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苗疆少年的天降妻15-《你不要的疯批病娇,乖巧且恋爱脑》

  族长身后,温时念被人挟持着走上来。

  见到她,司烬瞬间失去了所有冷静。

  他猛的站起身,身前装着茶点的小桌案都被一整个掀翻。

  “司!途!”司烬双目紧盯着温时念,喊的却是族长的名字。

  难得见他这样,司途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一改方才的族长之姿,淡淡的睨了一眼反扣着温时念的手下。

  手下推搡着温时念上前,抓着温时念的手一直在用力。

  温时念细眉紧蹙,眼底暗芒疯狂闪动。

  “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司途复述了一遍,总算从椅子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司烬,“我想要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台下的族人看着忽然变紧张的局势,面面相觑之间,步伐有序的后退。

  他们的动作无声有序,不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场地,就只有还在对峙的三人。

  当然,司烬与司途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台下的动静,不过,这并不在两人关心之内。

  一个目光所及皆是女子,一个目光所及,皆是自己的儿子。

  “我说过了,那种东西不可能存在。”

  司烬总算舍得将目光放在司途身上。

  没有了看客,司途那副伪君子的嘴脸彻底撕下。

  “你怎么可能没有呢?”

  他走到温时念身侧,掏出一把匕首,锋利的边缘拍在温时念脸上。

  只要他稍稍偏一偏,她那张脸,就会被划破。

  “你说,你现在还有吗?”

  司烬下意识上前,但他刚有动作,司途手腕一转,刀锋面朝向温时念。

  司烬瞬间僵在原地。

  “这人呐,一旦有了软肋,便什么也做不了。你看看,你以前多么的嚣张跋扈,再看看你现在……”

  司途摇着头,“啧啧啧,司烬啊司烬,你说说你,有时候还是不要太好学,怎连你师父那一套没脑子都学过来了。”

  “所以,这才是你杀了我娘的原因。”

  “喔,你猜到了?”司途不可否认。

  他左眉一挑,神经扭曲,“怪只怪你娘实在太蠢,相信什么可笑的爱情。”

  “她试图给我下情蛊,却没想我早有防备,将子蛊转手给了你师父。”

  “关于情蛊,世人只知他能令两人相爱,但有一点,世人且不知——身中情蛊的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凡一方受伤病重,另一方生命也将到终点。”

  “所以,我只要杀了你母亲,自然也就能解决你师父。”

  司途叙说着自己伟大的计划,神情间,满是对自己的肯定。

  “你不要用这个表情看着我,你师父教养你多年,可最后就因为你是我的血脉就想杀了你,我若是你,定将他挫骨扬灰,而不是还给他立衣冠冢。”

  司烬神情阴翳的盯着司途,感受到他的愤怒,他腰间的蛊虫也变得十分暴躁。

  他们疯狂的撞击着木盒子,拼命的想要挣脱出来,去咬死司途。

  司途只淡淡睨了一眼,就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你看我,怎还会跟你说这些。”司途威胁的晃了晃手中的匕首,挑眉看向司烬,“我只给你三秒的时间,你若是不将东西交给我,我便……”

  “三……”

  司途话还未说完,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突然插入,直接打断他的话。

  “一!”

  司途回眸一看,一白的透粉的拳头,一拳盖在他的眼上。

  司途被打得眼冒金星,握着匕首的手一松,捂着眼踉跄后退。

  “我可真是,忍你太久了。”

  温时念揉着打疼的手,冷嘲热讽的瞅着司途。

  司途捂着眼,另一只眼也阵阵发黑。

  他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清明下来。

  只是还未说什么,又是一拳砸过来,将他另一只完好的眼,也砸得一片漆黑。

  司途捂着两只眼原地蹦跶,温时念二话不说,照着他翘起的臀一脚就踢过去。

  司途被踹的面朝地扑去,脑袋在台阶上磕了好大一个包。

  温时念拍着手,叉着腰走到司途跟前,抬脚就照着他脑袋踢。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就把人踢的嗷嗷叫。

  司烬:“……??”

  这是,什么开展?

  司烬脸上的阴狠尽数散去,满脸茫然。

  “温时念!你做什么!”

  司途被打的忍无可忍,就想给她下蛊。

  可虫子刚从袖中钻出来,就被温时念两只抓住。

  “你怎么就喜欢这种长脚物种呢?要不,你吃了吧。”

  温时念一脚使劲儿踩着司途的脸,脚尖碾压用力。

  司途被迫张开嘴后,她捏着虫子弯腰,放在他的嘴边。

  手指刚一放,那变异的蚰蜒化作一道黑线,眨眼间便钻入了司途嘴里。

  “唔!啊!呜啊啊啊!”

  司途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身体扭曲的,温时念完全按不住。

  她不慌不忙的收了脚,望着地下掐着脖子拼命挣扎的男人,眼里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我父母,是被你杀的吧。”

  “我母亲生的漂亮,一次游历经过此地,你一眼相中,便想将我母亲强行占有。”

  “你用蛊虫杀了我父亲,又在我父亲尸体面前,强行侵占了我的母亲。”

  地上挣扎的司途,面色扭曲之间,还抽空震惊的望向温时念。

  好似在说,她怎么会知道。

  温时念不由冷笑,“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该改一改你这喜欢用蚰蜒的习惯。”

  “也不知道你与这物种是不是上辈子的情缘,若非如此,你怎会只用它?”

  经过温时念这么一说,司途这才想起来,当时杀死她父亲时,她父亲临死之前,还捏死了他的一只蛊虫。

  后来弄死温时念的母亲后,他便一把火烧了他们所住的小木屋。

  “看来你想到了。”温时念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竹。

  见到那熟悉的竹筒,司途瞳孔一缩。

  他一手捂着脖子,翻过身,趴在地上想要逃走。

  温时念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原地爬行蠕动的司途一脚踩中。

  “你别慌嘛,你与它这般有缘分,在你死前,我定然会让你与它好好团聚。”

  温时念松开脚,猛踹司途肩膀。

  司途被踹的强行面朝天躺下。

  此时,温时念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司烬定睛一看,下意识摸胸。

  嗯?这不是他的匕首吗?

  娘子何时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