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沪上迷局,齿轮秘踪-《穿书民国:少帅,夫人她飒爆了!》

  林晚星蹲在房间角落。

  正往空间里塞最后一摞纱布。

  “叮——”

  系统提示音炸响。

  “发布特殊主线任务线索。”

  机械音没带一丝感情。

  林晚星手一抖,纱布散了一地。

  她赶紧点开面板,眼睛瞪得溜圆。

  【寻找“失落的齿轮”——此物关乎某关键历史节点的走向,目前可能在【沪上】某穿越者或古董商手中。】

  “失落的齿轮?”

  她挠挠头,满肚子问号。

  “听着就挺玄乎,还能改历史?”

  沈墨寒刚进门就撞见她这副模样。

  “咋了?”

  他走过来,指尖划过地图上的“沪上”二字。

  指腹碾过那片密密麻麻的租界标记。

  “这地方水深。”

  他声音压得很低,眉峰拧成疙瘩。

  “怕是要掀大浪。”

  林晚星攥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人安心。

  “多大浪我都跟你一起扛。”

  她仰头看他,眼里亮得像落了星子。

  两人合计到后半夜。

  最终拍板:让陈雪先去探路。

  “我扮成游医,保准不露破绽!”

  陈雪拍着胸脯,药箱都连夜收拾好了。

  林晚星扯住她的包袱带。

  “遇事别硬扛,暗号记得不?”

  “记牢了!鸽子叫三声是平安,敲窗两下是急事。”

  陈雪扯开她的手,转身就融进了晨雾里。

  屋里又剩林晚星一人。

  她踢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低头一看,是个落满灰的木盒子。

  打开来,一本笔记滚了出来。

  纸页黄得像枯叶,边角都卷了毛边。

  她随便翻开一页,愣住了。

  歪歪扭扭的符号像小虫子,爬得满纸都是。

  有个符号看着眼熟——像齿轮的侧影。

  “这玩意儿哪来的?”

  她翻遍记忆,没半点印象。

  沈墨寒不知啥时候站在身后。

  “说不定是老天爷赏的线索。”

  他指尖拂过纸页,留下淡淡的指痕。

  林晚星赶紧把笔记塞进怀里。

  “等陈雪有信,咱就动身。”

  五天后,鸽子落在窗台上。

  腿上绑着的纸条就四个字:孙老板,医馆。

  林晚星把纸条烧成灰,混进茶水里。

  “孙老板是个古董商,陈雪说不好接近。”

  沈墨寒正往枪里压子弹,动作顿了顿。

  “那就让他主动见咱们。”

  三天后,沪上码头。

  林晚星捏着假身份文牒,手心直冒汗。

  黄浦江的风裹着鱼腥味扑过来。

  码头上扛活的劳工赤着膀子,号子声震得人耳朵疼。

  “先找地方落脚。”

  沈墨寒拽着她钻进人群。

  客栈开在四马路,楼下就是个说书摊。

  “要说这沪上的奇人异事,还得提孙老板……”

  林晚星支着耳朵听,手里剥着橘子。

  “听说他下周要去汇丰银行的拍卖会。”

  沈墨寒开口,手里把玩着枚银元。

  银元转得飞快,映出窗外晃眼的霓虹。

  拍卖会当天,林晚星裹着件水貂斗篷。

  领口压得很低,遮住半张脸。

  沈墨寒穿了身洋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会场里暖烘烘的,雪茄味混着香水味往鼻子里钻。

  林晚星扫了圈,眼睛定在第三排。

  那人穿件藏青长袍,袖口磨得发亮。

  眼镜片厚得像瓶底,正盯着台上的青花瓷。

  “就是他。”

  沈墨寒在她耳边低语。

  林晚星赶紧竖起耳朵。

  孙老板心里正翻江倒海:

  “可别让人抢了那件东西,不然白费功夫。”

  她心里咯噔一下,悄悄攥紧了裙摆。

  拍卖师敲了敲木槌。

  “接下来这件,有点意思。”

  托盘上盖着块红布,看着不大点。

  “据说是从西域古墓挖出来的,像个零件。”

  红布一掀,林晚星呼吸都停了。

  黄铜物件巴掌大,齿牙磨得锃亮。

  跟笔记上的符号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起拍价,一万大洋!”

