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跑进学校，林涛这才转身离开。他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拎着烟酒茶礼，先绕回了趟老家。
在父母眼里，林涛现在出息了。跟着大老板房炳煌混，上了个好大学，还能半工半读，未来可期。
饭桌上，母亲又开始念叨，看着儿子快一米八五的个头，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关切。
“涛啊，上次让你去医院查查身体，到底去了没？别是光长个子，身子亏空了。”
“去了去了，”林涛扒拉着饭，含糊应着，“医生说我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放下酒杯，开了口，“在学校也别太拼命了，家里现在是没大富大贵，但给你凑个车钱房钱，送你出个国，还是没问题的。”
母亲在旁边连连点头：“就是！要是谈女朋友了，跟我们说，妈多给你打点生活费，别亏待了人家姑娘。”
林涛听着父母朴实的叮嘱，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却只是“嗯嗯”地应着。
他没法说，你们儿子上个月的个人收入，就能在市中心买下一栋楼。
这种话，说出来只会把二老吓出心脏病。
在家待了半天，听够了各种交代，林涛连夜都没过，就找借口溜了。
第一站，盛达网络。
刚踏进办公区，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不是空调的温度，而是人气的温度。电话声、键盘敲击声、兴奋的讨论声混杂在一起，每个员工的脸上都挂着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亢奋的光。
《传奇》的在线人数，已经冲破了七十万大关！
陈添乔的办公室里，这位名义上的老板正激动地来回踱步，看见林涛进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老板！你可算来了！”陈添乔的嗓门都有些劈了，“你看看这个！看看这个！”
他指着墙上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是实时滚动的财务数据，一串长得让人眼晕的零。
点卡月收入破六千万！
活动月收入超两千万！
合计月流水八千万！
刨去服务器、带宽、人力等所有开销，再扣掉团队分红，最后落到林涛口袋里的纯利，是一个月五千万！
“五千万啊！一个月！”
陈添乔激动得脸都红了，
“我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做！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这是印钞机了，这他妈比印钞机还快！”
他现在自己一个月也能分到近五百万，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苦哈哈的创业者，变成了千万富翁。
林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看着屏幕上那天文数字，他心里也有些波澜。
2000年的五千万是什么概念？伊明珠那种在申城都算得上号的地产公司，总资产也就两个亿。自己一个月，就赚了人家四分之一。
难怪后世资本都疯了一样往游戏里扎，这玩意儿确实比什么都来钱。
“前途一片光明。”
林涛看着冷静下来的陈添乔，淡淡地说。
“对！光明！大陆的网民会越来越多，我们的玩家也会越来越多！”
陈添乔又激动起来。
林涛没接他的话，而是拉了张椅子坐下，敲了敲桌子。
“添乔，我问你五个问题。”
“你说！”
“第一，如果Gm监守自盗，偷偷刷装备卖给玩家，怎么办？”
陈添乔脸上的笑容一僵。
“第二，外挂。加速的，自动挂机的，如果管不住，平民玩家大量流失，怎么办？”
“第三，如果游戏出现复制装备的重大bUG，处理慢了，经济系统崩溃，怎么办？”
“第四，万一韩国那边源代码泄露，私服遍地开花，怎么办？”
“第五，版本更新如果做烂了，玩家不买账，怎么办？”
一连五个问题，像五盆冷水，把陈添乔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他额头上渗出冷汗，脸上的红光也褪得一干二净。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以，”
林涛打破了沉默，“在我们享受胜利果实之前，得先把院墙砌高，把看家狗养壮。”
他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方案，一条条摆了出来。
设立“反腐委员会”，
审计流水，敏感岗位轮岗。Gm操作留痕，双人审批。
开发“行为检测”系统，用数据模型抓外挂，举报核实重奖。
加强技术团队，提前预演各种bUG的解决方案。
……
当听到林涛说已经把韩国的开发团队整个买下来，彻底杜绝了源代码泄露和利润分成时，陈添乔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青年，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名为“敬畏”的情绪。
这个人，想的永远比别人远三步。
方案商定，全公司召开大会。
当陈添乔站在台上，宣布了全新的薪酬激励计划，包括项目奖金和虚拟股权时，整个会场瞬间沸腾了！
“推行技术和管理双晋升通道！”
“优秀员工将有机会派往韩国工作室轮岗！”
一个个重磅消息砸下来，所有员工都疯了，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就在眼前。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我们公司的投资方代表，林涛先生！”
陈添乔在台上振臂高呼，
“以上所有高瞻远瞩的计划，都出自他的手笔！”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下的林涛身上。
“老板万岁！”
“林董万岁！”
“盛达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林涛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能量向自己汇聚而来，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只是平静地站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会议结束，李兴凭脚步匆匆地找了过来。
