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宋时愿玩赚贵夫人圈-《搬空库房:侯门弃女娇养了摄政王》

  “妙啊,妹妹你这胆识,这谋略,让陈夫人和费夫人握手言和,这要是成了,简直是京城头号奇谈!”

  蔺夫人一直都记得她家相公说的一句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想到宋时愿医术这般厉害就罢了,还深谙生意之道。

  越想越觉得这场面必定精彩,赶紧道:“这等盛事,岂能在别处办,必须放在和顺楼。我们天字一号揽月阁,以后就专门留给咱们美颜馆的股东议事用,地方够大够气派,茶点酒水姐全包,妹妹你可千万别跟姐客气。”

  蔺夫人豪气一挥手,笑容灿烂:“姐有的是银子。”

  看着眼前这位壕气冲天的金主姐姐,宋时愿忍不住莞尔。

  三日后。

  和顺楼,揽月阁。

  宋时愿提前抵达,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也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

  这哪里是什么雅间?

  分明是一座浓缩的江南园林。

  不愧是天字一号房,蔺家果然大手笔!

  流水潺潺的微型假山,亭亭玉立的翠竹盆栽,袅袅升腾的顶级熏香……处处透着极致风雅与奢靡。

  蔺夫人一身华服,笑吟吟地迎上来。

  “郡主妹妹,瞧瞧这布置,可还入眼?我家那口子说了,既是郡主的大事,排场必须到位。”

  说完,蔺夫人又压低声音,言语间难掩兴奋。

  “那日回去,我跟我家老蔺简单说了说美颜馆的宏图,他都惊了。当场就说要把投资加到五十万两,当然,股份我们依旧只要两成。”

  “我们家老蔺说了,在商言商,看准了就得下重注,不能占郡主便宜。”

  话音刚落。

  门外响起声响。

  三位夫人几乎是掐着点前后脚到的。

  陈夫人一身月白素锦,费夫人则是一袭张扬的绛红,二人同时停在揽月阁门外。

  陈夫人脸上的温婉笑意僵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眉头微蹙。

  费夫人则是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冷笑。

  徐夫人跟在后面,脚步一顿,嘴角噙着看好戏的玩味笑容。

  宋时愿笑容明媚地上前招呼。

  “徐夫人、陈夫人、费夫人,快请入座。”

  三人是来谈生意的。

  自然不会一上来就把不愉快挂在明面上。

  强压下情绪,在宋时愿的引导下入座。

  只是费夫人刻意选了离陈夫人最远的对角位置,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陈夫人则垂眸品茶,姿态优雅却疏离。

  蔺夫人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热情洋溢道:“哎呀,三位姐姐妹妹来得正好。我先提前说一声啊,妹妹我呀,已经跟永安郡主签了合作契书了。”

  她故意顿了顿。

  果然,三人齐齐露出惊讶。

  她们已经觉得自己够快了,怎么还能被人给捷足先登了?

  蔺夫人慢悠悠伸出五根手指:“我投五十万两,占股两成。”

  “五十万两?”

  “两成股?”

  饶是见惯大场面的三位夫人,听到这话,也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蔺家果然财大气粗。

  “承蒙蔺姐姐信任。”宋时愿适时接过话头。

  “今日三位夫人过来,也是为这美颜馆而来,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的计划是,要把美颜馆,做成咱们大宁独一无二的女子焕新圣地。”

  将提前准备好的规划书分发下去。

  这两日她一直在家里鼓捣这玩意儿,在这里做不了ppt,她就只能自己纯手绘。

  总归是做的那叫一个图文并茂,细节详尽。

  将在场的几个夫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见几人翻看的差不多了,宋时愿又抛下一颗更重磅的炸弹。

  “我有把握,开业当天,美颜馆的进项,必超所有投资总额。”

  “什么?你的意思是,开业当天就回本?”

  此话一出,连徐夫人这位“人精”都坐不住了,失声惊呼。

  费夫人和陈夫人更是瞳孔地震。

  永安郡主这口气,简直狂到没边了。

  同时想到这句话,但没人说出来。

  也不知为何,看着宋时愿笃定的眼神,再想到规划书上那些闻所未闻的“焕颜秘术”、“尊享疗程”,还有她凭一己之力治好太子神乎其技的医术……

  一股荒谬又强烈的期待感,竟压过了质疑。

  “这都到午膳的时间了,想必大家也饿了。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宋时愿像是没看到众人的惊骇,看向蔺夫人。

  蔺夫人微笑点头,轻击三掌。

  早已候着的侍女奉上珍馐美味,皆是和顺楼不传的顶级席面。

  待饭菜上完,席间气氛,依旧绷紧。

  主要是陈夫人与费夫人全程无交流,连眼神都刻意避开。

  徐夫人虽努力在暖场,但效果寥寥。

  蔺夫人也一直在给宋时愿使眼色。

  宋时愿表示不着急。

  轻抿一口茶水,宋时愿先与徐夫人聊起最近京中趣闻,引得徐夫人笑声连连。

  随后又向陈夫人请教一幅新得古画的鉴赏,言语间对陈夫人的才情学识推崇备至,让清高的陈夫人眉眼都舒展了几分。

  见时机成熟,宋时愿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提起:“说来也巧,前日我去护国公府,听我那外祖母提起一桩旧事。

  说当年北境大战后物资奇缺,多亏了一位深明大义的夫人,变卖了自己大半嫁妆,暗中筹措药材棉衣送往边关,救活了无数将士。

  那位夫人,好像姓……费?”

  “啪嗒!”

  陈夫人手中的银箸掉在了碟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猛地抬头,第一次,真正地、认真地看向了对面的费夫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她只知费夫人泼辣善妒,却从未听闻,她竟有如此家国大义之举?

  费夫人自己也愣住了,随即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红晕,梗着脖子道:“陈年旧事,提它作甚。”

  宋时愿趁热打铁,又对陈夫人道:“陈夫人可知,您写的那篇《论女子才德》,早已传入军营?

  我外祖父说,费大人还曾当他的面感慨,说此文如清泉涤荡,令好些轻视女子的莽夫都羞愧不已。大家都说写此文的女子,胸有丘壑,堪称女中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