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奴性是天生的-《重生饥荒年喂饱丈母娘成首富》

  陆垚笑道:“这个不要怕,我们以量赚钱,赚到钱以后,算是集体的,来建设咱们村子。而且酒厂也不叫酒厂,叫‘夹皮沟生产队农副业加工小组’。”

  丁大虎大大的喝了一口烧刀子。

  酒这玩意是真好喝!

  只是买酒需要凭票供应,即便不像是肉票布票工业票那么难搞,但是也限购。

  不是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的。

  自己不够喝,还要去找老左头那里要点。

  如果真的能开酒厂,卖不卖不说,喝肯定是够的。

  如陆垚所说的,用发霉的粮食或许上边能批!

  看向陆垚:“即便能批,咱们生产队没有钱,也是不能建立酒厂呀,烧酒罐不用钱么?”

  陆垚微微一笑:“这事儿我有普,我能去拉赞助,或者是赊账,你就不用管了。而且,我们也不只是开酒厂,我用新技术,还能让咱们的社员在大冬天吃上黄瓜,柿子,韭菜、蒜苗……”

  “你可拉几巴倒吧!你这可是做梦了!”

  一直以来,那都是应季蔬菜,不到季节谁也吃不到。

  你陆垚咋,挂个枪就以为自己是神仙了,还想乱了四季?

  东北这个时候过年确实能有黄瓜吃,不过那都是从南方运过来的。

  价钱贵的恐怕只有城里的领导干部家庭才能吃得起。

  普通市民能在除夕夜买一根两根黄瓜拌凉菜,那都得咬牙跺脚勒腰带。

  社员们这个生活水平,也就是进城时候瞅两眼,闻闻青菜的清香。

  想要买点回来一家人吃,那可真的就是在做梦了。

  陆垚被丁大虎的表情逗乐了:

  “你说你这个火了毛子的脾气太操蛋,你倒是听我说完呀!别好像炕上有钉子似的,你老蹦跶啥!”

  被陆垚一顿损,丁大虎坐在那儿老实不少。

  “嗯嗯嗯,你说你说,我看你能不能说出大天来!”

  丁玫此时被陆垚说的,十分的向往。

  丁大虎不信,谢春芳不懂,但是丁玫真的听进去了。

  陆垚又说:“我们可以在菜地上边用塑料布和木料支撑起来,里边生火取暖,外边用棉被御寒。白天卷起棉被吸收阳光,这样我们就可以反季节来种植蔬菜了。”

  丁大虎听得眼睛瞪得老大,还是不明白其中道理。

  谢春芳问:“就好像在屋里种阳间葱一样么?”

  陆垚点头:“道理差不多。只要你的温度和阳光够了,蔬菜就能生长,而且,后续我还要用塑料膜扣庄稼地,也能提前有收成!”

  见丁大虎眼睛比刚才还大,陆垚也不详细解释。

  笑着和他碰杯:“大虎叔你不接触外边,不知道其实这个技术已经有的县城应该在用了,咱们再不抓紧就落后了。”

  “真的?你说的不是你自己瞎想的?”

  陆垚一饮而尽:“大虎叔,你要是想继续穷,那就不信。如果你支持我,咱们一起干,把咱们夹皮沟弄出个名堂来!”

  丁大虎晕晕乎乎的,和陆垚干了一杯。

  感觉眼前这个土娃子不得了,怎么懂得这么多?

  但还是觉得他说的距离自己很遥远。

  自己当了十几年的生产队长,每年就是带着大家春耕秋收,什么歪门邪道都不想。

  虽然穷,但是快乐着。

  这小子这么弄,能行么?

  有本钱么?

  上边能批么!

  可别犯什么政治错误!

  一连串的问题,烧着他的cpu。

  一顿酒喝得稀里糊涂,不过丁大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土娃子这小子有个大阴谋。

  他不仅仅是抢他的大队长官职,是想要利用这个队长,干一些以前谁也没干过事儿。

  陆垚和他说,也不是非要得到他的同意。

  陆垚是安抚一下丁大虎的情绪。

  只要他不那么排斥自己,以后自己还用得到他。

  而丁玫听了,确实十分赞成陆垚的一些想法。

  感觉他说的每句话都有道理。

  只是丁大虎提出的质疑,丁玫也疑惑。

  就是现在的政策下,上边能不能同意瞎搞。

  还有就是资金问题。

  现在穷是全国性的问题。

  你做什么都要有资金,上边能同意就是最大恩赐,不可能还给你拿钱。

  大队的账目上只有工分,没有现金。

  要现金,你得上报公社给你拨款。

  但是丁大虎知道,公社的也是兜比脸干净,穷的叮当的。

  恐怕都没有杨守业个人腰包富裕。

  陆垚看出丁大虎不信,于是借着酒劲儿,一摆手:“这事儿好办,杨守业就在大街上,春芳婶子,你去叫他来,就说我找他。”

  丁大虎有点紧张:

  “干啥,你叫杨主任来干啥?”

  打了杨守业,始终有点心里不安。

  陆垚按着要起来的丁大虎:

  “我借花献佛,咱们添一双筷子,让老杨也喝一口,刚好一起聊聊,缓和一下关系,以后还要用他呢!”

  此时的丁玫,就好像一个听大人讲话的小孩子。

  一会儿看看陆垚,一会儿看看丁大虎。

  心里局促不安,很是忐忑。

  就怕这俩人聊着聊着把桌子掀了就开打。

  下意识的悄悄伸手,把陆垚放在炕沿边的驳壳枪塞被垛下边藏起来了。

  没一会儿,谢春芳就把街上的杨守业给叫来了。

  杨守业被丁大虎一顿捶,心里还别扭着呢。

  当时陆垚拦着他没敢把丁大虎怎么样。

  但是依着他的性格,此仇必报。

  就等着一个机会了。

  见谢春芳叫他,他本来不想来的。

  但是谢春芳一说是土娃子叫他去,心里就犯合计了。

  陆垚和丁大虎不是对头么?

  咋在丁大虎家找我?

  不会是又打起来了,让我去给评理吧。

  不应该呀。

  现在陆垚什么身份,那是民兵连长,战斗英雄,别说有枪防身,就是光着腚丁大虎动他一手指头上边都不能让。

  丁大虎敢打陆垚,立马就得把他塞局子里蹲小号去!

  听民兵说,那个女局长都是陆垚从小鬼子手里给硬夺出来的了。

  这小子在山里杀了就几十人。

  丁大虎和他一比算个球。

  第一狠人,呸!

  都不如陆垚脚丫巴的泥!

  既然这样,那就去吧。

  往丁大虎家走,心里感觉不对劲。

  咋现在从心眼儿里佩服陆垚这小子了?

  他可是扎伤了儿子,捏着自己的小尾巴威胁自己的家伙。

  自己不应该这样由衷的钦佩他,那不成了他的狗了么!

  于是把肚皮又腆起来。

  进了丁大虎家,丁大虎还在生他气,低着头倒酒,不愿意看他。

  陆垚却是满面春风:

  “来,老杨,脱鞋上炕,喝点。”

  “诶,好嘞。”

  看见陆垚,杨守业不知不觉就缩缩了身子,不知不觉就露出笑容,不知不觉就听陆垚安排,赶紧脱鞋上炕了。

  见陆垚拿过酒壶给他倒酒,赶紧双手扶着杯子,笑的脸上都成梯田了。

  丁玫作为旁观者看着都忍不住要笑,以前看杨守业腆胸瘪肚挺威风的,这咋见了土娃子和个老奴才一样。

  却不知道踩地捧高一向都是杨守业的作风,天生的奴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