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事关重大,岂能草率定论?本王提议请太后前来辨认,诸位意下如何?

  群臣齐声应和:臣等无异议。

  此刻众人心中更确信朱厚烈所言非虚。若非胸有成竹,他岂会如此镇定自若?

  反观南王世子,此刻已是方寸大乱,神色间尽是惶恐。

  其实皇上平日的反常举止,在场百官并非毫无察觉。只是往日无人敢言,亦觉无需多事。

  如今东窗事发,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不多时,云罗郡主搀着张太后缓步而来。见到跪地的南王世子与气绝的朱厚照,太后一时怔住。

  朱厚烈上前道:太后,皇上乃您亲生骨肉,想必您能辨明真伪?

  张太后凝视朱厚烈,浅笑道:小九,你与皇上自幼相伴,难道还认不出来么?

  儿臣虽能辨认,只怕难以服众。朱厚烈恭敬答道。

  太后轻摇团扇:皇上左肩有块朱砂胎记。

  她面上虽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抹不去的哀伤。毕竟丧子之痛,岂能无动于衷?

  但深谙宫闱之道的太后明白,此刻更要谨言慎行。朱厚烈仍尊她为太后,不过是为博个仁孝之名。

  若她稍露敌意,眼前这位新贵转眼就会翻脸无情。

  曹正淳当即上前表示支持。

  然而云罗郡主怒目而视,昨夜正是曹正淳率东厂倒戈,分明是个叛徒。

  ……

  紧接着,朱厚烈命人剥去南王世子的衣衫,果然未见胎记。

  为服众,他又令人查验朱厚照的背部,一块赤色胎记赫然在目!

  “诸位大人, ** 已明,此人乃南王世子,非皇上!”

  “南王世子狼子野心,竟敢弑君篡位,罪不容诛!”

  “本王决议,将其押至午门凌迟处死,谁有异议?”

  朱厚烈果断宣判,目光扫过群臣。

  “老臣附议!南王世子当诛!”

  “臣附议!”

  “臣附议!”

  处置之议获全数通过。

  朱厚烈即刻下令:“来人!押南王世子入天牢,张榜公告天下,三日后行刑!”

  “遵命!”

  兵卒上前拖走南王世子。

  随着逆贼伏诛, ** 暂息。

  朱厚烈随即提出登基,众臣无异议。他名正言顺继位大明新君。

  翌日,登基大典举行。朱厚烈身着龙袍,端坐龙椅。

  即位后首道圣旨便是剿灭宁王。

  对朱宸濠,朱厚烈不屑一顾,连亲征都觉多余。

  料其不久必败,眼下且任其猖狂。

  未料这日急报突至——北疆沦陷!

  御书房内,朱厚烈凝眉片刻,沉声下旨:“传令于将军,即刻领兵十五万驰援云州。”

  陛下,北疆沦陷,您当真能忍下这口恶气?曹正淳躬身问道。

  朱厚烈放下手中奏折,沉声道:外患未平,内乱先起。如今朝纲待整,宁王叛乱未息,北疆战事只能暂缓。

  眼下朝局动荡,朱宸濠兴风作浪,内政尚且焦头烂额,若贸然出兵北伐实属不智。虽说北疆已归大汉,但只要云州要塞在手,敌军便难有作为。待肃清内患,再挥师收复失地不迟。

  大汉新得北疆,短期内必会休整兵马。这段喘息之机,正是整顿朝纲的良机。

  登基三日,朱厚烈已深感为君之艰。每日案头奏章堆积如山,幸而武学修为令他过目不忘,批阅奏折倒比寻常快上三分。

  另有一桩烦心事—— ** 嫔妃日日纠缠。朱厚照在位时广纳妃嫔,如今这些女子变着法子往新君跟前凑。虽有几个姿容出众的,但想到是皇兄旧人,朱厚烈便兴致全无,只得终日推拒。

  正思忖如何安置这些宫眷时,殿外传来清朗声音:微臣陆小凤,恭请圣安!

