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饭后，贾东旭磨磨蹭蹭地没像往常一样去看书，反而凑到正在灯下写字的宁婉（贾张氏）跟前。
妈，跟您说个事。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图书馆今年有个去区里夜校进修的名额，我想争取一下。
宁婉（贾张氏）放下笔，摘下老花镜：这是好事啊，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贾东旭叹了口气：名额少，想争的人多。我在图书馆就是个普通管理员，怕争不上。
争不上也得争！宁婉（贾张氏）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才多大年纪？就这么认怂了？
这么着，宁婉（贾张氏）想了想，明天我去找你们馆长说说。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副主任，这点面子总该给。
贾东旭连忙摆手：别别，妈，这样影响不好。我想靠自己的本事争取。
宁婉（贾张氏）看了儿子一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这孩子，总算有点志气。
那你说说，你凭什么争这个名额？
贾东旭这才打开话匣子：我在图书馆这一年多，把过期报刊整理得清清楚楚，还帮着修复了不少旧书。馆长在会上表扬过我两回。再说，我上夜校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学成了回来，能把图书分类做得更规范...
听着儿子一条条摆出自己的优势，宁婉（贾张氏）暗暗点头。这孩子像她，认准的事就肯下功夫。
行，你就这么跟领导说。
第二天，贾东旭果然去找了馆长。他把昨晚跟母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特意加了一句：我母亲在街道也上夜校，她说现在干什么都得有文化。
馆长听完，笑着点点头：东旭啊，你有这个心很好。其实这个名额，班子会上已经讨论过了，就是给你的。
贾东旭愣住了。
馆长接着说：你这一年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里。踏实肯干，任劳任怨。现在主动要求进步，这是好事。下周一就去夜校报到吧。
晚上贾东旭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家，饭桌上顿时热闹起来。
秦淮茹给他夹了块肉：这可是大喜事，以后你下班直接去上课，家里的事不用操心。
棒梗也嚷嚷着：我爸要当大学生啦！
小当虽然不太明白，也跟着拍手。
宁婉（贾张氏）心里高兴，面上却还端着：别高兴太早，夜校可不容易。我这么大年纪都能坚持下来，你要是半途而废，看我不收拾你。
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贾东旭郑重保证。
就这样，贾家出了两个夜校生。每天晚上，娘俩各占桌子一头，一个看文件，一个做习题。有时候贾东旭遇到不懂的，还会请教母亲。
邻居们知道后，都说贾家这是要出文化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碰见宁婉（贾张氏），感慨地说：老嫂子，你们家这股学习劲头，真是给院里带了好头。
宁婉（贾张氏）嘴里客气，心里却想：这才到哪儿。等东旭学成了，说不定还能往上升一升。到时候，他们贾家就真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了。
腊月里，北风刮得紧，年终考核的结果也下来了。
王主任在全体会上特意表扬了她：贾桂枝同志今年进步很大，不光工作扎实，文化水平也提高很快，给老同志树立了好榜样。
贾东旭在图书馆的考核也得了。馆长还专门找他谈话，说等明年机构调整，考虑让他当个小组长。
晚上娘俩坐在灯下，看着各自的考核表，脸上都带着笑。
妈，您真行，这么大年纪还得优秀。贾东旭由衷地说。
宁婉（贾张氏）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推了推：你也不差。不过别骄傲，这才刚起步。
她拿起夜校的结业证书，仔细收进抽屉里，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新表格：我报了明年的夜大，学行政管理。
贾东旭吃了一惊：妈，您还学啊？夜校不是都结业了吗？
结业算什么？宁婉（贾张氏）不以为然，要学就学到底。夜大两年，正好王主任退休，我要是能拿下这个文凭...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可贾东旭听懂了。母亲这是铁了心要往上升。
可是妈，夜大可比夜校难多了，您这身子骨...
我身子骨好着呢！宁婉（贾张氏）打断他，现在政策鼓励干部学习，我这是响应号召。再说...
她压低声音：区里新来的组织部长是大学生出身，最看重这个。咱们要跟上形势。
怎么也要在起风前，把这毕业证拿到手。
过了年，宁婉（贾张氏）果然背着书包去了夜大。这回比夜校难多了，要学政治经济学、行政管理学，还要写论文。
班上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就她一个老太太。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新鲜，可见她每次作业都按时交，考试从不作弊，慢慢地也都佩服起来。
有个年轻同学好奇地问：贾阿姨，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来受这个累？
宁婉（贾张氏）：活到老学到老嘛。跟着组织走，错不了。
她没说的是，每次上课坐在教室里，都觉得自己这年老的身体又年轻了几岁。
贾东旭在夜校也学得不错。有天下课回来，兴奋地告诉她：妈，今天我们学了公文写作，我把您上次那个工作总结拿出来对照，发现您写得还挺规范。
宁婉（贾张氏）心里得意，面上却绷着：那是，你妈我现在也是科班出身了。
娘俩互相促进，家里的学习气氛越来越浓。连棒梗做作业都比以前认真了，说是要向奶奶和爸爸学习。
这天宁婉（贾张氏）在街道值班，区组织部下来考察干部，顺便问了句：听说贾副主任在念夜大？
王主任笑着回答：可不是嘛，老贾这劲头，比年轻人都足。
考察组的同志点点头：这样的老同志难得啊。
送走考察组，王主任对贾张氏说：老贾，你这步棋走对了。
王主任也为底下肯上进的部下感到高兴。
贾张氏心说，我这也是自强不息的榜样了吧。
妈，跟您说个事。他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图书馆今年有个去区里夜校进修的名额，我想争取一下。
宁婉（贾张氏）放下笔，摘下老花镜：这是好事啊，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贾东旭叹了口气：名额少，想争的人多。我在图书馆就是个普通管理员，怕争不上。
争不上也得争！宁婉（贾张氏）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才多大年纪？就这么认怂了？
这么着，宁婉（贾张氏）想了想，明天我去找你们馆长说说。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副主任，这点面子总该给。
贾东旭连忙摆手：别别，妈，这样影响不好。我想靠自己的本事争取。
宁婉（贾张氏）看了儿子一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这孩子，总算有点志气。
那你说说，你凭什么争这个名额？
贾东旭这才打开话匣子：我在图书馆这一年多，把过期报刊整理得清清楚楚，还帮着修复了不少旧书。馆长在会上表扬过我两回。再说，我上夜校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学成了回来，能把图书分类做得更规范...
