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柱哥不在家,算计已上门-《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

  许大茂见何雨柱脸色变化,心中暗喜,知道说到点子上了,更添油加醋:“然后她就开腔了!那嗓门,比咱们厂里拉汽笛还响!哭嚎的是什么?哎哟喂,我学都学不像!什么‘黑了心肝的’、‘吃独食的’、‘欺负孤儿寡母占了便宜卖乖的’……句句都往人心窝子里戳,句句都带着你何雨柱的大名!指桑骂槐?她那是直接指着你家门牌号骂!”

  何雨柱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指节有些发白。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场景,以他的脾气,如果当时在家……

  许大茂偷瞄着何雨柱的反应,继续添火:“我在后院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媳妇被吵得心慌气短,直捂肚子!我当时就火了!我想,这还了得?柱哥你不在家,这老虔婆就敢骑在你脖子上拉屎?是可忍,我许大茂不可忍。当我许大茂是死的?咱们院就没个主持公道的了?”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路见不平、仗义执言的英雄。

  “所以你就出去了?”何雨柱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出去了!我能当缩头乌龟吗?”许大茂挺起瘦削的胸脯,仿佛自己多么高大,“我出去就好言好语劝啊。我说,‘贾大妈,这大清早的,街坊四邻都睡着呢,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有啥等柱哥回来,街道办、厂领导,哪儿不能说去?’我够客气了吧?”

  他话锋一转,表情变得愤慨:“可你猜这老虔婆怎么着?她非但不听,反而调转枪口,冲着我就来了!骂得那叫一个花花!‘许大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绝户王八蛋’、‘断子绝孙的玩意儿’……什么难听说什么!”说到“绝户”二字,许大茂非但没有以往的暴跳如雷,反而嘴角扯起一丝古怪的、优越感十足的笑,“她也就这点老黄历了!也不看看现在,我许大茂还绝户吗?我媳妇肚子里,那是正儿八经的许家香火!”他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确保里屋的秦京茹和冉秋叶也能听到。

  “后来呢?”何雨柱追问,他更关心冲突如何升级到“报警”。

  “后来?后来她骂不过瘾,竟然张牙舞爪扑上来要挠我!”许大茂比划着,动作夸张,“她那指甲,又黑又长,跟老鹰爪子似的!这要挠脸上,我还怎么见人?我能让她挠着?我当时就施展了一招……呃,灵活走位!对,走位!我跟她就在这中院,绕着这水 池,展开了游击战!她追,我跑;她堵,我绕!嘿,就她那老胳膊老腿,胖得跟个地缸似的,没跑两圈就呼哧带喘,跟拉破风箱一样!”

  许大茂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何雨柱脸上,仿佛那不是一场丢人的追逐,而是他指挥的一场精彩战役。

  “然后呢?警察怎么就来了?”何雨柱皱紧眉头,抓住了关键。

  “嗨!提起来我就来气,又觉得好笑!”许大茂一拍桌子,震得茶杯晃了晃,“这老虔婆,追不上我,自己累瘫了,一屁股坐地上,没辙了。你猜她怎么着?她居然扯着破锣嗓子喊——‘报警!我要报警!许大茂欺负老人,让警察来抓他!’”

  何雨柱瞳孔微缩。报警?这不像贾张氏的风格。她更擅长胡搅蛮缠,而不是借助官方力量。除非……有人教她。

  “我一听,报警?当时心里也咯噔一下!”许大茂抚着胸口,做出后怕的样子,“‘欺负老人’这帽子不小啊!可我再一琢磨,我怕啥?我许大茂行得正坐得直!全院老少爷们儿都睁眼看着呢!是她先像个泼妇一样骂街扰民,是她先像个疯子一样追打我!我全程连她衣角都没碰一下!我那是合理规避风险,正当防卫!警察来了也得讲道理,相信群众雪亮的眼睛不是?”

  他换上一副正气凛然又略带委屈的表情:“果然!警察同志一来,那真是明察秋毫!先问情况。贾张氏那个哭诉啊,鼻涕眼泪糊一脸,好像我把她怎么着了似的,还要死要活地说心脏病犯了。可警察同志多英明啊!人家不偏听偏信,转头就问大伙儿:‘邻居们,刚才怎么回事?’好家伙!这一问,可算捅了马蜂窝了!”

  许大茂兴奋得手舞足蹈,模仿着邻居们七嘴八舌的样子:

  “‘警察同志,是贾张氏先骂的人,吵得我们都没法睡觉!’”

  “‘对对,许大茂是后来才出来的,开始还好言好语劝呢!’”

  “‘是贾张氏先动的手,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我们都看见了!’”

  “‘许大茂根本没还手,就是躲来着,这老太太太不像话了!’”

  “‘大清早的这么闹,不是扰民是什么?’”

  他学得惟妙惟肖,最后总结道:“柱哥,你是没见那场面!平日里大伙儿对贾家敢怒不敢言,今天可算逮着机会了!那真是众口一词,铁证如山!连阎老西(阎埠贵)家的人都没替她说句好话!最后怎么样?”许大茂挺直腰板,模仿警察严肃的语气,“警察同志严厉批评了贾张氏!说她扰民,行为不当,追打他人更不对!对我嘛,就是轻轻说了句,‘年轻人,以后说话注意方式,别激化矛盾。’哈哈哈哈哈!”

  他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肩膀耸动,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柱哥,你说这是谁给她出的这馊主意?报警?她也不想想,她那点破事儿,撒泼打滚在院里也许有用,到了警察同志那儿,在那么多证人面前,不是自己把脸凑上去找打吗?蠢!蠢透了!白白浪费了……呃,反正就是蠢!”

  许大茂差点说漏嘴,他隐约觉得贾张氏报警这招可能初衷不是对付他,但此刻在何雨柱面前表功要紧,哪管那么多。

  何雨柱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静静地聆听着许大茂讲述事情经过。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而他那原本就厚实的手掌此时更是下意识地不断摩挲着手中那只略显粗糙的茶杯外壁。

  尽管许大茂的描述多少带有一些夸张成分,但整件事的大致轮廓已经清晰明了起来。原来,贾张氏特意挑了个他不在家的时机发难,利用大家都极为关注且最为敏感的房屋问题来破口大骂,以此挑起事端并彻底激怒他人。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当时在场的人换成是何雨柱本人的话,按照他一贯火爆急躁的脾气来看,恐怕一场激烈的冲突将在所难免。毕竟只要他稍微冲动那么一下动起手来,接下来等待他的便是贾张氏故技重施——直接躺在地上耍赖撒泼,然后迅速向警方报案......如此一来,最终产生的严重后果简直让人无法想象啊!

  想到这里,何雨柱心中暗自思忖道:“这绝对不可能只是贾张氏那个蠢货自己能够想出来的计策!她肯定没有这样的头脑和本事去精心谋划出这么一个阴险狡诈的圈套陷阱!所以说,在这件事情的背后必定隐藏着某位智谋过人的高手在暗中指使操纵一切。可是到底会是谁呢?难道真的会是秦淮茹吗?亦或是其他什么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始终如幽灵般萦绕心头、对于房子以及过去种种经历仍旧难以释怀的易中海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好阴险的算计!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同时,一股怒火也在胸腔里升腾,针对贾家,更针对那个躲在暗处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