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重要吗?-《系统赋能给他们戴上枷锁为我卖命》

  礼宴的话让阮妩疑惑不止。

  大礼,什么大礼?

  阮妩不禁打量风作止两眼。

  竟在风作止的脖颈间看见了一块浅浅的被灼烧的疤痕。

  即便已经很淡了,但在雪中那纹路似乎上了一层亮片,在她眼中格外清晰。

  风作止察觉她的视线也并未躲,反而把羽绒服的领部还特意往下拉了拉,好似要让阮妩看个彻底。

  “是啊,可真是好大的惊喜,我怎么会只让你们单向付出呢,我也得给你们准备一份才对!”

  说这话时看向阮妩,阮妩眼中更戒备了几分。

  礼宴眯眼看向风作止,表面没有动作,实际在他周遭的雪花却烫的“滋滋”作响。

  他的周身蔓延着阵阵可见的热气,没有一片雪花落在附近。

  风作止知道他忍着没有动手,看向礼宴开口道:

  “别担心,我今天没想着要跟你们打,等着吧,这份大礼迟早会还给你们的,只是不是我!”

  他说这话用着悲怜的眼神看向阮妩,话落他也消失在了雪地中。

  “大礼……”

  阮妩口中轻喃着这话,回想起上次她与风作遇难,她当时再醒来便过了三天。

  其他的事接踵而至,她也没有过于追究遇见女主发生的事,只有可能是那三日发生了什么。

  “我昏迷的那三天发生了什么事么?”

  礼宴点点头。

  他们发生的事就算风作不提就不代表事情了结了。

  何况渚跟礼宴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当晚一个人蹲在街角,另一个丧尸就在他们家门口埋伏。

  风作止给自己的哥哥算了一卦,却没给自己算,当晚回家就遭人暗算,而流彧对上渚则更没好果子吃。

  打不过却也毫无办法,送了一大笔丰厚的物资求饶,渚谋财不害命,这一趟却是收获颇丰。

  阮妩听礼宴含糊其辞,估摸真实场面跟他说的有区别,但她和风作受的伤也算是连本带利的讨回来了。

  原来他们后面没提,是因为他们已经解决了,她没有再问,他们也不想刻意提起那段悲痛的记忆,所以没必要再提了。

  “那今日若是没碰见风作止,这件事你们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礼宴呼出一口气。

  “说与不说很重要吗,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都有我们在。”

  是啊,这也令阮妩不禁回想起他们刚遇见时。

  礼宴被背叛后,立马截杀昔日队友,再到她被陶渊丢进丧尸堆,他甚至都没犹豫就将陶渊反杀的事。

  或许,他们的关系不仅仅是被监禁者和监禁者的关系。

  礼宴和渚也都不是鲁莽之人。

  在足够强大的实力面前,或许是不是都不重要。

  他们都是独立思考的个体,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仅存于书里的纸片。

  想到此,阮妩觉得也不必过于追究这些事了。

  ……

  第二次来到那个商店前。

  还是熟悉的店家,熟悉的台词。

  只是这次进了内部氛围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就是不仔细观察,都能发现凡是来这里的赌徒无一不谈论着这次斗场的事。

  “听说了吗,这次黑瘦带来的奴隶可不一般,到现在为止所有的赌局加起来已经押到快要上千万的筹码了。”

  “嘁,笑话,01这几天都没来,我看运气罢了。”

  “01没来,但05来了,上次05可是赢了六百万的筹码,这不,现在都开始下注了。05要是能赢,这就是第二场超千万筹码的赌注了。”

  “那还用说,肯定是05。”

  “现在赌注一比六,倍率60,还有半小时就结束投注了。”

  阮妩竖起耳朵听,恐怕他们说的黑马应该就是有淫了。

  对此阮妩有些许意外。

  他到底要干什么?

  成为那个称为黑瘦的奴隶参与赌局,仅仅过了一天不到的时间赌局就已经到了千万。

  阮妩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们也去看看。”

  阮妩与礼宴虽是第二次来,但未深入过地下到达斗场,理应是不知道路的。

  因为阮妩的能力,只是一眼便辨认出来了。

  到达下行的入口前,还有专人把守。

  斗场自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首先得有物资证明,证明你不是来看热闹的。

  其二就是得有奴隶,证明你是这方面的行家。

  不过也有例外,之前阮妩拿有淫交换出去不少的筹码,给她的那块圆环记录了筹码外还有她在这里的会员信息。

  她在这里是可以自由出入斗场的。

  嘈杂的地下斗场,混乱的人流,肮脏的环节。

  这是阮妩来到斗场的第一印象。

  原本昏暗的甬道穿过前方一道铁闸门后,光线突然变得刺眼,当下也显露了全貌。

  这里大概有三个篮球场大。

  说大不大,小也不算小。

  两人站在了稍偏僻的地方,这里隔得远却也能一览布局。

  斗场是一个下陷的场地,为了增加看点,战斗之地是一片特别稀的泥巴地。

  而阶梯式的看台挤满了人,少说也有两三百人,皆是一群肌肉虬结的粗犷中年大汉。

  他们尖叫着,望着斗场中间,面容狰狞而又癫狂。

  臭烘烘的聚在一起,有人不慎被踩踏当场喷血也无人管理,当了脚踏板任人踩踏,当场惨死。

  阮妩恍若未闻,眉头却微不可察的皱起望向斗场。

  那两个奴隶皆是赤身裸体,只私密处围了一块布料。

  浑身皆是泥泞,头发像是许久未打理像是乞丐,泥泞则是更多。

  但比起他们受的伤这点又算什么呢。

  只见一人肚子都被破开了,内脏都快要掉了出来却因为主人强制要求,仍要继续这场赌局。

  没有分出生死,这场赌局就仍未结束。

  场面越血腥,看台的人就越喜欢,脸上因为这更增加了几分奸淫。

  有淫呢?

  阮妩脑海中只有这一个问题。

  通过探查,她果然在一处找到了有淫。

  有淫不在斗场内,而是在后台休息处。

  而他面前有一个人和他说着什么话。

  他脖颈上戴着项圈,沉默着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表情是漫不经心的笑着。

  而他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竟然回过头准确无误和她对视上了。

  他乜过头,眼神似是轻视又似是挑衅,阮妩读不懂他的情绪,总之他咬住异形尖锐的指尖轻笑着。

  危险又轻蔑。

  他嘴角轻启,接着阮妩便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