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这小子长了几个脑袋,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牛家。

  屋内。

  气氛凝重。

  “默子,妈跟你说的话,你咋不听呢?这段时间贾家刚死了人,人死为大,咱们不要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牛燕担忧的看着陈默。

  “妈,我没跟贾家起冲突!是易中海和傻柱明显把咱当傻子!凭什么叫咱们多出钱,他们得利?”

  陈默目光一转,反问一句。

  牛星月紧张的小手紧紧握住陈默的手。

  陈默继续说道:

  “妈!再说了!当年咱们爸出意外的时候,他易中海也像对待贾家一样号召全院给咱们家捐钱了吗?”

  “没有!”

  旁边的牛星月气鼓鼓的回答道。

  “对!”

  陈默语气冰冷的道:

  “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来!但是别人怎么对咱,咱们就怎么对别人!今天不教训一下易中海和傻柱,改天他们就得骑在咱们头上拉屎!”

  陈默眼神冰冷。

  闻言,牛燕叹了口气道:

  “默子!妈知道你说的对!可人言可畏,别让他们抓住把柄!你如今身份不一般了,你不仅是大学生,还是农学院研究组组长!”

  牛燕目光泛着精光,似乎想到的比陈默还要遥远:

  “你比他们有本事多了!妈其实主要是担心,他们会影响你以后的前途!”

  陈默闻言,叹了口气,也知道牛燕是为了自己好。

  旁边的牛星月愤怒的尖声道:

  “妈,贾家咱们暂时可以不去惹他们!但是傻柱今天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牛星月气鼓鼓的继续道:

  “易中海一直跟默子哥不对付!可以前易中海偏袒贾家,针对傻柱的时候,一直都是默子哥帮忙解围,还接济过傻柱!”

  顿了顿,牛星月继续说道:

  “结果这些年,傻柱被易中海洗脑,恩将仇报,居然当着全院人的面,欺负默子哥!”

  说到最后,牛星月气呼呼的大声痛骂起来:

  “这傻柱就是易中海的狗腿子!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星月,你别生气!”

  陈默拍了拍牛星月的小手,安抚道:

  “傻柱是猪脑子!跟我斗,他只配吃屎。”

  “可是—”

  牛星月还是有些担忧。

  “没有什么可是!”

  陈默冷笑:

  “妈,星月,你们两人都放心。易中海和傻柱的那点小伎俩,在我这行不通。他们敢伸爪子,我就敢剁!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

  贾家。

  一片缟素。

  悲伤哀嚎。

  贾张氏拿到了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为贾家筹集的钱。

  一共280元。

  加上厂里生送来的300元抚恤金。

  一共580元!

  贾张氏已经计划好,550元存起来。

  剩下三十元给贾东旭办丧事。

  望着贾东旭的棺椁。

  贾张氏又开始哭嚎:

  “我苦命的儿啊,你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妈!东旭的抚恤金是不是可以给我保管?”

  秦淮茹本来不想说,可她知道贾张氏的秉性。

  钱进了贾张氏的口袋,想要吐出来就难了。

  闻言,贾张氏眼中精光闪烁,对秦淮茹刻薄道:

  “都怪你这扫把星!就是你克死了东旭!你还有脸要钱?”

  紧接着,贾张氏又对着贾东旭的棺椁哭起来:

  “儿啊!你看看啊!你才刚走,儿媳妇就欺负你妈啊!”

  “妈,你别骂了,我不要就是了!”

  秦淮茹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闪过一丝怨恨。

  看着还在床上爬的槐花,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

  她现在离不开贾家。

  易中海跟她说了,她可以去厂里顶贾东旭的岗。

  一大爷这时走了进来,安慰贾张氏道:

  “老嫂子,节哀!”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来了,连忙哀求道:

  “一大爷,东旭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活啊!你以后可得帮助我们贾家啊!”

  “嗯!贾嫂子!你放心!东旭是我徒弟,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告诉我。”

  易中海面对贾张氏想要赖上自己的想法,内心厌烦,但表面还是沉痛的点点头答应道:

  “东旭是我徒弟,他人走了,作为他师傅,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家人!”

  贾张氏继续哭了起来。

  易中海这时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

  “老嫂子,我怀疑东旭出事,可能跟陈默有关系!这院子里,就陈默跟东旭关系最不融洽!”

