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章 压制他们-《以杀证道,我杀心强亿点怎么了!》

  为什么,天上会掉下,会爆炸的铁球?

  刘宗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炮火,惊得目瞪口呆。

  他胯下的战马,更是被吓得,人立而起,险些将他掀翻在地。

  “稳住!都给老子稳住!”

  “不过是些会响的鞭炮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刘宗敏强压下心中的惊骇,声嘶力竭的,嘶吼着。

  “弓箭手!给老子放箭!压制他们!”

  然而,他的命令,已经晚了。

  就在流寇大军陷入混乱的瞬间,楚珩的第二道命令,已经下达。

  “背嵬营!白杆兵!自由射击!”

  两千名精锐步卒,迅速排成三列横队。

  第一排的士兵,半跪在地,手中的诸葛连弩,平举,对准了前方。

  “放!”

  “嗡!嗡!嗡!”

  密集的弦响声,如同死神的催命符。

  数千支弩箭,在短短的数息之内,便倾泻而出,形成了一道,由钢铁组成的,死亡弹幕。

  流寇们身上那简陋的皮甲,甚至,连一层布衣都算不上,在诸葛连弩面前,脆弱的,如同纸糊的一般。

  成片成片的流寇,如同被割倒的韭菜,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二排!放!”

  “第三排!预备!”

  冰冷而又无情的命令,在战场上,不断的回荡。

  诸葛连弩那近乎变态的射速,让流寇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在密集的箭雨中,痛苦的倒下,挣扎,然后,死去。

  恐惧,如同瘟疫,在流寇大军中,疯狂的蔓延。

  终于,有人,崩溃了。

  “魔鬼!他们是魔鬼!”

  一名流寇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身,就想逃跑。

  他的举动,如同推倒了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越来越多的流寇,扔掉了武器,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军心,已乱。

  阵型,彻底崩溃。

  刘宗敏看着眼前这兵败如山倒的景象,气的目眦欲裂。

  他挥舞着铁枪,连续刺死了好几个逃兵,却依旧,无法阻止那如同潮水般的,溃败。

  “撤!”

  “撤回城里!”

  他知道,这一仗,他败了。

  败得莫名其妙,败得,体无完肤。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支看起来不堪一击的官军,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就在他准备调转马头,逃回城里的时候。

  一道黑色的闪电,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支,人数不足二十的,骑兵。

  他们,人人身穿黑甲,脸戴恶鬼面具,手中的弯刀,在阳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

  为首一人,手持一杆黑色长槊,那双从面具下露出的眼睛,冰冷,而又无情。

  正是,燕云十八骑!

  “刘宗敏,你的死期,到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

  刘宗敏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杆黑色的长槊,便已经,洞穿了他的胸膛。

  他低头,看着胸前那不断涌出鲜血的窟窿,眼中,充满了不甘和难以置信。

  他,就这么,死了?

  死在了一群,连脸都看不清的,鬼魅手中?

  燕云十八骑的统领,一抖长槊,将刘宗敏的尸体,高高的挑起。

  “刘宗敏已死!降者不杀!”

  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

  正在溃逃的流寇们,看到主将的尸体,彻底的,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勇气。

  他们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跪在了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

  一场实力悬殊的野战,以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楚珩骑在马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的脑海中,响起了青龙那毫无感情的声音。

  “主人,城内,已经准备就绪。”

  楚珩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座,依旧紧闭着城门的,怀庆府。

  “传我将令。”

  “全军,攻城!”

  第27章里应外合,怀庆府易主

  刘宗敏的死,像一剂最猛烈的催化剂,彻底引爆了怀庆府城内,早已积压的,民怨。

  当燕云十八骑,将刘宗敏那死不瞑目的头颅,高高的悬挂在城门之上时。

  那些被刘宗敏压榨、欺凌的百姓,终于,爆发了。

  他们冲出家门,拿起菜刀、锄头,甚至是石头,疯狂的,攻击着那些还在城中,负隅顽抗的流寇。

  “杀了这些狗娘养的!”

  “为我死去的妻儿报仇!”

  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化为了最原始的,复仇的火焰。

  而早已潜伏在城中的锦衣卫密探,和那些被他们策反的,心怀不满的流寇头目,则趁乱,打开了怀庆府的,四座城门。

  楚珩,亲率背嵬营和白杆兵,如同一把烧红的利刃,狠狠的,插进了这座,早已混乱不堪的城池。

  赵康,则指挥着神机营和新编的彰德营,从另外三座城门,同时发起了进攻。

  里应外合之下,城中残余的流寇,几乎没有组织起,任何像样的抵抗。

  他们被愤怒的百姓,和如狼似虎的官军,分割,包围,然后,一一歼灭。

  整个怀-qing-fu,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屠宰场。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

