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祸从天降-《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赌馆内。

  黑哥叼着烟,一脸阴鸷地对手下心腹疤脸说道:

  “妈的,贾东旭这王八蛋最近手气臭还赖账,眼神还飘,肯定憋着坏!你,去给我盯死他!看他是不是想搞花样!”

  “好的,黑哥。”疤脸恭敬道。

  结果疤脸刚走到门口,看到好几个民警,瞬间吓得脸色煞白,他急忙冲回来喊道:

  “黑…黑哥!条子!好多条子!把前后门都堵死了!”

  话音落下,赌场内瞬间炸锅!

  “快跑!大家快跑!”

  赌徒们惊慌失措,推搡踩踏。

  “妈的!”

  黑哥反应极快,跳上了窗户,想从后窗跳跑。

  但民警动作更快,一个擒拿就把他死死按在满是油污的赌桌上。

  “咔哒“

  手铐一声锁住黑哥双手。

  赌资、赌具散落一地。

  黑哥双眼血红,死死盯着大门方向,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真倒霉!”

  恰在此刻,贾张氏正好去胡同口买点米面。

  结果恰好看到了黑哥等一众赌徒被民警带走的混乱场面,站在旁边看了好久的热闹!

  买好米面,他连忙跑回家。

  回到家里,贾张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东旭!出大事了!二黑的场子被端了!里面人全抓了!”

  贾东旭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地蹦起来:

  “真的?!老天开眼啊!”

  他冲出门,来到赌馆门口,亲眼看到赌场门口贴着封条,还有民警站岗。

  确认事实后,贾东旭回来时,走路都带风:

  “哈哈哈!太好了!妈,那笔赌债不用还了!黑哥都进去了,谁还找我要钱?省下几十块啊!”

  听到这里,贾张氏也乐得合不拢嘴:

  “该!让他逼债!活该!”

  ……

  第二天中午。

  红星轧钢厂食堂。

  开饭前,陈默提前来到食堂。

  假装恰好路过食堂后厨窗口,对正在颠勺的傻柱低声笑道:

  “柱子哥拜托你一件事!今儿手给我抖厉害点,特别是给贾东旭…要让他下午没力气干活,谁让他乱嚼舌根!”

  “这不太好吧?”傻柱面露为难之色,“大家都是同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闻言,陈默极其自然地塞给傻柱一小包上好的烟叶:

  “傻柱,做好了我不会亏待你。”

  傻柱收下烟叶,笑眯眯说道:“好!我就看不惯贾东旭乱嚼舌根的样子!像什么话!”

  很快,到了排队打饭打菜的时候。

  傻柱前面还在正经打菜,结果轮到贾东旭打菜时。

  傻柱眼前一亮,故意扯着嗓子道:

  “哟,贾师傅!您可算来了!今儿这白菜炖粉条,油水足!”

  说着,舀起一大勺。

  见状,贾东旭刚咧嘴笑。

  而此刻,傻柱的手腕突然“巧妙”地一抖、一颠,勺里三分之二的菜和仅有的几片肥肉“恰好”掉回锅里。

  落到贾东旭饭盒里的几乎全是汤汤水水和几根粉条!

  贾东旭看着几乎空了的饭盒,再对比别人碗里的菜,气得脸都绿了:

  “傻柱!你他妈什么意思?!”

  傻柱装傻充愣,满脸无辜道:

  “怎么了贾师傅?我这勺子不听使唤啊!要不您多给两毛钱,我给您单独炒个小灶?”

  贾东旭气得暴怒拍桌:

  “我炒你大爷!”

  很快,两人隔着窗口对骂起来,唾沫横飞,引得整个食堂哄堂大笑。

  “住嘴!像什么话!”

  易中海黑着脸过来强行把贾东旭拉开。

  因为中午饭菜少的可怜,贾东旭又舍不得加钱多打点菜,所以贾东旭饿得前胸贴后背。

  下午在车间干活,贾东旭甚至都开始手脚发软,连最基础的零件都搬不动。

  易中海作为师父和七级工,又当着车间主任的面,为了“维护先进形象”和“师徒情谊”,不得不黑着脸替贾东旭干了大半的活儿。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累得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拿着零部件路过陈芸工位的时候,易中海看到陈芸抱着搪瓷缸子坐在旁边指导陈默。

  再看看自己汗流浃背的样子,太不像话!

