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又欺负我!-《暴雨中的最后一次对望》

  我模仿她委屈时候的模样:“你都好久没有陪我了……你看我天天忙得停不下来。”

  “你之前不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吗?”

  鹿文初听到我模仿她,“娇羞”地捂住脸:“哎呀不要再说啦!”

  我扯下她挡住脸的手,我知道她在演。

  “你现在算是……财务自由退休了吗?”我没话找话。

  她喝了一口曼珠沙华:“算是吧,虽然给他们摆了一道但是是被迫下台的。”

  确实,本质上来讲,这次我们还是没有斗过濮氏集团的两个畜生。

  倒也不是轻敌,而是他们实在是阴险。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我点上一支烟:“你现在手头上有多少?”

  鹿文初警惕地看着我:“干嘛?你要多少?”

  我解释:“没想问你借钱……我就问问。”

  “ 没事儿,”鹿文初又拿出了她那副架子,“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姐说,我又不指望你还我钱。”

  什么叫不指望我还钱?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我故作悲痛。

  欠钱不还,那不成了周腾岳了吗?

  我可看不起那样的人。

  鹿文初和我都对彼此的“爱演”都心知肚明。

  她也没有戳穿我。

  “逗你玩的啦,我们家幕幕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对吧?”鹿文初的眼睛笑起来像两个弯弯的月牙,很好看。

  她也没有再卖关子:“我现在手上的钱算是这么多年来最多了,不过掏空整个公司也没掏出一个出来。”

  我知道她口中轻飘飘的“一个”是一个小目标。

  我认识的人也就只有她能把一个小目标如此平静地说出来了。

  “你有什么打算?”我问她。

  “没什么打算啊,这样的生活不挺好的?”鹿文初懒洋洋地回答,“每天看着你忙来忙去,我什么都不用干,江佳他们还不收我酒钱……”

  “什么?!”

  我跑过去跟江佳理论,“为什么不收她钱?”

  江佳奇怪地看着我,随后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收老板娘的钱干什么?”

  我真是恨铁不成钢:“谁说她是老板娘了?”

  江佳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鹿文初,随后摊了摊手。

  “你觉得呢?”她把问题抛还给了我。

  我回到露台,开玩笑地朝鹿文初伸出手:“把你这些天的酒钱给我,我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呜呜呜呜……你还要白嫖,你想过……”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礼盒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她宠溺地目光,她就好像在看一个孩子在撒泼。

  我立马变了脸:“哎呀鹿总,我哪敢问你要酒钱啊,以后你喝多少都不用给钱!”

  我拆开礼盒一看,是个跟那天在山上她带着的火机一样的火机,也是都彭。

  但是细看又有些不同。

  情侣款?

  “抵你的酒钱,”鹿文初轻声说道,“那个我用过了,所以给你重新买了个新的。”

  我握住她正在伸懒腰的手,打断了她施法:“哎呀真是破费啊哈哈哈,这多不好意思!”

  鹿文初好像听到了什么外国语言:“你还会不好意思?”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对我干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臭不要脸……”

  我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鹿文初轻轻地咬了咬我的手,闷闷地声音从里面传出:“我说错了吗?”

  “还咬我?”我作势就要朝她腰间摸去。

  “错了错了!”鹿文初慌乱地把我的手挡开。

  随后怨恨地盯着我:“你又要欺负我!”

  “什么欺负?欺负谁?”走进露台的段谕菲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她看清楚了我对面坐的人,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

  “你哦什么?”我没好气地说道。

  “哦怎么了?不能哦你了?”段谕菲本就是不甘示弱的性格。

  随后她拉着鹿文初的手坐了下来:“沈幕折怎么欺负你了?跟我说说。”

  鹿文初一脸使坏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她在段谕菲耳边说了什么。

  段谕菲也是典型的吃到瓜就兴奋的类型,也在跟鹿文初说着悄悄话。

  反正她们说什么也不给我听,我只能被迫终止了和鹿文初的聊天。

  原本我是想问问鹿文初,有没有可能通过一些手段拿到一些濮氏集团的股份,进而打入集团内部探查消息。

  但是我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发现,鹿文初和我的血汗钱好像没必要让那些跟濮召瀚勾结的人赚去。

  可我也想不到其他能够打入内部的办法,乔戏央那边我也试过了,她除了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和给我了一个玉佩之外,就没有了消息,甚至她整个人都和我们失去了联系。

  难不成找个人进濮氏集团从基层做起?

  那得要多少年才能窥探高层的秘密?这么长时间估计早就被濮召瀚查出来了。

  想到乔戏央,我又习惯性摸向挂在脖间的玉佩。

  还有那个以前邮件联系的神秘人,自从那意义不明的最后一封邮件之后就再没了消息。

  一切都好像形成了闭环。

  所有的道路最后都回到了一开始的起点。

  我被困在了这个环岛,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算了,还是想想怎么先把自己的事业做起来吧。

  说实在的,我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小经济。

  跟其他的那些大生意根本没法比。

  根本就没有什么涉及到营销方面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最多就是和供货商之间的商谈和我们酒馆内部针对顾客的一些促销活动。

  我在思考下一步该往哪个方向发展。

  其实要说什么地方信息最多,最杂。

  那一定是娱乐产业了,酒馆就是其中之一了。

  只不过开酒馆这么久,也没有碰到那种能挖出濮氏集团信息的人。

  现在我想做的一切事情都围绕着为杜之焕和我自己报仇来考虑。

  不过相比较濮召瀚对我做的事,杜之焕的仇显然更加重要。

  所以我也不该安于现状。

  濮氏集团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只有将这座大山炸塌,我才能安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