  “怎么说?”

  贾张氏狐疑的眼睛紧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继续补充道:

  “陈默那人,心高气傲,记仇啊!谁知道他有没有暗中动手脚!”

  其实易中海看过现场。

  知道这压根跟陈默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说,无非就是统一阵线,拉拢贾家一起敌视、对付陈默罢了。

  秦淮茹红着眼,听到这里。

  她立刻“扑通”跪下抱住易中海的腿:

  “一大爷!求求您!一定要查清楚!要是真是陈默害了东旭,我们娘几个…我们娘几个后半辈子就指望您主持公道了!”

  “秦淮茹,你先起来!我会调查的!”

  易中海搀扶着秦淮茹,将秦淮茹扶了起来。

  贾张氏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陈默!小畜生!要是真是他…老娘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他垫背!吃花生米都太便宜他!”

  易中海见到煽动的差不多了,又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见到易中海,眼睛一亮。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您!”

  傻柱立刻给易中海端来凳子,恭敬让易中海坐下。

  “柱子啊!我来是想跟你说,这陈默现在是清北大学生,厂里又保留着八级钳工的身份,以后拿到毕业证出来,说不定就会当领导,到时候我们可就完了!”

  “他敢!”

  傻柱被易中海的那句“陈默当领导我们就完了”彻底激怒。

  傻柱想了想,露出狠辣的眼神说道:

  “一大爷,我觉得我们就必须在陈默羽翼未丰时下死手。”

  易中海摇了摇头:

  “傻柱,陈默当初可是徒手将贾东旭的两把菜刀都扭成麻花了!武力对付他,还是算了!”

  听到这里,傻柱不服气道:

  “那一大爷,我们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引导道:

  “你忘了今天帮着陈默出头的许大茂吗?对付不了陈默,还不能对付许大茂吗?”

  “对!许大茂这鳖孙,偷袭我我还没有找他算账!”

  傻柱凶狠的嘟囔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要找道上的豁嘴给许大茂一点教训!

  “你找点人,先对付许大茂!”

  易中海说着,掏出来十块钱。

  “你放心!一大爷!我认识豁嘴哥,保证把这件事办得漂亮!”

  傻柱拍拍胸脯,保证道。

  同时,傻柱收下了易中海的十块钱。

  第二天下班。

  傻柱在胡同口约见了豁嘴。

  豁嘴有轻微的兔唇。

  只见豁嘴眼神凶狠麻木,手指有陈年刀疤。

  他腰间鼓鼓囊囊显然带着凶器。

  “豁嘴哥,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傻柱交代完,恭敬的给了豁嘴二十块钱。

  “傻柱,你放心!”

  豁嘴收下傻柱的钱,舔着豁开的嘴唇,沙哑地说:

  “哥们儿办事利索,你不信可以打听打听,我在道上的信誉!这次保证做的让你满意!”

  “我相信豁嘴哥!在道上,您就是这个!”

  傻柱竖起了大拇指,拍了拍豁嘴的马屁。

  恰逢此时。

  陈默骑车刚好路。

  陈默五感敏锐,立刻捕捉到阴暗角落的异常。

  陈默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隐蔽观察。

  在超强视力的加持下。

  陈默清晰看到傻柱递出去厚厚一沓钱。

  同时也看到了豁嘴的兔唇特征和腰间凶器轮廓。

  陈默心念电转:

  “傻柱这蠢货!在这干什么?”

  陈默眼神冰冷,心中已有计较:“看来,最近得防着点了。”

  ……

  牛家。

  晚饭。

  吃完饭,陈默严肃提醒岳母和星月道:

  “妈,星月,你们最近小心点,我刚才看到傻柱了,他可能是找了亡命徒要对付人,咱们家最近都小心点!”

  牛燕闻言,吓得脸色发白:

  “默子,不会是来对付咱们的吧?”

  牛星月闻言,又惊又怒,立刻去厨房抄起菜刀:

  “他若是敢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陈默的镇定道:

  “不过,你们这段时间白天在家锁紧门窗,天黑尽量不要不出门。”

  陈默跟家里人交代了一番。

  直到牛燕和牛星月认真答应后,陈默这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

  下班。

  许大茂下班,经过一个偏僻的胡同。

  忽然,从阴影处猛然跳出来一个大汉!

