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火影:旗木崖索,开局抽盖伦大剑》

  光阴似箭,转眼冬去春来,忍者学校短暂的寒假再度来临,也预示着一年即将画上句号。

  现世安稳,时光静好。

  没有席卷忍界的战火,没有天崩地裂的灾祸,慰灵碑上新增的名字不过寥寥数十,实在是值得庆幸的一年。

  一年前的今日,宇智波辰在家族考核中表现糟糕,遭人嘲笑后阴差阳错踏进了父亲常去的那间小书店,莫名其妙买下了一本名为《五国演义》的书,从此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如今,因血继觉醒而实力暴涨的宇智波辰早已成为族内 ** 的顶尖人物,被长老们视作家族未来的希望,甚至获得了自由安排时间的特权。

  此刻他正站在族地 ** 的宅院前,等候着自己的好友。

  不多时,被母亲裹成圆滚滚企鹅模样的富岳摇摇摆摆走了出来,一见到宇智波辰便兴奋地冲了过来。

  “辰哥,今天全靠你带我了!我马上就能冲上白银段位,要当我们班第一个不屈强者!”

  见到宇智波辰,富岳早没了当初的趾高气扬,反而殷勤地给大哥递上饮料。

  这种叫可乐的新奇饮品,是崖索酒馆最近推出的新品,主要目标客户就是宇智波兄弟这样的年轻群体。

  宇智波辰接过可乐塞进随身小包,等会儿进到炭火温暖的屋里,喝上一杯冰镇可乐,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这个......恐怕有点难办......我俩组队的话,赢一局才加几分,输一局可是会掉段的。”

  面对富岳的请求,宇智波辰模棱两可地答道。

  说实话,整个酒馆除了宇智波辰,根本没人愿意带富岳这个“天坑”,所以他早就吃定了这个堂弟。

  见事情有转机,富岳立刻顺杆往上爬,赔笑道:“有辰哥在怎么可能输?加分少点没关系,我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能上白银了。”

  "别担心,我爸警务部的年终奖金我已经悄悄...已经取出来了,今天你随便开包,都记我账上。"

  ......

  兄弟俩有说有笑地来到炉石酒馆,却发现今天这里出奇地冷清。

  "卡多,怎么才这么点人?"富岳不满地嚷嚷着,今天可是他升白银的大日子,这场面也太寒碜了。

  正在吧台后对账的卡多闻言抬头,惊讶道:"你们不知道吗?今天可是《琉璃浅草寺》首映日,凭我们酒馆的贵宾卡能打八折呢。"

  "琉璃浅草寺?"

  "就是上次送限定卡包活动那次,记得不?就是那个叫电影的新玩意儿。"

  经卡多这么一提,富岳想起来了。那次试镜时自己不知不觉就开了写轮眼,结果当然落选了,还得到崖索"演技浮夸流于表面,根本不是演戏的料"的评价。

  "镀金的专属卡牌!"

  宇智波辰语气里也带着惋惜。要是能通过那次表演测试,他那张镀金专属的鬼舞姬貂蝉应该就能拿回来了......

  "要不去看看?"宇智波辰提议。

  富岳有些心动,但想到晋级的事又犹豫:"可今天能冲白银的......"

  宇智波辰摇摇头,指着手游区说:"你看,今天剩下的牌友里不少都是懒得凑热闹的奈良族人,你确定要在今天打晋级赛?"

  顺着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三成多都是凤梨头。富岳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开什么玩笑,那群凤梨头简直是人形外挂,根本赢不了。

  "辰哥,咱们还是去看电影吧,我请客!明天你一定得帮我......"

  "放心,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

  木叶剧社原本是表演歌舞和能剧的场所。

  老一辈忍者常来这儿消遣,战争时期更是许多因伤或轮休离开前线的忍者们的心灵慰藉。但随着战后快速发展,这两年剧社渐渐没落了。

  据说一个月前,这家长期亏损的剧社被神秘商人收购了......

  ......

  当宇智波兄弟赶到木叶剧社时,门口已经没什么人排队了。

  或者说,对这家大剧社而言,从炉石酒馆引来的客流量还不足以让门前排起长龙。

  兄弟俩运气不错,赶在电影开场前买到了票。

  捧着赠送的爆米花,他们走进剧场。

  说起来,宇智波辰和富岳都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小时候,他们的父亲曾分别带他们来看过演出。

  有木叶自编自演的忍者战争舞台剧,也有都城艺术家表演的高雅舞蹈。

  但说实话,这些枯燥的表演并没给两人的童年留下什么美好印象。

  实际上,小富岳还被能剧那咿咿呀呀的唱腔吓哭过。

  即便如此,出于对崖索老板的信任,他们心里还是存着一丝期待。

  然而,当他们踏入放映厅时,这点期待立刻化为了深深的失望。

  "搞什么,既没有漂亮的舞台,也没有热场跳舞的姐姐,这比都城的歌舞剧还无聊!"

  看着空荡荡的舞台和仅有一块白布的布景,富岳忍不住抱怨道。

  ......