  楚珩骑在马上,冷静的,指挥着战局。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

  对于这些,双手沾满了无辜百姓鲜血的刽子手,死亡,是他们,唯一的归宿。

  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

  当最后一缕残阳,消失在地平线之下时,怀庆府的城头,终于,重新插上了,大明的龙旗。

  牛金星,这位大顺朝的开国丞相,被愤怒的百姓,从府衙的床底下,拖了出来。

  他被绑在市中心的木桩上,被那些,被他看不起的“贱民”,用石头,活活的,砸成了肉泥。

  而那些,被俘虏的,数万流寇,则在楚珩的命令下,被集中看管了起来。

  他们,将通过最严酷的劳动改造,来洗刷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

  ……

  府衙之内,灯火通明。

  楚珩坐在原本属于刘宗敏的位置上,听取着赵康的战后汇报。

  “启禀将军,此战,我军阵亡一千二百余人,伤两千余人。”

  “斩杀敌军近两万,俘虏……三万余人。”

  “缴获金银财宝,粮草军械,不计其数。”

  赵康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自豪。

  以一万之众,破五万大军,攻占坚城。

  这等辉煌的战绩,足以让他,吹嘘一辈子。

  然而,楚珩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他看着那份伤亡报告,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一千二百多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永远的,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其中,还有近百名,他亲手训练的,背嵬营和白杆兵的将士。

  战争,终究是,残酷的。

  “传我将令。”

  楚珩的声音,有些沙哑。

  “所有阵亡将士,无论新兵老兵,皆以最高规格,厚葬之!”

  “其家小,由我云州,供养终生!”

  “所有伤兵,务必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大夫,全力救治!”

  “我楚珩,绝不放弃,任何一个,为我流过血的弟兄!”

  赵康闻言,虎目之中,泛起了泪光。

  他单膝跪地,声音,已经哽咽。

  “末将,替死去的弟兄们,谢将军大恩!”

  楚珩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

  “去吧。”

  “城中,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处理。”

  “安抚百姓,恢复秩序,清点府库,一样,都不能少。”

  赵康领命离去。

  大堂之内,只剩下楚珩一人。

  傲立在漩涡七之下,曜天之上的白发老者瞳孔骤然一缩,身躯都是一震。

  诗芊吐吐舌头作个鬼脸,她也不喜欢练功房这种沉闷的环境,自然也就跟着景川一并离开。

  曹阿瞒,刘宠顿时明白了。张仆府上那个自称了一个“夏”然后急忙住嘴。现在刘宠想通了,夏,估计是“夏侯”吧,一定夏侯兄弟中的一人。

  何跃笑了笑。赵虎敢说有事吗。肖菲和安宇琛的实力摆在那儿。加上自己。就算是有事赵虎也会说沒有事。看來赵虎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郎晖东也是一个值得培养的人物。

  一路上风景很美,只是段业想着事情,楚云深更是心事重重,因此段业费尽心思装点的回廊,二人居然沒仔细去看,当初段业可是夸下海口,这里可是看几百次都不会重样呢?

  吕光和吕纂说的,其实是一幢旧事,吕纂乃是长子,却是庶出,不过还好,吕光和正妻石氏对于吕纂的母亲卫氏和吕纂都很照顾,并没有疏远嫉妒。吕纂和吕绍本来也是兄弟情深。

  贾诩冷静的脸上一动不动,心中却再次咯噔一下,吴氏,吴氏家族,主公不止一次提到这个势力,看来,以后要多注意。

  冯家人坚守不出。火家人熬不住了。他们随着火霹雳一道,愤怒狂吼。

  谁都知道,慕容熙的事情,是苻宝心中的一根刺,是谁也不能去触碰的禁区,谁去提,苻宝都会发怒,发飙,发狂。

  “哼哼!你是炼阵师。你若过去,再破坏阵法,我们岂不被你骗了?山洞里的宝藏岂不都不你拿走了?”二人沉声喝道。

  她看了珍珠一眼,珍珠还是微笑着看她。还是三哥想得周到,竟然连吃食都先给她备好了。宜宁这才开始吃,等酒足饭饱了更困,珍珠端着方盘下去了,她又开始犯困起来,只能强打精神端坐着。

  关于和乔覃之间关系的这个问题,这些天很大家都保持高度的默契没有再提起。

  不知为何,好好的进宫简单的说一下商会的事情,最后居然演变成了给自己相亲。

  墨客微微点头,对于开业这些事情,他不怎么懂,交给罗万美来办,他也放心。

  向来都吊儿郎当的辛烨难得一本正经的劝人,整个表情显得有些别扭。

  萧如玥的指继续在他掌心飞舞,简单的说起了之前进楚宫,临走前被什么人仇恨紧盯的事情,可惜她当时看不清楚,所以,看不到对方是什么人。

  一来,她相信这会儿的林碧霄并没有走远,二来,她也的的确确是想跟毕阡陌撇开关系,牵扯越多她就越来越放不下。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北城的人越聚越多,也有许多听闻杀秦大会的人赶往这里,城池虽大,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一起挤进来。

  可要她在左岸面前承认自己犯糊涂,那她也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

  “周大少爷,多谢关心,我一切好,很好,如果没有你的关心,我会更好。”雪见说着,周博并不敢压住他,只是轻轻搂住她,她也不愿意挣扎,太累了,也知道挣扎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