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凌迟!-《大明:朕即天意,手搓神话大军》

  朱由校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看一滩烂泥。

  “而且,你还好意思说太祖血脉?”

  “你屠戮周王满门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也是太祖血脉?”

  朱常洵的哭嚎声,戛然而止。

  他张着嘴,如同一条离了水的死鱼,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朱由校懒得再看他一眼,转头看向曹文诏。

  “曹文诏。”

  “末将在!”

  “即刻接管开封城防!”

  “城中所有参与屠戮百姓的叛军将领,有一个算一个,就地格杀!”

  “若走脱一人,朕唯你是问!”

  曹文诏心头一凛,大声领命。

  “末将遵旨!”

  朱由校不再理会,转身面向那三万五千京营将士,以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降卒。

  他的声音,借助着念力,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战场。

  “国贼朱常洵,丧心病狂,罪不容赦!”

  “三日之后,午时三刻!”

  “朕,要于这开封府广场之上,将此獠千刀万剐,以祭冤魂,以儆效尤!”

  凌迟!

  还是凌迟一位亲王!

  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

  “陛下圣明!”

  “陛下万岁!”

  无数被叛军残害的百姓家属,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朝着朱由校的方向拼命磕头。

  朱由校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田气海之中,那代表着国运的金龙,正在飞速壮大。

  “荀彧,萧何,狄仁杰,包拯!”

  “臣在!”

  四位千古能臣,自人群后方出列。

  “尔等组建临时审判庭!”

  “朕要你们用最快的速度,将朱常洵以及所有河南附逆士绅的罪证,给朕整理成铁案!”

  “朕要让天下人都看看,与朕为敌,是个什么下场!”

  “臣等,遵旨!”

  魏忠贤在一旁看得是胆战心惊,汗流浃背。

  他从未见过陛下如此模样。

  这位皇爷,是真的动了真怒了!

  ……

  开封府衙,已被连夜改成了临时审判庭。

  气氛,比冰窖还要冷。

  堂下跪着一名锦衣玉袍的乡绅,名叫钱万金。

  此人是河南府有名的富户,也是最早投效福王之人。

  “冤枉啊!包大人!”

  钱万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人是被逼的!是被那反贼朱常洵逼的啊!”

  堂上,包拯面沉如水,黑得像锅底。

  他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人心,看透一切魑魅魍魉。

  钱万金被看得心里发毛,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一旁的狄仁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

  “哦?被逼的?”

  “本官怎么听说,你主动献上了白银三十万两,粮食五万石,还把自己最疼爱的小妾送给了福王?”

  钱万金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这……这等秘事,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狄仁杰放下茶杯,转向身旁一名站得笔直的锦衣卫校尉。

  “元芳,此事你怎么看?”

  这锦衣校尉名为孙元芳,闻言一愣,满脸茫然。

  “大……大人,卑职……卑职站着看……”

  狄仁杰:“……”

  堂上众人:“……”

  钱万金再也扛不住这股无形的压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我说!我全都说!”

  他如同竹筒倒豆子,将自己如何与福王勾结,如何串联其他士绅,甚至是如何计划着等福王登基后,瓜分河南土地的事情,全都招了。

  一份长达数十人的名单,就这么轻松到手。

  萧何在一旁,奋笔疾书,将供词一一记录在案。

  ……

  夜色已深。

  朱由校并未歇息,而是在临时行宫的书房内,看着一份刚刚送来的密报。

  魏忠贤躬着身子,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陛下,夜深了,龙体要紧。”

  “奴婢给您找了两个从福王府解救出来的歌姬,给您弹曲解解乏?”

  朱由校头也没抬。

  “没兴趣。”

  魏忠贤眼珠一转,又凑了上来,压低了声音。

  “陛下,那歌姬……还是雏儿呢……”

  “咳咳!”

  朱由校被呛了一下,抬起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滚蛋!”

  “朕是那种人吗?”

  魏忠贤连忙掌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

  次日。

  萧何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快步走入书房,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陛下!大喜啊!”

  他将账册呈上。

  “经过连夜清点,从福王府及河南附逆士绅家中,共查抄出现银三千三百余万两,黄金八十万两!”

  “各类田契、地契,共计六十余万顷!”

  “古玩字画,奇珍异宝,更是堆积如山,数不胜数!”

  饶是朱由校早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数字,眼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好家伙!

  一个福王,就顶的上大明朝近乎五年的财政收入了!

  这些宗室藩王,果然是趴在国家身上吸血的巨型毒瘤!

  “很好!”

  朱由校一拍桌子。

  “传朕旨意!”

  “所有查抄银两,取三成,犒赏三军将士!”

  “另取三成,用于安抚开封百姓,修缮城池!”

  “剩下的,全部存入国库,以作日后清查田亩,兴修水利之用!”

  “至于那些田产……”

  “全部收归国有!”

  魏忠贤闻言,急忙躬身说道:“奴婢遵旨!”

  ……

  三日后,开封府。

  城中广场之上,人山人海。

  百姓们自发地涌来,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高台早已搭好。

  三万五千京营将士,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将整个广场戒严。

  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午时三刻,已至。

  “带人犯!”

  监斩官一声令下。

  浑身瘫软,腥臭扑鼻的朱常洵,被两名壮硕的禁军士卒,如同拖死狗一般,拖上了高台。

  他被死死地绑在行刑柱上。

  那张曾经养尊处优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朱由校高坐于广场对面的酒楼之上。

  他凭栏而望,神情淡漠。

  “行刑!”

  随着监斩官的令牌落下。

  一名赤着上身,肌肉虬结的刽子手,从水盆中捞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

  他走到朱常洵面前,手法娴熟,快如闪电。

  “唰!”

  一片带着肥油的肉,被精准地片了下来。

  大小,恰如铜钱。

  “啊——!”

  朱常洵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