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棒梗要是没了,我也活不成了啊!-《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忽然。

  贾张氏看到孙子棒梗鬼鬼祟祟地溜进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各式各样的鞭炮。

  “棒梗,你这些鞭炮哪来的?”

  贾张氏立刻警惕地问道,同时手下意识地又捂紧了装钱的口袋。

  可别是偷自己钱买的!

  棒梗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压低声音道:

  “奶奶,我从陈星那个小崽子那儿拿来的!”

  贾张氏一听,不是花钱买的,顿时放下心来,那张因受伤而显得更加刻薄的老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赞许和怂恿的狞笑:

  “好!干得好!我的好乖孙!哼,陈默家没一个好东西!活该!”

  贾张氏眼珠一转,一个恶毒的主意又冒了出来。

  贾张氏朝棒梗招招手,附在他耳边低语道:

  “乖孙,晚上……等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再去上厕所的时候,你就跟过去,学奶奶昨天那样,也往茅坑里扔鞭炮!炸他个狗血淋头!替奶奶报仇雪恨!”

  棒梗一听,非但不觉得恶心害怕,反而兴奋起来,觉得这简直是个绝妙的好游戏,立刻用力点头道:

  “放心吧奶奶!我一定炸得他比你还惨!”

  贾张氏满意地摸了摸棒梗的头:

  “好孙子!去吧,把鞭炮藏好,别让你妈看见。”

  天色渐渐黑透。

  四合院的公共厕所里,再次迎来了它的“常客”。

  许大茂昨天刚经历了一场噩梦,今天本不想来,可肚子不争气,只能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心里不断祈祷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许大茂刚褪下裤子蹲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极其轻微,但在许大茂此刻高度紧张的神经听来却无比清晰的脚步声。

  “谁?”

  许大茂厉声喝道,同时下意识地抓紧了旁边的一根木棍。

  然而,已经晚了!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猛地从门口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点燃的“大雷子”,带着一丝疯狂和报复的快意,朝着粪坑的方向就扔了过来!

  “砰——!!”

  一声巨响在狭小的空间内炸开!

  虽然因为棒梗力气和准头不够,鞭炮没有直接落入粪坑正中心,而是在坑边爆炸,但巨大的冲击波和声响,依然吓得许大茂一个趔趄,差点真栽进去!

  更重要的是,爆炸溅起的粪水,劈头盖脸地崩了许大茂一身!

  脸上、脖子上、衣服上……瞬间被恶臭的黄白之物覆盖!

  “啊!!!”

  许大茂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不是疼,是恶心和愤怒!

  “棒梗!我操你姥姥的小畜生!老子宰了你!!”

  许大茂此刻也顾不得擦脸,猛地提上裤子,抓起那根木棍,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一身熏天的臭气,咆哮着就冲出了厕所!

  棒梗扔完鞭炮,本来还想看看许大茂的惨状,结果一看许大茂居然没掉下去,还如同疯魔般追了出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就往家跑,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尖叫:

  “奶奶!奶奶救我!奶奶救我啊!!”

  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屋里听到爆炸声和棒梗的哭喊,心知不妙,赶紧冲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浑身沾满粪水、面目狰狞的许大茂,正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提着棒梗的后脖颈,将拼命挣扎哭喊的棒梗提离了地面。

  “许大茂!你给我住手!放开我孙子!”

  贾张氏捂着鼻子,色厉内荏地尖叫道,却不敢上前。许大茂此刻的样子太吓人了。

  秦淮茹也急了,上前试图掰开许大茂的手:

  “许大茂!放开棒梗!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个屁!”许大茂双目赤红,唾沫星子混合着脸上的污物横飞,“这狗杂种跟他奶奶一个德行!敢炸茅坑害我!今天我不把他扔进去尝尝味儿,我许大茂跟他姓!”

