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这一拳竟将朱厚烈震退数步,他不由赞叹:“如此神力,连王重阳也未必能敌,岳飞不愧为大宋第一猛将!”

  然而,岳飞虽力大无穷,却未达大宗师之境。

  武功之道,千变万化,胜负难料。

  岳飞再度出拳,却被朱厚烈以内力轻松化解。

  朱厚烈内力深厚,足以抵挡岳飞的攻势。

  岳飞朗声道:“大明皇帝果然智勇双全,功力已至大宗师巅峰!”

  朱厚烈见岳飞乃难得之才,心生招揽之意。

  朱厚烈猛然释放全身威压,岳飞顿时被震得连退数步。

  岳飞足尖发力踏碎地面,方才稳住身形。

  岳飞,念你是个人才,不如投效于我。

  保你权倾朝野,地位尊崇。从今往后,大宋将不复存在。

  这番狂言令岳飞怒不可遏。

  他素来刚直不阿,岂会屈膝事贼?

  虽知形意拳算不得绝世武学,但配合九阳真经,足以将拳法威力发挥到极致。

  届时未必不能与朱厚烈抗衡。更何况大宋尚有数位即将突破的大宗师。

  只要能撑到援军到来,何惧这狂徒嚣张?

  岳飞猛然催动内力,拳风化作虎啸龙吟。十二道生肖虚影在身后浮现,气势惊人。

  龙形拳直取朱厚烈面门,对方立即抬掌相迎。

  这形意拳威力非凡,寻常宗师挨上必定粉身碎骨。

  加之岳飞天生神力,更令在场众人暗自心惊。

  早说过你不是我对手。岳飞冷声道,我们大将军已至。

  话音未落,三位新晋大宗师骤然现身。

  朱厚烈见状不惊反喜:有意思,今日倒要看看你们有何能耐。

  说罢袖袍翻卷,万道无形剑气破空而出,血光漫天。

  三名大宗师应对得颇为吃力,唯有未达宗师之境的岳飞反而游刃有余。

  朱厚烈目光如炬,当即察觉端倪。

  有趣,且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大宋的顶尖武者不过如此,依靠药物与九阳真经强行提升。

  借着外力暴涨内力,勉强踏入宗师之境。

  朱厚烈道破三位高手的晋升奥秘。

  岳飞毫不迟疑,鹤形拳直取对方要害。

  拳风如雨点般砸在朱厚烈周身,逼得他将金光咒又加厚三分。

  这毫无内力加持的纯粹力道,迫使朱厚烈不得不调整防御姿态。

  稍有不慎便会陷入绝境。

  朱厚烈单掌轻扬,四周沙石骤起。

  一道惊雷自尘暴中心劈向岳飞。

  岳飞蛇形拳劲缠绕,将雷霆之力徐徐化解。

  那电光却似活物般转向,直袭后方三位宗师。

  岳飞急声示警:韩将军、狄将军、曹将军当心!此雷有古怪!

  韩世忠运起九阳真经至巅峰,以浑厚内力硬接闪电。

  岂料五雷正法岂是易与,雷劲直透心脉。

  千钧一发之际,狄青掷出长枪格挡,救下韩世忠性命。

  见此情形,朱厚烈纵声狂笑。

  这也配称宗师?连门槛都未摸到。

  虚张声势,可笑至极!

  狄青骤然催动真元,枪锋震颤间引发天地异象。

  黑色旋风平地而起,裹着长枪破空激射。

  掌风随后而至,与枪势形成合击。

  狄青自信这连环杀招必建奇功。

  朱厚烈却嗤之以鼻,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朱厚烈周身血气翻涌,猛然站起,将护体金光震碎成无数金丝,如灵蛇般缠向狄青。

  狄青瞳孔骤缩,未料此人功力竟至如此境界。

  一道金丝倏然化作千刃,径直穿透他的身躯。

  刹那间血肉横飞,堂堂大宗师竟如蝼蚁般被碾碎。

  朱厚烈负手而立,声震城楼:降者生,抗者屠。

  寒意渗入每个宋兵骨髓,连枪尖都开始颤抖。

  忽闻一声清啸——

  岳飞银枪拄地,气劲掀飞三丈尘土:今日必斩汝首!

