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被倒贴日常(65)安抚湿漉漉的狐狸-《综:他的妻子总被别人觊觎》

  范闲是鉴察院提司,有他发话,自然没有人来找江晚的麻烦。挂名就挂名了,她背后有靠山,谁敢对她不满。

  她不禁感叹,果然人生在世,靠的就是关系。

  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

  在他们忙着争斗的时候,江晚一直在搞小动作。她在为自己后做准备。她不怕林宛之,只怕范闲看出异常来。

  只要能骗过范闲,计划就算成功。

  江晚整日在范府待着,自然会引起林宛之不满。由于早期两人闹得并不愉快,他又怕江晚的心彻底偏向范闲,不好发作什么。

  他在她面前,不知何时起,竟然变得这么卑微。

  林宛之想挽留江晚,他不知道怎么做。他不喜欢朝堂这些事情,让他时时刻刻都觉得恶心。

  本来就是为了江晚,他才踏上这一步。可是现在看来...权势再大又有何用,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唯一有的优势,就是靠着自己这副孱弱的身体,让她有些怜惜。

  还好,她对他有些怜惜。

  只是送去范府的信件杳无音讯,从来都没有见江晚回应过,去找她也见不到她的人。

  从她休假之后,江晚就在范府中没有出去过。

  那私宅的贱人,她也未曾去看过一眼。

  他的心思不在自己的公务上,江晚一消失便让他心神不宁。

  整日整夜的睡不着,焦虑的辗转难眠。他会抱着江晚留在府上的衣服睡着,闻着上面她残留的气息才能勉强睡着。

  第二日醒来,就觉得空虚。

  林若甫去他府上看过他,他装的很好,没叫林若甫看出什么来。

  等人一走,他便如枯败的花,瞬间塌了下去。

  林宛之的世界没那么大,只有江晚一人。

  不可以这样下去,他得去找她,把她找回来。

  ....

  江晚将自己关在范府,完全不出门。外面的消息,她依然一清二楚,躲在范家是给自己打掩护,也是让范闲放下戒心。

  正如江晚想的那样,她待在家中,时时刻刻在他掌控之下,极大的满足了范闲。

  他不再患得患失,不再害怕她的离开,更不害怕她会再有别人。他心爱的姑娘,就在他身边。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让他心中欢喜,沉溺其中。

  范闲随江晚懒惰下去,反正他养得起。时间久了,他甚至有点担忧,她会不会把自己憋坏,想带她出去走一走。

  她是真的懒,躺在家里有吃有喝这多好,出去有什么意思。

  范闲见她是真的不想出门,也就没有再提过了。

  江晚毫不客气的霸占了范闲的院子,可以说整个范府,没有人能比她还要舒服。

  等范闲回来,还能沉迷一下男色。就是他最近一点都不乖,不让她摸。

  说是戒色戒躁,看他说的那么认真,江晚差点就信了。

  不过是范安之的小心思,欲拒还休罢了。

  .....

  一日,范闲下朝。她正躺在摇椅上发呆,最近总是如此。

  看着院内的花,她能看一个时辰。既没有睡着,也没有去想别的事情,就是单纯的把脑子放空。

  在范闲回来之前,有飞鸽传信于她,说了今日朝堂之事。

  那参范闲一家的御史赖名成死了,被庆帝下令庭仗范闲监看,把赖名成活生生的打死了。

  她记得赖名成,前几日还来范府见范闲。是为查贪腐一事,想与范闲合作。

  范闲是答应了,利用一处的职权帮赖名成查。

  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

  因为从赖名成踏入范府,有了想与范闲合作的念头后,就再也没有活路。

  他们还是不知道,鉴察院是庆帝的底线,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而范闲只能是孤臣。

  他回来了,浑身湿透。雨水从袖子滴落,他站在廊下,像只阴冷的孤鬼。

  “赖名成死了。”范闲轻声道,他没有进来,而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在台阶上坐下来。

  在外面范闲压着性子,压着所有情绪,不让任何人知道。但是回到家中,回到这个属于他们的院子里,看到她在那的时候,那一刻所有情绪都涌了上来。

  只有她能明白范闲的心情。

  江晚赤着脚走到范闲身后,她的手轻轻搭在范闲肩上,“这时代就是如此。”

  范闲闭了闭眼,他苦涩道:

  “我今日想了许多。”

  “我在想,这样的我,以后怎么护着你。”

  是不是庆帝一声令下,就可以毁了范闲的一切?

  江晚将范闲拉起来,她握着他的手。那手指冰凉凉的,还带着水汽。

  现在他的手握着不怎么舒服,甚至手指上的戒指都让江晚觉得有些硌人。不喜欢,还是要这么做,安抚他。

  让他冷静下来。

  这一次是江晚主动与他十指相扣,她掌心的温度让范闲飘荡的心有了实质的去处。

  范闲抬头,看着她。现在的他只看得到江晚,只听得到她的声音。

  他风流蕴藉的眉眼,终于有了一点人的温度。

  来到这个时代,最幸运的是有自己深爱的人,并且深爱之人理解他。

  范闲不是一个人。

  所以哪怕用尽手段,范闲也要留下江晚。他爱她,不是因为她和他是一样的人。这一层关系,只是锦上添花。

  范闲伸手一用力,她便落在他怀中,受了他这用力的拥抱。

  怀抱着湿漉漉可怜的狐狸,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妙?

  这窒息的拥抱,像是要把她揉入骨髓之中。

  江晚明明还在呼吸,却感觉...喘不过气。

  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她不知道,那颗心忽的慌张了起来。

  .....

  江晚的直觉是对的,庆帝弄死赖名成的举动,不知是触及到范闲哪根神经。他对江晚的看管,变得严格了起来。

  这院子没人,可一出去,会有无数藏在暗处的视线而来。范若若来找江晚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多了几倍,范闲不在的时候,范若若就在。

  她倒是不怕,只是这么严密的看护,让她之后的计划不好实施。

  为什么都喜欢这样干?

  什么都要掌控在手中,明明已经得到了,到底是什么让他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