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贾家门口。
陈默刚准备带着牛燕离开。
忽然。
傻柱“嗷”一嗓子从人群里冲出来，他暴怒地指着棒梗鼻子骂：
“小畜生！那是你亲妈！你属狗的？看把你妈咬的！”
傻柱心疼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意外的看着傻柱。
她的眼神里没有感激，而是不解。
还有一点生气。
傻柱都快把自己儿子棒梗吓哭了！
陈默一愣，冷眼看着傻柱。
内心无比郁闷：
“呵，傻柱这死舔狗上线了。贾东旭这绿帽预感倒是准。现在贾东旭还没死，傻柱就这么护着秦淮茹，等秦淮茹真守寡了，这傻柱还不得把贾家当自己家？”
陈默真后悔前些天跟傻柱走那么近。
这傻柱就跟他爹一样，好这一口。
难怪被吸血！
贾张氏看到傻柱把棒梗吼的一愣一愣的。
她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叉腰跳脚道：
“傻柱！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吼我乖孙干什么？吃你家米了？要你多管闲事！”
贾东旭听到这里，脸由红转青再转黑。
特别是当他看到秦淮茹看傻柱的眼神，联想到之前傻柱和自己媳妇同处一室的场景。
再加上在陈默那里受的气一起涌上心头。
贾东旭失去理智地冲着傻柱咆哮：
“傻柱！你tm给我滚！老子的媳妇用得着你心疼？咸吃萝卜淡操心！滚！”
傻柱被贾东旭的窝囊激怒，口不择言：
“我呸！贾东旭！就你这德性，就知道对媳妇凶的怂包！要不是秦姐心善嫁给你，你能找到媳妇？祖坟冒青烟了吧你！换我傻柱要是有秦姐这样的……”
话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傻柱，猛地捂住嘴，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你特么敢惦记我媳妇？”
贾东旭“嗷！”一声怪叫，目眦欲裂。
他像头发疯的野猪冲向傻柱，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傻柱毕竟是厨子有把力气，下意识格挡。
但贾东旭含怒出手力气不小。
傻柱手臂被打得生疼，踉跄后退。
围观群众见状，彻底炸锅了。
“嚯！真动手了！”
“傻柱刚才说啥？‘换我有秦姐这样的’？他真想娶秦淮茹啊？”
“我的妈呀！去年傻柱和秦淮茹同处一室那事儿……该不会是真的吧？傻柱这是贼心不死啊！”
“贾东旭脸都绿了！搁谁受得了啊，媳妇被人这么惦记！”
邻居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少都落入了贾东旭的耳朵里。
直戳贾东旭的心窝子。
傻柱百口莫辩，臊得恨不得钻地缝。
在哄笑声和指指点点中，傻柱狼狈逃窜回家。
见到傻柱跑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把火撒向秦淮茹：
“丧门星！还杵着当木头？还不快带着棒梗回家，丢人现眼的东西！”
秦淮茹含着泪，屈辱地抱起地上的棒梗，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
阎埠贵小眼睛精光一闪，立刻挤上前：
“哎呦，陈默！你家糖果不要惹？浪费多不好！给我家解娣吧，孩子馋这口！”
阎解娣眼巴巴望着，狂咽口水。
陈默扫了一眼阎埠贵父女，微微点头：
“行，秦淮茹，把糖给阎解娣这孩子吧。”
反正糖果不要，也是便宜了贾家。
还不如给阎解娣。
秦淮茹的脸色更扭曲了，感觉又被羞辱到了。
贾张氏嘟囔着，也是气鼓鼓的说道：
“快给人家！几分钱的东西！真以为多金贵似的！咱们不稀罕！别让人家看扁了！”
秦淮茹这才再次夺过棒梗手里的糖果，递给了阎解娣。
棒梗又是一阵哭闹。
阎解娣欢天喜地接过。
阎埠贵赶紧对阎解娣挤眉弄眼，教育道：
“快！谢谢陈默叔叔！”
阎解娣脆生生地对陈默道：
“谢谢陈默叔叔！”
陈默点了点头。
随后。
陈默不再看贾家一眼，跟牛燕转身回屋。
“砰”
陈默重重地关上门。
“妈！你们回来了！我刚才都看见了！那贾家连你都想打！多亏了默子哥！”
屋内，牛星月眼眶红红的，满是感激地看着陈默。
牛燕也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家里没有男人不行啊！星月！咱们家全靠墨子撑起来！”
陈默连忙谦虚道：
“妈！我是您女婿！星月是我媳妇。我们农村老家有句话，叫做女婿是半个儿！我这都是应该的！”
牛燕欣慰的笑了。
牛星月俏脸一红。
……
贾家屋内，气氛压抑。
贾东旭越想越气，脸色铁青。
他指着秦淮茹鼻子骂：
“你个扫把星！看看你招来的好事！傻柱那王八蛋眼睛都粘你身上了！你俩是不是真有事？说！”
