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愤愤不平地离开。
杀猪宴正式开始。
陈默家那一桌摆在主位。
在傻柱的有意安排下。
陈默家的桌面上有肥瘦相间的顶级五花肉、爽脆猪耳、浓香猪蹄、软糯猪肝等。
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而其他邻居桌上多是肥肉、瘦肉偏少的下水、骨头汤、炒杂碎等。
完全比不过陈默。
“好吃！”
牛星月吃得很是满足，满嘴油腻。
傻柱作为大厨，被陈默特意邀请在主桌。
傻柱吃得满嘴流油，夸夸其谈。
邻居们看着主桌的佳肴，再看看自己碗里的东西，眼里的羡慕、嫉妒几乎化为实质。
宴席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阎埠贵一边啃着骨头，一边小眼睛滴溜溜转。
宴席结束，所有桌上的肉菜基本扫光。
甚至杂碎都被邻居们抢光。
不过，陈默家预留在大盆里面的，至少五六百斤的整块好肉几乎没动多少！
白花花的肥膘、红润的瘦肉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肉香，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邻居们围着剩下的肉，眼神火热，充满了占有的渴望。
刘海中清清嗓子，摆出管事大爷的姿态道：
“默子啊！这剩下这么多肉！天气也热了，放家里可不安全啊，容易坏！不如……你便宜点匀给大家伙儿？”
刘海中悻悻道：
“这多好，你处理了麻烦，大家也解了馋，这叫……对，双赢！”
他的语气带着施舍和为你好的意味。
陈默看着这些邻居们贪婪的目光，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露出认真考虑的表情：
“二大爷说得……也有点道理。这么多肉我家确实也吃不完。那……您觉得，该是个什么价？”
“这个嘛…我想想…”
刘海中刚想报个略低于市价的价格。
旁边的阎埠贵立刻抢话，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哎哟！老刘啊！还是我来吧！默子啊，咱们可是邻居！你想想，你自己拿去卖？费时费力！还得跑黑市！”
阎埠贵压低声音，冲着陈默挤眉弄眼：
“黑市要担风险！万一卖不掉，砸手里，那不是血亏？不如这样！咱们都是实在人，你就按市面价格的一半！我阎埠贵代表大家伙儿打包票，只要这个价，咱们院儿里有多少家，包圆儿了！绝对不让你剩下一两肉！”
阎埠贵语气斩钉截铁，仿佛给了陈默天大的恩惠。
说完，不等陈默开口。
阎埠贵立刻转身，对着所有邻居振臂一呼：
“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默子按半价卖，大家伙儿都能吃上肉，是不是照顾咱们邻居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帮默子解决这个大麻烦啊？”
刘海中第一个跳出来：
“对！三大爷说得对！半价！”
其他邻居，尤其是家里孩子多、馋肉馋疯了的，也跟着七嘴八舌：
“就是就是！外面谁买得起啊？半价都算照顾你了！”
“默子，放着也是烂掉，半价卖了多好！”
“咱们都是长辈，还能坑你？半价是帮你了！”
邻居们都是一副占小便宜而又贪婪的模样。
不过他们话语里的意思，好像是陈默才是最占便宜的那个人。
闻言，牛燕气得脸色铁青。
她死死拉住陈默胳膊，把陈默拽到一边角落，用压着怒火而又急切的声音道：
“默子！千万不能答应！阎老三这心比墨都黑！市价一半？这连本钱都不够！黑市上这肉能翻倍卖！他们这是把你当冤大头、活傻子宰呢！卖了就是吃大亏！气死妈了！”
牛星月也俏脸含霜，又气又心疼地看着陈默：
“默子哥，妈说得对！咱们可以少赚点，图个安稳，但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这价……太欺负人了！咱们不卖！”
陈默看着气鼓鼓的丈母娘和媳妇，反而露出一个安抚又带着一丝冷意的笑容。
“妈，星月！”
