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血脉疑云-《HP【亲】夜莺颂》

  午后的阳光在雪幕中化作冷金色的碎屑,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中央,二十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像二十颗定时炸弹堆在窗台。

  她用指尖戳了戳其中一个缎带蝴蝶结,金纹如银蛇般窜出,窥镜在接触的瞬间爆成火星,吓得她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Merlins Christs cookies…” 她嘟囔着,鼻尖蹭过邓布利多送的红绿圣诞袜,毛线球在金纹下瘪成刺猬状。

  走廊里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像小老鼠在啃咬羊皮纸。

  塞拉菲娜垂眸盯着门把手,金纹在地面蜿蜒成蛛网,清晰捕捉到小巴蒂·克劳奇指尖的颤抖,那不是紧张,而是病态的兴奋。

  “安布罗休斯小姐!” 少年的浅金头发沾着雪粒,鼻尖冻得通红,活像偷喝了圣诞热酒的小兽。

  他的棕眸泛着刻意伪装的关切,却在触及她袖口的金纹时,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我在对角巷救了你的小精灵…”

  少女的瞳孔骤然收缩,像幼狼嗅到陷阱的血腥,她清楚看见他后背的擦伤边缘整齐如新,连最细微的愈合痕迹都没有,分明是用月长石粉混合鼻血伪造的新鲜伤口。

  她的魔杖尖瞬间抵住他咽喉,金纹在腕间绷成线:“翻倒巷的傀儡会喊救命?” 她挑眉,冰蓝色瞳孔映着他眼底强装的慌乱,“而且恰好知道我的小精灵叫奈奈?”

  小巴蒂的喉结滚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黑魔标记,那里还沾着未洗净的月长石粉。

  塞拉菲娜嗅到他身上混着的甲醛味,与对角巷黑魔法商店的气息如出一辙。

  “你的魔杖磨损痕迹在第三节。” 她的声音突然放软,像哄骗炸毛的猫,“去年魔药课炸坩埚时,你用这里磕过我的研钵。”

  金纹顺着魔杖爬上他脖颈,在皮肤表面烙出细小的警告荆棘,“伪造伤口时,该用左利手划右肩,而不是,” 她猛地挥动手腕,“像现在这样,用惯用手抓右肩。”

  少年的脸色骤白,结结巴巴地反驳:“胡、胡说!我父亲是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你竟敢污蔑我!”

  “司长的儿子需要用劣质黑魔法伪造英雄救美?” 塞拉菲娜突然笑出声,金纹却在他耳道内轻轻震颤,“下次换点龙血墨水,至少能维持三天不褪色,或者,” 她故意拖长语调,“直接用切割咒在自己手臂刻痕,那样更逼真。”

  小巴蒂的耳尖瞬间烧红,像被魔杖尖点着的火漆印。

  “你懂什么!” 他尖声怒吼,魔杖尖迸出火星,却在金纹触及他手腕的瞬间骤然熄灭,“他根本不把我当儿子,只是个用来交换荣耀的傀儡!”

  塞拉菲娜的瞳孔微缩,金纹在地面织出防御的荆棘。

  她看见少年眼底翻涌的疯狂,那不是纯血的傲慢,而是被长期压抑的扭曲灵魂在嘶吼。

  “省省吧,克劳奇。” 她甩袖转身,金纹扫过他手腕的黑魔标记,故意在他视网膜留下月桂灼烧的残影,“比起我,你该担心自己的小秘密什么时候被司长发现, 比如,” 她顿住,侧眸瞥向他颤抖的指尖,“你藏在魔药课本里的‘圣血样本’笔记。”

  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时,小巴蒂忽然笑出声。

  他摸着袖口被金纹灼出的焦洞,蜜糖棕瞳孔里跳动着病态的光。

  塞拉菲娜的嘲讽像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底某个禁忌的盒子,原来比起被父亲控制,更让他兴奋的,是被这个看透他所有阴暗面的女孩践踏尊严。

  “下次再见,安布罗休斯。” 他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低语,指尖凝聚出细小的黑魔法符文,“下次,我会让你看见真正的黑魔法…在你成为我献给黑魔王的礼物之后。”

  塞拉菲娜拐过转角,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石墙,金纹在掌心凝成细链。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混着远处走廊传来的风雪呼啸。

  “奈奈,” 她对着空气低语,金纹化作守护神飞向老宅厨房,“下次去对角巷,带把加了毒草的岩皮饼,给某位爱演苦肉计的少爷。”

  午后的雪粒子打在走廊窗玻璃上沙沙作响,詹姆·波特用袖口擦了擦望远镜,镜片上的雾气刚散,就看见西里斯·布莱克正倚在斯莱特林地窖入口的石柱旁,魔杖尖卷着塞拉菲娜·安布罗休斯的一缕金发。

  “你这是在玩火,西里斯。” 他压低声音,望远镜的焦距对准少女发间跳动的金纹,“斯莱特林的冰山小美人可不像莉莉那么好糊弄。”

  西里斯挑眉,灰眸里闪过一丝狡黠:“冰山美人?她昨晚还在厨房偷岩皮饼,被家养小精灵抓个正着。”

  他顿了顿,故意用魔杖将塞拉菲娜的发梢绕成卷,“再说了,我是在为魁地奇考虑,波特庄园的速溶咖啡都比她的飞行术更有规律。”

  詹姆的耳尖发烫,想起上周魁地奇训练时,塞拉菲娜的扫帚尾迹突然拐了个直角,让他的光轮1500差点撞上打人柳。

  “你一直在说这个理由,确定不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他嘟囔着,望远镜滑到鼻尖,“上次你盯着她魔药课作业看了整整一小时。”

  “梅林的胡子,那是在研究她的异常魔力!” 西里斯甩了甩魔杖,金纹在地面烙出歪扭的飞贼图案,“再说了,你以为她真的能帮斯莱特林赢比赛?”

  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我赌十个加隆,她藏着能让扫帚提速的古代咒文。”

  詹姆刚要反驳,却见塞拉菲娜从地窖里走出,金发上沾着金纹,像撒了把碎钻。

  她的目光扫过西里斯,冰蓝色瞳孔里闪过一丝警惕,却在触及他手中的黑胶唱片时,脚步微顿。

  “《月光奏鸣曲》,” 西里斯晃了晃唱片,封面上的麻瓜乐团标志在雪光中泛着微光,“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