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白左显端倪-《华娱从02驻唱开始》

  至于美国佬同情非法移民,这年代人还觉得是人道主义,属于是人性光辉,美利坚也不愧是人类灯塔。

  但对于后世人来的王轩而言就再清楚不过这种操作了。

  这其实就是西方白左开始极端化的表现。

  随着这种思潮的兴起,美利坚就会出现大量圣母婊,发展到极端就会出现经典逆天事件。

  比如,经典言论就是“杀人犯的命也是命”,犯了罪的黑人,还能被评价为“好孩子”。

  美利坚甚至还会出现,以黑人视角为主,重新书写美国历史的奇葩事件。属实是倒反天罡了。南部奴隶主要是看到后世子孙这么废物,当年南北战争就该抗争到底了。哪怕是输了也不该放下手上的鞭子。

  当然,以上这些狗屁倒灶的事与王轩没半毛钱关系。

  至于美国佬的社会撕裂,那是他们自找的。

  王轩站在威尼斯的夜风里,心里甚至还有点冷笑——你们既然要玩意识形态的游戏,早晚得把自己玩死。

  等到军队全是变性人,性别不能被定义,总统是个股神的时候,美国佬的共产主义就该提前实现了。

  王轩又不是圣人,也不想做什么道德评判者。

  相反,王轩甚至打心眼里支持美国继续在所谓的“平权浪潮”上自嗨。

  越乱越好,越撕裂越精彩。

  资本嗅到的,是情绪,是分裂,是可以被包装成题材的“冲突”。

  “他们要的是对立,不是和解。”王轩很清楚这一点。

  比如发展到后世的极端,好莱坞也刮起了“白左风”,搞什么“多元化选角”,找个黑人姑娘演《小美人鱼》,找个拉丁裔来演《白雪公主》,甚至灰姑娘都能变成中东血统。

  这种操作在政治上是正确了,可在艺术上却荒唐至极。

  角色和故事的文化语境早被掏空,只剩下一具政治外壳。

  但王轩也明白——这种事他插不上嘴。

  那些版权全在迪士尼手上,自己就算想拍,也拍不了。

  严格意义来说王轩要拍的《阿黛尔的生活》就符合女同,也就是L。

  他很清楚,“LGbt”这四个字母背后,其实是一种社会结构的缩影。

  L(女同),G(男同),b(双性恋),t(跨性别),这四类人无论在哪个国家,永远是少数。

  最初他们的诉求很单纯:不被歧视,不被迫害,不被当成异类。

  这一点,王轩完全能理解。

  但后来,事情就变味了。

  当平权运动被资本和政治操盘手接管,它就不再是“争取平等”的行动,而成了一场“要求他人认可”的运动。

  你不能只是“容忍”,你得“拥抱”。

  你不能只是“中立”,你得“支持”。

  你不能沉默,否则就被打上“歧视者”的标签。

  这就有点离谱了。

  王轩在威尼斯街头跑步时,脑子里经常在想这些事。

  对多数普通人而言,他们根本无暇去关注别人的性取向。

  人们忙着生活、工作、赚钱、照顾家人——没人有空去审视谁喜欢谁。

  可偏偏那些“觉醒派”要求所有人都得表态、站队,这就把原本无所谓的多数人,硬生生推向了反对的一方。

  于是社会撕裂的刀口出现了——

  “支持者”与“反对者”,都开始失去理性。

  每一次美国的总统选举,都像是一场全民心理测验。

  一边是举着“彩虹旗”的进步派,一边是怒吼着“传统价值”的保守派。

  谁赢都一样,输掉的永远是“共同体”的平衡。

  王轩想起自己前世曾经在洋抖上刷到的搞笑短视频:“在美国,连性别都能分裂出党派。”

  他当时笑了,但现在回想,却觉得那笑话其实就是现实的映射罢了。

  他不讨厌这些话题,也不避讳。

  在他看来,这些文化冲突,恰恰是未来十年世界电影最肥沃的土壤。

  “人类社会越混乱,电影人越有戏拍。”

  威尼斯的夜风继续吹,街边的水汽氤氲,远处的教堂钟声敲响——

  第二天一早,王轩依旧六点起床晨练。

  他跑到圣马可广场时,几个记者已经守在那里,拍到了他穿着运动服的模样。

  有人打趣:“这位中国导演比运动员还自律。”

  王轩笑了笑,也不回应。

  这天起,威尼斯主竞赛单元正式开映。

  与戛纳那种略带浮华的气氛不同,威尼斯的基调始终偏冷。

  这里更注重艺术表达、哲学底色,评审团的偏好几乎是“反商业”的。

  对于大多参赛剧组很清楚这一点——在威尼斯,哪怕你拍得晦涩、节奏缓慢,只要“有态度”,就有机会得奖。

  除了主竞赛,还有“地平线单元”和“特别展映”。

  前者强调新锐导演、实验电影,后者则是给那些资深导演的作品一个“礼仪性展示”的舞台。

  整个电影节弥漫着一种文艺气息,哪怕连志愿者都在讨论布列松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语言。

  ——这,就是威尼斯的格调。

  “戛纳太热闹,像是艺术家的集市。

  威尼斯则更像修道院,冷,但干净。”

  首日放映的影片是英国导演迈克·李的《维拉·德雷克》(Vera drake)。

  说来也巧,这部片的主题,居然和王轩的《沉默的选择》有几分相似。

  两者都是女性视角,都触及了“堕胎”这个敏感话题——不过,一个发生在八十年代美利坚,一个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伦敦。

  影片中的女主维拉是个中年妇女,表面上是和善的清洁工,暗地里却偷偷帮贫穷的女孩堕胎。

  不是出于金钱,而是出于怜悯。

  直到有一天她被警察带走,整部影片的情绪都被压抑到令人窒息。

  放映结束后,全场起立鼓掌。

  王轩看了眼表,足足九分钟。

  在威尼斯,这个时间意味着“无声的封神”。

  “伊梅尔达·斯汤顿演技真是绝了。”

  周训在王轩身边轻声感叹。

  王轩点了点头。

  从专业角度看,他也不得不服气——

  伊梅尔达的表演收放自如,没有一丝矫饰。

  那种“母性与罪恶”的混合感,在她脸上的每一个皱纹中流动。

  “不过……要真论灵气,周训也不差。”王轩在心里想着。

  他了解周训,她的表演不是靠技巧,而是靠“信念感”——那种你根本分不清她是在演戏,还是现实的状态。

  要论自然流露,周训甚至能与伊梅尔达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