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这孙子嘴也太硬了!-《从实习警开始,秒破碎尸连环案!》

  汪兆搓了搓手。

  重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徐老板,坐啊。”

  “咱们就在这儿聊,这儿隔音好,绝对安全。”

  徐帆却没有坐下的意思。

  他环视了一圈这奢华的包厢,慢悠悠地开口。

  “汪老板。”

  “我觉得这里还是不太方便。”

  “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好好聊聊你那笔‘上亿’的生意?”

  他特意在“上亿”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汪兆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是傻子。

  从徐帆进门开始的一系列反常举动。

  到此刻这句意有所指的话。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

  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来谈生意的老板!

  “徐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汪兆的声音有些发干,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右手不着痕迹地滑向了自己的腰间。

  那里,藏着他最后的底牌。

  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衣服下摆。

  一道黑影就闪电般地欺到了他的面前!

  徐帆的动作快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只一瞬间,汪兆就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

  被一只铁钳死死地箍住!

  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

  一声清脆的骨节错位声。

  汪兆甚至来不及叫喊。

  他藏在腰间的那把黑色手枪。

  就已经被徐帆缴了出来。

  整个过程快到崔驰都只看到一个残影。

  “汪老板,出来玩还带这个?”

  徐帆掂了掂手里的枪,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这玩意儿可不兴随便露出来啊,容易走火。”

  他随手将枪丢给了身后的崔驰。

  “小崔,拿着。”

  崔驰稳稳接住,熟练地退下弹匣。

  检查了一下枪膛,然后拉上保险。

  直到这时,汪兆才彻底反应过来。

  他的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你们……你们他妈的是条子!”

  他嘶吼出声,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暴怒。

  他想不通,自己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竟然会被警察找上门!

  巨大的羞辱和对未知的恐惧,让他失去了理智。

  “我跟你们拼了!”

  汪兆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不是冲向徐帆,而是冲向门口,企图逃跑。

  徐帆冷哼一声,站在原地甚至没有移动脚步。

  就在汪兆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闪电般地伸出了右手。

  没有用拳,也没有用腿。

  仅仅是张开手掌,用掌根精准地拍在了汪兆的胸口上。

  一声闷响。

  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让人牙酸的力道。

  正在全力冲刺的汪兆,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

  他整个人像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

  双脚离地,整个人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

  身体蜷缩成了一只大虾,不停地抽搐着。

  徐帆那一掌,直接打散了他胸口的气。

  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崔驰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自己队长能打,但没想到这么能打。

  这一掌,简直就是武侠电影里的特效。

  这波操作,属实是在大气层了。

  徐帆缓缓走到汪兆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现在,能安静下来,好好聊聊了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却让躺在地上的汪兆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疼痛和恐惧,彻底击溃了汪兆的心理防线。

  他看着徐帆,眼中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凶狠。

  只剩下乞求和畏惧。

  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表示屈服。

  徐帆这才满意地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

  清脆的“咔哒”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响亮。

  “从正门走太扎眼了。”

  徐帆一边给汪兆上铐,一边对崔驰说道。

  “问问经理,找个后门或者员工通道出去。”

  “别惊动大堂里的人。”

  “好。”

  崔驰点头应下,随即又犯了难。

  “帆哥,就这么带出去,手铐也太明显了。”

  徐帆扫了一眼包厢,目光落在沙发旁的窗帘上。

  “找块布,把他这双手给盖上。”

  崔驰心领神会,几步走过去。

  扯下了一条用来捆绑厚重天鹅绒窗帘的金色流苏绳和装饰布。

  他掂了掂,感觉有点暴殄天物。

  “帆哥,用这个?感觉有点奢侈啊。”

  “废什么话,快点。”

  崔驰不再犹豫。

  走过去将那块质感极佳的装饰布。

  严严实实地盖在了汪兆被反铐的双手上,

  再用流苏绳随意地打了个结。

  从外面看,只当是搀着一个喝多了的朋友。

  市局,审讯室。

  刺眼的白炽灯下,冰冷的金属桌椅泛着寒光。

  汪兆坐在审讯椅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曾经在会所里的嚣张气焰,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一名穿着制服的审讯员坐在他对面。

  面无表情地打开了记录本。

  “姓名。”

  “……”

  汪兆嘴唇紧闭,扭头看着别处。

  “年龄。”

  “……”

  汪兆依旧不说话。

  摆出了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势。

  审讯员也不生气,只是用笔敲了敲桌面。

  “汪兆,别装哑巴。”

  “我们既然能找到你。”

  “就说明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汪兆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但他依然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

  审讯员又问了几个问题。

  得到的回答要么是沉默。

  要么就是“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我要见我的律师”。

  审讯,从一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审讯室外,单向玻璃构成的观察室里。

  崔驰抱着胳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孙子嘴也太硬了。”

  “油盐不进啊。”

  他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

  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的汪兆,忍不住吐槽。

  “都到这儿了,还搁这儿装什么江湖好汉呢?”

  “非暴力不合作?”

  “他以为自己是来参加什么行为艺术的?”

  徐帆靠在墙边,双手插在裤兜里。

  视线平静地落在屏幕上。

  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开口。

  “他不是嘴硬。”

  “他是怕。”

  崔驰愣了一下。

  “怕?怕咱们?”

  “他怕的不是我们。”

  徐帆的目光深邃。

  “他怕的是那个势力。”

  对汪兆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中间人来说。

  坐牢或许是职业生涯中不可避免的一环,甚至是一种资历。

  但来自背后势力的报复。

  却是足以要了他全家性命的灭顶之灾。

  两害相权取其轻。

  这个道理,汪兆想得比谁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