着宅邸外、朝着远离人群的荒山方向冲去!她不能留在这里!绝对不能!

  几乎在同一时间——

  隔壁院落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也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并非因为声音,而是因为他们血脉相连的、对至亲之人查克拉的极致敏感!

  他们清晰地感知到了妹妹那原本平稳的查克拉,此刻正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剧烈翻滚,散发出一种极致痛苦、濒临崩溃的恐怖波动!

  两人脸色骤变!

  “初纯?!”

  “不好!”

  两人脸色骤变!

  “初纯的查克拉?!”

  斑的写轮眼瞬间开启,眼中充满了惊骇,“怎么回事?!这么混乱…这么痛苦?!”

  “这感觉…不对!”

  泉奈也瞬间感知到了妹妹那极其异常、充满了极致痛苦的查克拉波动,心猛地一沉,“偏偏是这个时候?!祭祖刚过…”

  (怎么会是现在?!)

  (偏偏是在祭祖大典刚结束的时候?!)

  (不是已经很久没发作了吗?!)

  他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那是深植于妹妹血脉和能力之中的、无法根除的旧疾!是伴随她那特殊万花筒写轮眼“罂粟珠”力量而来的、极其可怕的反噬和蜕变之痛!

  两人心头同时闪过一个极其不妙的念头!也顾不上是否会吵醒身边熟睡的妻子天音和凛,以最快的速度抓起衣服套上,身影瞬间消失在房中,朝着初纯查克拉疯狂逃窜的方向疾追而去!

  他们的速度极快,很快便在那片熟悉的、偏僻的荒山区域追上了几乎要被痛苦吞噬的初纯。

  同时也看到了紧随其后的因陀罗。

  “老祖宗!请留步!”斑猛地拦在了因陀罗面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急迫!泉奈也立刻挡在了另一侧。

  因陀罗的脚步顿住,轮回眼冰冷地扫过拦住去路的两人,周身气压骤降。

  斑顶着那巨大的压力,急声解释道:“老祖宗!现在不能靠近她!她这不是受伤!是…是反噬!是她万花筒能力的缺陷!”

  泉奈也立刻补充,语气焦急:“她十七岁开万花筒罂粟珠时就有这毛病!那能力太过逆天(指无限分裂),每一次动用或到达某个周期,都会遭受极其可怕的反噬!二十岁那年第一次大规模爆发,差点…差点就…”

  斑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沉重:“那次…她痛到几乎褪去一层皮…然后…然后就如同蝴蝶蜕皮般…分裂出了一个全新的‘她’…容貌和身体状态…永远停留在了十七岁最巅峰的样子…”

  “现在她正处于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任何外界的刺激,哪怕是您的力量,都可能加剧她的痛苦甚至导致不可预知的异变!必须让她自己熬过去!”

  因陀罗的轮回眼微微眯起,目光越过两人,看向远处荒山中那个蜷缩在地上、痛苦抽搐、发出压抑呜咽声的身影。

  他之前确实感知过她瞳力的特殊与庞大,却不知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残酷的代价。

  就在这僵持的片刻——

  远处荒山中心,初纯的惨叫声陡然拔高, 然后又戛然而止!

  一股强大却极不稳定的查克拉猛地爆发开来,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她的身影!

  斑和泉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斑和泉奈死死咬着牙,又感知着山谷深处妹妹那越来越微弱、却越来越痛苦的查克拉波动,心急如焚,却不敢真的硬闯。

  他们都知道,初纯这旧疾极为特殊和隐私——

  源于她十七岁那年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罂粟珠时留下的隐患。那赋予她无限分裂禁忌之力的眼睛,也带来了每隔数年便可能爆发一次的、如同酷刑般的反噬。

  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她二十岁时,那次剧痛让她几乎死去活来,最终身体仿佛经历了一场蜕皮,如同蝴蝶破茧般,从旧有的躯壳中分裂出了一个全新的、容貌和身体状态永远停留在十七岁巅峰时期的宇智波初纯!

  光芒缓缓散去。

  只见原地,痛苦似乎暂时平息了。

  但宇智波初纯却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虚弱地瘫倒在地。而她的身边…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不…

  斑和泉奈的瞳孔猛地一缩!

  而山谷最深处,宇智波初纯正蜷缩在一个隐蔽的石缝中,浑身剧烈颤抖,牙齿死死咬着一截树枝防止自己惨叫出声,皮肤表面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绯红和细微的裂纹,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要破体而出……

  剧烈的痛苦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

  (偏偏是…这个时候…)

  (在刚刚…被全族叫过祖奶奶之后…)

  (就要…被打回原形了吗…)

  他们看到,在初纯瘫倒的不远处,地面的尘土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能量茧?正在缓缓形成…

  因陀罗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个刚刚开始凝聚、极其微小的能量茧上,轮回眼中深邃的紫光流转,看不出情绪。

  这一次的“蜕皮”…似乎与上次…有所不同?

