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东林党的狗急跳墙!-《大明:朕即天意,手搓神话大军》

  一万国运是及格线,现在连七千都不到。

  这艘大明破船,漏的洞比筛子还多,正无可挽回地滑向深渊。

  而他自己,作为这艘船的船长,命运已经和它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船沉则人亡。

  “妈的,这是逼着朕当一个劳模皇帝啊……”

  朱由校低声骂了一句,胸中却燃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

  他要让这大明的国运,重新涨回来!

  他要让这日月之明,光耀四海!

  只有国运昌盛,他这个皇帝,才能真正地万寿无疆!

  朱由校关掉了系统面板,负手立于殿中,青铜关羽在他身后静立不动,宛如一尊真正的神只。

  他的思绪,开始飞速运转。

  提升国运,无外乎几点:强军、富民、开疆拓土。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中央集权,政令通达。

  所以,第一刀,必须砍向那些阻碍他施政的毒瘤。

  不过,倒是也不必急于一时!

  乾清宫内,烛火摇曳。

  朱由校的目光,从地上那道深邃的刀痕上移开。

  他看向瘫在殿门口,抖得像筛糠的魏忠贤。

  “起来吧!”

  魏忠贤一个激灵,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凑到朱由校脚边。

  “陛下……神威……神威盖世!”

  他已经语无伦次,脑子里只剩下刚才关羽挥出的那一刀。

  朱由校懒得理他。

  他看着眼前的关羽,心里盘算着。

  这玩意儿太扎眼了。

  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皇宫里,明天估计整个京城都要传遍皇帝召唤天兵天将的谣言。

  虽然他很想看到东林党那帮伪君子吓尿的表情。

  但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

  “系统,这随身空间,能装活物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朱由校嘴角微微上扬。

  他心念一动。

  魏忠贤只觉得眼前一花。

  前一刻还矗立在大殿中央的关圣帝君,下一秒,竟然凭空消失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

  “咕咚。”

  魏忠贤狠狠咽了口唾沫,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袖里乾坤!

  这绝对是神仙才有的袖里乾坤之术!

  “行了,别跪着了,看着心烦。”

  朱由校摆了摆手。

  “朕要去皇后那里,你退下吧。”

  “奴婢……遵旨!”

  魏忠贤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大殿,直到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他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乾清宫,眼神里只剩下狂热的崇拜。

  ……

  坤宁宫。

  宫门前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见到皇帝的身影,守门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跪下,大气都不敢喘。

  “参见陛下。”

  “都起来吧。”

  朱由校的声音很温和。

  他走进殿内,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

  不同于乾清宫的威严与冰冷,这里处处透着女子的温婉与柔情。

  皇后张嫣正坐在梳妆台前,似乎在发呆。

  听到动静,她连忙起身。

  “陛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怎么还没睡?”

  朱由校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

  入手一片柔腻。

  张嫣的娇躯轻轻一颤,脸颊泛起红晕。

  “臣妾……臣妾在等陛下。”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凤眸里,担忧未散。

  “还在为白天的事担心?”

  朱由校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下。

  “臣妾……”

  张嫣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湖上踏波而行,殿中神像消失。

  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她害怕。

  害怕眼前的夫君,变得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嫣儿。”

  朱由校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

  “看着朕。”

  张嫣抬起婆娑的泪眼。

  “你只需记住,无论朕变成什么样,朕都是你的夫君。”

  “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张嫣紧绷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她将脸颊,深深埋入他宽阔的胸膛。

  朱由校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嫣儿,你身上好香啊!”

  温热的气息,拂过张嫣的耳垂。

  她的脸颊,“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陛下……好坏。”

  声音细若蚊蝇。

  朱由校轻笑一声,拦腰将她抱起。

  “朕还有更坏的。”

  他大步走向那张挂着明黄色帷幔的凤床。

  宫女们早已识趣地退下。

  烛火摇曳,映出两道交织的身影。

  红烛帐暖,一夜春色无边。

  ……

  ……

  与此同时。

  京城,一处僻静的宅邸书房内。

  灯火通明,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三位身穿常服,却气度不凡的老者,正相对而坐,眉头紧锁。

  为首一人,正是被罢官在家的东林党领袖之一,韩爌。

  他端着茶杯,手却在微微发抖,茶水都漾了出来。

  “太液池的消息,都听说了吧。”韩爌的声音干涩沙哑。

  坐在他对面的,是同为东林党高层的钱龙锡。

  “哼!”

  他脸色铁青,哼了一声。

  “踏水而行?荒谬!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我看,定是魏忠贤那阉贼,为了给皇帝脸上贴金,故弄玄虚,找来的江湖术士演的一出把戏!”

  另一人,是有“江左三大家”之称的文坛领袖,同为东林党高层的钱谦益。

  他摇着扇子,脸上却不见半点风流,只有一片凝重。

  “稚绳兄此言差矣。”

  钱谦益缓缓开口,“此事上百人亲眼目睹,做不得假。”

  “而且,我已派人问过宫中眼线,据说那魏忠贤当时也吓得屁滚尿流,不似作伪。”

  “你的意思是,那昏君……当真成了神仙?”

  钱龙锡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韩爌放下茶杯,长叹一口气。

  “是不是神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魏忠贤那条老阉狗,已经奉旨彻查龙船一案!”

  “东厂和锦衣卫的番子,像疯狗一样,已经开始在城里到处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