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行刑-《民国北平旧事》

  灯火通明的牢房内,气氛凝重,令人不敢轻易喘息。

  五个木桩十字架上,绑着五个昏迷不醒的人。

  地上躺着三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他们毫无动静,被脚镣锁在墙边的铁环上。

  墙边摆放着各种刑具,烙铁和钉满钢针的橡皮鞭,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一个光头男人,静静地站在木头架子前,眼神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门口有两名守卫持枪而立,面无表情,宛如雕塑。

  牢房内,一名管家沉默地等待着审问的开始,空气中弥漫着压抑和死亡的气息。

  旁边还有一名记录审讯员,同样神情严肃。

  牢房内,站立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光头青年。

  和尚环顾四周,在众人的注视下,向刘管家微微颔首,示意审讯可以开始。

  门口靠墙的刘管家,见到和尚准备就绪,给了守卫一个眼色。

  不多时,外面一个人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在和尚的注视下,此人手持水瓢,将水浇在八个昏迷之人的身上。

  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八个人,尚未弄清楚眼前的状况。

  他们嘴巴被抹布紧紧封住,无法开口说话。

  惊恐万分的八个人,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绑在十字木桩上的五人,拼命扭动着身躯,竭力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的四肢被铁链紧紧锁住,难以动弹。

  地上被脚链锁住单腿的三人,蜷缩在墙边,眼神中满是惊恐不安的神色。

  和尚看着清醒过来的几人,他并未急于审问,而是迈步走到刑具前,仔细挑选着合用的工具。

  和尚凝视着眼前的各种刑具,一边挑选一边自言自语。

  此时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独白。

  和尚走到老虎凳边,摆弄眼前的刑具。

  “挖坟盗墓自古都没有好下场。”

  “我想爷们几个进入这行开始,就应该做好了,不得好死的下场。”

  和尚摆弄老虎凳的同时,回头看了一眼绑在十字木桩上的五人。

  随即他走到木驴边上,一副好奇的模样,研究刑具。

  “别说~”

  “还真第一次见到木驴。”

  和尚摸着木驴背上,一根二十公分长的木棍。

  他回头冲着地上,被锁住脚脖子的三人说道。

  “这玩意捅进钢里,绝对不好受。”

  随即他一边研究木驴一边说话。

  “前些年,老子活不下去,弄死一个小鬼子。”

  “从他身上掏到一根小黄鱼。”

  “那时候点背,刚弄死小鬼子,宪兵队就封街。”

  “当时兄弟正好被堵在街道里。”

  和尚说话的同时,还摇动控制木驴上的摇杆。

  此时木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和尚摆弄摇杆的时候,嘴也没闲着。

  “那会老子既舍不得到手的小黄鱼,又不想被抓。”

  “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小黄鱼塞进钢中”

  和尚回忆起这段往事,脸上露出一副后怕摸模样。

  “你们不知道那种感觉。。”

  “踏马的得疼是人都走不动路。”

  和尚摆弄完木驴,走到被审问的五人面前。

  “那个给我疼的呦,走路都夹着腿~”

  他看着满眼惊恐的五人,笑着安慰道。

  “别怕,兄弟不会对你们使这招。”

  不等五人有反应,和尚转身走到木架子上,研究柜子上的刑具。

  他拿着老虎钳,在手里把玩。

  “看到这个老虎钳老子就生气。”

  他拿着老虎钳,走到锁住脚脖子的三人面前。

  “前几年,天桥有一个拔牙赤脚郎中。”

  “有一回,兄弟蹲在旁边凑热闹,看他给人拔牙。”

  “好家伙,各位您猜怎么着?”

