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打压?不!是送你柳家上西天-《十八岁奶奶驾到,重整家族荣耀》

  清韵苑。烛火摇曳,映着沈清歌(云舒)冰冷的侧脸。

  “查封铺面?弹劾景行?污我清誉?” 她指尖捻着一枚柳叶镖(江南截获的),唇角勾起一抹…淬了毒的冷笑!

  柳文渊…老匹夫!

  动我铺子?断我财路?

  骂我儿子?毁我名声?

  好!好得很!

  老娘…让你知道…

  什么叫…降维打击!

  翌日。郡王府。赏花宴(复仇茶话会)!

  沈清歌一身素雅宫装(低调奢华),发间…簪着那支“笔簪”!杀气内敛!

  “姐妹们…” 她端起骨瓷杯,声音清越,“近日…江南的盐…吃着可还顺口?”

  郡王妃秒懂!柳眉倒竖:“呸!柳家那盐!掺了沙子!硌牙!”

  国公夫人冷笑:“何止盐!他家的钱庄…利钱黑得能刮下三层皮!”

  “还有绸缎!” 李尚书夫人啐道,“一洗就掉色!害我丢了好大脸!”

  吐槽大会?不!是战前动员!

  沈清歌微微一笑,放下茶杯:“既如此…何不…换一家?”

  她指尖轻点桌面:“‘顺风行’…新开了盐号!雪盐!细如雪!纯如晶!价格…只有柳家一半!”

  “钱庄?‘汇通天下’!利钱…公道透明!存银…送凝香斋玉容膏!”

  “绸缎?‘云锦阁’!苏绣双面!流光溢彩!买一匹…送雅居坊定制妆匣!”

  买盐送化妆品?老娘玩的是跨界秒杀!

  “当真?!” 贵妇们眼睛瞬间亮了!

  “从今日起!” 郡王妃拍案而起!“我郡王府!盐、钱、布…全换沈妹妹的!”

  “我镇国公府也是!”

  “还有我!”

  换?不!是集体叛逃!

  柳家?等着喝西北风吧!

  江南。米市。

  柳家“丰裕号”米行。掌柜趾高气扬:“新米?一两银子一石!爱买不买!”

  百姓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

  突然!

  街角!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一品粮行!盛大开业!”

  “新米上等!七钱银子一石!”

  “买十石!送一石!”

  “前一百名!送‘一品锅’代金券!”

  七钱?成本价都不到!

  赔本?老娘赔得起!

  百姓疯了!潮水般涌向“一品粮行”!

  柳家米行…门可罗雀!掌柜脸都绿了!

  更绝的是!

  “一品粮行”隔壁!“雅布坊”开张!

  “新到…‘天蚕云锦’!轻薄如蝉翼!透气吸汗!价格…柳家绸缎庄八成!”

  “买布…送‘凝香斋’新款香囊!”

  柳家绸缎庄…彻底凉凉

  云锦?实验室合成纤维了解下?

  柳家?棺材本都给你卷没!

  “听说了吗?柳家米铺…陈米泡药!吃了拉肚子!”

  “何止!柳家盐号…往盐里掺观音土!黑心肝!”

  “柳家钱庄更狠!借十两…利滚利…能逼得人卖儿卖女!”

  “一品茶馆”。说书先生唾沫横飞:

  “话说那柳家…为富不仁!三年前…城西张老汉…只因少交三文秤钱…被柳家恶奴…活活打死!尸体…扔进了乱葬岗!”

  “还有那李寡妇…借了柳家印子钱…还不上…被逼…投了井!”

  “柳文渊?首辅?我呸!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说书?老娘写的话本!

  血案?真假掺半…煽动情绪!

  小报头条!惊爆!“首辅柳家…江南商业帝国背后的…血泪白骨!”

  “打压忠良?实为…嫉贤妒能!公报私仇!”

  “定远侯府太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反遭构陷!”

  小报?老娘控股的!

  舆论?反转!

  大理寺。御史台。

  两份…厚如砖头的密档!悄无声息…出现在案头!

  翻开!

  柳家江南盐号…十年偷税账册!一笔笔!清晰!铁证如山!

  柳家钱庄…高利贷逼死人命卷宗!血手印!证词!触目惊心!

  柳家米行…以次充好!贩卖霉变粮!致疫病!死亡名单!长长一串!

  证据?谢景轩…干得漂亮!

  大理寺?抄家预告函!

  柳府。书房。

  “老爷!不好了!” 管家连滚带爬!

  “盐号…被百姓砸了!”

  “钱庄…挤兑!兑空了!”

  “米行…被官府…贴了封条!”

  “绸缎庄…伙计…全跑一品粮行隔壁去了!”

  “还有…大理寺…御史台…刚派人来…‘请’老爷…过堂问话!”

  “噗——!!!”

  柳文渊眼前一黑!喉头腥甜!一口老血…喷在价值千金的紫檀笔架上!

  “沈…清…歌!” 他目眦欲裂!声音嘶哑如破锣!

  “毒妇!妖女!”

  “老夫…老夫…誓杀汝!”

  吐血?别急…棺材马上到!

  清韵苑。

  沈清歌听着陈伯的汇报,慢条斯理…用丝帕…擦拭着那支“笔簪”!

  “一百万两…赔偿款…” 她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送个棺材到柳府门口。”

  “用…棺材装着!”

  “告诉柳相…” 她抬眸,眼底寒光凛冽!

  “这…只是利息!”

  “本金…” 她指尖一弹!笔簪…钉入柳文渊的画像(心脏位置)!

  “用他柳家…满门…血债…来偿!”

  利息?棺材钱!

  本金?柳家全族的命!

  风波暂歇。夜色深沉。

  谢景行踏入清韵苑。一身寒气,带着金銮殿上的肃杀。

  “母亲…江南之事…” 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发间那支笔簪上,“…辛苦了。”

  辛苦?老娘杀疯了!爽!

  沈清歌摆摆手:“跳梁小丑,不足挂齿。”

  谢景行沉默片刻,袖中拳头紧握:“那些谣言…污秽不堪…母亲…莫要放在心上。”

  谣言?说老娘偷人?

  靖王萧绝…算不算?

  沈清歌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是担忧?是…占有欲?

  “清者自清。” 她声音平淡,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冰冷的血玉!

  谢景行喉结滚动,忽然道:“母亲…日后…离靖王远些。”

  “他…绝非良善。”

  良善?老娘是疯批!绝配!

  沈清歌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世子…” 她声音轻缓,却带着一丝…蛊惑?

  “这天下…”

  “又有几人…”

  “称得上‘良善’?”

  她指尖的血玉…在烛光下…流淌着妖异的红光!

  谢景行…

  你这醋…

  吃得…让老娘…有点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