  但无论如何,这个过程,无人能够干涉。

  只能等待。

  旭日东升,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刺破黎明前的黑暗,洒落在荒凉的山谷中,也照亮了那个孤零零矗立在乱石间的、微微颤动的半透明能量茧。

  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以及静立一旁的因陀罗,目光都聚焦在那枚茧上。经过一夜的痛苦挣扎,此刻山谷中异常寂静,只有风吹过石缝的呜咽声。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蛋壳破裂的轻响,打破了死寂。

  那枚能量茧的表面,出现了一道细密的裂纹。

  紧接着,裂纹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终于——

  “噗嗤…”

  茧壳顶端彻底破裂开来!如同花瓣般向外剥落!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湿漉漉、却乌黑亮泽如绸缎的墨灰色长发,粘附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旁。

  随后,一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带着些许稚气却已然绝色的脸庞,从破裂的茧中缓缓抬起。皮肤白皙细腻得近乎透明,在朝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不到一丝瑕疵。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露珠

  茧内的液体,微微颤动间,露出一双迷茫又纯净的墨灰色眼眸——那是属于十七岁宇智波初纯的眼神,尚未被后来的权谋和沧桑浸染。

  她似乎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适应着外界的光线。

  然后,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支撑着,想要从破碎的茧中站起身——

  这一动,包裹在她身上的、那层薄薄的、如同蝉翼般的茧衣彻底滑落!

  晨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具青春窈窕、线条优美、每一寸都仿佛造化恩赐的赤裸躯体!

  阳光在她白皙得晃眼的肌肤上跳跃,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金边。

  她就这样,如同初生的维纳斯,带着全然的无辜和极致的美丽,茫然地站在破碎的茧中,站在荒芜的山谷里,站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之下。

  宇智波斑:“…………”

  宇智波泉奈:“…………”

  兄弟二人,如同被集体施了最顶级的定身术,彻底僵在了原地!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即使…这不是第一次见到(二十岁那次已经经历过一次冲击)…

  但再次目睹妹妹以这种绝对赤裸、绝对纯洁、又绝对震撼的方式重生,带来的视觉和心灵冲击力,依旧是核弹级别的!

  斑的写轮眼甚至都忘了运转,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大脑一片空白。泉奈更是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耳根瞬间红透,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瞥去。

  (又…又来?!)

  (这丫头…每次都不能穿件衣服再出来吗?!)

  (虽然知道是蜕皮…但这视觉冲击也太…)

  巨大的尴尬、震惊、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这到底算怎么回事的混乱感,瞬间淹没了兄弟俩。他们甚至忘了身后还站着一位老祖宗!

  而站在他们身后的因陀罗——

  轮回眼平静地注视着前方那具在晨光中散发着青春光芒的赤裸躯体,眼神深邃如同古井,没有任何波澜。

  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欲望,仿佛只是在观察一件艺术品的诞生过程,或者…一件武器的重塑。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初纯那双依旧带着些许迷茫、却已然初现未来锋芒的墨灰色眼眸上。

  就在这时,初纯似乎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石化的两个哥哥,以及更远处那个面无表情的老祖宗……

  “啊——!!!”

  一声后知后觉的、带着羞愤的尖叫终于划破了山谷的寂静!

  她猛地蹲下身,试图用手臂遮挡自己,脸颊瞬间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之前的茫然无辜彻底被羞恼取代:“你…你们转过头去啊!笨蛋老哥!”

  斑和泉奈这才如同大梦初醒,手忙脚乱、极其尴尬地同时转身,动作僵硬得如同傀儡。斑甚至下意识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扔过去又觉得不合适,僵在了半空。

  因陀罗看着这混乱又有些滑稽的一幕,轮回眼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察觉的…笑意?