贾东旭疑心病爆发了。
秦淮茹委屈辩解道：
“东旭，你别听外人瞎说！傻柱他就是个混不吝，看不过眼才说两句，我能跟他有啥？”
秦淮茹的解释略显苍白。
贾东旭刚才被陈默“噎死”，媳妇又被傻柱这个年轻小伙惦记。
他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
听到秦淮茹为傻柱说话，瞬间爆炸：
“你还护着他？！”
贾东旭猛地一巴掌朝秦淮茹扇过去！
“啪！”
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
秦淮茹被打得直接扑倒在炕沿，嘴角渗血，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贾张氏见状，非但不阻止，反而火上浇油：
“打得好！丧门星！要不是你没看好棒梗，我贾家能丢这么大脸？让全院看笑话！以后给我离傻柱那个晦气的东西远点！再敢勾勾搭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露出狰狞的面孔，把责任全推给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绝望的泪水决堤，不一会儿就成了泪人。
她压抑已久的怨气爆发，红着眼道：
“傻柱说的没错！贾东旭你就知道打女人！有本事你去找陈默、找傻柱啊！窝里横算什么男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到你们贾家！你们母子俩就会欺负我！”
秦淮茹一句话，直接戳中贾东旭死穴。
“你！”
贾东旭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被儿媳顶撞，暴跳如雷：
“反了你了！秦淮茹！敢这么跟我说话？东旭，给我好好管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
贾东旭被戳到痛处，他确实不敢惹陈默，也打不过傻柱。
不过自身的无能，他不敢表露出来。
他脸上更加恼羞成怒，作势又要打秦淮茹：
“我打死你个……”
棒梗被吓到，哇哇大哭。
屋内一片混乱鸡飞狗跳。
……
第二天。
轧钢厂休息日。
陈默提着一条足有五斤重、肥瘦相间的上好五花肉，来到斜阳街76号。
这里是师傅陈芸家。
陈默敲了敲门。
“谁啊？”
陈芸开门，见到是陈默，惊讶又欣喜道：
“陈默？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陈默递上肉：
“师傅，前几天家里杀猪办席，人多嘴杂闹哄哄的，没好意思请您。这肉您留着，算徒弟一点心意。”
陈芸嗔怪：
“哎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快坐！正好一起吃午饭！”
陈芸热情拉陈默进屋，介绍给丈夫吴有志：
“有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陈，陈默！我们厂最年轻有为的四级工！”
吴有志胡子拉碴的，之前陈默听师傅陈芸说过，他好像是技校的物化老师。
只见吴有志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陈默，眼中充满赞赏：
“嚯！你就是陈默！久仰大名啊！半年四级工，了不起！真是后生可畏！听我爱人夸你好多次了！”
“吴老师你也是很有才华啊！”
陈默胡诌回夸了一句。
饭桌上，气氛融洽。
忽然，吴有志关切询问：
“小陈啊，你这技术是顶呱呱了，文化底子怎么样？上过几年学？”
陈默“老实”回答：
“吴老师，说来惭愧，小时候家里穷，没正经上过几年学，认得几个字，算个数还行，再深就吃力了。”
其实陈默懂得多，不过不想轻易展露出来。
还没找到让自己发力的平台。
闻言，吴有志眼睛一亮，放下筷子：
“哎呀！这有什么！现在国家大力提倡工农教育啊！咱们四九城就有夜校！从小学文化补习班，到中学、甚至中专、大专课程都有！就是为了给像你这样有技术但缺文化基础的同志一个提升的机会！”
陈默一听，心中大喜：
“夜校！来了！知识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步！必须抓住！”
不过，陈默表面故作惊喜和犹豫道：
“夜校？这…我行吗？白天还要上班…”
吴有志热情鼓励：
“怎么不行？时间灵活！像我们学校虽然是中专，但是有电气化专业的夜校班！以你的聪明劲儿，学起来肯定快！而且啊，政策允许自学！只要报名参加考试，领了教材自己在家学，毕业考试通过了，一样发国家承认的文凭！”
陈芸也帮腔：
“对对对！小陈，听老吴的没错！有了技术又有文凭，将来提干、当工程师都有可能！前途大着呢！”
陈默眼中燃起明亮的光芒，郑重其事道：