  ——

  韩世忠与曹斌同时暴起,化骨神功混着九阳真气轰出。

  朱厚烈袖袍轻拂,金光如浪湮灭攻势。

  蚍蜉撼树。

  指尖雷光乍现,二人应声倒地。

  三大伪宗师已诛。朱厚烈踩着血泊轻笑,岳将军还要赌一城性命?

  他心知肚明:这几人不过初窥门径,若真达宗师之境,岂会这般不堪。

  岳飞双目赤红,龙形拳风撕裂大地。

  朱厚烈硬接此拳,连衣角都未颤动:惜你是块材料,他日或可......

  我不愿取你性命,毁你前程。

  岳飞面对朱厚烈时依然心志坚定,将全身真气凝聚至巅峰,招式凌厉直逼朱厚烈要害。

  朱厚烈仅凭轻巧身法便从容避开所有攻势。

  只见他纵身一跃,径直朝皇宫方向飞掠而去。

  那飘逸的身法宛若游鱼得水,转瞬已至金銮殿上。

  宋帝见朱厚烈突然现身,顿时方寸大乱。

  他不敢揣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不敢深思其中后果。

  朱厚烈当即对满朝文武喝道:

  愿归顺者,速至我身后列队。

  抗命者,唯死路一条。

  满朝文武连同天子皆惊恐万状。

  此时岳飞才勉强追至殿前,护在宋帝身前怒斥:

  乱臣贼子安敢惊扰圣驾!天子乃真龙之躯,岂容你这逆贼放肆!

  朱厚烈闻言失笑,心道岳飞虽怀赤胆忠心,可惜跟错了主子。

  他不再留情,抬手便是一记杀招直取岳飞命门。

  那凌厉气劲瞬间贯穿岳飞身躯,令他口吐鲜血。

  可这位忠勇之士仍死死护在宋帝身前,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然部分朝臣未被其忠义所感,纷纷投向朱厚烈阵营。

  这杀一儆百之计,早在他谋划之中。

  宋帝见臣子们窃窃私语议论王朝将倾,更是惶惶不安。

  众人各谋生路之际,朱厚烈望着身后愈聚愈多的归顺者,心中快意难抑。

  所谓大宋江山,不过如此。

  他剑指苍穹,浩瀚真气汇聚成万道剑光,正是那惊世绝学——万剑归宗。

  皇宫内,所有利剑皆被朱厚烈的内力牵引而来,其深厚功力令人咋舌。

  众兵卒顿失战力,呆立原地不敢妄动。

  此情此景令在场众人无不骇然。

  忽闻一声悲呼,大宋老臣厉声道:陛下,老臣侍奉一生,今日先行一步!

  言毕持刃直刺朱厚烈后心。

  偷袭?有趣。

  朱厚烈浑不在意,仍专注运功。

  那忠臣手中利刃未及触身,便被震飞数丈,接连撞断数根梁柱,吐血而亡。

  万剑归宗已然成形,如暴雨般袭向岳飞。

  岳飞虽运足内力,刀剑齐出奋力抵挡,然终究力有不逮。

  剑气贯穿岳飞身躯,直取大宋皇帝。

  转瞬间龙躯被洞穿,群臣见天子殒命,皆知宋室气数已尽。

  众臣纷纷弃械投降。

  朱厚烈见大势已定,亦未再为难降臣。

  毕竟主君既亡,臣子归顺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三十万明军已遍布皇城,偌大宫阙尽在掌握。

  朱厚烈俯瞰大宋山河,不禁赞叹:果然锦绣河山。

  诸事已毕,朱厚烈心满意足。

  该回去探望爱妃们了。

  连日征战,也该好生休憩。

  安排妥当后,朱厚烈决意返明。

  未待大军同行,独自施展轻功踏空而去。

  朱厚烈在树荫下小憩,摘几颗野果充饥,悠然俯瞰尘世百态。

  不远处,一家茶摊映入眼帘,摊前聚集着不少江湖人士。单看那掌柜吐纳间的气韵,便知绝非泛泛之辈。

  掌柜的,上一碗凉茶。朱厚烈撩袍落座,这天燥得很,该去去火了。

  掌柜抬眼打量,只见来客眉宇间隐现峥嵘,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威压,当即奉上青瓷茶盏:客官请用。

