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叫老公,乖-《老婆乖,不许喜欢前男友》

  商苑。

  主卧。

  门被一脚踢开,砰的撞到墙壁,又猛地回弹。

  商聿洲一手搂着桑楚枝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难舍难分,缠缠绵绵的走了进来。

  他脚背轻勾,砰的又将门给关上。

  桑楚枝在他怀里,快要软化成一潭春水。

  唇齿里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粗重气息在她耳边回响。

  沉沦。

  迷醉。

  她的唇瓣水光潋滟,全是被他吮咬啃噬的痕迹。

  两个人身上都被淋湿了些许,头发上还沾着水珠,但丝毫不影响干柴烈火,气氛升温。

  商聿洲步步紧逼。

  桑楚枝步步后退。

  直到退到床尾,无路可走,桑楚枝膝盖一弯,坐在了床上。

  商聿洲弯腰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

  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深红青紫的印记。

  “……可以吗?”他哑声问。

  桑楚枝睁开眼,迷迷蒙蒙的看着他,眼睛里像是裹了一层水雾。

  我见犹怜。

  她没有回答,而是再次主动吻上去。

  她咬着他的薄唇。

  不仅如此,她更是用软绵绵的声音回答:“你是我老公,你说可不可以?”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

  “楚楚,”商聿洲的手从她锁骨上拂过,开始往下,“你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他扬手将她推倒,欺身压了上来。

  两人对视着,眼神拉丝。

  “死也愿意。楚楚。”

  做鬼也风流。

  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

  女人的裙子和男人的衬衫西裤交织在一起,格外旖旎。

  大床摇晃。

  不知几时休。

  桑楚枝觉得,不是商聿洲要死在她身上,是她快要死在他身下了。

  整个人如同一弯小船,起起伏伏,靠不了岸。

  她更是大汗淋漓,没了丁点力气,只知道用力的攀附着他的肩膀。

  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好几道挠痕。

  “商聿洲……呜呜呜……”

  桑楚枝开始求饶:“不要了。”

  他停下来,问她:“不要什么?”

  她说不出口。

  积压多年的爱意,终得释放,商聿洲怎么可能轻易就善罢甘休,缴械投降呢。

  “商聿洲……”桑楚枝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在。”

  嘴上应着,动作没有丝毫迟缓。

  “商聿洲!”

  “叫老公。”

  桑楚枝没了声音。

  “嗯?”他鼻音一重,“叫不叫?”

  “老公……”

  沉沉昏睡过去的时候,桑楚枝偏头看了一眼窗外。

  已经有灰蒙蒙的光亮。

  大战一晚。

  迷糊间,身子骤然一轻,好像是商聿洲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桑楚枝已经是精疲力尽,任由他处置了。

  洗完澡,商聿洲再将她抱回大床,去衣帽间翻找到她的睡衣,亲手为她穿上。

  她皮肤白嫩又软滑,乖乖巧巧的睡着,时不时轻轻哼唧两声。

  商聿洲快要爱惨了。

  又有反应了。

  “暂时放过你吧,”他低叹,“折腾狠了,怕你躲我。”

  看着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记,他更是满意。

  她是他的。

  人和心,都属于他了。

  商聿洲总算是彻底的将沈知景,从她心里赶出去了。

  还记得她惴惴不安的被送到他房间里来时,那受惊的眼神,无助凄惨的模样,叫他心生无限怜爱。

  他做好了接纳她的过去的准备。

  因为桑楚枝的过去,商聿洲全程目睹。

  肯定会有沈知景的影子。

  可是,当他彻底得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她干干净净。

  那一刻的狂喜,抵消了多年来的痴等和不甘。

  她是第一次。

  她未曾将她给过沈知景。

  “楚楚,”商聿洲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我爱你。”

  只爱她,一直爱她,永远爱她。

  他有好多好多的情话,好多好多的爱想表达给她。

  但是现在,他应该让她好好休息。

  桑楚枝再次苏醒的时候,天已大亮。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又困又累又乏力,翻个身都觉得费劲。

  商聿洲怎么会这么强啊……

  她以为,那一晚已经是他的巅峰了,没想到只是他的正常发挥。

  这以后,她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桑楚枝将脸埋进枕头里,使劲蹭了蹭,才睁开眼望去。

  商聿洲正站在窗前,光着上半身在接电话。

  窄腰宽肩。

  肌肉分明。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大概是听见了动静声响,他转身看了过来。

  “嗯,下午再谈,先这样。”

  他匆匆几句挂了电话,迈步走到床边。

  “醒了?”商聿洲俯身,隔着被子轻拍了几下她的臀部。

  桑楚枝咬唇:“你怎么醒这么早。”

  这种事,不应该是男人比女人更累么。

  怎么他精神抖擞精力充沛的,她跟被榨干了似的。

  “公司有点事情,一直在打电话处理。”商聿洲应着,坐在床边,捏了捏她的鼻尖,“吵到你了?”

  她脱口而出抱怨道:“累到我了。”

  他淡笑:“那以后天天晚上都要累到我们楚楚了。”

  “怎么可能!我,我也要休息的。”

  商聿洲一本正经的点头:“嗯,生理期除外。”

  桑楚枝的拳头从被子里窜出来,直直的砸在他腹肌上。

  硬邦邦的。

  没事练这么结实干什么。

  “你这些天是不是都会比较忙,”桑楚枝问,“晚上还能回家吃晚饭吗?”

  “我尽量赶。”

  “还是跨国业务上的问题么。”

  商聿洲点了一下头。

  但他不愿多提,捞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按下通话键:“送早餐过来。”

  “好的商先生。”

  桑楚枝一听,不顾酸痛从床上挣扎着爬起:“在卧室吃早餐?”

  “不行么。”

  “那,那他们岂不是知道我们昨晚干什么了……”

  桑楚枝的声音越来越小。

  “知道就知道。”商聿洲神色自然。

  桑楚枝还是脸皮薄的,掀开被子下床:“我先去洗漱。”

  脚还没沾地,整个人就被商聿洲捞了回去,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欺身覆上来,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

  “吃早餐前,可不可以先吃你?”

  桑楚枝一个劲的摇摇头。

  她真的会散架的。

  “逗你的,”商聿洲侧身,拿出一支药膏,“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什么药?擦哪里?”

  她没受伤啊!

  好得很。

  商聿洲一本正经:“我昨晚给你洗澡的时候,发现你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