陈默轻轻拍了拍牛星月的手：“你们大可放心。我心里有数。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我看得清清楚楚。这肉，我宁愿喂狗，也不会便宜这群禽兽！”
陈默走回人群中央，目光扫过一张张贪婪的脸。
旋即，陈默平静但清晰地宣布：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这肉……我不卖了。”
听到这，阎埠贵一愣。
随即他小眼睛放光，以为陈默被“说服”要白送，惊喜地问：
“不卖了？默子，你的意思是……要免费分给大家？”
陈默像看傻子一样瞥了阎埠贵一眼，语气冷淡道：
“不关你的事！我的肉，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不再看阎埠贵瞬间僵住、由喜转怒的猪肝脸，直接招呼傻柱：
“柱子，过来搭把手，抬走！”
傻柱虽然也馋肉，但更看不惯阎埠贵等人算计的嘴脸，痛快应声：
“得嘞！走着！”
两人合力抬起沉甸甸的猪肉，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出四合院大门。
陈默身影刚消失在四合院内。
早就恨不得站出来发泄不满的贾张氏，迫不及待地跳脚开骂：
“呸！什么东西！黑了心肝烂了肺！宁愿把肉贱卖给外人，也不照顾咱们这些邻居！大家伙儿评评理，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是不是人！”
贾张氏本来就因为没吃上杀猪宴怨恨陈默，此刻只想煽动邻居们敌视陈默。
而没能占到便宜的邻居们，在贾张氏的煽动下。
积压的失望和嫉妒瞬间转化为怨恨，纷纷附和：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眼里根本没咱们这些邻居！”
“我看他就是发了横财，看不起咱们穷邻居了！”
“自私自利！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些人言语恶毒，仿佛将陈默塑造成了全院公敌。
完全没有想过，之前陈默还请他们吃了杀猪宴。
牛燕站在自家门口，听到众人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脸颊通红。
“好啊！一个个的白眼狼！”
她没有立刻冲出去对骂，而是眼神冰冷锐利，如同刀子一样，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扫过那些说陈默坏话的人的脸。
特别是贾张氏、阎埠贵、刘海中以及几个跳得最欢的邻居。
“好，好，好！张翠花、阎埠贵、刘海中、王婆子、李二狗……你们这些人的嘴脸，老娘今天算看清楚了！都给老娘等着！”
牛燕心中默念，牢牢记住每一个名字和此刻丑陋的表情。
她打定主意等陈默回来要原原本本地告诉陈默！
陈默和傻柱扛着肉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看到这么多新鲜野猪肉也很惊讶。
陈默直接问：
“王主任，街道办食堂需要采购点肉吗？新鲜的野猪肉，价格好商量。”
王主任苦笑摇头：
“小陈啊，街道办有采购渠道和预算，你这量太大，又是计划外的，真没法收。不过……”
王主任压低声音：
“供销社的吴经理前两天还跟我念叨，说计划内的肉不够分，正愁没地方弄点好肉呢！你可以去问问他。”
闻言，陈默二话不说，麻利地切下一条足有五六斤重、肥瘦相间极好的五花肉。
她将肉用草绳系好，塞给王主任：
“王主任，太感谢您指路了！这点肉您千万别推辞，拿回去给孩子添个菜，算是我一点心意。您要是不收，我以后有难处可不好意思再来麻烦您了！”
“这不…？”
王主任看着这上好的五花肉，推辞的话咽了回去，脸上笑容真诚了许多：
“哎呀，小陈你太客气了！这……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陈默和傻柱抬着肉来到供销社。
很快就找到了供销社吴经理。
“吴经理，你这买肉吗？”
陈默问道。
吴经理看到这四百多斤品相极佳的野猪肉，眼睛都直了！
“我看看！”
吴经理亲自上手检查，看了看肥膘厚度、肉质弹性、新鲜度。