  茶汤将尽时,邻桌传来女童啼哭:要喝糖水嘛!那汉子却厉声呵斥,惹得孩童哭声愈烈。朱厚烈眸光一凝——女童泪眼中分明藏着求救之意。

  这孩子的茶钱记我账上。朱厚烈拍出一摞金锭。三名匪徒顿时横眉怒目:哪来的杂碎敢坏爷的好事?

  为首的虬髯大汉拍案而起:可知爷爷是......话音未落,朱厚烈袖袍翻卷,那人已如破麻袋般摔出三丈远。

  茶棚里瞬间剑拔弩张,竟有十余条汉子同时围拢。朱厚烈这才惊觉,满座皆是贼党。既已出手,索性将女童护在身后,反手又掷出一包金叶子:今日搅了掌柜生意,这些权作补偿。

  茶博士接过金叶子,忙不迭携妻女避往后院。

  一旁的山贼刚要擒住茶摊掌柜,却被对方运劲震开。

  朱厚烈眼疾手快,袖中雷光乍现,周遭武者顷刻毙命。

  他转身将一袋金锭抛向茶摊,沉声道:这女娃托付于你,权作养育之资。

  又抽出一纸文书递过:若遇难处,持此物入京寻我。话音未落,人已踏风而去。

  掌柜凝视文书良久,终是纳入怀中。

  朱厚烈披星戴月疾行,不日便见金陵城郭。

  宫中黄蓉闻讯雀跃:朱哥哥征战劳顿,该备些滋补膳食。说着系上襻膊直奔御厨。

  灶台前她亲手煨制叫花鸡,众御厨屏息侍立,唯闻柴火噼啪。

  此刻大殿之上,朱厚烈凌空掠至龙椅,群臣俯首间忽闻其声:取疆域图来。

  侍从奉图疾退,满朝鸦雀无声。朱厚烈指尖划过舆图,忽定在某处:迁都临安。

  大宋旧地可制隋唐咽喉,诸卿以为如何?

  文臣队列中有人出列:汴梁虽利,应天乃太祖根基,岂可轻弃?

  争议声渐起,朱厚烈眸光如电扫过丹墀。

  大宋江山尚未稳固,朝野上下暗流涌动,人心难聚。

  军心士气恐受影响,此举未必妥当。

  群臣各怀心思,窃窃私语尽入朱厚烈耳中。

  这位年轻的 ** 只是宣告旨意,并非征询意见。

  迂腐之见,难成大事。

  一位老臣突然出列谏言:陛下,祖地岂可轻弃?区区百里之距,我军朝发夕至......

  朱厚烈龙颜震怒, ** 威压骤然释放。满朝文武顿觉泰山压顶,那位稍有修为的老臣勉强单膝跪地:皇上...... ** ......

  其余大臣纷纷跪拜高呼,声浪震殿。

  朱厚烈收回威压,环视群臣冷笑道:朕意已决。

  待朝议结束,迁都诏令即刻颁布。朱厚烈回到寝宫时,黄蓉捧着食盒盈盈而入。

  朱哥哥,蓉儿做了叫花鸡,可还记得当年滋味?

  朱厚烈远远就嗅到香气,见黄蓉这般细心照料,心中欢喜,当即动筷品尝。

  黄蓉轻轻靠在朱厚烈肩头,二人闲话家常,享受这温馨时光。

  朱厚烈转头对黄蓉柔声道:蓉儿且在大明宫中安心休养,待皇子降生后再来大宋寻我。

  黄蓉却坚定摇头。她素来体魄强健,怀孕并不妨碍行动,更决心要常伴朱厚烈左右,为他分忧解难。

  朱哥哥不必担心,我这身子骨结实得很。无论你去往何处,我定要相随。

  见黄蓉如此坚持,朱厚烈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