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左手动的,还是右手?-《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叔、叔……”小家伙口齿不清地叫着,摇摇晃晃走向皮球。

  傻柱怨恨的盯着陈星,又看了看拦在自己面前的牛星月,双目通红。

  “小兔崽子!没长眼睛啊?”

  傻柱怒吼一声,吓得陈星愣在原地,小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

  牛星月生气的盯着傻柱,第一时间将儿子护在身后,质问道:

  “傻柱,你吼什么?孩子不小心踢到球,你至于吗?”

  傻柱冷笑:

  “不至于?看我新刷的鞋!被你们弄脏了!真以为我傻柱好欺负是不是?你家男人欺负我,现在连个女人也敢跟我叫板了?”

  这话说得难听,牛星月顿时红了眼眶:

  “你说话讲点良心!球只是滚到你脚边,连碰都没碰到你!再说了,孩子才一岁多,懂什么?”

  几个邻居被吵闹声引来,远远看着,交头接耳。

  傻柱见有人围观,更加来劲:

  “我才不管他几岁!弄脏我鞋就得赔!你们家不是横吗?不是能打吗?来啊!”

  他说着就上前一步,伸手要去抓陈星。

  牛星月急忙挡住:

  “傻柱!你敢动我孩子试试!”

  “让开!”傻柱用力推搡牛星月。

  他本以为能轻易推开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没料到——

  牛星月情急之下抬手格挡,只听傻柱“哎哟”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几步,“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瞬间,空气凝固了。

  牛星月自己也愣住了。

  她只是下意识抬手阻挡,根本没用力气,怎就把一个壮汉推倒在地了?

  忽然间,她想起这些日子吃的灵米,喝的甘甜泉水,还有身体悄然发生的变化.

  力气变大,感官敏锐,等等诸多特殊变化。

  “默子哥给的米和水...”牛星月喃喃自语,心中惊骇不已。

  傻柱坐在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女人推倒,这脸丢大了!

  “哈哈哈,傻柱,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了?”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落井下石地大笑。

  一旁的一大妈摇头叹息:

  “柱子啊,跟个孩子计较什么?人家才刚会走路...”

  “就是,快起来吧,一会儿人陈默回来,看你欺负他妻儿,不得又揍你一顿?”

  邻居们的嘲讽和议论像针一样扎在傻柱心上。

  他猛地爬起来,脸红脖子粗地朝牛星月吼道:

  “刚才是没注意!牛星月,你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牛星月虽然心惊于自身变化,但护子心切,依然寸步不让:

  “有我在,你别想动我孩子一根汗毛!”

  傻柱恼羞成怒,再次扑上来。

  这次他用了十成力,决心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点颜色看看。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牛星月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何雨柱,你动我妻儿一下试试。”

  听到这声音,傻柱浑身一僵,动作顿在原地。

  只见陈默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面色冰寒,目光如刀。

  他一步步走来,周身气场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傻柱条件反射地后退,脸色发白。

  上次被陈默教训的记忆瞬间回笼,身上旧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默、默哥...这都是误会...”

  傻柱结结巴巴地解释,下意识想逃。

  陈默根本不给他机会,身形一闪,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接着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傻柱已被一脚踹飞。

  他重重撞在墙角,疼得面孔扭曲,说不出话来。

  “星月,没事吧?”

  陈默先关切地查看妻儿。

  牛星摇摇头,指着傻柱道:

  “我没事。就是他非要跟孩子过不去,还要动手...”

  陈默眼神更冷,转身走向瘫在地上的傻柱。

  傻柱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向四周投去求救的目光,然而无人敢上前插手。

  “默子哥,算了!”牛星月拉住丈夫的手,“你已经踹他一脚了,瞧他爬都爬不起来,别再闹大了...”

  陈默拍拍妻子的手,语气坚定:

  “有人敢动我老婆孩子,必须付出代价。”

  他蹲在傻柱面前,目光如冰:

  “左手动的,还是右手?”

  傻柱惊恐地摇头,含糊不清地求饶:

  “默子哥,我错了,真错了...”