他一进办公室，目光就被墙上那块财务报表黏住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都是给老板打工，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让你把你的部门独立出去，弄得怎么样了？”林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羡慕嫉妒恨。
李兴凭一个激灵，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板，妥了！公司都注册好了，按您的意思，叫‘星耀互联’！”
一想到自己现在也是“李总”了，李兴凭就激动得不行。
“目前星耀互联负责网址大全123、4399游戏贴吧的建设和维护，还有那些有价值网址的抢注工作，都在同步进行！”
“嗯，”林涛点点头，
“网吧管理平台呢？推广得如何？”
“快！太快了！”
提到这个，李兴凭更是眉飞色舞，
“咱们那平台功能又全又免费，网吧老板们抢着要！
一线城市已经基本铺满了，现在业务员们正嗷嗷叫着往二线城市冲呢！”
林涛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渠道已经铺开，入口也已经建好。
他看着一脸兴奋的李兴凭，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忽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游戏贴吧和论坛，现在人气怎么样？”
李兴凭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过，就听到老板这句轻飘飘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老板从不问废话。
前面铺垫了渠道，铺垫了入口，现在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老板，因为传奇玩家的疯狂涌入，咱们的4399游戏贴吧，现在说是国内第一游戏社区，绝对没人敢有意见！”
李兴凭挺了挺胸膛，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骄傲。
“现在的日均发帖量和在线人数，已经把老牌的游戏论坛远远甩在身后了！不少玩家现在不上游戏，都得先到贴吧里逛一圈，看看有什么新八卦，或者骂骂街。”
他本以为会得到一句夸奖，可林涛的脸上却没什么波澜，只是手指在桌面上的敲击停了下来。
“我要的，不止是游戏社区。”
林涛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
“猫扑和天涯，有派人去接触过吗？”
“啊？”
李兴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猫扑？天涯？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中国互联网舆论的策源地，是真正的巨无霸！
自己这点体量，在人家面前跟个小作坊没什么区别。
他额头冒出细汗，结结巴巴地解释：
“老板，这个……这个我侧面了解过。
这两家，都是硬骨头，而且是铁骨头！”
李兴凭咽了口唾沫，声音都低了八度。
“天涯社区那边，几个创始人股权犬牙交错，谁都想说了算，谁也说了不算，内部乱成一锅粥。
我们这种新贵想进去插一脚，怕不是要被他们联手先啃得骨头都不剩。”
“猫扑就更别提了，现在创始人正把它当心肝宝贝呢，听说准备拿它当核心，去纳斯达克敲钟。
想从他手里把猫扑买过来……
那不是谈判，那是抢劫。”
说到这里，李兴凭的表情活像见了鬼，连连摆手。
“老板，这事儿……真不是我能办的。
我这点道行，跑去跟那帮人精谈判，估计连裤衩都得让人给骗了去。
这已经不是商业范畴了，这是神仙打架，我顶多算个在旁边喊‘666’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偷偷观察着林涛的脸色。
这番话，一半是实情，一半也是捧着老板。
这种层级的并购，普天之下，除了您老人家亲自出马，谁去谁白给。
林涛听完，却只是淡淡一笑。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李兴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神仙打架？”
林涛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声音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平静。
“不，他们还算不上神仙。”
“只是两个手里攥着金饭碗，却只会用它来要饭的地主罢了。”
李兴凭猛地一愣，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只听林涛继续说道：
“钱和股权，从来都不是真正的问题。”
他转过身，目光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未来到底值多少钱。”
“而我知道。”
在父母眼里，林涛现在出息了。跟着大老板房炳煌混，上了个好大学，还能半工半读，未来可期。
饭桌上，母亲又开始念叨，看着儿子快一米八五的个头，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关切。
“涛啊，上次让你去医院查查身体，到底去了没？别是光长个子，身子亏空了。”
“去了去了，”林涛扒拉着饭，含糊应着，“医生说我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放下酒杯，开了口，“在学校也别太拼命了，家里现在是没大富大贵，但给你凑个车钱房钱，送你出个国，还是没问题的。”
母亲在旁边连连点头：“就是！要是谈女朋友了，跟我们说，妈多给你打点生活费，别亏待了人家姑娘。”
林涛听着父母朴实的叮嘱，心里暖洋洋的，嘴上却只是“嗯嗯”地应着。
他没法说，你们儿子上个月的个人收入，就能在市中心买下一栋楼。
这种话，说出来只会把二老吓出心脏病。
在家待了半天，听够了各种交代，林涛连夜都没过，就找借口溜了。
第一站，盛达网络。
刚踏进办公区，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不是空调的温度，而是人气的温度。电话声、键盘敲击声、兴奋的讨论声混杂在一起，每个员工的脸上都挂着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亢奋的光。
《传奇》的在线人数，已经冲破了七十万大关！
陈添乔的办公室里，这位名义上的老板正激动地来回踱步，看见林涛进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老板！你可算来了！”陈添乔的嗓门都有些劈了，“你看看这个！看看这个！”