“吴老师，陈师傅！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我真动心了！这夜校，我得去！具体怎么报名？请您多指点！”
贾家门口。
陈默刚准备带着牛燕离开。
忽然。
傻柱“嗷”一嗓子从人群里冲出来，他暴怒地指着棒梗鼻子骂：
“小畜生！那是你亲妈！你属狗的？看把你妈咬的！”
傻柱心疼地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意外的看着傻柱。
她的眼神里没有感激，而是不解。
还有一点生气。
傻柱都快把自己儿子棒梗吓哭了！
陈默一愣，冷眼看着傻柱。
内心无比郁闷：
“呵，傻柱这死舔狗上线了。贾东旭这绿帽预感倒是准。现在贾东旭还没死，傻柱就这么护着秦淮茹，等秦淮茹真守寡了，这傻柱还不得把贾家当自己家？”
陈默真后悔前些天跟傻柱走那么近。
这傻柱就跟他爹一样，好这一口。
难怪被吸血！
贾张氏看到傻柱把棒梗吼的一愣一愣的。
她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叉腰跳脚道：
“傻柱！你个缺心眼的玩意儿！吼我乖孙干什么？吃你家米了？要你多管闲事！”
贾东旭听到这里，脸由红转青再转黑。
特别是当他看到秦淮茹看傻柱的眼神，联想到之前傻柱和自己媳妇同处一室的场景。
再加上在陈默那里受的气一起涌上心头。
贾东旭失去理智地冲着傻柱咆哮：
“傻柱！你tm给我滚！老子的媳妇用得着你心疼？咸吃萝卜淡操心！滚！”
傻柱被贾东旭的窝囊激怒，口不择言：
“我呸！贾东旭！就你这德性，就知道对媳妇凶的怂包！要不是秦姐心善嫁给你，你能找到媳妇？祖坟冒青烟了吧你！换我傻柱要是有秦姐这样的……”
话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傻柱，猛地捂住嘴，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你特么敢惦记我媳妇？”
贾东旭“嗷！”一声怪叫，目眦欲裂。
他像头发疯的野猪冲向傻柱，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傻柱毕竟是厨子有把力气，下意识格挡。
但贾东旭含怒出手力气不小。
傻柱手臂被打得生疼，踉跄后退。
围观群众见状，彻底炸锅了。
“嚯！真动手了！”
“傻柱刚才说啥？‘换我有秦姐这样的’？他真想娶秦淮茹啊？”
“我的妈呀！去年傻柱和秦淮茹同处一室那事儿……该不会是真的吧？傻柱这是贼心不死啊！”
“贾东旭脸都绿了！搁谁受得了啊，媳妇被人这么惦记！”
邻居们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不少都落入了贾东旭的耳朵里。
直戳贾东旭的心窝子。
傻柱百口莫辩，臊得恨不得钻地缝。
在哄笑声和指指点点中，傻柱狼狈逃窜回家。
见到傻柱跑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把火撒向秦淮茹：
“丧门星！还杵着当木头？还不快带着棒梗回家，丢人现眼的东西！”
秦淮茹含着泪，屈辱地抱起地上的棒梗，准备回家。
就在这时。
阎埠贵小眼睛精光一闪，立刻挤上前：
“哎呦，陈默！你家糖果不要惹？浪费多不好！给我家解娣吧，孩子馋这口！”
阎解娣眼巴巴望着，狂咽口水。
陈默扫了一眼阎埠贵父女，微微点头：
“行，秦淮茹，把糖给阎解娣这孩子吧。”
反正糖果不要，也是便宜了贾家。
还不如给阎解娣。
秦淮茹的脸色更扭曲了，感觉又被羞辱到了。
贾张氏嘟囔着，也是气鼓鼓的说道：
“快给人家！几分钱的东西！真以为多金贵似的！咱们不稀罕！别让人家看扁了！”
秦淮茹这才再次夺过棒梗手里的糖果，递给了阎解娣。
棒梗又是一阵哭闹。
阎解娣欢天喜地接过。
阎埠贵赶紧对阎解娣挤眉弄眼，教育道：
“快！谢谢陈默叔叔！”
阎解娣脆生生地对陈默道：
“谢谢陈默叔叔！”
陈默点了点头。
随后。
陈默不再看贾家一眼，跟牛燕转身回屋。
“砰”
陈默重重地关上门。
“妈！你们回来了！我刚才都看见了！那贾家连你都想打！多亏了默子哥！”
屋内，牛星月眼眶红红的，满是感激地看着陈默。
牛燕也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家里没有男人不行啊！星月！咱们家全靠墨子撑起来！”
陈默连忙谦虚道：
“妈！我是您女婿！星月是我媳妇。我们农村老家有句话，叫做女婿是半个儿！我这都是应该的！”
牛燕欣慰的笑了。
牛星月俏脸一红。
……
贾家屋内，气氛压抑。
贾东旭越想越气，脸色铁青。
他指着秦淮茹鼻子骂：
“你个扫把星！看看你招来的好事！傻柱那王八蛋眼睛都粘你身上了！你俩是不是真有事？说！”
贾东旭疑心病爆发了。
秦淮茹委屈辩解道：
“东旭，你别听外人瞎说！傻柱他就是个混不吝，看不过眼才说两句，我能跟他有啥？”
