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傻柱！等等！”
精神焕发的陈默远远地叫住哼着小曲，准备出门上班的傻柱：
“柱子哥，帮个忙，替我请半天假。”
说着，陈默递上了一点烟叶子。
傻柱一看陈默递过来的上好烟叶，眼睛一亮，咧嘴笑道：
“嘿！默子！会来事儿！没问题，包我身上！”
见傻柱离去，陈默这才回家。
“今天咋回来这么早？”
牛燕见陈默回来这么早，询问起缘由。
陈默挠了挠头，郑重道：
“牛姨，昨晚就跟王主任提了一嘴，我今天准备去将户口迁到城里来，昨晚忘记跟你说了。”
闻言，牛姨一拍大腿道：
“好事儿啊！反正你是孤儿，一个人守着农村那点自留地，没个帮衬的也不行！早该迁了！就落咱家！星月，快把我那匣子拿来！”
“好嘞，妈。”
牛星月雀跃着拿来证件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默：
“太好了默子哥！以后咱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啦！”
“那我走了，牛姨。”
拿着证件和身份证明，陈默迅速出门。
先是去了副食品商店精心挑选了一篮子新鲜饱满的鸡蛋，上面严严实实盖着一块崭新的红布。
来到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
“咚咚咚！”陈默敲了敲门：“王主任在吗？”
“进来！”屋内传来王主任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这是给您带的一点土特产，给你补充点营养。”
陈默进门，简单寒暄了起来。
旋即顺手就将篮子稳稳地放在王主任桌脚不起眼但对方绝对能看见的位置。
见状，王主任一笑，嘴上却推辞道：
“哎呀，小陈同志，来就来了，这么客气干嘛！”
她的眼睛看了眼红布下透出的鸡蛋轮廓。
“王主任，不值什么钱。”陈默笑容真诚：“再说了，我这落户的事儿，还得麻烦您。”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这就给你办。”
王主任笑容加深，接过陈默递过来的证件，飞快办好手续。
大手落下，盖章落印：“好了，陈默，从今天起，你就是光荣的四九城居民了！”
“谢了王主任！”陈默道了声谢。
与此同时，贾东旭在车间里龇牙咧嘴，身上昨晚被陈默暴打的伤口，还未痊愈。
不过为了不被扣工钱，他强撑着不敢请假。
在贾东旭旁边，帮他干了大半的活儿的易中海，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看着动作缓慢的贾东旭，易中海忍不住抱怨：
“东旭，你这年底考二级有把握吗？可别错过今年了！”
闻言，贾东旭咬牙保证道：
“师父放心！肯定能过！”
贾东旭可是问清楚了，二级钳工薪水能达到35块！
比现在多7块5！
能买十斤肥膘肉，够全家解馋了！
至于易中海？
呵呵。
贾东旭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易中海累死累活关我屁事！
时间来到了下午。
陈默兴致高昂的回到轧钢厂车间。
刚进入车间，陈芸就过来挑眉打趣道：
“哟，舍得回来了？上午干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师傅，”陈默笑着低声回答，“我上去迁户口了，现在我也是城里人了！”
“迁到牛家了？”陈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赞许：“你小子，动作够快！怪不得能成为人家的女婿！行，好事儿，恭喜了！”
“师傅，您坐下歇会，这些活我来干。”
陈默撸起袖子，主动接过陈芸手里一个标注为“四级”的复杂工件。
陈默手臂稳如磐石，工具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正在陈默操作时，脑海中出现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完成精密工件嵌合，钳工经验 5！”
“叮！高效处理异形件，经验 3！”
“叮！当前经验值：5768\/6000（六级）！”
陈默心中满意极了，喃喃道：“再加把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达到六级钳工的等级了！”
