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就像那陈世美,考中了就不要秦香莲了!-《四合院:重生归来,开局爆锤众禽》

  陈默看了一眼傻柱,伸手在傻柱肩膀上拍了一下:

  “真有你的,改天自行车让你骑一天!”

  “真的?”

  傻柱听到这里,激动的跳起来!

  自行车可是稀罕物!

  这年头谁能骑一辆自行车,甭管是不是借别人的,谁都得高看一眼!

  再说了,报复贾张氏也是他早就想干的事情!

  见到陈默点了点头。

  傻柱兴奋道:

  “那就一言为定!”

  跑回四合院的贾张氏,瞅了瞅四合院。

  “阎老西,大半夜还不睡等着撞鬼呢!”

  看到阎埠贵还在前院,贾张氏心里咒骂了一声。

  随后,贾张氏用一件破褂子死死系在腰间。

  她试图以此遮住屁股上的大口子。

  贾张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神躲闪。

  阎埠贵看到贾张氏浮夸的走路步伐,忍不住调侃道:

  “哟,老嫂子,您这是新学的螃蟹步?还是后头有啥不干净的东西撵着?”

  贾张氏本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被阎埠贵这么一损,她以为阎埠贵也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她实在忍不住,冲着阎埠贵破口大骂:

  “阎老西!管好你自己家那点破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

  骂完,贾张氏捂着屁股一溜烟窜回家。

  “顺便问一句,咋还骂人了?”

  阎埠贵嘟囔了一句,不满的看着贾张氏的背影。

  阎埠贵眼睛贼尖,这一看之下。

  不仅看到了贾张氏的破裤子,更清晰地看到里面那条又脏又破、打着补丁的大红裤衩!

  阎埠贵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头,表情极其丰富。

  他快速走回房间,压低声音对三大妈嘀咕道:

  “老天爷!瞧见没?大红裤衩!贾张氏的裤衩跟她儿子贾东旭在厂里被看瓜时穿的一模一样!这贾家…是祖传的这癖好?还是本命年没过完呐?”

  “有这种事?”

  三大妈也来了兴致,跟阎埠贵讨论了起来。

  牛家。

  “妈!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让你笑的肚子疼!”

  牛星月一回到家,就拉着母亲牛燕绘声绘色地描述贾张氏的惨状。

  牛燕认真听完,笑得直抹眼泪:

  “该!贾张氏活该!让她缺德!柱子这回是真帮了大忙!陈默这自行车是得借,柱子这人就吃这套,好面子!”

  牛燕眼中对陈默的赞赏更深。

  “那可不是!”

  牛星月与有荣焉。

  ……

  第二天早上。

  陈默兑现承诺,潇洒地将自行车钥匙抛给傻柱:

  “柱子,一天,说好的!悠着点骑。”

  傻柱激动地原地蹦高,双手颤抖地接过钥匙。

  他反复擦拭车座,语无伦次道:

  “哎呦喂!默子哥!你是我亲哥!讲究!太讲究了!我…我这就去给车擦擦亮!”

  陈默摇了摇头,自个儿走路去上班。

  就当锻炼身体。

  而后面的傻柱骑上自行车,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

  紧接着,傻柱特意把车铃拨得叮当响。

  在胡同里、轧钢厂门口招摇过市。

  上班路上。

  傻柱骑着车遇到遇到许大茂。

  “孙子!”

  傻柱故意绕着许大茂转圈,车铃按得震天响:“瞅瞅!爷们儿这专车!比你那两条腿快多了吧?吃灰去吧您呐!”

  “傻柱!”

  许大茂气得跳脚:

  “你叫谁孙子?!你给我下来!”

  傻柱一蹬脚蹬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串嚣张的笑声和吃灰的许大茂。

  “鳖孙!”

  许大茂对着背影破口大骂,眼神怨毒。

  紧接着,傻柱骑着车在女工身后吹口哨。

  很快,傻柱目标锁定年轻女工刘晓燕。

  傻柱骑着车厚着脸皮凑上去:

  “刘晓燕同志,下班有空吗?我…我骑车带你去什刹海兜兜风?凉快!”

  傻柱特意弄响了车铃铛!