  与此同时,放映厅的贵宾包厢里。

  "团藏,你说有意思的节目就是这个?"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穿着便装,深深吸了一口旱烟,吐着烟圈问身旁的老友。

  "这可是公共场所,别抽烟了!"猿飞琵琶湖捏着鼻子,一把夺过丈夫的烟杆。

  "抱歉抱歉,不过琵琶湖,不抽烟的话,待会儿可难熬了。"

  三代咂着嘴,遗憾地说。

  "嗤——"

  瓶盖打开,黑色液体泛起白色泡沫。

  "未必,说不定有惊喜。"

  志村团藏给自己倒了杯可乐,这是他放弃牛奶后新迷上的饮料。

  随后,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进沙发里。

  ......

  "暮春的夜晚透着慵懒,灯火朦胧,你和一盏灯相对无言,沉默中透着倦意——这样的氛围让人昏昏欲睡。"

  "如果这时突然响起钟声,低沉而浑厚,划破夜色叩问你的灵魂,你会想到什么?"

  一位身着白色礼服的黑发少年报幕完毕,整个放映厅瞬间陷入黑暗。

  没等观众因黑暗惊呼,厚重的男低音缓缓响起,舞台后方的白幕上随即亮起斑斓光影。

  "这声音......有点耳熟?"

  三十余年的挚友终究不同,即便刻意压低嗓音,猿飞日斩仍从旁白中捕捉到熟悉的韵律。

  蜷在沙发里的团藏忽然直起身子,抿了口可乐,嘴角扯出古怪的弧度。

  轻快旋律骤响,白幕上的影像竟流动起来。

  "有趣,画面会动?是新型忍术?"

  "查克拉反应太弱,不像。"

  "琉璃城的**!我常去那儿!"

  "哈!记得街角丸子铺,这是年祭场景吧?"

  "跳舞的姑娘真俏!"

  ......

  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

  忍者们的神经向来粗粝,即便初见活动影像,也不觉得值回票价——哪怕画中金发少女正翩若惊鸿。

  若王都戏剧家见此情景,定要苦笑。这些莽夫永远学不会观赏礼仪。在木叶表演从来不是美差,即便苦无突然钉上舞台,他们也不会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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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绘跳得太美了!能再跳一曲吗?"

  "该休息啦。"

  "明天炉石酒馆的舞会一定要来呀。"

  "可是..."

  "白哉大人也会出席呢!要是他能看我一眼..."

  少女们的笑声渐远,画面边缘掠过戴灰帽的老者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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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幕里少女的对话让猿飞日斩刚提起的兴趣烟消云散。摸向空荡荡的烟袋时,正撞上琵琶湖嫌弃的目光。

  "又是歌舞爱情剧的老套路?"他讪讪收回掏鼻孔的手指,"接下来准是夕绘和白哉你侬我侬,王都剧院早该换剧本了。"

  "当年是谁拉着我每场不落?"琵琶湖冷笑。

  猿飞琵琶湖轻哼一声,说道:"无论如何,这部...这部影片还挺有趣的,你也该重温下年轻时的情怀了。"

  "况且你没注意到吗,夕绘那角色分明是纲手扮演的。"

  猿飞日斩怔了怔,先前没留心观看,此刻仔细回想,确实与纲手那丫头有几分相似。

  "是化妆结合变身术的效果吧?"

  猿飞日斩微微颔首,长时间维持变身术并非易事,倒也算是一种修炼。

  抱着这般想法,他重新耐着性子观看,权当是对晚辈们课业的考察。

  "甜腻的爱情故事么...呵呵..."

  身旁的团藏扫了猿飞夫妇一眼便收回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银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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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三代的预期相反,剧情并未直接进入舞会环节。随着镜头切换,整个场景氛围骤然转变。

  繁华的街景消失了,欢腾的人群不见了,更没有丝毫歌舞升平的喧嚣。

  阴暗逼仄的巷道、泥泞积水的画面转瞬即逝,夕绘回到了她的家——一个充斥着乞丐与流民的贫民窟。

  如此美丽的少女为何会栖身于此?

  此刻细心的观众才注意到,夕绘虽然青春靓丽,但衣着始终朴素无华。腋下、后腰等隐蔽处都有缝补的痕迹,整件衣裳早已洗得泛白。

  这显然是她最体面的一套衣物了,否则也不会在年祭时穿着。

  随后场景再度转换,檀香袅袅的宁静氛围暗示着这是一座寺院。

  "咚——咚——"的钟声里,一只肥胖的青皮蛤蟆现身了。

  "这怪物肯定是反派!"

  除少数知情者外,多数观众都不知晓这是崖索的通灵兽。

  但无论是否知晓其身份,观众们都不约而同地将它视作反派。出现在爱情剧中的怪物,想必最终会被男主角白哉消灭,从而赢得夕绘的芳心。

  然而后续发展令所有人困惑不已。

  这只名为塔姆的生物虽然遇见香客就会躲藏,但每日除了敲钟,还会认真打扫佛塔,悄悄保护走失的孩童,小心翼翼地用长舌将坠地的雏鸟送回巢中。

  若忽略其外表,这分明是个温柔善良又腼腆害羞的角色。

  佛塔下,塔姆奋力接住坠落的孩童,未及脱身便被赶来的孩子父母围攻。

  伤痕累累的他倚在钟楼旁,望着湖面倒映出的狰狞面容,泪水无声滑落。

  暮色中,海空法师拄杖而来。这位被称作养父的高僧轻抚塔姆脊背,以晦涩禅语浇灌大段人生哲理,终使青面妖怪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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