  孙老板几乎是立刻举了牌。

  “一万二。”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子笃定。

  林晚星没多想,胳膊已经举了起来。

  “一万五。”

  孙老板猛地转头,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冰。

  “两万。”

  “三万。”

  林晚星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

  “五万!”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全场静了静。

  孙老板的手在牌上悬了悬,终究落了下来。

  木槌敲下的瞬间,林晚星腿都软了。

  沈墨寒扶了她一把,眼底藏着笑意。

  “恭喜啊,林小姐。”

  他刚把齿轮塞进她手里,身后就有人搭话。

  声音黏糊糊的,像刚泡过油。

  林晚星回头,只看到个黑风衣的背影。

  “东西是好东西,就怕没命拿。”

  那人说完,拐进人群没影了。

  她赶紧把齿轮揣进怀里,心脏砰砰撞着肋骨。

  “先回客栈。”

  沈墨寒揽住她的肩,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客栈房间里,油灯晃得人影忽大忽小。

  林晚星把齿轮摆桌上,又掏出那本旧笔记。

  她一页页翻着停住了。

  齿轮边缘的纹路,跟笔记最后一页的符号严丝合缝。

  “是它!真是它!”

  她激动得差点把油灯碰倒。

  沈墨寒按住她的手,耳朵动了动。

  “外面有动静。”

  楼下传来砸东西的声响,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喊叫。

  “不好!”

  林晚星手忙脚乱把齿轮塞进靴筒。

  沈墨寒已经把枪握在手里,枪管泛着冷光。

  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十几个壮汉堵在门口,为首的高得像座塔。

  “把齿轮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大高个唾沫星子横飞,拳头捏得咯咯响。

  林晚星往沈墨寒身后缩了缩。

  “凭啥给你?”

  “凭这个!”

  大高个从腰后摸出把匕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沈墨寒笑了,枪口慢慢抬起来。

  “你可以试试。”

  空气瞬间凝固了。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枪管上,亮得吓人。

  楼下爆发出一阵喧哗。

  “让开让开!都给老娘让开!”

  是陈雪的声音!

  林晚星扒着窗户往下看,眼睛瞪直了。

  陈雪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短打的汉子,手里都拎着家伙。

  为首的是个瘸腿老头,拄着根铁拐杖。

  “谁敢在我的地盘动我的人?”

  老头一拐杖戳在地上,火星子都溅了起来。

  大高个的脸瞬间白了。

  “是……是雷爷啊,误会,都是误会。”

  雷爷“哼”了一声,铁拐杖又往地上戳了戳。

  “我徒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他抬眼看向楼上,目光像鹰隼一样利。

  “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的,像什么样子。”

  大高个咽了口唾沫,挥手让手下往后退。

  “那……那咱们就谈谈?”

  林晚星从靴筒里摸出齿轮,指尖都在抖。

  “这东西关系太大,谁也不能独吞。”

  她把齿轮往桌上一放,黄铜表面映出众人的脸。

  “要研究一起研究,要出事一起扛。”

  雷爷眯起眼睛,铁拐杖在地上敲了三下。

  “这姑娘说的在理。”

  他转头看向大高个,“你觉得呢?”

  大高个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个放大镜。

  “行,但得用我的放大镜看。”

  众人挤在客栈二楼,头挨着头。

  齿轮上的纹路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陈雪指着个凹槽:“这形状,像笔记里的太阳符号!”

  林晚星赶紧翻笔记,果然分毫不差。

  “这是个装置的零件。”

  沈墨寒指尖划过齿轮中心的孔洞。

  “少了它,装置就转不起来。”

  雷爷笑了,铁拐杖敲得更欢了。

  “看来咱们都卷进了件大事里。”

  话音刚落,窗外闪过几道黑影。

  沈墨寒一把吹灭油灯。

  “有人来了。”

  黑暗中,只有齿轮的金属光泽,在窗缝透进的月光里忽明忽暗。

  林晚星攥着那本旧笔记,指腹蹭过纸页上模糊的签名。

  那字迹,像极了她偶然见过的,沈墨寒小时候的作业本。

  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墨寒的手按在她的肩上,低声道:

  “别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