  也在此刻,察觉到易中海羡慕的目光,陈芸立刻看了过来。

  陈芸笑了笑对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累了吧?喝口水歇歇?你那徒弟,咋还不如刚进厂的陈默?…唉,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再看此刻的陈默,正干的起劲,什么都游刃有余。

  易中海闻言,气得肝疼,还得挤出笑容说:

  “不累,应该的”

  而此刻,陈默在远处工位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傍晚,下了班。

  陈默来到人声鼎沸的菜市场、

  市场里人潮汹涌。

  充斥着商贩的叫卖声。

  陈默目标明确,挤到一个卖活禽的摊前。

  “你这鸭子多少钱一只?”陈默询问。

  “八块一只。”摊主回答道。

  陈默瞧了瞧,这鸭子确实便宜,八块一只,而且周围人很多,品相好的被抢得快。

  陈默眼疾手快,挑了一只最肥壮的麻鸭,利落付钱。

  接着又挤到粮油摊,抢购了十斤精白面、五斤豆油,手里提得满满当当。

  返回四合院。

  陈默刚进胡同,前院的阎埠贵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从屋里钻出来,小眼睛滴溜溜地在陈默手上的鸭子、米面油上打转。

  他喉结滚动,满脸馋相:

  “哎哟!陈默!你这…你这是发补贴了?买这么多好东西!啧啧,这鸭子,真肥!”

  陈默脚步不停,淡淡一笑:“三大爷,瞧您说的。这不是听说以后买东西要凭票了嘛,趁着还能买,多备点。日子总得过不是?”

  阎埠贵亦步亦趋地跟着:“那是那是…不过默子啊,你一个人吃这么大只鸭子?要不要三大爷帮你拾掇拾掇?我那还有点好调料…”

  陈默头也不回:“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弄。”

  留下阎埠贵在原地,看着陈默的背影,眼神复杂。

  中院。

  牛家。

  晚饭后。

  牛燕收拾完碗筷,对正在洗碗的牛星月说:

  “星月,去把你默子哥的床单被套换了。他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洗不干净也铺不平整。”

  “是,妈。”

  牛星月红着脸小声应了。

  “默子哥,我来给你收拾房间。”牛星月柔声对陈默说。

  “不用了,星月。”陈默刚想要推辞,就被牛星月推出了房间。

  “这小妮子!”陈默摇头无奈一笑。

  很快,牛星月抱着干净床单走进陈默房间,心跳如鼓。

  她利落地撤下旧床单,抖开新床单。

  在铺枕头时,她拿起陈默的枕头,鬼使神差地,将脸轻轻埋进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是属于陈默的、干净又带着点阳光晒过和淡淡汗味的气息。

  一瞬间,她感觉脸颊发烫,心里又甜又慌。

  就在她沉浸其中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咳。

  牛星月像受惊的小鹿猛地抬头,正对上陈默似笑非笑的眼神。

  陈默看到牛星月埋在自己枕头里的侧影,而是忍不住站了出来,这傻姑娘还真的是有点傻!

  “啊”

  牛星月吓得地惊叫一声,把枕头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开,脸蛋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连耳朵尖都红了。

  “默子哥,你怎么进来了?”

  旋即,牛星月捂着脸,看也不敢看陈默,像阵风一样从他身边挤过去,逃回自己房间。

  “砰”

  牛星月重重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

  陈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又看看被丢在地上的枕头,摇头失笑,眼神却异常柔和,低声自语:

  “这小丫头…还真是个傻姑娘。”

  他弯腰捡起枕头,拍了拍灰,自己铺好。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少女的馨香和一丝暧昧。

  中院,易中海家。

  贾东旭想起白天中午饿得有气无力,忍不住对着易中海哭丧着脸:

  “师傅!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这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今天给我打那么点汤水,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啊!下午干活您也看到了…这肯定是陈默那小子指使的!他就是想把我挤走,让您难堪!”

  易中海揉着酸痛的老腰,脸色阴沉。

  贾东旭再废物也是他徒弟,打狗看主人,傻柱这等于当众扇他脸。

  而且贾东旭吃不饱干不动活,最后受累丢脸的是他易中海。

  “行了!哭有什么用!”

  易中海烦躁地打断他,“这事我知道了。傻柱…哼,一个厨子,还反了他了!现在我就去找他!”

  见状,贾东旭这才露出笑容。

  易中海找到正在院里休息的傻柱,摆出一大爷的威严:

  “柱子!食堂打饭要公平!东旭是我徒弟,也是你邻居,你怎么能给他打那么少?让他下午怎么干活?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院?看你何雨柱?”

  傻柱作出一脸懊悔样子:

  “哎哟!一大爷!您批评得对!是我疏忽了!光想着给大伙儿手稳点,别抖多了让领导批评…没注意东旭哥的份量!怪我怪我!您放心!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东旭哥多打点!肉都多给他两片!保证让他吃饱吃好!”

  傻柱说完还拍胸脯保证,态度看起来极其诚恳。

  易中海心中颇为满意,脸色稍霁:

  “嗯,这就对了。做人要厚道,要团结邻居。”

  易中海刚转身回屋。

  傻柱脸上的“诚恳”瞬间消失,低声啐了一口:

  “呸!厚道?团结?你丫偏心眼偏到胳肢窝去了!”

  他眼珠一转,溜溜达达就往陈默家方向走。

  边走边嘀咕着:“这事得赶紧告诉默子兄弟去,看他怎么收拾这老小子和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