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纵火之人必将泄火!-《崩铁:百世轮回只为遇见你》

  镜流见墨良满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气,心头猛地一咯噔,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她干笑两声,手忙脚乱地往后退:“那、那个阿墨,我先去把碗送了啊,拜拜——”

  话音未落,手刚要碰到门把手,手腕就被一股滚烫的力道攥住,猛地被拽了回去。

  墨良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阿流,哪有刚纵完火就想跑的道理?”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灼热:“放了火,就不打算留下来泄泄火?”

  镜流脸颊“轰”地烧起来,推着他的胸膛想躲:“不行不行……白珩还约了我逛街呢!

  这要是被拉着泄火了,我还怎么出去啊?”

  墨良低笑一声,指尖稍一用力便将她圈得更紧:“白珩那边?放鸽子就放了,她不会怪你的。”

  话音未落,已拦腰将她抱起。

  两人四目相对,镜流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热浪,挣扎着道:“阿墨,真的不行……”

  “我说行,就行。”他低哼一声,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镜流起初还在推拒,可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渐渐卸了她所有力气。

  从挣扎到沉沦,再到不自觉地回应,不过短短片刻。

  墨良抱着她步步后退,直到膝盖抵上床沿,两人一同倒在柔软的被褥间。

  激烈的吻还在继续,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才稍稍分离。

  墨良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镜流,她发丝散乱,胸口起伏不止,眼神蒙眬得像浸了水的雾,分明已渐渐沉溺。

  他勾了勾唇角,俯身含住她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滚烫的印记。

  墨良的指尖缓缓拂过她的衣襟,将衣裳轻轻褪下。

  温热的大手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时,镜流只是微微一颤,便任由他动作,再无半分抗拒。

  纵火之人,自当负责泄火。

  傍晚时分,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镜流划开手机,屏幕上全是白珩发来的消息,足足九十九条,条条都在追问她为何爽约。

  她转头瞪向墨良,气鼓鼓道:“都怪你!”

  墨良轻嗤一声:“这也能怪我?是谁往汤药里加了那么多猛料的?”

  镜流脸颊一红,想起自己傻乎乎照搬罗浮网评论的事,顿时懊恼地抿紧唇。

  她转头瞪回去:“我好心给你煎药,你还敢怪我?哼,不理你了!”

  墨良看着她别过脸耍小脾气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我哪敢怪你啊。

  我家阿流永远是对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镜流被他哄得心头一软,嘴角悄悄扬起,却还是板着脸哼道:“这次就勉强原谅你。

  再有下次……”她瞟了墨良一眼,眼神带着点狡黠,“我就给你下更猛的料,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墨良闻言打了个哆嗦,脑子里瞬间闪过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连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

  镜流这才满意地弯了弯眼,往他怀里缩了缩,把手机丢到一边:“这还差不多。”

  缩在墨良怀里的镜流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刚洗的澡,全白洗了,又得重新洗一遍。”

  墨良收紧手臂抱着她,掂了掂力道,笑问:“我帮阿流洗好不好?”

  镜流立刻瞪他一眼:“不行!跟你一起洗,指不定又要折腾出什么事,那这澡还洗不洗了?”

  墨良故作可惜地咂咂嘴:“阿流,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镜流挑眉看他,语气慢悠悠的:“我当然信阿墨了——不过,想让我信你,你的手能不能先从我的屁股上挪开?”

  墨良手忙脚乱地收回手,轻咳一声浅笑:“这不是习惯成自然了嘛!平时总抱着你,今天躺床上,手就自己找位置了。”

  镜流斜睨着他:“这话你自己听着信吗?”

  墨良立刻敛起笑意,一脸正经地望着她:“阿流你是了解我的,我为人绝对正直。

  也就对着你,才总想着多靠近一点……毕竟我家剑首大人最好了。”

  说着又一把将她抱紧,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晃了晃。

  镜流被他晃得无奈,伸手按了按他的脑袋让他消停,唇角却忍不住弯起:“还真是贫嘴。

  以前肯定骗过不少小姑娘吧?”

  墨良立刻皱紧眉头,语气无比郑重:“没有,绝对没有!

  阿流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是唯一一个。”

  镜流听着这斩钉截铁的宣言,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他雪白的发顶:“那阿墨可要永远陪着我,不然我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墨良重重点头:“除非我死,否则绝不离开。”

  镜流拍了拍他的脸,嗔道:“少说些死啊活的!

  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不许死——你永远是我的。”

  “嗯,”墨良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我永远只属于剑首大人。”

  夜晚的听风阁包间里,白珩猛地拍桌起身,嗓门亮得能掀翻屋顶:“镜流流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一百多条消息啊,她愣是一条没回,这也太不像话了!”

  她叉着腰气鼓鼓地踱步:“重色轻友的家伙,我要跟她绝交!”

  对面四人面面相觑,满脸无奈。

  景元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应星:“不劝劝?”

  应星慢悠悠摇头:“让她泄泄火气吧,反正她俩吵归吵,不出两天准和好。”

  一旁的恒阳啧了声,捻着酒杯打量几人:“这俩到底是闺蜜还是损友?关系怪得很。”

  对面三人齐齐摇头。

  景元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别看我”;另一位懒洋洋靠着椅背,似笑非笑;丹枫更是捧着茶杯,眼神飘向窗外——单身龙哪懂这些弯弯绕绕。

  恒阳叹了口气,懒得琢磨了,举杯抿了口酒。

  白珩灌了口玉壶里的烈酒,酒意上头,吐槽得愈发离谱:“嗝……镜流流那家伙,指定又跟墨良在家腻歪呢!可恶!

  墨良你个抢人精,把我的镜流流还来!”

  她转头看向对面四人,只见应星正疯狂朝她摆手,另三位却憋不住笑。

  “你们笑什么?有啥好笑的?”白珩正纳闷,一只微凉的纤纤素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

  “白珩。”

  幽冷的声音像淬了冰,仿佛从九寒深渊飘来。

  白珩脖子一僵,缓缓转头,正对上被墨良抱在怀里的镜流——她眉眼间凝着层薄冰,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白珩瞬间堆起笑,声音发虚:“镜、镜流流,我刚才……是开个玩笑,你信不?”

  镜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猜?”

  包间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连一直懒洋洋的那位都笑出了声。

  白珩脸颊发烫,干笑道:“我能不猜吗?”

  镜流眼神一凛,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不行,必须选一个。

  要么挨我几剑,要么被拔光狐狸毛,自己挑。”

  白珩吓得打了个哆嗦,嘴里直念叨“太残暴了”,下一秒像只受惊的兔子,哧溜一下钻进了应星怀里,死死扒着应星胳膊不肯露头。

  墨良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镜流在旁边坐下,拿起茶杯慢悠悠抿着。

  镜流靠在他怀里,眼底的冷意早散了,嘴角噙着点促狭的笑。

  包间里的气氛愈发热络,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着,时不时拿白珩刚才的怂样打趣几句,惹得她从应星怀里探出头来反驳两句,又被镜流一个眼刀吓得缩回去,惹来更响亮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