  陈默不再多言,左右开弓,啪啪啪啪一连串清脆耳光响彻院落。

  傻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很快成了个猪头。

  “以后再敢对我妻儿动粗,我卸你胳膊,听明白了?”

  陈默的声音不高,却让所有听见的人不寒而栗。

  傻柱拼命点头,眼泪鼻涕混着血水流了满脸。

  陈默这才起身,揽着妻子抱着儿子,在邻居们敬畏的目光中离去。

  陈默一家刚走,易中海就“恰巧”赶到了。

  看着傻柱的惨状,他连忙上前搀扶:

  “柱子,这是怎么了?”

  傻柱口齿不清地哭诉道:

  “干爹,你怎么才来啊!看陈默那小畜生把我打的...”

  易中海叹息摇头,言语间却暗含偏袒:

  “哎,这陈默也太过分了。不过柱子,现在急不得,咱们从长计议...”

  他扶着傻柱往回走,低声道:

  “你先忍忍,总有机会的。”

  傻柱心中怨恨更深,却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

  第二天。

  傻柱因宿醉迟到,刚进食堂后厨就被主任逮个正着。

  “何雨柱!你又迟到!这个月第几次了?真当食堂是你家开的?”

  食堂主任劈头盖脸一顿骂:

  “干活粗心大意,现在连基本纪律都不守了?我看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傻柱黑着脸不吭声,手中菜刀剁得砧板咚咚响。

  正骂着,秦淮茹冷着脸走进来,当着主任的面就道:

  “傻柱!记住下班别走,跟我去找王主任开证明,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

  食堂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帮工都竖起了耳朵。

  傻柱脸色更难看了,却仍一言不发。

  秦淮茹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食堂主任见状,更是嗤笑:

  “看看,连个寡妇都看不上你要离婚!傻柱啊傻柱,你可真行!”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傻柱猛地将菜刀重重剁在砧板上:

  “闭嘴!”

  主任被吓一跳,嘟囔着“犯浑”便溜走了。

  徒弟马华过来安慰:

  “师父,您别往心里去...”

  傻柱一把推开他,继续闷头干活,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下班时分,马华悄悄提醒道:

  “师父,您先走吧,不然秦姐又得堵您。”

  傻柱点点头,从后门溜出厂区。

  他在街上供销社买了几瓶二锅头,径直回家。

  不一会儿,傻柱屋里就酒气熏天。

  秦淮茹在厂门口等了半天,才被马华告知傻柱早已回家,气得她跺脚直奔大院。

  这时,前院的阎解成也下班回来。

  一进院子就闻到浓重酒气。

  他循着味道来到傻柱屋外,推门看见傻柱正对瓶吹。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你啊傻柱。”阎解成大大咧咧走进来,“怎么,为秦淮茹要离婚喝闷酒呢?”

  傻柱眼皮都没抬,继续灌酒。

  阎解成自顾自坐下,拿起花生米扔嘴里:

  “要我说,我爹说得没错,娶错女人毁三代!那秦淮茹就是个寡妇带仨拖油瓶,还不给你生孩子,就知道图你的钱。这种女人,离了就离了,难受什么?”

  句句话都戳在傻柱痛处。

  傻柱握酒瓶的手越收越紧,指节发白。

  阎解成浑然不觉,还在那喋喋不休:

  “要我说,这种坏女人...”

  “啪”!

  酒瓶碎裂声打断了他的话。

  阎解成愣在原地,额头上鲜血缓缓流下。

  他难以置信地抬手摸了摸,再看傻柱手中只剩半截的酒瓶,这才反应过来。

  “傻柱!你他妈敢爆我头!”阎解成尖叫起来,疼痛和愤怒让他面目扭曲,“你给我等着!我找我干爹陈默收拾你去!”

  傻柱醉眼朦胧,却带着狠戾:

  “告去!老子怕他?!”

  阎解成捂着流血的头,跌跌撞撞跑出屋子,一路骂咧咧地朝着陈默家方向去了。

  “傻柱!你!”

  秦淮茹回到家,看见醉醺醺的傻柱和满地狼藉。

  很快她又听说了阎解成被开瓢的事,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院里邻居们窃窃私语,都在议论傻柱又惹事了。

  这次还惹上了阎解成,怕是又要与陈默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