陈芸捧着搪瓷缸子，悠闲地躺在陈默身后的椅子上。
看着陈默的操作，嘴角忍不住上扬。
恰在此刻，花姐和其他几个老师傅走了过来。
看到陈芸在休息，陈默在工作，都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工人都看得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对陈芸说道：
“老陈，你这徒弟是捡到宝了啊！这活儿干的，比咱车间几个老四级的都溜索！”
花姐也用手捅了捅陈芸道：“哎，我说老陈，年底考核，你这徒弟是不是能直接冲三级了？这才学了多久啊？”
陈芸强压得意，故作严肃地摆摆手：
“低调！低调！还没考呢，瞎嚷嚷啥？别给这小子戴高帽子，免得他尾巴翘上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眼神瞟向陈默，满是骄傲。
……
“柳芳，你可得跟陈芸的徒弟陈默学学，人家现在已经可以操作四级工件了。”
花姐回到自己工位之后，忍不住对徒弟柳芳说道。
柳芳是花姐新收的新晋学徒工。
有着一个乌黑辫子，大眼睛。
皮肤白净，在一众女员工中很是亮眼。
“师傅，这陈默真这么神？”
柳芳听闻陈默可能考三级，又年轻帅气，心生好奇的问道。
“还能骗你不成？”花姐百无聊赖道。
旋即，趁着花姐休息的时候，柳芳特意找了个机会，拿着图纸，红着脸凑到陈默工位旁：
“陈默同志，师傅说你技术特别好，这个…这个尺寸我老是把握不准，能请教你一下吗？”
闻言，陈默抬头看了一眼。
见到此人好像是花姐的徒弟，陈默语气平淡、公事公办道：
“这里，基准面选错了。看这里……”
陈默快速指出关键点。
柳芳瞬间恍然大悟，看向陈默的眼神瞬间充满敬佩和异样的光彩：
“啊！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了陈默！你真厉害！”
“哼！桃花真旺啊！”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贾东旭尽收眼底。
他本就嫉妒陈默技术好，此刻看到同样新来不久的柳芳对陈默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瞬间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贾东旭内心咒骂着：“好你个陈默！吃软饭的上门女婿，在厂里还敢勾三搭四？牛星月那小丫头片子要是知道了…嘿嘿！让你得意！看老子给你后院点把火！”
“等老子下班就去牛家，添油加醋告一状！就算赶不走你，也要让牛星月跟你闹翻天！看你还怎么得意！”
贾东旭一想到陈默可能会焦头烂额，就感觉浑身舒坦了不少。
下午下班。
陈默骑着永久牌二八大杠，准备去高级副食品商店买点五花肉和时令鲜菜，回家和牛姨和牛星月庆祝落户之喜。
贾东旭仗着跟易中海的关系，在厂里提前溜号，火急火燎冲回四合院。
回到中院，看到牛星月正在水龙头旁用力搓洗衣服，额头都在沁汗。
“好机会！”
贾东旭眼珠一转，先是回到家里。
没有跟贾张氏和秦淮茹说上一句话，他抄起自家一个明明很干净的锅，快步朝水龙头边走去。
身后，秦淮茹追到自家门口，疑惑皱眉道：
“东旭？那锅不是刚刷过吗？”
贾东旭头也不回：“你懂啥！再冲冲！”
贾东旭在水龙头边，故意刷锅刷的很用劲，水声哗啦啦的响。
忽然瞥见三大妈正过来洗菜。
贾东旭暗道好机会，他立刻提高音量，装作闲聊道：
“哎哟，三大妈！您说现在这年轻人啊，真是不得了！”
“我们厂里那个陈默，啧啧，您猜怎么着？刚来没几天，那技术是蹭蹭涨！年底怕是要考三级工了！”
三大妈平时也是爱八卦的主，见到贾东旭主动挑起了话题，讨论的还是最近院子里的热门人物，也是来了兴致。
三大妈好奇追问道：“这陈默在钳工上面有天赋？不然怎么那么有本事？”
贾东旭点了点头道：
“陈默是有本事！这本事大了吧，人也招蜂引蝶！您是没看见啊，咱们厂新来的那个女学徒工，叫柳芳！那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比咱院儿里这些丫头片子可水灵多了成天围着陈默‘陈默哥’长‘陈默哥’短的！”
“陈默不是有星月做未婚妻了吗？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三大妈笑了笑，扭头瞥向旁边的牛星月说道：“你说是吧，牛星月。”