听着儿子一条条摆出自己的优势，宁婉（贾张氏）暗暗点头。这孩子像她，认准的事就肯下功夫。
行，你就这么跟领导说。
第二天，贾东旭果然去找了馆长。他把昨晚跟母亲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特意加了一句：我母亲在街道也上夜校，她说现在干什么都得有文化。
馆长听完，笑着点点头：东旭啊，你有这个心很好。其实这个名额，班子会上已经讨论过了，就是给你的。
贾东旭愣住了。
馆长接着说：你这一年多的工作，大家都看在眼里。踏实肯干，任劳任怨。现在主动要求进步，这是好事。下周一就去夜校报到吧。
晚上贾东旭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全家，饭桌上顿时热闹起来。
秦淮茹给他夹了块肉：这可是大喜事，以后你下班直接去上课，家里的事不用操心。
棒梗也嚷嚷着：我爸要当大学生啦！
小当虽然不太明白，也跟着拍手。
宁婉（贾张氏）心里高兴，面上却还端着：别高兴太早，夜校可不容易。我这么大年纪都能坚持下来，你要是半途而废，看我不收拾你。
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学。贾东旭郑重保证。
就这样，贾家出了两个夜校生。每天晚上，娘俩各占桌子一头，一个看文件，一个做习题。有时候贾东旭遇到不懂的，还会请教母亲。
邻居们知道后，都说贾家这是要出文化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碰见宁婉（贾张氏），感慨地说：老嫂子，你们家这股学习劲头，真是给院里带了好头。
宁婉（贾张氏）嘴里客气，心里却想：这才到哪儿。等东旭学成了，说不定还能往上升一升。到时候，他们贾家就真是名副其实的书香门第了。
腊月里，北风刮得紧，年终考核的结果也下来了。
王主任在全体会上特意表扬了她：贾桂枝同志今年进步很大，不光工作扎实，文化水平也提高很快，给老同志树立了好榜样。
贾东旭在图书馆的考核也得了。馆长还专门找他谈话，说等明年机构调整，考虑让他当个小组长。
晚上娘俩坐在灯下，看着各自的考核表，脸上都带着笑。
妈，您真行，这么大年纪还得优秀。贾东旭由衷地说。
宁婉（贾张氏）把老花镜往鼻梁上推了推：你也不差。不过别骄傲，这才刚起步。
她拿起夜校的结业证书，仔细收进抽屉里，然后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新表格：我报了明年的夜大，学行政管理。
贾东旭吃了一惊：妈，您还学啊？夜校不是都结业了吗？
结业算什么？宁婉（贾张氏）不以为然，要学就学到底。夜大两年，正好王主任退休，我要是能拿下这个文凭...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可贾东旭听懂了。母亲这是铁了心要往上升。
可是妈，夜大可比夜校难多了，您这身子骨...
我身子骨好着呢！宁婉（贾张氏）打断他，现在政策鼓励干部学习，我这是响应号召。再说...
她压低声音：区里新来的组织部长是大学生出身，最看重这个。咱们要跟上形势。
怎么也要在起风前，把这毕业证拿到手。
过了年，宁婉（贾张氏）果然背着书包去了夜大。这回比夜校难多了，要学政治经济学、行政管理学，还要写论文。
班上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就她一个老太太。刚开始大家都觉得新鲜，可见她每次作业都按时交，考试从不作弊，慢慢地也都佩服起来。
有个年轻同学好奇地问：贾阿姨，您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还要来受这个累？
宁婉（贾张氏）：活到老学到老嘛。跟着组织走，错不了。
她没说的是，每次上课坐在教室里，都觉得自己这年老的身体又年轻了几岁。
贾东旭在夜校也学得不错。有天下课回来，兴奋地告诉她：妈，今天我们学了公文写作，我把您上次那个工作总结拿出来对照，发现您写得还挺规范。
宁婉（贾张氏）心里得意，面上却绷着：那是，你妈我现在也是科班出身了。
娘俩互相促进，家里的学习气氛越来越浓。连棒梗做作业都比以前认真了，说是要向奶奶和爸爸学习。
这天宁婉（贾张氏）在街道值班，区组织部下来考察干部，顺便问了句：听说贾副主任在念夜大？
王主任笑着回答：可不是嘛，老贾这劲头，比年轻人都足。
考察组的同志点点头：这样的老同志难得啊。
送走考察组，王主任对贾张氏说：老贾，你这步棋走对了。
王主任也为底下肯上进的部下感到高兴。
贾张氏心说，我这也是自强不息的榜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