随后，她赞不绝口道：
“好肉！真是好肉！这野猪养的够肥啊！你这肉打算怎么卖？”
陈默报了一个比正常价格略低的价格，这个价双方都有利可图。
听到报价，吴经理心里飞快盘了起来。
这肉质量顶级，按这个价收，自己转手在供销社按略高于市价销售。
或者供给关系单位，利润空间很大！
而且解决了缺肉的燃眉之急。
吴经理脸上笑开了花：
“痛快！你是个实在人！这价……行！这肉我全要了！”
吴经理立刻安排过秤、结算。
很快，陈默当场拿到厚厚一沓钞票。
交易完毕。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的时候，陈默又特意拿出一块早就留下来的，至少两斤重、纹理清晰的上好梅花肉，递给吴经理：
“吴经理，辛苦您了！这点下水边角料，您别嫌弃，拿回家尝尝味儿！”
吴经理接过一看，哭笑不得：
“哎哟！陈默同志！你这……这哪是什么下水边角料啊！这可是猪身上数一数二的梅花肉！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陈默坚持塞过去：
“您就收下吧！跟您交个朋友！实不相瞒，我还有个事儿想请教您。”
吴经理拿着肉，好感度飙升，热情不少：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陈默：
“吴经理，我看咱们供销社柜台总是人头攒动，生意兴隆。不知道……现在还招不招售货员？”
听到这，吴经理了然，笑道：
“招倒是招，不过要求不低。咱们这卖东西的，特别是卖紧俏货的柜台，形象气质必须得好！说话得利索！得让顾客看着舒服、愿意掏钱！歪瓜裂枣、笨嘴拙舌的可不行！怎么，小陈你有合适人选？”
闻言，陈默早有所料般地笑道：
“不瞒您说，我想给我媳妇牛星月争取个机会。她高中文化，模样……街坊四邻都夸俊，性格也温婉大方，手脚麻利。您要是不信，明天我带她来给您瞧瞧？要是您觉得不行，我们绝无二话！”
吴经理对陈默的印象极好，对他推荐的媳妇也产生了兴趣：
“行啊！明天带她来！只要人真像你说的那么精神、利索，这工作就是她的！工资待遇按正式工走，一分不少！”
“行！”
陈默一口答应。
杀猪宴正式开始。
陈默家那一桌摆在主位。
在傻柱的有意安排下。
陈默家的桌面上有肥瘦相间的顶级五花肉、爽脆猪耳、浓香猪蹄、软糯猪肝等。
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而其他邻居桌上多是肥肉、瘦肉偏少的下水、骨头汤、炒杂碎等。
完全比不过陈默。
“好吃！”
牛星月吃得很是满足，满嘴油腻。
傻柱作为大厨，被陈默特意邀请在主桌。
傻柱吃得满嘴流油，夸夸其谈。
邻居们看着主桌的佳肴，再看看自己碗里的东西，眼里的羡慕、嫉妒几乎化为实质。
宴席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阎埠贵一边啃着骨头，一边小眼睛滴溜溜转。
宴席结束，所有桌上的肉菜基本扫光。
甚至杂碎都被邻居们抢光。
不过，陈默家预留在大盆里面的，至少五六百斤的整块好肉几乎没动多少！
白花花的肥膘、红润的瘦肉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肉香，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
邻居们围着剩下的肉，眼神火热，充满了占有的渴望。
刘海中清清嗓子，摆出管事大爷的姿态道：
“默子啊！这剩下这么多肉！天气也热了，放家里可不安全啊，容易坏！不如……你便宜点匀给大家伙儿？”
刘海中悻悻道：
“这多好，你处理了麻烦，大家也解了馋，这叫……对，双赢！”
他的语气带着施舍和为你好的意味。
陈默看着这些邻居们贪婪的目光，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露出认真考虑的表情：
“二大爷说得……也有点道理。这么多肉我家确实也吃不完。那……您觉得，该是个什么价？”
“这个嘛…我想想…”
刘海中刚想报个略低于市价的价格。