牛星月红着脸，没有说话。
旁边的贾东旭见到时机成熟，趁热打铁道：
“三大妈，你是不知道，今儿下午，我亲眼瞅见，人家小姑娘拿着图纸，身子都快贴到陈默身上去了，那小脸儿红的哟！两人有说有笑，亲热着呢！”
看到牛星月的表情已经极度不自然了，贾东旭故意更加夸张的道：
“哎，我年轻那会儿，要是有陈默这两下子，只怕要多风流就有多风流！啧啧！”
听到这里，牛星月洗衣服的手猛地顿住。
她的小脸瞬间煞白，嘴唇紧抿。
三大妈也听得两眼放光：“哟！还有这事儿？那陈默不是……”
贾东旭还想要继续夸张捏造，不过话还没做说出口。
只见牛星月再也忍不住，把衣服往盆里一摔，水花四溅。
她对着贾东旭尖声怒斥：
“贾东旭！你闭嘴！不准你胡说八道污蔑我默子哥！”
贾东旭见目的达到，一脸贱笑道：
“哎哟喂，急啦？吃醋啦？嘴长我身上，我爱说啥说啥！我说的可都是亲眼看见的大实话！不信？等陈默回来你自个儿问问他呗！看他敢不敢认！”
牛星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瞬间红了，狠狠瞪了贾东旭一眼。
她也顾不上没洗完的衣服，端起盆子扭头就往家跑。
“砰”地一声，牛星月将门重重关上。
屋内。
牛星月背靠着门，心脏“砰砰”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贾东旭那些恶毒的话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柳芳的美貌、陈默的有说有笑、身体的贴近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少女的心本就异想天开，此刻开始天马行空的浮想联翩起来：
“默子哥…他真的和别的女工那么亲近吗？”
“那个柳芳…真的那么漂亮吗？比我好看？默子哥会不会喜欢上她？”
“他才刚成了城里人，成了正式工，就这么快不要我了吗？”
“我该怎么办？要是…要是真的…我……”
想着想着，牛星月的眼泪就开始眼眶里打转。
门外，贾东旭得意地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洗着他那口本就很干净的锅。
院外，夕阳余晖下，毫不知情的陈默，正拎着五花肉，大步流星地朝家走来…
“傻柱！等等！”
精神焕发的陈默远远地叫住哼着小曲，准备出门上班的傻柱：
“柱子哥，帮个忙，替我请半天假。”
说着，陈默递上了一点烟叶子。
傻柱一看陈默递过来的上好烟叶，眼睛一亮，咧嘴笑道：
“嘿！默子！会来事儿！没问题，包我身上！”
见傻柱离去，陈默这才回家。
“今天咋回来这么早？”
牛燕见陈默回来这么早，询问起缘由。
陈默挠了挠头，郑重道：
“牛姨，昨晚就跟王主任提了一嘴，我今天准备去将户口迁到城里来，昨晚忘记跟你说了。”
闻言，牛姨一拍大腿道：
“好事儿啊！反正你是孤儿，一个人守着农村那点自留地，没个帮衬的也不行！早该迁了！就落咱家！星月，快把我那匣子拿来！”
“好嘞，妈。”
牛星月雀跃着拿来证件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陈默：
“太好了默子哥！以后咱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啦！”
“那我走了，牛姨。”
拿着证件和身份证明，陈默迅速出门。
先是去了副食品商店精心挑选了一篮子新鲜饱满的鸡蛋，上面严严实实盖着一块崭新的红布。
来到街道办王主任的办公室。
“咚咚咚！”陈默敲了敲门：“王主任在吗？”
“进来！”屋内传来王主任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这是给您带的一点土特产，给你补充点营养。”
陈默进门，简单寒暄了起来。
旋即顺手就将篮子稳稳地放在王主任桌脚不起眼但对方绝对能看见的位置。
见状，王主任一笑，嘴上却推辞道：
“哎呀，小陈同志，来就来了，这么客气干嘛！”
她的眼睛看了眼红布下透出的鸡蛋轮廓。
“王主任，不值什么钱。”陈默笑容真诚：“再说了，我这落户的事儿，还得麻烦您。”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这就给你办。”
王主任笑容加深，接过陈默递过来的证件，飞快办好手续。