  刘晓燕原本对傻柱爱搭不理,但看到锃亮的自行车,眼睛一亮。

  她矜持地犹豫片刻,最终虚荣心战胜了嫌弃,轻声道:

  “嗯…那好吧,正好顺路。”

  其他女工羡慕或酸溜溜的目光让傻柱飘飘然。

  “有个破车了不起啊!”

  贾东旭目睹傻柱搭上厂里年轻女工,嫉妒得眼睛发红。

  他快步来到同样憋火的许大茂面前。

  贾东旭挑唆道:

  “大茂,看见没?傻柱这孙子,骑个破车尾巴翘上天了!还勾搭年轻女工!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许大茂同样眼神酸溜溜的道:

  “废话!可那车是陈默的!陈默多能打你不知道?上次你手拿两把菜刀都被他拧成了麻花!”

  贾东旭阴狠着脸打断道:

  “明着来当然不行!你趁傻柱上班,偷偷把他车胎扎了!神不知鬼不觉!让他约会泡汤,还得自己掏钱修车!多解气?放心,万一露馅,我肯定站你这边!咱俩一起扛,他陈默还能打死我们俩?”

  贾东旭特意强调“神不知鬼不觉”和“一起扛”,给许大茂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许大茂被说动,刚才被傻柱在面前炫耀,他早就憋着一肚子火。

  他心中也特别想看到傻柱吃瘪的样子。

  许大茂咬牙道:

  “行!你说的!下午我就去办!你可记着你说的话!”

  贾东旭点了点头,又打了包票。

  两人这才满意的来到了轧钢厂。

  时间来到下午。

  许大茂鬼鬼祟祟溜到停车棚。

  确认四下无人后,他掏出准备好的大号铁钉,对着崭新的后轮胎狠狠扎下去!

  “嗤——!”

  一声清晰的漏气声让许大茂既紧张又兴奋。

  随后,许大茂迅速溜走。

  轧钢厂下班后。

  “刘晓燕,走,我带你兜风去!”

  傻柱意气风发地载着刘晓燕朝什刹海骑去。

  没骑多远。

  刘晓燕感觉不对,从车上跳了下来:

  “诶,傻柱,你这车胎是不是没气儿了?怎么这么颠?”

  傻柱下车一看,脸都绿了:

  “早上还好好的!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干的?!”

  傻柱不敢马上告诉陈默,怕陈默对自己发火。

  刘晓燕一脸不耐烦:

  “算了算了,这样怎么去什刹海?我回家了。”

  “别啊!修一下就好了!要不了多久!”

  傻柱不想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泡汤了。

  “没时间!”

  刘晓燕不顾傻柱挽留,转身就走。

  “让我发现谁扎坏了我的车胎!我非得暴打他一顿不可!”

  傻柱看着年轻女工袅娜背影,又看看瘪掉的车胎,憋屈得想撞墙。

  随后。

  傻柱推着车找到修车铺。

  师傅检查后,一针见血道:

  “嚯!这口子,明显是让人用钉子故意扎的!小伙子,得罪人了吧?”

  傻柱一听,心想肯定是许大茂!

  傻柱心里把贾东旭许大茂骂了千百遍,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掏钱补胎,心疼得要命。

  修好车后。

  傻柱骑着车独自去什刹海溜达了一圈。

  晚上。

  傻柱骑着车回到院子里后。

  心里还是憋着一肚子火。

  傻柱把修好的车锁在门口,有些疲惫了。

  他倒头就睡了。

  深夜,陈默被细微的、鬼鬼祟祟的脚步声惊醒。

  陈默的身体在加点系统的提升下,五感早已达到了普通人的几十倍!

  他无声起身,透过窗帘缝隙,借助月光,清晰看到许大茂像做贼一样摸到自行车旁。

  而在仔细看许大茂手里。

  赫然是一根钢针!

  陈默猛地推门冲出,一声爆喝如惊雷炸响:

  “许大茂!你找死?!”

  许大茂魂飞魄散,手里的钢针“当啷”掉地。

  他一屁股坐倒,面无人色:

  “默…默子哥!我…我没…没干啥!”

  与此同时。

  陈默这一嗓子,瞬间惊醒了四合院的所有邻居。

  四合院各屋都点亮了灯,窗户纷纷推开,人影幢幢而出。

  傻柱第一个提着擀面杖冲出来:

  “谁?!谁动我默子哥的车?!”

  陈默一把捡起地上的钢针,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眼神冰冷:

  “没干啥?带着这个,半夜来给我车胎打气?”