  朱厚烈十分器重陆小凤的才能,便命他入朝为官,掌管护龙山庄。陆小凤欣然领命。

  御书房内,朱厚烈揉着太阳穴叹道:爱卿来得正好,朕正为此事烦心。

  不知皇上为何事忧虑?

  还不是后宫那些嫔妃闹的。

  陆小凤笑道:后宫佳丽三千,个个貌美如花,微臣羡慕还来不及呢。

  少说风凉话。朱厚烈皱眉道,朕对 ** 的女人没兴趣。

  他沉吟片刻,突然问道:若朕将她们全部遣散如何?

  皇上圣明独断,此事自然由您定夺。陆小凤意味深长地说,以皇上往日的作风,何须在此事上犹豫?

  这番话点醒了朱厚烈。他当即拍案道:那就将她们充入军营,犒赏三军。

  原本他考虑过让嫔妃们返乡,又担心她们无处可去。也想过送入教坊司,但觉得朝臣不配享用。最终决定赏给将士,既能收买军心,又物尽其用。

  这位登基仅半月的新君,已通过大规模更换朝臣牢牢掌控了朝局。虽治国才能有限,但比起 ** 朱厚照,确实高明不少。

  朱厚烈并未为难前朝旧臣,让他们尽数告老归乡。

  对这些人来说,已是极好的结局。

  至于曹正淳,因已非宦官之身,朱厚烈便将他调离东厂,另作安排。

  ……

  半月后,朱宸濠之乱彻底平息。

  念其有功于己,朱厚烈未加折磨,赐他午门斩首,痛快了结。

  一月过去,大明局势渐稳。

  朝堂之上,朱厚烈大权独揽,无人敢违逆。

  该杀的杀,该换的换,该升的升,一切井然有序,国势日盛。

  ……

  御书房内,黄蓉跪伏于地,恭敬行礼:民女黄蓉,拜见皇上, ** ** 万 ** 。

  朱厚烈连忙扶起她,笑道:跟朕还客气什么?说吧,有何事?

  黄蓉低声道:如今江山已定,皇上能否……放我离去?

  朱厚烈摇头:不行。

  为何?黄蓉急问,眼中满是委屈。

  朱厚烈柔声道:蓉儿,朕的心意你该明白——朕要立你为后。

  黄蓉猛然抬头,只见眼前的男子目光温柔,全无平日的杀伐之气。

  说实话,朱厚烈本就魅力非凡——出身皇族,如今更是九五之尊;武功盖世,难逢敌手;容貌俊朗,堪称绝世。

  这般男子,世间女子谁能不心动?黄蓉亦不例外。

  “我……”

  “朕给你三息时间考虑,愿留则留,不愿随时可走。”

  朱厚烈松开黄蓉,负手转身,静候答复。

  黄蓉凝视着那道明黄背影,忽而展颜一笑:“说好的皇后之位!”

  “君无戏言。”朱厚烈回身浅笑,眉目间俱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位年轻 ** 并非清心寡欲之人。与黄蓉相处日久,愈发欣赏她灵动的眼眸、狡黠的性情与玲珑心思。

  虽说邀月怜星早已侍奉枕席,终究不是中宫之选。邀月杀伐果决,怜星唯唯诺诺,唯有黄蓉这般刚柔并济的性子,方能执掌凤印。

  “只是现在还不能入宫。”黄蓉忽然摇头。

  “嗯?”朱厚烈剑眉微蹙。

  “婚嫁之事需遵父母之命。纵使皇上富有四海,也该按礼制明媒正娶。”少女指尖绕着发梢,眼波流转间暗藏机锋。

  朱厚烈顿时会意——这是要他亲赴桃花岛提亲。

  “待政务稍缓,朕必亲往东海。”他抚过少女云鬓,忽觉掌心被塞入一物,原是半枚温润玉佩。

  “爹爹该等急了......”黄蓉话音未落,朱厚烈已了然地颔首。残阳将两道身影拉得修长,玉佩上的桃花纹路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让长辈挂念,实在不妥。明日朕便派人护送你回桃花岛,你在岛上安心等候!”