  和尚如同说单口相声一样,拿着老虎钳连比带划,做出拔牙的动作。

  他面目狰狞拿着老虎钳,在其中一人面前,对着此人做出拔牙的动作。

  “您没瞧见,那个赤脚郎中,真踏马不是东西。”

  “人家疼的是上大牙,他玛德,他给人家拔下大牙。”

  “踏马的,那老虎钳锈的都不像样子。”

  “他拿着老虎钳,就这么在人家嘴里一阵捣鼓,跟拔钉子一样。”

  龇牙咧嘴的和尚,拿着老虎钳子,在此人嘴边做出拔牙的动作。

  “血顺着人家嘴里,流了一下巴。”

  和尚蹲在中间一个被锁住脚脖子人的面前,拿着老虎钳怼在人家嘴边。

  “好嘛,人家疼的嗷嗷直叫唤,那狗东西,还在拿着老虎钳拔牙。”

  “结果您怎么着?”

  和尚面前之人,被他吓的蜷缩着身子,脸都贴在墙上。

  连比带划的和尚,狰狞的表情,突然泄了气一般。

  “好牙被扒出来后,人直接满嘴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拿着老虎钳的和尚,站起身子,走回架子边,把东西放回原位。

  “当时旁边人上去一瞧,好家伙,被拔牙的人,硬生生疼死了。”

  和尚说完这句话,回头冲着几人露出一个微笑。

  只不过他这个微笑,在几人眼里格外恐怖。

  “他娘的,哥们儿凑个热闹,居然被警察当证人,逮到警察局问了半天。”

  和尚此时又拿着一个手术刀,走到木桩十字架边。

  他手持手术刀,站在第二个十字木桩边。

  手持手术刀的和尚,开始割对方裤子。

  “拔牙,木驴都不算什么。”

  “挺一挺就过去了~”

  和尚在对方不断抖动的腿上,把此人的裤子割开大半。

  “兄弟是拉车出身的主。”

  他一边割人家裤子,一边说话。

  “车夫这行,那真是什么样的主都有。”

  “前清的遗老遗少,泥腿子出身的乞丐。”

  和尚说到这里,把一块布料扔在地上。

  他面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面色惊恐万分。

  此人全身已经控制不住抖动起来。

  和尚仿佛没看到对方的恐惧,他开始割对方另一条腿上的裤子。

  “兄弟拉车时,就遇见一主。”

  “那人,是前清的刽子手。”

  “他娘的那位主,还不是一般的刽子手,是执行凌迟处死的刽子手。”

  和尚说到这里,停下手中割裤腿子的动作,他抬头看向眼前之人。

  “兄弟,您知道凌迟处死吗?”

  和尚看着眼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

  对方满眼都是恐惧的之色,他对着此人嘿嘿一笑。

  “不知道没关系,等下兄弟给你表演一下。”

  和尚把对方整个裤子全割开后,看着架子上的人,下半身只剩个大裤衩子。

  他拿着手里的手术刀,用刀背,轻轻从对方大腿处划到小腿。

  架子上的男人,感受到腿上被手术刀,划过冰凉的触感,他全身抖动的更加厉害。

  和尚拿着手术刀,用刀尖轻轻在对方腿上比划。

  那模样好像要从什么地方下刀似的。

  此时刘管家一群人,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看着和尚表演。

  和尚一边拿着手术刀,在对方两条腿上比划,一边侃侃而谈。

  那模样如同在跟哥们儿扯谈一样,完全不像是,即将给人用刑的审讯员。

  “听那位主说,凌迟处死行刑前的准备,麻烦着呢。”

  和尚拿着手术刀,走到第三个木桩十字架边,割开第二个人的裤子。

  “受刑者被剥去衣物,仅留条裤衩子。”

  和尚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术刀,割对方裤子。

  反正他割一刀衣服,对方颤抖三分。

  其他七人,在这种氛围中,同样面露恐惧困惑之情。

  人对未知的恐惧,那是打心底产生的。

  这群人被抓来到现在,一没人审问他们。

  二,他们也不知和尚一帮人,到底什么用意,什么身份。

  他们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图财,还是报复。

  被抓来最少半个小时了,就看见一个光头,拿着各种刑具,对他们恐吓比划。

  越是这样他们心里越没底,恐惧感不自觉慢慢积累起来。

  和尚还在割第二个人的裤子。

  割的同时,嘴上也没闲着。

  “被行刑之人,要大字型绑于特制木桩上。”