  说着,许大茂力气奇大,拖着棒梗就往厕所方向走。

  秦淮茹死死抓着棒梗的一只胳膊,却被许大茂拖着踉跄前行,根本阻挡不住。

  棒梗情急之下,下意识就想张口咬许大茂的手,可嘴巴刚凑近,就看到许大茂手背上那清晰可见、还在往下滴落的污秽之物……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直冲脑门!

  “呕……”

  棒梗差点当场吐出来,这要是咬下去……

  棒梗最终也没能下得去嘴。

  “杀人啦!许大茂杀人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秦淮茹见阻拦不住,只能放开嗓子凄厉地哭喊起来。

  这一嗓子,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起,人们纷纷披着衣服跑出来看热闹。

  “卧槽!又来?许大茂怎么又一身屎?”

  “听说是棒梗学他奶奶,炸茅坑炸的!”

  “好家伙!祖传的手艺是吧?这是粪坑世家啊!”

  “快看!许大茂要把棒梗扔进去了!”

  “我的妈呀!这要是扔进去,不得淹死啊!”

  “快救人啊!棒梗快不行了!”

  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却没人真的上前阻拦状若疯虎的许大茂。

  秦淮茹眼见求救无门,目光立刻扫视人群,首先看到了人群前端的傻柱。

  秦淮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扑过去哀求道:

  “柱子!柱子!姐求求你!快下去救我儿子!他要被淹死了!”

  傻柱看着自己那还裹着纱布、吊在胸前的断臂,脸上露出极其为难和嫌弃的神色:

  “秦姐……不是我不帮……你看我这样,就一条胳膊,伤口都没好利索,这要是下了粪坑,伤口感染,那是要命的!你……你找别人吧!”

  说完,傻柱竟然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秦淮茹看着傻柱那退缩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失望和怨毒!

  这个以前为自己鞍前马后、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傻柱,竟然……竟然也靠不住了?

  秦淮茹绝望之下,目光又落在了前一大爷易中海身上。

  秦淮茹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易中海面前,抱住易中海的腿哭求道:

  “一大爷!一大爷我求求您!您德高望重,不能见死不救啊!棒梗要是没了,我也活不成了啊!求求您,下去救救我儿子吧!”

  旁边的刘海中挺着肚子,不满地纠正道:

  “哎哎哎,秦淮茹,他现在不是一大爷了!我才是院里的管事一大爷!”

  秦淮茹像是没听见,只是用泪眼死死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再看看已经被许大茂拖到厕所门口、半个身子都探进去、哭喊声已经变调的棒梗,心中天人交战。

  易中海固然嫌弃恶心,但秦淮茹的眼泪和哀求,以及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对秦淮茹不可告人的心思,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和洁癖。

  易中海咬了咬牙,跺脚道:

  “行了!别哭了!我下去!”

  说完,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冲到厕所边。

  此时许大茂已经将彻底吓傻、连挣扎都没力气的棒梗,头朝下悬在了粪坑之上!

  “许大茂!住手!”

  易中海大喝一声,也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抱住棒梗的腰,奋力将他从许大茂手里抢了过来。

  许大茂此刻也耗尽了力气,加上周围人都看着,许大茂也不敢真闹出人命,顺势松了手。

  易中海将浑身瘫软、臭不可闻的棒梗抱了上来,自己也因为用力过猛,脚下打滑,差点也栽进去,裤腿和鞋上沾满了污物。

  “呕……”

  易中海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和棒梗两个人瘫坐在厕所外的空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恶臭。

  而另一边,许大茂也扶着墙,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

  就在四合院里粪坑二次大战爆发的同时,离此不远的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上,一辆自行车缓缓骑行。

  骑车的正是轧钢厂的杨厂长,而他自行车后座上坐着的,赫然是秦京茹!

