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汝瓷坊的窑火就亮了起来,淡青灵光裹着窑烟飘出半里地,连远处尧山的晨雾都染了层淡淡的青韵。
天青汝瓷仙蹲在窑边,面前摆着三堆瓷土 —— 分别是汝州特有的 “天青土”、洛阳运来的 “牡丹粉土”、尧山采的 “松绿土”,他正用瓷丝爪揉合天青土,准备捏制茶馆要用的 “灵纹汝瓷碗”。
碗身要刻 “松枝牡丹纹”,一半是尧山松灵的绿,一半是洛阳牡丹的粉,碗沿还要描圈淡金,是用滨州冬枣蜜提炼的 “蜜金”,这样盛灵食时能增香。
孙悟空揉着眼睛凑过来,眼角还挂着点眼屎,看到瓷土像揉好的面团似的,立刻来了精神,尾巴在身后晃得像根小旗子。
“俺也想捏!俺要捏个金箍棒形状的瓷碗!碗口刻金箍,碗底刻俺的齐天大圣印!”
他说着就伸手去抓瓷土,天青汝瓷仙赶紧拦住,瓷丝爪轻轻按住他的手,“叮叮” 地说:“别着急呀瓷瓷!瓷土要分三次揉,第一次揉去杂质,第二次揉进灵韵,第三次揉出韧性,不然烧的时候会裂!”
孙悟空不耐烦地听着,等汝瓷仙递给他一小块天青土,他胡乱揉了两下,就往金箍棒形状捏 —— 棍身捏得一头粗一头细,像根歪脖子拐杖,顶端还捏了个小猴子脸,眼睛一大一小,嘴巴歪到耳朵根。
“你看!俺的‘齐天大圣瓷碗’!比你的灵纹碗威风!”
他得意地举起来,胳膊肘却撞到旁边的瓷土堆,半堆牡丹粉土 “哗啦” 倒在地上,沾了他一裤子粉,像穿了条粉裤子。
天青汝瓷仙赶紧放下手里的活,用瓷丝爪帮他扫裤子上的粉:“别毛躁呀瓷瓷!牡丹粉土很珍贵,是洛阳牡丹仙特意送来的,沾了灰就不能用了!”
孙悟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帮着捡地上的粉土,结果把天青土和牡丹粉土混在了一起,汝瓷仙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把混合土单独放一边:“算了瓷瓷!混合土说不定能烧出特别的釉色!”
孙悟空捏了一半,觉得没意思,就跑去看窑火。
窑火泛着橘红灵光,里面正烧着昨天做好的汝瓷碟,碟身上刻着松针纹,天青汝瓷仙说要烧够三个时辰,让釉色均匀附着,开片纹才能细如发丝。
孙悟空趴在窑边,盯着里面的瓷碟,觉得窑火不够旺,心里嘀咕:“火这么小,啥时候才能烧好?俺老孙加点柴,肯定烧得更快!”
他扭头看到旁边堆着昨天从尧山捡的干松枝,还带着松针,就偷偷抱了一小捆,往窑里塞。
松枝刚碰到窑火,“噼啪” 一声就燃了起来,窑火瞬间窜高,橘红灵光变成了赤红,连窑壁都泛着热光。
天青汝瓷仙吓得赶紧扑过来,手里还拿着 “窑火控温符”:“别添松枝呀瓷瓷!松枝有松油,会让窑火温度骤升,瓷会烧裂的!你看窑壁都快红了!”
他赶紧打开窑门,用瓷丝爪勾出里面的汝瓷碟,果然有两只碟边已经烧得发黑,边缘还裂了道细缝,开片纹也变得粗如手指,像爬了条黑虫子。
孙悟空看着裂了的瓷碟,耳朵耷拉下来,挠着头说:“俺不是故意的…… 俺就是想让火旺点,早点烧好……”
天青汝瓷仙没生气,反而拿起裂了的瓷碟,对着晨光看了看:“没事瓷瓷!裂了的瓷碟能修,咱们用瓷土灵粉补,再加点松绿土,画层火纹,变成‘窑变汝瓷’,比普通汝瓷还稀有!”
他从怀里掏出瓷土灵粉,加了点松绿土,调成淡绿糊状,用松针蘸着糊,仔细涂在裂缝上,又在碟边画了圈火纹,火纹的尖儿还带着点绿,像火苗裹着松针。
重新放进窑里时,天青汝瓷仙还贴了张 “窑变符”,说能让釉色自然交融。
等烧好后,汝瓷碟泛着淡红灵光,火纹像活的一样,在碟边绕了一圈,裂缝处的淡绿和淡红混在一起,变成了粉青色,好看极了。
孙悟空看得眼睛都亮了,伸手就想拿:“俺也要烧个窑变瓷!俺要在上面刻金箍棒!”
天青汝瓷仙赶紧拦住:“别着急呀瓷瓷!窑变瓷要看运气,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下次再试,这次先把灵纹碗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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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茶馆后院的铁锅里,酱香揽锅菜灵正熬着老汤,铁锅里的五花肉切成两寸见方,泛着油亮的红光,老汤是用百年老鸡和尧山泉水熬的,咕嘟咕嘟冒着泡,泛着深褐灵光。
他正往汤里加 “尧山松针灵露”,松露是早上松灵刚送来的,泛着淡绿灵光,一倒进汤里,“滋啦” 一声,香味立刻浓了三分,飘得整个后院都是酱香。
孙悟空闻着香味跑过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声音像打雷似的,他凑到锅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五花肉。
“菜菜,能先尝一口吗?就一口!俺保证只咬一小块肉!”
他说着就伸手去掀锅盖,酱香揽锅菜灵赶紧用菜丝爪按住锅盖:“别掀呀菜菜!老汤要熬够五个时辰,现在肉还没烂,咬不动,汤也太咸,盐还没化匀!”