旁边的阎埠贵立刻抢话，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哎哟！老刘啊！还是我来吧！默子啊，咱们可是邻居！你想想，你自己拿去卖？费时费力！还得跑黑市！”
阎埠贵压低声音，冲着陈默挤眉弄眼：
“黑市要担风险！万一卖不掉，砸手里，那不是血亏？不如这样！咱们都是实在人，你就按市面价格的一半！我阎埠贵代表大家伙儿打包票，只要这个价，咱们院儿里有多少家，包圆儿了！绝对不让你剩下一两肉！”
阎埠贵语气斩钉截铁，仿佛给了陈默天大的恩惠。
说完，不等陈默开口。
阎埠贵立刻转身，对着所有邻居振臂一呼：
“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默子按半价卖，大家伙儿都能吃上肉，是不是照顾咱们邻居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帮默子解决这个大麻烦啊？”
刘海中第一个跳出来：
“对！三大爷说得对！半价！”
其他邻居，尤其是家里孩子多、馋肉馋疯了的，也跟着七嘴八舌：
“就是就是！外面谁买得起啊？半价都算照顾你了！”
“默子，放着也是烂掉，半价卖了多好！”
“咱们都是长辈，还能坑你？半价是帮你了！”
邻居们都是一副占小便宜而又贪婪的模样。
不过他们话语里的意思，好像是陈默才是最占便宜的那个人。
闻言，牛燕气得脸色铁青。
她死死拉住陈默胳膊，把陈默拽到一边角落，用压着怒火而又急切的声音道：
“默子！千万不能答应！阎老三这心比墨都黑！市价一半？这连本钱都不够！黑市上这肉能翻倍卖！他们这是把你当冤大头、活傻子宰呢！卖了就是吃大亏！气死妈了！”
牛星月也俏脸含霜，又气又心疼地看着陈默：
“默子哥，妈说得对！咱们可以少赚点，图个安稳，但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这价……太欺负人了！咱们不卖！”
陈默看着气鼓鼓的丈母娘和媳妇，反而露出一个安抚又带着一丝冷意的笑容。
“妈，星月！”
陈默轻轻拍了拍牛星月的手：“你们大可放心。我心里有数。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我看得清清楚楚。这肉，我宁愿喂狗，也不会便宜这群禽兽！”
陈默走回人群中央，目光扫过一张张贪婪的脸。
旋即，陈默平静但清晰地宣布：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这肉……我不卖了。”
听到这，阎埠贵一愣。
随即他小眼睛放光，以为陈默被“说服”要白送，惊喜地问：
“不卖了？默子，你的意思是……要免费分给大家？”
陈默像看傻子一样瞥了阎埠贵一眼，语气冷淡道：
“不关你的事！我的肉，我自己会处理！”
说完，不再看阎埠贵瞬间僵住、由喜转怒的猪肝脸，直接招呼傻柱：
“柱子，过来搭把手，抬走！”
傻柱虽然也馋肉，但更看不惯阎埠贵等人算计的嘴脸，痛快应声：
“得嘞！走着！”
两人合力抬起沉甸甸的猪肉，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出四合院大门。
陈默身影刚消失在四合院内。
早就恨不得站出来发泄不满的贾张氏，迫不及待地跳脚开骂：
“呸！什么东西！黑了心肝烂了肺！宁愿把肉贱卖给外人，也不照顾咱们这些邻居！大家伙儿评评理，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是不是人！”
贾张氏本来就因为没吃上杀猪宴怨恨陈默，此刻只想煽动邻居们敌视陈默。
而没能占到便宜的邻居们，在贾张氏的煽动下。
积压的失望和嫉妒瞬间转化为怨恨，纷纷附和：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眼里根本没咱们这些邻居！”
“我看他就是发了横财，看不起咱们穷邻居了！”
“自私自利！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这些人言语恶毒，仿佛将陈默塑造成了全院公敌。
完全没有想过，之前陈默还请他们吃了杀猪宴。
牛燕站在自家门口，听到众人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脸颊通红。