秦淮茹的解释略显苍白。
贾东旭刚才被陈默“噎死”，媳妇又被傻柱这个年轻小伙惦记。
他憋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
听到秦淮茹为傻柱说话，瞬间爆炸：
“你还护着他？！”
贾东旭猛地一巴掌朝秦淮茹扇过去！
“啪！”
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
秦淮茹被打得直接扑倒在炕沿，嘴角渗血，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贾张氏见状，非但不阻止，反而火上浇油：
“打得好！丧门星！要不是你没看好棒梗，我贾家能丢这么大脸？让全院看笑话！以后给我离傻柱那个晦气的东西远点！再敢勾勾搭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露出狰狞的面孔，把责任全推给秦淮茹。
秦淮茹捂着脸，绝望的泪水决堤，不一会儿就成了泪人。
她压抑已久的怨气爆发，红着眼道：
“傻柱说的没错！贾东旭你就知道打女人！有本事你去找陈默、找傻柱啊！窝里横算什么男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嫁到你们贾家！你们母子俩就会欺负我！”
秦淮茹一句话，直接戳中贾东旭死穴。
“你！”
贾东旭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被儿媳顶撞，暴跳如雷：
“反了你了！秦淮茹！敢这么跟我说话？东旭，给我好好管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媳妇！”
贾东旭被戳到痛处，他确实不敢惹陈默，也打不过傻柱。
不过自身的无能，他不敢表露出来。
他脸上更加恼羞成怒，作势又要打秦淮茹：
“我打死你个……”
棒梗被吓到，哇哇大哭。
屋内一片混乱鸡飞狗跳。
……
第二天。
轧钢厂休息日。
陈默提着一条足有五斤重、肥瘦相间的上好五花肉，来到斜阳街76号。
这里是师傅陈芸家。
陈默敲了敲门。
“谁啊？”
陈芸开门，见到是陈默，惊讶又欣喜道：
“陈默？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陈默递上肉：
“师傅，前几天家里杀猪办席，人多嘴杂闹哄哄的，没好意思请您。这肉您留着，算徒弟一点心意。”
陈芸嗔怪：
“哎呀，你这孩子太客气了！快坐！正好一起吃午饭！”
陈芸热情拉陈默进屋，介绍给丈夫吴有志：
“有志，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陈，陈默！我们厂最年轻有为的四级工！”
吴有志胡子拉碴的，之前陈默听师傅陈芸说过，他好像是技校的物化老师。
只见吴有志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陈默，眼中充满赞赏：
“嚯！你就是陈默！久仰大名啊！半年四级工，了不起！真是后生可畏！听我爱人夸你好多次了！”
“吴老师你也是很有才华啊！”
陈默胡诌回夸了一句。
饭桌上，气氛融洽。
忽然，吴有志关切询问：
“小陈啊，你这技术是顶呱呱了，文化底子怎么样？上过几年学？”
陈默“老实”回答：
“吴老师，说来惭愧，小时候家里穷，没正经上过几年学，认得几个字，算个数还行，再深就吃力了。”
其实陈默懂得多，不过不想轻易展露出来。
还没找到让自己发力的平台。
闻言，吴有志眼睛一亮，放下筷子：
“哎呀！这有什么！现在国家大力提倡工农教育啊！咱们四九城就有夜校！从小学文化补习班，到中学、甚至中专、大专课程都有！就是为了给像你这样有技术但缺文化基础的同志一个提升的机会！”
陈默一听，心中大喜：
“夜校！来了！知识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步！必须抓住！”
不过，陈默表面故作惊喜和犹豫道：
“夜校？这…我行吗？白天还要上班…”
吴有志热情鼓励：
“怎么不行？时间灵活！像我们学校虽然是中专，但是有电气化专业的夜校班！以你的聪明劲儿，学起来肯定快！而且啊，政策允许自学！只要报名参加考试，领了教材自己在家学，毕业考试通过了，一样发国家承认的文凭！”
陈芸也帮腔：
“对对对！小陈，听老吴的没错！有了技术又有文凭，将来提干、当工程师都有可能！前途大着呢！”
陈默眼中燃起明亮的光芒，郑重其事道：
“吴老师，陈师傅！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我真动心了！这夜校，我得去！具体怎么报名？请您多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