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老流氓的百年孤独-《龙族:开局拐走夏弥自创超凡体系》

  思及此处,昂热下定了决心,看来他这个一百三十多岁的老人家,只能不讲武德一把了!

  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他呼唤诺玛的常用方式之一:

  “诺玛,替我编辑一封邮件发送给我们的交换生徐仙先生,就说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一个人孤单寂寞,想要邀请他一起喝一杯下午茶。”

  于是乎,原本准备悄悄溜回去磨炼骑术的徐仙收到消息后,不得不暂停了他的训练计划。

  准备单刀赴会,正儿八经的去和几乎可以对标邓布利多,是“原着”中看起来最正派,极富人格魅力的屠龙英雄、卡塞尔校长,实际上是上世纪与本世纪最大的黑芝麻汤圆的昂热1V1激情对线。

  跟随着诺玛实时地图的指引,徐仙来到卡塞尔校园内一个不算偏僻,但人迹稀少的角落。

  两层半的独栋小楼像座被时间遗忘的堡垒,爬山虎如绿色火焰般吞噬了整栋小楼,在墙上蜿蜒出青铜炼金矩阵的纹路。

  只余几扇蒙着雾气的铅玻璃窗像被遗忘的龙鳞为房间提供光亮。

  橡木门扉上,黄铜门把手被岁月摩挲出包浆光泽,而门缝里飘出的伯爵茶香与雪茄气息,在潮湿的藤蔓间撕开一道温热的裂隙。

  象征性的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个磁性的嗓音:“请进!”

  橡木门扉被徐仙毫不客气的推开,黄铜铰链发出教堂管风琴般的低鸣。

  印入徐仙眼帘的,是如龙骨般交错延伸的暗红实木书架。

  每一道木纹里都蛰伏着泛黄的档案袋——那些用火漆印封存的,是足以颠覆混血种世界的级机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放在明面。

  下一秒,徐仙的目光便锁定了书架前方的那个身影。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这个老男人银灰色的鬓角上烙下琴弦般的金线。

  昂热斜倚在维多利亚式高背椅里,像尊被时间宠坏的雕像——象牙柄折扇懒懒搭在膝头,西装马甲上别着枚龙形领针,可最刺眼的是那双眼睛:

  虹膜里沉淀着蜜糖般的琥珀色,却让人想起被硫磺熏过的黄铜,温暖表象下藏着足以熔断锁链的温度。

  不等昂热的示意,徐仙毫不客气的在红木沙发上坐下。

  视线掠过办公桌,充满年代感的黄铜相框在办公桌上投下墓碑状的阴影,哪怕看得出被时常擦拭,但是边缘依旧有些氧化发黑,如同干涸的血迹。

  只不过玻璃下精心的装裱着的相纸依然清晰,那是一张泛黄的老旧黑白照片。

  那是1900年巴黎郊外卡塞尔庄园的合影,初代狮心会成员们的笑容被永恒定格。

  二十出头的昂热还只是个站在最左侧的小卡拉米,亚麻色头发被风吹得微微翘起,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

  若隐若现的露出小臂上他混迹伦敦街头小巷时为了让自己更有威慑力的刻上的黑色纹身。

  当然了,昂热纹身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黑道苗子。

  当年在本子国纹上满背的夜叉纹身也是出于融入和震慑本子国混血种势力的需要,绝对不是因为他喜欢,不是,绝对不是!

  照片中央,站在c位的梅涅克·卡塞尔单手插兜,黑西装马甲裹着宽厚的胸膛,三枚金质袖扣在阳光下像龙瞳般闪烁。

  其右侧的路山彦抱着双臂,工装裤沾着机油污渍,腰间别着的不是怀表而是个改装过的炼金罗盘。

  背景里模糊可见的世界树雕塑,正是后来卡塞尔学院校徽的原型。

  站在梅涅克左侧的则是一个用宽大的牛仔帽遮住大半张脸颊,露出一对翡翠色的绿瞳,腰间两侧各别着一个枪袋,露出刻着炼金花纹的银色左轮的夏洛克子爵。

  作为昂热等人的导师,其自身实力也相当不俗,A级的血统加上言灵-刹那,让他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子弹的装填和发射动作,为他赢来了“银翼的夏洛特”的美名。

  似乎是注意到了徐仙的目光,昂热搅拌红茶的银匙在第七圈时微微停滞,面浮现的漩涡倒映出绷紧的指关节。

  放任如同楔形文字般刻进空气里的茶烟在被木质窗框隔开的阳光与阴影中忽明忽暗。

  浓郁的红茶在骨瓷杯里泛起血色涟漪,方糖沉底时发出的声响,像沙漏倒数着对峙的时限。

  昂热的双眼迷离,思绪已然纷飞,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仿佛穿越了百年时光的沧桑与回忆:

  “这是初代狮心会成员的合照,很美好吧,最左侧的那个小伙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我。”

  说着,昂热指了指照片正中间的那道身影: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的挚友兼人生导师,梅涅克-卡塞尔

  是他将我从一个只会在伦敦大街小巷上用言灵偷取一些英镑和面包的小混混的社会底层的下水沟中捞出来。

  告诉我,我是特殊的,并且邀请我加入他们组建的社团,还资助当是还算年轻的我上了作为全带嘤乃至世界最好的大学。”

  似乎是回想起了某些愉快的画面,昂热的语调连带着整个办公室的氛围都轻快了几分:

  “我在剑桥的时候,人们的审美和现在不同,女生们都穿着白绸长裙和牛津式的白底高跟鞋。

  我在叹息桥边捧着一本诗集伪装看书,看着女生们在我面前走过,期待风吹起他们的白绸长裙。”

  昂热吹出一缕轻烟,苍老但不失俊朗的脸庞上露出向往的表情:

  “然后露出她们漂亮的小腿。哦老天!棒极了!我当时觉得自己就是为了那一幕活着的!”

  “但现在她们都死了……有时候我会带一束白玫瑰去拜访她们的墓碑。”

  由于昂热此时说的是中文,故而徐仙一时间也分不清昂热低沉话语中的到底是“她们”还是“他们”。

  只有办公桌左侧的蛇形炼金沙漏,玻璃管内那不断流动暗红色细小结晶,依旧诉说着这个老流氓的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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