  他手持刀具,下手狠辣,朝着许大茂逼了过来。

  “你是谁?”

  许大茂吓得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很快,许大茂就被堵在更偏僻的胡同死角。

  只见眼前男子动作迅猛,一刀直刺许大茂腹部!

  许大茂拼命躲闪,用手格挡。

  噗嗤!

  刀子深深扎进许大茂上臂,鲜血瞬间染红衣袖。

  “嗯?”

  豁嘴有些意外,还想补刀。

  “杀人啦!来人啊!救命啊!”

  许大茂在极度危险下,爆发出潜力,发出杀猪般嚎叫。

  并且许大茂抓起地上砖块朝豁嘴乱砸。

  豁嘴不得已才迅速逃离。

  许大茂左手上臂伤口狰狞。

  他来到附近的小诊所处理伤口,疼得鬼哭狼嚎。

  “这家伙到底是谁?”

  许大茂对凶手一无所知。

  心中的愤怒达到顶点。

  许大茂包扎完伤口后,伤口上缠绕着纱布,就走回家了。

  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只敢往人多的地方走,还疑神疑鬼的。

  生怕再被人捅刀!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惊动了不少人。

  陈默闻讯赶来,冷静查看许大茂伤口。

  随后,陈默想到昨天下午傻柱跟那豁嘴交谈的画面。

  陈默顺嘴询问道:

  “大茂,捅你那人是不是有兔唇?豁嘴?”

  许大茂闻言,震惊的连连点头:

  “对对对!就是豁嘴!默子哥,你…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陈默摇摇头,沉声道:“我不认识。”

  看到许大茂失落的眼神,陈默继续补充道:

  “但是昨天傍晚,我看见傻柱在胡同口,塞了厚厚一沓钱给一个兔唇的混混。两人鬼鬼祟祟的。”

  陈默盯着许大茂的眼睛:

  “大茂,你想想,谁最恨你?谁最想看你倒霉?谁又有钱能雇得起这种亡命徒?而且…你跟我前天刚在大会上让某人下不来台…”

  陈默将话题引到了傻柱身上。

  许大茂听到这里,眼睛猛地一亮,瞬间炸了!

  他目眦欲裂,不顾伤口疼痛跳起来:

  “傻柱!我艹你祖宗十八代!老子跟你拼了!报警!老子现在就报警!”

  许大茂报了警,做完了笔录。

  随后,许大茂回到四合院。

  他直接冲到傻柱门口,声嘶力竭道:

  “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畜生!买凶杀人!老子差点被你雇的豁嘴捅死!警察马上就到!你等着吃枪子儿吧!”

  此何一出,四合院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

  听到许大茂报了警,傻柱心里慌的厉害,脸色瞬间煞白。

  但他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开了门,强装镇定道:

  “许大茂!你…你放屁!血口喷人!谁看见了?证据呢?!”

  这时。

  易中海从闹哄哄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扮演和事佬道:

  “大茂!柱子!都冷静!大茂,你受伤了心情激动理解,但没证据不能乱说!这是诬告,要负法律责任的!柱子你也少说两句!”

  许大茂知道这易中海跟傻柱穿一条裤子,歪着头不说话了。

  易中海急忙拉傻柱进屋,关上门,语气沉稳道:

  “傻柱,你慌什么!豁嘴是道上混的,最讲义气,他老娘孩子还指望我们,他就算被抓了,进去顶多三年,绝不会咬你!咬出来他自己罪更重!记住,打死不认!就说许大茂诬陷报复!”

  傻柱脸色担忧:

  “一大爷,那许大茂说陈默看见了我昨天跟豁嘴在一起过…”

  闻言,易中海眼中寒光一闪:

  “陈默…哼,他看见又怎样?就凭他那张嘴胡说八道吗?空口无凭!咬死是巧合!等风头过去就没事了!”

  听到这里,傻柱这才认真点了点头:

  “好!一大爷,我就按照您的要求去做!”

  豁嘴果然被抓住了。

  结果警察来到了傻柱家。

  因为没有证据,豁嘴又不供出傻柱,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对傻柱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许大茂心中还是很感谢陈默。

  如果不是陈默,可能连豁嘴都抓不到。

  随即,许大茂带着一整只烧鸡和一瓶老酒,来到了牛家。

  “默子哥!”

  许大茂敲了敲门。

  “进来!”