  但他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这场小小的闹剧收场。

  朝阳彻底升起,将山谷照亮。

  新生的、永远定格在十七岁容貌的宇智波初纯,以及她那两个无比尴尬的哥哥,还有那位深不可测的老祖宗,构成了一幅极其诡异却又莫名和谐的清晨画卷。

  宇智波初纯的又一次“蜕皮”,就在这鸡飞狗跳的尴尬和极致的美貌冲击下,完成了。

  在初纯羞愤的尖叫和斑、泉奈手忙脚乱的尴尬中,因陀罗终于有了动作。

  他并未理会那两位石化转身的兄长,只是平静地脱下自己那件深色的外袍,步伐沉稳地走向那个蜷缩在地上、试图用破碎的茧衣和手臂遮掩身体、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的“新生”初纯。

  初纯感受到阴影笼罩,抬起头,对上因陀罗那双深邃无波的轮回眼,脸上的红晕更甚,眼神里混合着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求助。

  因陀罗没有多言,只是将宽大的外袍轻轻披在了她光裸的肩上,那带着他冰冷气息和淡淡查克拉波动的衣料,瞬间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轻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初纯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气息和宽大的外袍里,只露出一张依旧泛着红晕、带着十七岁稚嫩与无措的脸。

  因陀罗抱着她,无视了旁边依旧处于僵硬状态的斑和泉奈,转身便朝着宇智波主宅的方向,稳步离去。

  晨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一个冰冷强大,一个娇小羞赧,构成了一幅奇异的画面。

  第二天清晨。

  宇智波镜如同往常一样,准时来到南贺川商会顶楼,准备向初纯大人汇报近日的警务部队情况和一些需要批示的文件。

  他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里面传来一个清脆悦耳,却似乎…比平时更显稚嫩和有活力的声音?

  镜略微疑惑地推开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椅后的那个人——

  墨灰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水汽。皮肤白皙细腻得如同初绽的白山茶花瓣,吹弹可破。一双墨灰色的眼眸清澈明亮,顾盼间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纯净与灵动。五官精致绝伦,组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极具冲击力的、带着些许稚气的绝美。

  她穿着初纯大人常穿的深色族服,但那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略显宽松,反而更衬得她身形纤细窈窕,仿佛一个刚刚开始绽放、美丽却易碎的白山茶花少女。

  宇智波镜:“!!!!!!”

  他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门口,大脑如同被最狂暴的雷遁击中,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溜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这…这位是?!)

  (初纯大人呢?!)

  (这个看起来比我女朋友的妹妹大不了几岁的少女是谁?!怎么会坐在初纯大人的位置上?!)

  (难道…初纯大人私生女?!不对啊,时间对不上!)

  无数的问号和震惊在他脑中疯狂刷屏,让他彻底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就那么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办公桌后的“少女”看着镜那副目瞪口呆、仿佛世界观崩塌的蠢样子,微微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然后,她用那清脆又带着点少女特有娇憨的嗓音,平静地问道:

  “有事吗?”

  “镜。”

  这声音…这语气…

  虽然音色更嫩,但那独特的、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语调…

  宇智波镜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初…初纯大人?!)

  (这声音…是初纯大人?!)

  (可…可这脸…这…)

  他猛地想起族中某些关于初纯大人能力副作用的模糊传闻…以及昨天祭祖大典后似乎有些异常的查克拉波动…

  一个荒谬却又可能是唯一答案的念头,艰难地挤进了他宕机的大脑:

  (难…难道…初纯大人…她…她又…)

  看着眼前这张嫩得能掐出水、仿佛只有十六七岁的脸,再想想初纯大人平时的威严和手段…

  巨大的反差让宇智波镜CPU彻底过载,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厉害:

  “初…初纯…大人…?您…您这是…?”

  少女初纯似乎对他的反应有些不耐烦了,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即使皱眉也好看得让人心惊),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压迫感:

  “汇报工作。”

  “或者,你更想去边境哨所看雪?”

  这熟悉的、带着威胁的、绝对是初纯大人本尊的语气!

  宇智波镜一个激灵,瞬间从巨大的震惊中强行拉回神智!他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过于冲击视觉的嫩脸,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

  “是!初纯大人!属下这就汇报!”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到办公桌前,开始机械地念报告,但眼神始终不敢聚焦在初纯脸上,耳根红得厉害。

  而坐在椅上的初纯,看着手下这副窘迫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极淡的、恶趣味的弧度。

  (看来…这副新皮囊…)

  (偶尔也能有点意想不到的乐趣。)

  宇智波村大门,晨光熹微。

  宇智波云如同往日一样,

  身姿笔挺地站在岗位最前方,面色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一丝不苟地执行着查验工作。每一个试图进入宇智波村的人,都要在他那冰冷的视线和严格的核查下过一遍。

  “下一个。”他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一只极其优美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指尖如葱段,细腻得不见一丝瑕疵,轻轻捏着一张身份证明。

  宇智波云公事公办地接过证件,目光习惯性地先扫向持证人——

  然后,他的动作,他的呼吸,甚至他周身的冰冷气场,都瞬间凝固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少女?