大手落下，盖章落印：“好了，陈默，从今天起，你就是光荣的四九城居民了！”
“谢了王主任！”陈默道了声谢。
与此同时，贾东旭在车间里龇牙咧嘴，身上昨晚被陈默暴打的伤口，还未痊愈。
不过为了不被扣工钱，他强撑着不敢请假。
在贾东旭旁边，帮他干了大半的活儿的易中海，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看着动作缓慢的贾东旭，易中海忍不住抱怨：
“东旭，你这年底考二级有把握吗？可别错过今年了！”
闻言，贾东旭咬牙保证道：
“师父放心！肯定能过！”
贾东旭可是问清楚了，二级钳工薪水能达到35块！
比现在多7块5！
能买十斤肥膘肉，够全家解馋了！
至于易中海？
呵呵。
贾东旭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易中海累死累活关我屁事！
时间来到了下午。
陈默兴致高昂的回到轧钢厂车间。
刚进入车间，陈芸就过来挑眉打趣道：
“哟，舍得回来了？上午干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师傅，”陈默笑着低声回答，“我上去迁户口了，现在我也是城里人了！”
“迁到牛家了？”陈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赞许：“你小子，动作够快！怪不得能成为人家的女婿！行，好事儿，恭喜了！”
“师傅，您坐下歇会，这些活我来干。”
陈默撸起袖子，主动接过陈芸手里一个标注为“四级”的复杂工件。
陈默手臂稳如磐石，工具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正在陈默操作时，脑海中出现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完成精密工件嵌合，钳工经验 5！”
“叮！高效处理异形件，经验 3！”
“叮！当前经验值：5768\/6000（六级）！”
陈默心中满意极了，喃喃道：“再加把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达到六级钳工的等级了！”
陈芸捧着搪瓷缸子，悠闲地躺在陈默身后的椅子上。
看着陈默的操作，嘴角忍不住上扬。
恰在此刻，花姐和其他几个老师傅走了过来。
看到陈芸在休息，陈默在工作，都好奇的观察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工人都看得看得啧啧称奇，忍不住对陈芸说道：
“老陈，你这徒弟是捡到宝了啊！这活儿干的，比咱车间几个老四级的都溜索！”
花姐也用手捅了捅陈芸道：“哎，我说老陈，年底考核，你这徒弟是不是能直接冲三级了？这才学了多久啊？”
陈芸强压得意，故作严肃地摆摆手：
“低调！低调！还没考呢，瞎嚷嚷啥？别给这小子戴高帽子，免得他尾巴翘上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眼神瞟向陈默，满是骄傲。
……
“柳芳，你可得跟陈芸的徒弟陈默学学，人家现在已经可以操作四级工件了。”
花姐回到自己工位之后，忍不住对徒弟柳芳说道。
柳芳是花姐新收的新晋学徒工。
有着一个乌黑辫子，大眼睛。
皮肤白净，在一众女员工中很是亮眼。
“师傅，这陈默真这么神？”
柳芳听闻陈默可能考三级，又年轻帅气，心生好奇的问道。
“还能骗你不成？”花姐百无聊赖道。
旋即，趁着花姐休息的时候，柳芳特意找了个机会，拿着图纸，红着脸凑到陈默工位旁：
“陈默同志，师傅说你技术特别好，这个…这个尺寸我老是把握不准，能请教你一下吗？”
闻言，陈默抬头看了一眼。
见到此人好像是花姐的徒弟，陈默语气平淡、公事公办道：
“这里，基准面选错了。看这里……”
陈默快速指出关键点。
柳芳瞬间恍然大悟，看向陈默的眼神瞬间充满敬佩和异样的光彩：
“啊！原来是这样！太谢谢你了陈默！你真厉害！”
“哼！桃花真旺啊！”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贾东旭尽收眼底。
他本就嫉妒陈默技术好，此刻看到同样新来不久的柳芳对陈默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瞬间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贾东旭内心咒骂着：“好你个陈默！吃软饭的上门女婿，在厂里还敢勾三搭四？牛星月那小丫头片子要是知道了…嘿嘿！让你得意！看老子给你后院点把火！”
