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被倒贴日常(16)偶遇李承泽-《综:他的妻子总被别人觊觎》

  隔日,江晚就在鉴察院瞧见了范闲。走过去一问才知道,他是在查滕梓荆一事。

  那天他来,因为江晚,还没拿到滕梓荆的卷案,今日还要跑一趟。

  谁知那王启年,现在不在,也不知去哪里混了。

  她疑惑道:“滕梓荆不是被你杀了吗?”

  他被一呛,将人拽到角落,压低声音道:“我是那种人吗?”

  “他没死,诈死只是幌子。我查他卷案,也是想帮他找到妻儿。”

  澹州刺杀一事疑点重重,江晚提醒他:“想要动你的人,一定身居高位,你可要小心。”

  但大概率是那人,她是个疯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对她不利,或者惹她不快的,都会被抹杀。

  为了内库,直接去杀尚未入京的范闲,也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她想细细与范闲说,想到鉴察院人多眼杂。遂和他约定等她下班之后,两人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谈一谈。

  “那王启年不在,你能帮我将这卷案调出来吗?”

  江晚有些为难道:“是可以,不过我是四处的,这位置在哪里不太好找。”

  “他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你再等等。”

  现在时间不晚,江晚还有一堆公事在身上,没办法与他聊太久。

  没说几句,她抬脚离开。

  少年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的勾起。

  他独自待了一会儿,那燥热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江晚忙起来那叫个昏天暗地,密探部署,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暗线需要她一人对接。

  哎,无比想念言冰云。现在觉得,当时自己的工作量算是轻松,她还嫌累。

  如今连摸鱼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阅读大量敌国的情报,眼睛都要看瞎了。

  还要筛选,部署。

  最后还要上报。

  陈萍萍不在,她依然要写。

  除了这些,还要和各部协调。

  ps:言冰云不是人,他就是个机器,强的可怕!

  她其实想给自己写封辞职信,能力不足能不能下岗啊。

  想了想,虽然现在压力很大,好歹能应付、

  现在都做习惯,就算离了鉴察院,说不准哪天又被长公主安插入六部其中一部。

  她最不喜欢变动,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干。

  这成绩说不上很好,也不差,只能说是中庸。

  转眼一天过去,肩颈酸痛,她仿佛被吸干了精气。

  想起与范闲的约定,还没说在哪见呢。

  正好王启年在旁边路过,她一把将人薅过来问道:“你可知有什么地方人多喧闹,但能掩人耳目?”

  “最近醉仙楼甚是热闹,多的是看客,混在其中,很难有人注意到。”

  王启年又道:“只是,大概你不适合去。”

  不适合?

  江晚开口道:“酒楼有什么不合适的,不就是喝酒。”

  正好和范闲小酌一杯,还能去瞧个热闹。

  不等王启年解释,她叫人传信于范闲,自己先一步往醉仙楼去。

  今日打算走走路,隧叫家中马车先行离去。问了路之后,悠闲的往醉仙居去。

  哎,说起来,来京都那么久,她都没有好好逛过。

  想想这些日子,只觉得没有自由,心底一阵苦涩。

  以前在外面风餐露宿虽苦但自由。

  现在天还没有黑全,往常这个时间,这里应该还有很多摊子商贩之类的。

  她走到此处,空无一人。

  东西还在,人却不在。

  江晚一愣,当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转身,便看到二皇子李承泽身边的高手谢必安。

  “来都来了,怎么就要走?”李承泽低哑的声音传来,他正坐着吃着碗中的素面。

  江晚默默的走了回来,朝着李承泽行礼:“殿下。”

  他抬头,细细打量她几眼,却不说话。

  些许压迫感传来,江晚硬着头皮道:“殿下,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看着比之前丰腴不少,脸也白了。看来嫁给世子之后,你过得不错。”

  从进宫到出宫,再到与林宛之成婚,都快将近一年的光阴。这金银不缺,美食丰富,早就把自己养的好好的。

  江晚低头不语,也不知道李承泽是什么意思。

  “范闲入京,势头不小。你若是和他争,必输无疑。”

  她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讪笑道:“殿下不必如此打击我。”

  可恶,虽然知道这确实是事实,但也不用点出来啊。

  范闲确实可怕,就凭他复刻红楼梦这点,她就佩服。

  不是,她身边能来几个普通人吗?

  一个比一个变态,让她怎么活啊。

  “我也只能尽力一试。”话是来做表面功夫的,她巴不得范闲将内库这烫手山芋拿走。

  李承泽笑了两声,清润悦耳的笑声,让她耳朵一酥,抬眼看向他。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李承泽长得也还算可人,毕竟是庆帝的种。

  她脑中思绪有些跑偏,突然想整点花活。但想想,自己还是要脑袋的,还是别得罪二皇子。

  “我说话,你有在听吗?”

  一句话拉回江晚思绪,她点点头,实则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李承泽:“你若是愿意投靠我,我可以帮你——扳倒范闲。”

  江晚干脆道:“这...大可不必!”

  空气安静几秒,李承泽抱着双臂,细长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江晚。

  李承泽:“你果然是浑水摸鱼,敷衍了事。”

  突然被看穿,江晚有种被扒了底裤的羞耻感。

  她干巴巴道:“殿下说笑了,我可是忠心耿耿为大庆,何来敷衍了事?”

  李承泽非常给面子的大说一声好字,让她尴尬的往两边瞧了眼。

  还好没有人。

  “你若是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

  “你与别人而言是可被随意抛弃的棋子,可我不会。”

  “我会待你如座上宾,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奉上。”

  男子身着华丽的衣裳,姿态随意,像只慵懒的猫。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指,到现在认真的看着她。

  他就那样懒散的坐着,说出的话,确实如此郑重。

  江晚觉得空气都沉重了几分,感到一股压力。

  她又道:“殿不要开我的玩笑,你去拉拢范闲不是更有好处。”

  “你自己都说了,我对上范闲必输无疑,我走到现在的地位只有二字——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