  傻柱看到钢针和许大茂,瞬间明白下午的炸胎也是许大茂干的!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傻柱上去对着地上的许大茂就是一脚:

  “孙子!原来是你!下午也是你扎的吧?!害老子赔钱又丢人!我打死你个缺德玩意儿!”

  愤怒的傻柱又踹了几脚。

  许大茂被踹得嗷嗷叫,面对陈默冰冷的眼神和傻柱的拳头。

  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不等逼问。

  许大茂就指着刚跑出来的贾东旭尖叫:

  “是他!是贾东旭指使我的!早上在路上的时候!他让我扎的!他说扎了傻柱就得意不起来了!都是贾东旭的主意!默子哥饶命啊!”

  许大茂知道自己不是陈默对手,直接就把贾东旭卖了。

  同样跟出来看戏的贾张氏一听就炸了,她拍着大腿哭嚎:

  “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血口喷人!东旭老实巴交的孩子,怎么可能干这事!陈默!傻柱!你们合伙欺负我们贾家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贾张氏开始撒泼打滚。

  听到许大茂指认自己,贾东旭脸色煞白。

  他强装镇定道:

  “陈默!你别听他放屁!我就是随口抱怨两句傻柱太嘚瑟!他自己跟傻柱有仇,扎车胎关我屁事!你少诬赖好人!”

  与此同时。

  易中海披着衣服出来,习惯性和稀泥:

  “都住手!像什么样子!陈默啊,就算真是大茂干的,一个车胎,补上不就完了?邻里邻居的,闹大了多难看。柱子你也别打了。”

  易中海又开始道德绑架陈默,准备拉偏架了。

  “柱子!你先住手!”

  陈默抬手制止暴怒的傻柱,盯着易中海,冷笑一声道: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轻巧。补上?这是崭新的永久二八大杠!才买不到一年!许大茂一天连扎两次!这是故意损坏他人贵重财物!”

  不等易中海说话。

  陈默转向面如死灰的许大茂和贾东旭,用不高但极具威慑力的声音道:

  “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明天一早,你们俩,亲自去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新轮胎换上!这事算完。”

  顿了顿,陈默继续道:

  “第二条,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人赃并获,动机明确,损坏的还是三转一响里的大件儿!够不够你们进去蹲几天?留了案底,轧钢厂的工作…哼哼。”

  陈默目光盯着贾东旭。

  这句话可谓直击贾东旭要害。

  贾东旭因为丢失工件的事情,被厂里记了大过!

  这次再留下案底,工作指定得黄!

  许大茂闻言,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尖叫道:

  “我赔!我买新轮胎!默子哥我买!”

  然后许大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向贾东旭:

  “贾东旭!你听见了!钱!买轮胎的钱咱俩一人一半!你要不出一半,我就跟警察说是你主谋!要死一起死!”

  许大茂不想一个人出血,只能威胁贾东旭。

  贾东旭闻言,眼前一黑。

  他看着陈默冰冷的眼神和许大茂癫狂的样子,知道抵赖不过。

  “许大茂,你敢威胁我儿子?我打死你!”

  贾张氏见到许大茂敢威胁自己儿子,作势就要扑上去撕咬许大茂。

  贾东旭死死拉住要扑上去打许大茂的贾张氏,低声急道:

  “妈!别闹了!工作!工作要紧!”

  贾东旭不想丢工作,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对许大茂道:

  “行…一人一半!”

  随后,贾东旭哭丧着脸转向易中海:

  “师傅…您…您再帮帮我,借我十五块钱吧…家里真揭不开锅了…”

  贾东旭一脸憋屈,又开始卖惨了。

  易中海看着这烂摊子,心里把贾东旭骂了千百遍。

  但为了养老计划,只能黑着脸又掏了15块钱给贾东旭。

  第二天一早,陈默像监工一样。

  看着贾东旭和许大茂如丧考妣、满头大汗地买了新轮胎给他换上。

  两人像吃了黄连,一句话不敢说,眼神里全是肉痛和恐惧。

  傻柱在一旁叉腰看着,别提多解气,对着两人背影啐了一口:

  “呸!活该!”