  此时的秦京茹,早已不是刚进城时那个土里土气的乡下丫头。

  秦京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花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半新的卡其色外套,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还抹了点雪花膏,在昏暗的路灯下,竟也有了几分城里姑娘的俏丽。

  两人刚刚在一家不错的国营饭店里吃了一顿涮羊肉。

  席间,杨厂长几杯二锅头下肚,看着对面年轻鲜活的秦京茹,眼神就开始有些飘忽,手脚也变得不老实起来,时不时“无意”地碰碰秦京茹的手,或者拍拍秦京茹的肩膀。

  秦京茹心里跟明镜似的,既紧张又兴奋。

  秦京茹深知这是自己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秦京茹半推半就,装着有些微醺的样子,身体有意无意地就往杨厂长那边靠,嘴里说着崇拜感谢的话,把杨厂长哄得心花怒放。

  吃完饭,杨厂长意犹未尽,推着自行车说要送秦京茹回陈芸家。

  走到这条相对人少的路上,杨厂长的胆子更大了些。

  “京茹啊,”杨厂长喷着酒气,一只手扶把,另一只手就试探性地搭上了秦京茹扶着车座的手,“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去看场电影?我听说最近有新片子,可好看了。”

  秦京茹心里一跳。

  看电影?

  黑灯瞎火的,这老色鬼想干嘛秦京茹一清二楚!

  但秦京茹深知,越是这样时候,越不能轻易让他得手!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秦京茹立刻装出一副为难又害羞的样子,轻轻抽回手,低声道:

  “杨厂长……这……这太晚了,不好吧?我干妈该担心了。而且……让人看见了,对您影响多不好……还是改天吧。”

  秦京茹以退为进,既表现了自己的“懂事”和“为他着想”,又吊足了杨厂长的胃口。

  杨厂长一听,果然,那股邪火被强行压下去的同时,对秦京茹的“识大体”更是满意。

  杨厂长也知道秦京茹现在是陈芸的干女儿,而陈芸是陈默的师傅,陈默又是厂里如日中天的副厂长,关系盘根错节。

  真要把这小姑娘逼急了,闹起来,对他这个厂长的影响确实不好。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杨厂长讪讪地笑了笑,收回手,“是我考虑不周。那行,改天,改天我再请你看电影。走,我送你回去。”

  两人正准备继续往前走,突然,前方街道拐角处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

  只见一个妇人拉着一个浑身湿透、散发着恶臭的半大孩子,正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不是秦淮茹和棒梗又是谁?

  秦京茹眼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表姐秦淮茹!

  “秦淮茹?”

  秦京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正满心屈辱和愤怒,准备去报警告许大茂杀人的秦淮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当她看到站在杨厂长自行车旁,衣着光鲜、面色红润的秦京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看到秦京茹身边,那个推着自行车、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赫然是他们轧钢厂的杨厂长时,秦淮茹更是如遭雷击,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秦京茹……她怎么会和杨厂长在一起?

  还这么晚了?

  看两人那神态……

  秦淮茹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了几分!

  秦淮茹之前是听说秦京茹在轧钢厂扫厕所,怎么一转眼……就攀上杨厂长的高枝了?

  这杨厂长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秦淮茹心头,有震惊,有嫉妒,有鄙夷……

  秦淮茹连忙收敛心神,低下头,恭敬又带着一丝慌乱地问好:

  “杨……杨厂长好!”

  杨厂长看着眼前狼狈不堪、臭气熏天的秦淮茹母子,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杨厂长嗯了一声,连话都懒得说。

  秦京茹将堂姐的震惊和狼狈尽收眼底,心中升起一股极大的快意和优越感。

  秦京茹故意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带着些许挑衅和怜悯的目光看着秦淮茹,语气轻飘飘地道:

  “哟,姐,这是怎么了?棒梗怎么弄成这样了?大晚上的,这是要去哪儿啊?”

  秦淮茹被问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想赶紧拉着儿子离开这让自己无地自容的地方。

  秦京茹看着秦淮茹那窘迫的样子,心中冷笑,也不再追问,转而对着杨厂长,声音瞬间变得娇柔:

  “杨厂长,我们走吧,别耽误我姐办事。”

  杨厂长巴不得赶紧离开这臭源,连忙点头,推着车和秦京茹快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