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不去偷,难道想饿死?奶奶白疼你了!快去!-《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翌日清晨。

  迎着初晨的第一缕微光。

  陈默早起为怀孕的牛星月精心准备营养早餐。

  陈默不仅炖了滋补汤,还煮了鸡蛋,甚至热了牛奶。

  陈默完全将顾家好男人形象表露了出来。

  做好后,陈默叫了牛燕和牛星月一起吃早餐。

  吃着丰盛的早餐。

  牛燕心中满是感慨,这个女婿太有本事了。

  现在还是灾年,其他人吃饱饭都难,自己家早餐都这么丰盛!

  想当初自己怀星月的时候,条件比现在差了太多了!

  想到这里,牛燕伸出手擦了擦眼角。

  等到放下手来的时候,手掌已是一片湿润。

  吃完早餐。

  “默子哥!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牛星月亲自来到门口送别送陈默,温柔地叮嘱陈默早归。

  “嗯。”

  陈默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然后,陈默骑着二八大杠前往清北大学研究院。

  ……

  在贾东旭的丧事办理完成后。

  秦淮茹为了早一点拿工资养家,也来到了轧钢厂上班。

  并且拜了易中海为师,成为了易中海的徒弟。

  不过秦淮茹想到这些本来应该是自己丈夫贾东旭干的活,现在落到了自己身上。

  再加上自己一个寡妇还要抚养家里的三个孩子。

  秦淮茹的心里有点不平衡!

  特别是小当,还是小婴儿。

  自己还要喂奶。

  故而。

  心理有些不平衡的秦淮茹在轧钢厂车间,总是扮演柔弱可怜的“小白花”。

  易中海作为秦淮茹的师傅。

  想到秦淮茹是自己徒弟贾东旭的遗孀。

  并没有太为难秦淮茹。

  先是手把手教了秦淮茹基础的一些操作之后。

  就让秦淮茹做些简单的工作。

  只有偶尔忙不开的时候,才会给秦淮茹分配稍重任务。

  比如搬运小零件这些工作。

  不过,哪怕就是搬运小零件。

  秦淮茹也会立刻面色发白、气息不稳、身体微晃。

  她声音虚弱带着哭腔对易中海道:

  “一大爷…对不住…我这身子骨…一个人拉扯仨孩子、伺候婆婆,真是…真是快熬干了…”

  秦淮茹两眼泪汪汪的,一副要哭的样子。

  易中海心想,这点活也不重啊!

  人家花姐徒弟柳青干的活比你重的多了!

  不过,易中海想到秦淮茹毕竟是刚来上班的学徒工。

  而且自己在众目睽睽下无法发作。

  易中海只能强忍不耐,自己动手帮忙。

  不过易中海觉得不能老是这样,于是压低声音警告道:

  “淮茹!这不是长久之计!你得自己多学点做点工件!不然到时候考核过不了,谁也保不住你!”

  “知道了!一大爷!有你这位八级钳工在,我不担心。”

  秦淮茹表面唯唯诺诺,眼中却闪过一丝得逞。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午饭时间。

  轧钢厂食堂。

  秦淮茹特意来到了傻柱窗口:

  “柱子,给我打点菜!”

  “秦姐!我给你多打点肉!你不容易!”

  傻柱嘿嘿笑着,两只眼睛都快长到秦淮茹身上去了,给秦淮茹重重打了满满一大勺肉菜。

  “谢了,柱子。”

  秦淮茹端着菜,找了个位置坐下。

  她特意留下了两个馒头,准备回去留给三个孩子吃。

  就在这时。

  秦淮茹被一道灼热、执拗的目光锁定。

  秦淮茹感觉有些不自在,循着目光看了过去。

  “这不是花姐徒弟柳青吗?”