  一头墨灰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几缕发丝调皮地垂在颊边。皮肤白得晃眼,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又像是初绽的、带着露珠的白山茶花瓣,纯净无暇。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娃娃,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尤其是那双墨灰色的眼眸,清澈见底,仿佛能倒映出人心,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而清净的气质。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浅色便服,身姿窈窕,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幅绝美的水墨画,与周围喧嚣的环境格格不入。

  宇智波云的大脑仿佛被最顶级的幻术击中,一片空白!

  他难以置信地、几乎是僵硬地低下头,看向手中那张身份证明——

  姓名:宇智波初纯。

  年龄:(一个他熟悉的数字)。

  住址:南贺川商会顶层。

  签发机关:宇智波警务部队。

  盖章:清晰无误。

  照片:正是眼前这张…嫩得能掐出水、带着清净气质的绝美脸庞!

  初…初纯大人?!

  宇智波云猛地抬起头,再次看向眼前的少女,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懵逼、以及一种世界观受到剧烈冲击的茫然!

  (初纯大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这看起来比我还小!)

  (这清净柔弱的气质…是怎么回事?!)

  (是伪装?幻术?还是…)

  他想起昨天隐约听到的一些关于初纯大人身体不适、以及今早镜前辈从商会出来时那魂不守舍、满脸通红的诡异模样…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却让他更加无法理解!

  眼前的“初纯大人”似乎对他长时间的呆滞有些不悦,那双清澈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带着一丝熟悉的、不容置疑的平静

  (尽管声音清脆了许多):

  “检查完了吗?”

  “还是说,我的证件有什么问题?”

  这语调…这气势…

  绝对是初纯大人本尊无疑!

  宇智波云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证件递还回去,连平日里的冰冷都维持不住了,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结巴:

  “没…没有问题!初纯大人!请…请通过!”

  他甚至下意识地让开了道路,微微躬身。

  少女初纯接过证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然后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村子。那清净灵动的背影,引得周围不少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宇智波云却依旧僵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他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如同白山茶花般清新脱俗的背影,再回想了一下初纯大人平日里运筹帷幄、笑里藏刀、甚至能逼得他痛到怀疑人生的模样……

  巨大的反差让这位冷面门神的CPU彻底烧毁。

  他可能需要用一整天的时间,来消化这过于冲击视觉和认知的一幕了。

  宇智波村的大门,今天依旧由一位内心凌乱的门神守护着。

  宇智波主宅的庭院内,阳光正好。

  日向天音和漩涡凛正坐在廊下喝着茶,闲聊着家常。当看到宇智波初纯

  (十七岁版本)从回廊另一端走过时,两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

  此时的初纯,穿着一身素雅的浅色和服,墨灰色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颈侧。她正微微侧头看着庭院里新开的几株小花,阳光洒在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安静、纯净、不染尘埃的白山茶花般的气质。与平日里那个或精明算计、或威严逼人、或笑里藏刀的小姑子判若两人。

  日向天音看着这样的小姑子,脸上露出了温柔又欣慰的笑容,轻声对身边的漩涡凛说道:

  “看到初纯妹妹现在这个样子,真好。”

  “看起来又安静又乖巧,干干净净的。”

  “这样…以后就不用总是担心她因为年纪渐长(虽然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而变得为老不尊…或者烦躁不安了。”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长辈般的关怀和放松。

  旁边的漩涡凛,闻言,差点一口茶喷出来!她用力拍了拍天音的肩膀,脸上露出“你胆子真大”的敬佩表情,压低声音道:

  “天音姐!你好勇啊!居然敢这么说小姑子!”

  “还为老不尊?要是被她听见了,小心她下次卖给你的去疤灵药膏里加双倍辣椒素!”

  她顿了顿,看着初纯那副纯净无害的侧脸,摸着下巴,露出了然的表情,用更小的声音窃窃私语:

  “不过说真的…她这皮肤…这状态…嫩得跟能掐出水一样…”

  “绝对是用了她自己卖的那个特效去疤灵药膏吧?!而且还是至尊无敌加强版!”

  “啧啧,效果也太离谱了!这哪是去疤,这是换皮吧?!”