  “待朕攻下大宋疆域,必亲赴桃花岛,立你为后!”

  朱厚烈胸有成竹地说道,仿佛夺取大宋江山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并非朱厚烈狂妄自大,而是大宋如今的境况确实岌岌可危。

  七国之中,大宋国力最为衰微。

  重文抑武的国策使得武将地位卑微,即便曾涌现过杰出将才,终究因朝廷的冷落而心灰意冷。

  昔日的强盛早已消散,历经数百年衰败,如今大半疆土更遭蒙元侵占,大宋已是日薄西山。

  在朱厚烈眼中,攻灭大宋,最多只需三月!

  三月之内,大宋必亡!

  “我等你!”黄蓉笑靥如花,眸中盛满柔情。

  朱厚烈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惊得她轻呼:“你做什么?”

  “朕加把劲,说不定能给岳父大人备份厚礼。”朱厚烈朗声笑道。

  虽年仅十六,但此间女子及笄便可婚配。男女之事黄蓉心知肚明,顿时羞红了脸,一双玉臂环住朱厚烈脖颈,任他抱着走向寝宫……

  自朱厚烈登基后,后宫异常冷清——妃嫔尽数被发配军中,仅余张太后与若干宫人。

  是夜,朱厚烈与黄蓉的缠绵之声响彻深宫。

  直至卯时将至,朱厚烈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梳洗。

  晨钟响起,文武百官已在殿外恭候。朱厚烈端坐龙椅,受群臣朝拜:“吾皇 ** !”

  “众卿平身。”

  **朝议赈灾策**

  朝仪方毕,众臣纷纷呈递奏章。

  杨首辅出列奏道:“陛下,甘州 ** 肆虐,百姓困苦不堪,恳请降旨开仓赈济,设粥棚救急。”

  端坐龙椅的朱厚烈略作沉吟:“国库尚足,开仓未尝不可。然此举仅解燃眉之急,诸卿可有长治久安之策?”

  杨首辅当即回应:“甘州连年大旱,田亩绝收,故而民变频发。此地地势特殊,旱情反复,唯有根治水源,方能绝后患。”

  甘州旱魃为虐,确属痼疾。以当今之技,引水改道难如登天。若欲扭转乾坤,除非凿通南北江河——然此等工程,实非人力可及。

  朱厚烈忽道:“天灾非人力可抗,开仓不过权宜之计。朝廷岂能长养闲人?”

  此言一出,群臣色变。原以为新君贤于武宗,未料其言辞间竟似吝于施援,颇有昏聩之嫌。

  “传旨:即刻开仓赈灾。另颁诏甘州,凡领粮之家,须遣一丁入伍,违者不予救济。”

  众臣恍然,方知错怪圣意。

  朱厚烈所言确在理:朝廷非无底粮仓。以军役换赈济,既可活民,又能强兵,实为良谋。甘州青壮必争相投军。

  兵部尚书却急谏:“陛下三思!大明现拥雄兵百万,若再扩军,恐粮饷难支……”

  军费确系隐忧。国库虽丰,仅堪百万之师。若再增员,必捉襟见肘。

  朱厚烈淡然一笑:“无妨!军饷之事,大可向敌军索取,自敌寇手中夺取!”

  “如今我大明内政已趋稳固,朕决议即刻挥师北上,先收复北疆城,再征讨蒙元!”

  “一旦攻下蒙元,我大明将获丰厚资源,纵使扩军一倍,亦非难事。”

  朝臣对朱厚烈收复北疆、讨伐蒙元之策并无异议。

  然而,朱厚烈随即颁布了一道令众人愕然的旨意:“另传朕令,即日起,举国全力生产军需物资,非 ** 之物仅留少量,余者尽数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