  秦淮茹虽然上班不积极,可是对工厂的这些工人们倒是挺留意的。

  她听到别人谈论过柳青,于是就把长相标致的柳青给记住了。

  此刻,柳青的眼神深处有种不正常的偏执。

  秦淮茹正在疑惑。

  柳青就端着饭盒径直坐到秦淮茹对面,无视秦淮茹尴尬。

  “秦姐,贾东旭的意外,大家都挺难过的,你要节哀啊,一个人撑家不容易。”

  柳青语气平淡,毫无真心。

  “嗯。”

  秦淮茹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沉重。

  “听说你们院那个陈默…考上清北了?真厉害!他…最近还好吗?在厂里好久没见他了。”

  就在这时候,柳青突然问起了陈默。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渴望。

  并且,细心的秦淮茹发现。

  柳青捏筷子的指节都在颤抖。

  自从陈默考上清北大学之后。

  柳青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陈默了。

  现在哪怕只是提到陈默的名字,柳青就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第一次见到陈默,是五年前陈默初入轧钢厂当学徒的时候。

  那时候的陈默技术惊艳、气质清冷、相貌出众,瞬间击中柳青的心。

  柳青回想陈默专注工作的侧脸,心跳不由加速。

  后来,柳青得知陈默是牛家女婿且看到牛星月极美后。

  柳青表面放弃,内心的火焰却从未熄灭。

  五年间,柳青暗中关注陈默一切,视其他追求者为粪土。

  听闻牛星月多年未孕,柳青这才心中死灰复燃:

  “牛星月不能生?我能!”

  而这段时间,陈默的消失在了轧钢厂。

  让柳青思念成疾。

  听到柳青的询问,再看了看柳青那一副痴迷的表情。

  秦淮茹何等精明?

  瞬间看穿柳青心思。

  秦淮茹也嫉妒陈默天天关起门吃肉。

  并且看到柳青这么一副模样,秦淮茹心中其实很是不屑。

  他觉得柳青是痴心妄想!

  想了想,秦淮茹故意用平淡、疏离的语气回答:

  “陈默啊?他那人冷得很,院里事一概不管。就知道伺候他那怀孕的媳妇,这不,媳妇显怀了,他直接给媳妇请假,让丈母娘在家贴身伺候呢。”

  并且,秦淮茹提到陈默怀孕的媳妇时候,特别用重音强调了一下。

  “哐当!”

  柳青的筷子脱手落地。

  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眼神空洞失焦,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柳青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

  “怀…怀孕了?”

  这巨大的打击让柳青瞬间失态。

  几秒后。

  柳青这才强撑起一丝扭曲的微笑,声音干涩道:

  “是…是吗…那…那你帮我…跟默子…说声…祝…祝他早生贵子…”

  说完后。

  柳青失魂落魄地起身离开。

  她瘦削的背影摇摇欲坠。

  看着柳青崩溃的样子,秦淮茹心中冷笑: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陈默的孩子?关我屁事!陈默天天大鱼大肉,却从不接济我的三个孩子,还想让我带话?做梦!”

  秦淮茹继续低头吃饭。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

  四合院。

  阎家。

  阎埠贵鬼祟地将五斤米倒入自家米缸深处,再用陈米覆盖。

  “孩子他爸,你这米哪来的?”

  看到阎埠贵往米缸里面倒米,手里还提着米袋。

  三大妈惊呼一声,好奇的询问起来。

  阎埠贵如惊弓之鸟,一把捂住了三大妈的嘴。

  阎埠贵眼神惊恐地扫视门窗,压低声音道:

  “闭嘴!想害死全家啊?这年月,一粒米都能招灾!别问!问就是没有!烂肚子里!”

  阎埠贵眼神闪烁,想到陈默冰冷的警告,冷汗直流。

  三大妈被丈夫的恐惧感染,联想到各种可怕可能。

  难道这米是偷来的?

  抢来的?

  来路不正?

  想到这里,三大妈也细思极恐。

  三大妈不敢再问,不过想过阎埠贵平时一副斯文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如此。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煮饭时,阎家难得飘出米香。

  几个孩子眼巴巴围着灶台,勉强吃个半饱。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已是天堂。

  棒梗在院里疯玩。

  突然闻到阎家米香,他馋虫大动。

  棒梗急匆匆跑回家哭闹:

  “奶奶!饿!我要吃米饭!白米饭!”

  贾张氏看着空荡荡的米缸和干硬的窝头。

  她怨毒地看向中院陈默家漂亮的新房。

  脑中一个恶毒计划瞬间成型。

  贾张氏赤裸裸的教唆道:

  “乖孙,想吃白米饭?牛家肯定有!特别是陈默那小畜生新盖的房子,好东西都藏那儿!”

  贾张氏眼神阴鸷,凑近棒梗耳朵:

  “你人小,溜进去没人注意!看见米缸面袋子,抓几把就跑!奶给你煮香喷喷的米粥!”