  日向天音被凛这么一说,也忍不住掩嘴轻笑,但还是轻轻推了她一下:“别瞎说…初纯妹妹自有她的办法…” 但她看向初纯的眼神里,也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好奇和羡慕。

  毕竟,永远保持十七岁的巅峰状态和容貌,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而远处正在赏花的初纯,似乎隐约听到了这边的窃窃私语和笑声。她缓缓转过头,那双清澈纯净的墨灰色眼眸望向两位嫂子。

  被她那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的目光一看,天音和凛瞬间都噤了声,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露出了略显尴尬和讨好的笑容,仿佛做了坏事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

  初纯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们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又转回头,继续看她的花去了。

  但天音和凛却同时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就算看起来再纯净无害…)

  (小姑子终究还是小姑子啊…)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一点都没少!)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看来,小姑子变得再嫩再纯净,也改变不了她在宇智波家的食物链地位。

  就在日向天音和漩涡凛刚刚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继续低头喝茶压惊时——

  一道浅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又出现在了她们面前的廊下。

  宇智波初纯去而复返,脸上那副白山茶花般的清净气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熟悉、带着精明算计和毫不掩饰奸诈的灿烂笑容。

  她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着头,看着两位瞬间再次僵住的嫂子,用那清脆悦耳却此刻听起来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说道:

  “嫂子~刚才看你们好像对我的皮肤很感兴趣?”

  她不等两人回答,如同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两个比之前售卖版本更加精致、甚至还镶嵌着细小宝石(看起来就非常贵)的漆木盒。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最新研发成功!至尊无敌超级强化版去疤灵药膏!”

  “不仅去疤效果是普通版的十倍!更能有效延缓衰老、紧致肌肤、焕活细胞!看我这效果~童叟无欺!”

  她将盒子在两位嫂子面前晃了晃,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

  “看在都是自家人的份上~”

  “友情价~”

  “两千万两一盒!怎么样?够意思吧?”

  日向天音和漩涡凛看着那两个闪闪发光的盒子,又看看初纯那张笑得像只偷腥狐狸的嫩脸,以及那轻飘飘吐出的“两千万”天文数字,瞬间石化!

  两…两千万?!抢钱啊?!

  初纯仿佛没看到她们震惊的表情,继续笑眯眯地、用一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的语气补充道,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两位嫂子脆弱的心脏上:

  “嫂子们可要想清楚哦~”

  “错过了…可就真的没村了~”

  “毕竟这原料珍贵得很~下次再想买…可能就不是这个价了哦~”

  日向天音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试图维持贤妻良母的得体:“初…初纯妹妹…这…这太贵重了…我们…”

  漩涡凛更是直接炸毛,差点跳起来:“两千万?!初纯!你怎么不去抢?!这都够买下小半个商业街了!”

  初纯却毫不在意,反而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如同分享什么秘密:“凛嫂子~话不能这么说~青春永驻、美丽无价啊~你看斑哥和泉奈哥,为家族赚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自家夫人过得更好更美吗?”

  她说着,还故意眨了眨那双清澈

  (却写着快掏钱)的大眼睛。

  天音和凛看着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害却心黑手狠的小姑子,再摸摸自己的脸,想想她那堪称逆天的“换皮”效果……

  巨大的诱惑和离谱的价格在她们脑中疯狂打架。

  最终,宇智波初纯那强大的推销(坑人)能力和“错过就没”的恐吓战术再次取得了胜利。

  当天晚些时候,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分别发现,自家夫人的私人小金库,莫名其妙地蒸发了一大笔巨款……

  而罪魁祸首,正躺在商会顶层的软榻上,心情愉悦地数着新到手的钞票,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嫂子的钱…真好赚~)

  (下次可以考虑开发个男士豪华版?)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

  宇智波斑处理完族务回到自家院落,刚推开房门,就看到日向天音正对镜梳妆。烛光下,妻子原本就温婉的侧脸似乎愈发光滑细腻,眼角那几道因操劳和岁月留下的细微痕迹竟然淡得几乎看不见了,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竟有几分她刚嫁入宇智波时的明媚模样。

  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天音,你…”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变化。

  天音闻声转过头,脸上带着欣喜又有些羞涩的红晕,摸了摸自己的脸:“斑大人,您看出来啦?是初纯妹妹新给的药膏,效果好像…特别好……”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有点心虚。

  斑的眉头瞬间拧紧!初纯?!药膏?!他猛地想起前几天天音似乎支支吾吾地动了一大笔私房钱!

  几乎是同一时间,隔壁院子也传来了宇智波泉奈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声音的质问:

  “凛?!你的脸?!”

  “等等!你前几天鬼鬼祟祟拿走的那笔钱…不会是全都进了宇智波初纯那个奸商的口袋了吧?!”

  “就那么一小盒东西?!这么贵?!”

  漩涡凛似乎有些底气不足地反驳:“…效果…效果不是很好嘛!你看我现在多嫩!泉奈你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