孙悟空不信,趁揽锅菜灵转身拿 “酱香灵珠” 的功夫,用勺子偷偷舀了一勺汤,刚喝进嘴里,就 “噗” 一声吐出来,舌头伸得老长,像根红舌头。
“太咸了!比东海的海水还咸!俺的舌头都快麻了!”
他跳着脚喊,揽锅菜灵赶紧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碗灵水,递给他:“快漱口呀菜菜!灵水是尧山的山泉水,能解咸!”
孙悟空漱了三口,舌头才慢慢恢复知觉,他看到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从洛阳带的牡丹灵露和滨州的冬枣蜜,眼睛一转,心里又有了主意。
“甜的!加甜的肯定不咸了!”
他偷偷打开牡丹灵露瓶,往汤里加了一勺,灵露泛着淡粉灵光,一进汤就融了,又打开冬枣蜜罐,加了半勺蜜,蜜是金黄色的,飘在汤面上,像层金膜。
揽锅菜灵转身看到,赶紧用勺子搅了搅:“别乱加呀菜菜!牡丹灵露是甜的,冬枣蜜也是甜的,会变成甜咸汤,不好喝的!”
可搅了两下,汤里飘出淡粉淡金的混合灵光,香味也变了 —— 原本的纯酱香里多了股牡丹的甜香和冬枣的蜜香,闻着就比之前顺口。
揽锅菜灵犹豫着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像…… 还挺好喝菜菜!甜咸混在一起,不腻,还更鲜了!”
孙悟空一听,更得意了,又想加一勺冬枣蜜,揽锅菜灵赶紧拦住:“别加了呀菜菜!再加就太甜了,变成糖水了!”
他赶紧加了点老汤稀释,又尝了一口,刚好是 “甜香带酱” 的味道,五花肉也吸了甜香,变得更软了。
“以后就做‘甜香揽锅菜’!肯定比纯酱香受欢迎!”
揽锅菜灵开心地说,孙悟空也拍着胸脯,尾巴翘得老高:“俺的主意!这菜要叫‘齐天大圣甜香锅’!以后客人点这个,都要提俺的名字!”
正说着,孙悟空看到旁边堆着的松针,又想加进去:“加松针!松针香!”
揽锅菜灵赶紧拦住:“别加呀菜菜!松针要煮久了才香,现在加会煮烂,变成绿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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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山松灵带着五只灵兔,在茶馆前院做松枝桌椅,松枝是从尧山深处砍的百年老松,泛着深绿灵光,每根松枝都要先削去树皮,再用松针灵露泡半个时辰,这样才防蛀。
灵兔们长得像雪球,只有巴掌大,用小爪子帮着递松针灵露瓶,还会用小牙齿咬掉松枝上的小毛刺,场面格外热闹。
松灵正用松丝爪在桌腿上刻 “防滑灵纹”,纹路像松针一样细密,刻好后要涂一层松针灵露,灵露一涂,纹路就泛着淡绿灵光,沾水也不会滑。
孙悟空凑过来,看到刻纹好玩,也想试试,他蹲在松灵旁边,眼睛盯着刻刀:“松松,俺也想刻!俺要刻个猴子脸,比你的防滑纹好看!”
松灵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刻刀 —— 刀身是松枝做的,刀刃是灵铁,不会伤手,递给孙悟空:“小心呀松松!别刻到手,也别刻歪了,桌腿要对称才好看!”
孙悟空接过刻刀,在另一张桌腿上刻起来,他想刻个咧嘴笑的猴子,结果眼睛刻得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嘴巴刻得太大,都快到桌腿底了,像个鬼脸。
“你看!俺的‘猴子防滑纹’!客人坐上去,看到猴子就开心!”
他得意地把桌腿举起来,结果没拿稳,桌腿掉在地上,刚好砸到一只灵兔的小爪子,灵兔 “吱吱” 地叫了两声,缩到松灵脚边。
松灵赶紧抱起灵兔,检查它的爪子:“没事吧松松?没砸疼吧?”
灵兔摇摇头,用小舌头舔了舔松灵的手,又跳到孙悟空脚边,用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裤腿,像是在原谅他。
孙悟空赶紧捡起桌腿,用手摸了摸刻好的猴子脸:“俺下次轻点刻!不砸到灵兔了!”
后来做椅子时,孙悟空非要在椅背上刻猴子,松灵只好让他刻,灵兔们也围过来,用小爪子在椅背上印小爪印,印在猴子脸旁边,像猴子带着一群小兔子。
“以后这叫‘猴兔椅’!又好看又吉祥!”
孙悟空开心地说,松灵笑着点头:“松松觉得,小朋友肯定会
天青汝瓷仙蹲在窑边,面前摆着三堆瓷土 —— 分别是汝州特有的 “天青土”、洛阳运来的 “牡丹粉土”、尧山采的 “松绿土”,他正用瓷丝爪揉合天青土,准备捏制茶馆要用的 “灵纹汝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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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意地把桌腿举起来,结果没拿稳,桌腿掉在地上,刚好砸到一只灵兔的小爪子,灵兔 “吱吱” 地叫了两声,缩到松灵脚边。
松灵赶紧抱起灵兔,检查它的爪子:“没事吧松松?没砸疼吧?”
灵兔摇摇头,用小舌头舔了舔松灵的手,又跳到孙悟空脚边,用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裤腿,像是在原谅他。
孙悟空赶紧捡起桌腿,用手摸了摸刻好的猴子脸:“俺下次轻点刻!不砸到灵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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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叫‘猴兔椅’!又好看又吉祥!”
孙悟空开心地说,松灵笑着点头:“松松觉得,小朋友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