  陈默骑上焕然一新的自行车,朝着轧钢厂扬长而去。

  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议论一番,也跟着去上班了。

  四合院表面又恢复了平静。

  陈默的手段,让贾家吃尽苦头。

  一段时间来,无人再敢找陈默麻烦。

  时间很快来到1958年夏。

  这些年,陈默白天在轧钢厂认真上班。

  偶尔夜晚有空,就去吴有志所在的职校学习。

  期间。

  牛星月常常看着陈默挑灯夜读,眼中既有崇拜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陈默注意到牛星月的变化,偶尔会温和地鼓励她:

  “星月,有兴趣也可以看看书,知识学了是自己的。”

  牛星月脸红着点头,下班空闲的时候,也会偷偷拿起陈默的课本翻看。

  很快,到了陈默参加高考的日子。

  高考考场。

  陈默拿到试卷,简单扫了一眼。

  每一道题,只需要看一眼,陈默就能心算出答案。

  这些年,在加点系统的加持下,陈默早已是满级学霸。

  考场上。

  陈默答题行云流水,但他心中冷静盘算:

  “满分太扎眼,毕竟之前就是孤儿,没有任何底子!”

  陈默想了想,在最后一道计算题上,故意用个稍微繁琐但正确的解法,显得不那么天才。

  大功告成后。

  陈默从容交卷,自信尽在掌握。

  回到四合院。

  牛家。

  小饭桌。

  牛星月给陈默夹菜,小心翼翼地问:

  “默子哥…考得…咋样啊?能…能考上吗?”

  牛星月眼中充满期待,也藏着担忧。

  陈默慢悠悠道:“应该…应该能吧。”

  听到这里,牛星月突然带着哭腔,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默子哥,你要是真考上大学了,成了大学生…会不会…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就像那陈世美,考中了就不要秦香莲了…”

  陈默一愣,刚准备给牛星月吃个定心丸。

  旁边的牛燕却是脸色一变,抢先一步对牛星月呵斥道:

  “死丫头!胡吣什么!”

  但牛燕的眼神也忍不住看向陈默,手心微微出汗。

  她知道优秀的男人,多半都会被很多女人惦记上。

  更何况,大学里面,只怕是比星月更优秀的女孩子更多!

  牛燕其实…心里也挺虚的。

  陈默见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牛星月。

  然后,陈默环视牛燕,语气坚定而温暖道:

  “妈,星月。你们想哪去了。我陈默从小没爹没娘,是振国叔收留我,给我饭吃,才让我活了下来。”

  顿了顿,陈默继续道:

  “也是你们,不嫌弃我是孤儿!招我做上门女婿!让我顶了工作,才有我的今天!”

  陈默声音掷地有声:

  “你们就是我最亲的人!考上大学也好,留在轧钢厂也罢,我陈默这辈子,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这里永远是我的家!”

  听到陈默的保证。

  牛星月瞬间泪崩,又哭又笑,拼命给陈默夹菜:

  “默子哥!你一定能考上!你那么聪明!以后我就是大学生媳妇儿了!看院里谁还敢小瞧咱!”

  牛星月破涕为笑。

  陈默笑着刮了刮牛星月的鼻子:

  “小虚荣鬼!”

  也在此刻,陈默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

  或许,真该想办法让星月也有机会上大学?

  一家人在等待大学录取通知书中焦急的度过!

  时间很快来到了1958年秋。

  一个寻常午后。

  邮递员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在四合院门口响起。

  前院阎埠贵看到是邮递员来了,第一个迎上去:

  “哟,同志,送信啊?”

  邮递员点了点头道:

  “对!铜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陈默,是住这里吧?”

  “陈默?是我们院的!他上班呢,信给我吧,回头我转交!”

  阎埠贵心想自己热心点帮陈默这个忙,指不定又能从陈默身上捞到好处!

  这些年,院子里日子过得最红火的就是牛家!

  邮递员犹豫一下,看阎埠贵是老师,还是选择信任阎埠贵。

  不过他交代一句:

  “这可是重要信件,您务必亲手交给他啊!”

  得到阎埠贵肯定的答复后,邮递员这才离开。

  阎埠贵捏着那封一看就不简单的信,心潮澎湃。

  阎埠贵翻过来一看,看到信件上那醒目的录取通知书字样,眼神猛地闪烁。

  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大学!真是大学的录取通知?陈默这小子…真考上了?他不过只是一个职校生啊!”

  阎埠贵的手不停发抖,露出了震惊、难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