“好啊！一个个的白眼狼！”
她没有立刻冲出去对骂，而是眼神冰冷锐利，如同刀子一样，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扫过那些说陈默坏话的人的脸。
特别是贾张氏、阎埠贵、刘海中以及几个跳得最欢的邻居。
“好，好，好！张翠花、阎埠贵、刘海中、王婆子、李二狗……你们这些人的嘴脸，老娘今天算看清楚了！都给老娘等着！”
牛燕心中默念，牢牢记住每一个名字和此刻丑陋的表情。
她打定主意等陈默回来要原原本本地告诉陈默！
陈默和傻柱扛着肉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看到这么多新鲜野猪肉也很惊讶。
陈默直接问：
“王主任，街道办食堂需要采购点肉吗？新鲜的野猪肉，价格好商量。”
王主任苦笑摇头：
“小陈啊，街道办有采购渠道和预算，你这量太大，又是计划外的，真没法收。不过……”
王主任压低声音：
“供销社的吴经理前两天还跟我念叨，说计划内的肉不够分，正愁没地方弄点好肉呢！你可以去问问他。”
闻言，陈默二话不说，麻利地切下一条足有五六斤重、肥瘦相间极好的五花肉。
她将肉用草绳系好，塞给王主任：
“王主任，太感谢您指路了！这点肉您千万别推辞，拿回去给孩子添个菜，算是我一点心意。您要是不收，我以后有难处可不好意思再来麻烦您了！”
“这不…？”
王主任看着这上好的五花肉，推辞的话咽了回去，脸上笑容真诚了许多：
“哎呀，小陈你太客气了！这……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陈默和傻柱抬着肉来到供销社。
很快就找到了供销社吴经理。
“吴经理，你这买肉吗？”
陈默问道。
吴经理看到这四百多斤品相极佳的野猪肉，眼睛都直了！
“我看看！”
吴经理亲自上手检查，看了看肥膘厚度、肉质弹性、新鲜度。
随后，她赞不绝口道：
“好肉！真是好肉！这野猪养的够肥啊！你这肉打算怎么卖？”
陈默报了一个比正常价格略低的价格，这个价双方都有利可图。
听到报价，吴经理心里飞快盘了起来。
这肉质量顶级，按这个价收，自己转手在供销社按略高于市价销售。
或者供给关系单位，利润空间很大！
而且解决了缺肉的燃眉之急。
吴经理脸上笑开了花：
“痛快！你是个实在人！这价……行！这肉我全要了！”
吴经理立刻安排过秤、结算。
很快，陈默当场拿到厚厚一沓钞票。
交易完毕。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的时候，陈默又特意拿出一块早就留下来的，至少两斤重、纹理清晰的上好梅花肉，递给吴经理：
“吴经理，辛苦您了！这点下水边角料，您别嫌弃，拿回家尝尝味儿！”
吴经理接过一看，哭笑不得：
“哎哟！陈默同志！你这……这哪是什么下水边角料啊！这可是猪身上数一数二的梅花肉！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陈默坚持塞过去：
“您就收下吧！跟您交个朋友！实不相瞒，我还有个事儿想请教您。”
吴经理拿着肉，好感度飙升，热情不少：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
陈默：
“吴经理，我看咱们供销社柜台总是人头攒动，生意兴隆。不知道……现在还招不招售货员？”
听到这，吴经理了然，笑道：
“招倒是招，不过要求不低。咱们这卖东西的，特别是卖紧俏货的柜台，形象气质必须得好！说话得利索！得让顾客看着舒服、愿意掏钱！歪瓜裂枣、笨嘴拙舌的可不行！怎么，小陈你有合适人选？”
闻言，陈默早有所料般地笑道：
“不瞒您说，我想给我媳妇牛星月争取个机会。她高中文化，模样……街坊四邻都夸俊，性格也温婉大方，手脚麻利。您要是不信，明天我带她来给您瞧瞧？要是您觉得不行，我们绝无二话！”
吴经理对陈默的印象极好，对他推荐的媳妇也产生了兴趣：
“行啊！明天带她来！只要人真像你说的那么精神、利索，这工作就是她的！工资待遇按正式工走，一分不少！”
“行！”
陈默一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