  陈默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推门而入。

  只见许大茂一只手提着东西,一只手的胳膊吊着绷带。

  他进门就差点给陈默跪下。

  结果被陈默拦住了。

  许大茂感慨的说道:

  “默子哥!救命恩人啊!这次要不是您,我许大茂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傻柱太毒了!”

  “嗯!”

  陈默平静的点了点头。

  好像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许大茂不傻,看得清形势,对陈默道:

  “默子哥,我算看透了!这院子里,易中海、傻柱、贾家就是一伙儿的!聋老太太也向着傻柱!我单打独斗,迟早被他们弄死!只有跟着您,才能活命,才能报傻柱踢裆让我断子绝孙的仇!”

  此刻的许大茂经过这一次大难不死,已经将陈默视为唯一靠山。

  陈默没有说话。

  许大茂深呼吸一口气,对陈默效忠道:

  “默子哥,以后我许大茂就是您手下一兵!您指东我绝不往西!上刀山下油锅,您一句话!”

  “这点小东西,您拿去品尝品尝。”

  许大茂将老酒和烧鸡放在了陈默面前的桌子上。

  陈默坦然接受了这点东西,拍拍许大茂肩膀道:

  “行,大茂,你的心意我收了。记住,跟了我,就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背后搞小动作。”

  “嗯!”许大茂满眼喜悦。

  ……

  与此同时。

  四合院后院。

  聋老太太家。

  光线幽暗。

  空气中散发着陈旧檀香味。

  “老祖宗!”

  傻柱在聋老太太面前添油加醋,声泪俱下道:

  “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那陈默…仗着是大学生,眼里根本没老没少!全院大会顶撞一大爷,欺负刚死了男人的贾家老小!”

  傻柱一副被冤枉极了的悲愤模样:

  “他现在心思更狠,指使许大茂那个小人诬陷我买凶杀人!警察都来了!要不是一大爷帮我说话,我…我差点就被抓进去了啊!”

  傻柱颠倒黑白,将一切过错都推在了陈默身上。

  “有这回事?”

  原本眯着眼的聋老太太,此刻突然睁大了双眼。

  她身上的气势在逐渐攀升。

  傻柱闻言,心中一喜,表面上却委屈的蛊惑道:

  “我绝不骗您!而且…我怀疑,东旭哥的死,跟陈默脱不了干系!易大爷都这么觉得!您想啊,全院就他陈默跟贾东旭不对付!贾家和牛家经常吵架!”

  聋老太太越听脸色越阴沉,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地:

  “反了!反了天了!一个毛头小子,读了两天书就敢这么无法无天?欺负我孙子?还敢害人命?!”

  聋老太太摸着墙上挂着的、用玻璃罩保护起来的草鞋,声音冰冷:

  “当年我给红军编草鞋,见过的风浪多了!这种不仁不义的孽障,就该好好教训!”

  傻柱立刻装作一副关心聋老太太身体的模样,忧心忡忡的道:

  “老祖宗!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为了那种小人不值得!他…他年轻力壮,心肠又狠又毒,全院谁都不放在眼里,包括您!万一冲撞了您…我…我担待不起啊!”

  傻柱话里话外,都将激将法用到了极致。

  闻言。

  老太太猛地站起来,眼神锐利如刀:

  “我会怕他?!一个黄口小儿!他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我明天就去清北大学!我倒要问问他们的校长、老师,是怎么教学生的!教出个敢害街坊、打长辈的畜生!”

  随即,聋老太太挣扎着就要起身:

  “柱子!扶我起来!现在就去中院!我倒要看看,这陈家的小子,长了几个脑袋,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好!”

  傻柱屁颠屁颠的搀扶着聋老太太站了起来。

  紧接着。

  傻柱搀扶着满面寒霜、拄着龙头拐杖的聋老太太,一步步走向中院牛家。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院内其他住户听到聋老太太的怒骂声。

  他们纷纷探头,或惊讶、或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牛家。

  陈默正坐在桌前看书。

  忽然。

  牛星月紧张地跑进来:

  “默子哥!不好了!聋老太太被傻柱搀着,怒气冲冲朝我们家来了!看样子要找你算账!”

  陈默缓缓合上书,眼神平静无波,心中却是疑惑:

  “聋老太太来找我干嘛?傻柱这龟孙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