  和尚拿着手术刀,指着眼前之人。

  “对,就是哥几个现在的模样。”

  和尚割开一条裤腿子,抬头冲着木桩上的人,笑了笑。

  “听那位主说,执行凌迟处死的工具多着呢。”

  “什么钩、刃、锥,刀,各种乱七八糟的工具多到我都没听说过。”

  和尚把手里的布料扔到地下。

  接着如同刚才一样,拿着手术刀,用刀尖轻轻划过对方小腿皮肤。

  和尚看着对方腿毛过剩的模样,乐呵起来,

  “腿毛吖的真多,冬天都不用穿毛裤吧~”

  和尚如同唠家常的模样,反而更吓人。

  他没管对方惊恐不安的情绪,直接一刀划开对方的小腿。

  霎那间皮肉分离,腿上血红一片。

  被绑在木桩上的人,只能恐惧的挣扎。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闷喊声。

  和尚看着对方受伤的小腿,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对不住您嘞,哥们儿手抖,真不是诚心的,您多体谅。”

  道完歉的和尚,走到第三个木桩边,用同样的手法,割开对方裤子。

  他看着木桩上的人问道。

  “刚才说到哪了?”

  和尚一拍脑袋,假装恍然大悟的表情。

  “您看哥们这记性。”

  “那位爷说,行刑时,要在犯人身上裹层鱼网。”

  “渔网紧紧勒在身上。”

  “身上的肉,他娘的就从网缝里勒出来,跟鱼鳞一样。”

  和尚说到这里,突然在对方腿上刮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

  此时,他再次面露不好意思的神情。

  “那什么,手又抖了。”

  和尚看着对方,腿上肌肉颤抖的模样,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大腿。

  “您多担待,哥们工具不齐全,手也生,待会您~”

  和尚话没说完,再次从对方腿上,刮下一块肉。

  被绑在木桩上的人,此时疼痛难忍,再加上和尚精神上带来的攻击,让他有些快要崩溃。

  肉体精神双重打击,真不是一般人能挺得住。

  和尚没在管此人,又走到下一个人身边。

  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他一边拿手术刀割裤子,一边还用语言攻击。

  “你们都是兄弟,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哥们儿,懂规矩,不会差事。”

  和尚说完还一副我懂的表情,看着第四个人。

  木架子上的人儿,被被绑住四肢,堵住嘴巴,只能疯狂的扭动身躯。

  和尚仿若玩游戏一样,神情自然又兴致勃勃。

  “那位主说,动刀子时,要确保受刑者清醒感受全程,必须灌参汤吊命。”

  和尚说到这里,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不好意思,有点急,没来的急准备参汤。”

  和尚一边说话,一边对此人用刑。

  “行刑要从躯干下刀。”

  “据刽子手说,第一刀,要从胸口起刀,割下指甲盖大小的肉片,象征祭天?。”

  和尚按照自己的说法,施展行刑手段。

  木桩上的被绑住的人,只能疯狂用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喉音。

  身上肌肉不受控制抖动,艳丽的红色如同玫瑰花瓣,散落在木桩边缘。

  “人家手艺高,一刀划下去,头皮耷拉挡住眼睛。”

  “听那位爷说,用刑最少得三天。”

  “每天割多少刀都是有数。”

  和尚话不断,手也没停。

  “三天过后,人只剩个骨头架子,关键还得留口气。”

  “还得让他看着自己心跳动的样子。”

  话唠一样的和尚,完全不顾别人的看法。

  他已经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化身刽子手。

  随着他下刀的次数变多,手艺也越来越好。

  和尚才下刀四十几下,对方已经挺不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