“等老子下班就去牛家，添油加醋告一状！就算赶不走你，也要让牛星月跟你闹翻天！看你还怎么得意！”
贾东旭一想到陈默可能会焦头烂额，就感觉浑身舒坦了不少。
下午下班。
陈默骑着永久牌二八大杠，准备去高级副食品商店买点五花肉和时令鲜菜，回家和牛姨和牛星月庆祝落户之喜。
贾东旭仗着跟易中海的关系，在厂里提前溜号，火急火燎冲回四合院。
回到中院，看到牛星月正在水龙头旁用力搓洗衣服，额头都在沁汗。
“好机会！”
贾东旭眼珠一转，先是回到家里。
没有跟贾张氏和秦淮茹说上一句话，他抄起自家一个明明很干净的锅，快步朝水龙头边走去。
身后，秦淮茹追到自家门口，疑惑皱眉道：
“东旭？那锅不是刚刷过吗？”
贾东旭头也不回：“你懂啥！再冲冲！”
贾东旭在水龙头边，故意刷锅刷的很用劲，水声哗啦啦的响。
忽然瞥见三大妈正过来洗菜。
贾东旭暗道好机会，他立刻提高音量，装作闲聊道：
“哎哟，三大妈！您说现在这年轻人啊，真是不得了！”
“我们厂里那个陈默，啧啧，您猜怎么着？刚来没几天，那技术是蹭蹭涨！年底怕是要考三级工了！”
三大妈平时也是爱八卦的主，见到贾东旭主动挑起了话题，讨论的还是最近院子里的热门人物，也是来了兴致。
三大妈好奇追问道：“这陈默在钳工上面有天赋？不然怎么那么有本事？”
贾东旭点了点头道：
“陈默是有本事！这本事大了吧，人也招蜂引蝶！您是没看见啊，咱们厂新来的那个女学徒工，叫柳芳！那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比咱院儿里这些丫头片子可水灵多了成天围着陈默‘陈默哥’长‘陈默哥’短的！”
“陈默不是有星月做未婚妻了吗？应该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三大妈笑了笑，扭头瞥向旁边的牛星月说道：“你说是吧，牛星月。”
牛星月红着脸，没有说话。
旁边的贾东旭见到时机成熟，趁热打铁道：
“三大妈，你是不知道，今儿下午，我亲眼瞅见，人家小姑娘拿着图纸，身子都快贴到陈默身上去了，那小脸儿红的哟！两人有说有笑，亲热着呢！”
看到牛星月的表情已经极度不自然了，贾东旭故意更加夸张的道：
“哎，我年轻那会儿，要是有陈默这两下子，只怕要多风流就有多风流！啧啧！”
听到这里，牛星月洗衣服的手猛地顿住。
她的小脸瞬间煞白，嘴唇紧抿。
三大妈也听得两眼放光：“哟！还有这事儿？那陈默不是……”
贾东旭还想要继续夸张捏造，不过话还没做说出口。
只见牛星月再也忍不住，把衣服往盆里一摔，水花四溅。
她对着贾东旭尖声怒斥：
“贾东旭！你闭嘴！不准你胡说八道污蔑我默子哥！”
贾东旭见目的达到，一脸贱笑道：
“哎哟喂，急啦？吃醋啦？嘴长我身上，我爱说啥说啥！我说的可都是亲眼看见的大实话！不信？等陈默回来你自个儿问问他呗！看他敢不敢认！”
牛星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瞬间红了，狠狠瞪了贾东旭一眼。
她也顾不上没洗完的衣服，端起盆子扭头就往家跑。
“砰”地一声，牛星月将门重重关上。
屋内。
牛星月背靠着门，心脏“砰砰”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贾东旭那些恶毒的话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柳芳的美貌、陈默的有说有笑、身体的贴近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
少女的心本就异想天开，此刻开始天马行空的浮想联翩起来：
“默子哥…他真的和别的女工那么亲近吗？”
“那个柳芳…真的那么漂亮吗？比我好看？默子哥会不会喜欢上她？”
“他才刚成了城里人，成了正式工，就这么快不要我了吗？”
“我该怎么办？要是…要是真的…我……”
想着想着，牛星月的眼泪就开始眼眶里打转。
门外，贾东旭得意地哼着小曲，慢悠悠地洗着他那口本就很干净的锅。
院外，夕阳余晖下，毫不知情的陈默，正拎着五花肉，大步流星地朝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