  “好!奶奶!”

  棒梗被米粥诱惑,跑到牛家老宅。

  牛星月在窗边做婴儿衣服。

  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牛燕正端洗衣盆出门。

  牛燕一眼看见贼头贼脑的棒梗,想起棒梗过往抢夺女儿糖果的劣迹,心中不安。

  牛燕立刻板起脸,厉声道:

  “棒梗!站那儿干嘛?离我家远点!别挡道!”

  牛燕知道棒梗不是好孩子,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棒梗被呵斥,想起奶奶教的“要装乖”,他硬挤出声音:

  “牛…牛阿姨好…”

  不过棒梗演技拙劣,眼神还往屋里瞟。

  牛燕见状,心中对棒梗更厌恶了,厉声道:

  “少来这套!赶紧走!”

  “哦……”

  棒梗又怕又委屈,但也不想走。

  棒梗僵在原地,眼圈发红。

  聋老太拄拐溜达过来,见到牛燕呵斥棒梗。

  她立刻拉偏架道:

  “哎哟喂,牛燕!多大个人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人家孩子站门口看看怎么了?瞧你那防贼的样儿!你家有金山银山啊?”

  聋老太太的话里仿佛带了刺。

  贾张氏闻言,立刻跳出来,指着牛燕骂:

  “就是!牛燕你狂什么狂?不就有点粮食吗?瞧不起谁呢?我们棒梗将来是要考状元上清北的!比你家那个上门女婿强百倍!到时候天天吃肉,馋死你们!”

  说完,贾张氏转头对棒梗喊:

  “乖孙!回来!不稀罕站她家门口!晦气!”

  “哼!”

  闻言,牛燕冷笑。

  牛燕索性懒得废话,回头对屋里喊:

  “星月!关门!”

  牛星月早已看到棒梗贪婪的眼神和贾张氏的嘴脸,心中厌恶又警惕。

  她立刻应声:

  “知道了妈!”

  “砰!”

  伴随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并落锁!

  牛燕无视贾张氏和聋老太太。

  她抱着洗衣盆径直去洗衣服。

  身后。

  聋老太阴冷的目光注视着牛燕。

  贾张氏看到牛燕不搭理,反而更加气焰嚣张。

  她跳脚的谩骂:

  “牛星月!你关门什么意思?牛燕,你说谁是贼?你开门说清楚!缺德冒烟的玩意儿…”

  很快。

  棒梗跑回贾张氏身边,哭丧着脸:

  “奶!门锁死了!看都不让看!我咋抓米啊?”

  贾张氏恶毒的目光扫过牛家紧闭的门窗,最终死死盯住陈默新建的、更气派的房子。

  她发现一扇窗户似乎没关严,留了条缝!

  贾张氏的脑海中,瞬间滋生出一个更危险的念头。

  贾张氏诱导棒梗入室盗窃道:

  “棒梗!看那儿!”

  说着,贾张氏伸出手指着陈默新房的窗户缝。

  紧接着,贾张氏肥胖的身躯弯下腰。

  她压低声音,语气充满蛊惑道:

  “陈默那小畜生的新房子!窗户没关死!你人小,从那儿钻进去!里头粮食更多!白米、白面、说不定还有肉!你拿点出来,奶在外头接着你!神不知鬼不觉!”

  贾张氏完全不顾陈默的凶名和可能的后果。

  毕竟,上次陈默打了她。

  可还是赔了她五十块钱!

  “钻…钻进去?!”

  棒梗一听要进陈默家,瞬间想起父亲贾东旭被陈默揍的惨状。

  甚至棒梗的脑海中还想起了陈默徒手掰断两把菜刀的恐怖画面。

  棒梗吓得浑身筛糠。

  他小脸惨白,连连后退:

  “不…不!奶奶!我怕!陈默…陈默会打死我的!他…他太吓人了!”

  贾张氏见孙子退缩,又急又怒。

  她彻底撕破脸皮,狠狠拧了棒梗胳膊一把,压低声音嘶吼:

  “没用的东西!怕什么怕!陈默那王八蛋现在在大学里呢!回不来!你不去偷,难道想饿死?奶奶白疼你了!快去!”

  贾张氏的脸扭曲狰狞。

  棒梗满眼惊恐绝望,被贾张氏推搡着,就像一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