他指着墙上巨大的显示屏，上面是实时滚动的财务数据，一串长得让人眼晕的零。
点卡月收入破六千万！
活动月收入超两千万！
合计月流水八千万！
刨去服务器、带宽、人力等所有开销，再扣掉团队分红，最后落到林涛口袋里的纯利，是一个月五千万！
“五千万啊！一个月！”
陈添乔激动得脸都红了，
“我以前做梦都不敢这么做！我现在算是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这是印钞机了，这他妈比印钞机还快！”
他现在自己一个月也能分到近五百万，短短几个月，就从一个苦哈哈的创业者，变成了千万富翁。
林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看着屏幕上那天文数字，他心里也有些波澜。
2000年的五千万是什么概念？伊明珠那种在申城都算得上号的地产公司，总资产也就两个亿。自己一个月，就赚了人家四分之一。
难怪后世资本都疯了一样往游戏里扎，这玩意儿确实比什么都来钱。
“前途一片光明。”
林涛看着冷静下来的陈添乔，淡淡地说。
“对！光明！大陆的网民会越来越多，我们的玩家也会越来越多！”
陈添乔又激动起来。
林涛没接他的话，而是拉了张椅子坐下，敲了敲桌子。
“添乔，我问你五个问题。”
“你说！”
“第一，如果Gm监守自盗，偷偷刷装备卖给玩家，怎么办？”
陈添乔脸上的笑容一僵。
“第二，外挂。加速的，自动挂机的，如果管不住，平民玩家大量流失，怎么办？”
“第三，如果游戏出现复制装备的重大bUG，处理慢了，经济系统崩溃，怎么办？”
“第四，万一韩国那边源代码泄露，私服遍地开花，怎么办？”
“第五，版本更新如果做烂了，玩家不买账，怎么办？”
一连五个问题，像五盆冷水，把陈添乔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他额头上渗出冷汗，脸上的红光也褪得一干二净。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所以，”
林涛打破了沉默，“在我们享受胜利果实之前，得先把院墙砌高，把看家狗养壮。”
他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方案，一条条摆了出来。
设立“反腐委员会”，
审计流水，敏感岗位轮岗。Gm操作留痕，双人审批。
开发“行为检测”系统，用数据模型抓外挂，举报核实重奖。
加强技术团队，提前预演各种bUG的解决方案。
……
当听到林涛说已经把韩国的开发团队整个买下来，彻底杜绝了源代码泄露和利润分成时，陈添乔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青年，心里第一次涌起一股名为“敬畏”的情绪。
这个人，想的永远比别人远三步。
方案商定，全公司召开大会。
当陈添乔站在台上，宣布了全新的薪酬激励计划，包括项目奖金和虚拟股权时，整个会场瞬间沸腾了！
“推行技术和管理双晋升通道！”
“优秀员工将有机会派往韩国工作室轮岗！”
一个个重磅消息砸下来，所有员工都疯了，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就在眼前。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我们公司的投资方代表，林涛先生！”
陈添乔在台上振臂高呼，
“以上所有高瞻远瞩的计划，都出自他的手笔！”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下的林涛身上。
“老板万岁！”
“林董万岁！”
“盛达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林涛又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能量向自己汇聚而来，滋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只是平静地站着，朝众人挥了挥手。
会议结束，李兴凭脚步匆匆地找了过来。
他一进办公室，目光就被墙上那块财务报表黏住了，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都是给老板打工，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让你把你的部门独立出去，弄得怎么样了？”林涛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羡慕嫉妒恨。
李兴凭一个激灵，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堆满了笑容。
“老板，妥了！公司都注册好了，按您的意思，叫‘星耀互联’！”
一想到自己现在也是“李总”了，李兴凭就激动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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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道已经铺开，入口也已经建好。
他看着一脸兴奋的李兴凭，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忽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游戏贴吧和论坛，现在人气怎么样？”
李兴凭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过，就听到老板这句轻飘飘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老板从不问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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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因为传奇玩家的疯狂涌入，咱们的4399游戏贴吧，现在说是国内第一游戏社区，绝对没人敢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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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日均发帖量和在线人数，已经把老牌的游戏论坛远远甩在身后了！不少玩家现在不上游戏，都得先到贴吧里逛一圈，看看有什么新八卦，或者骂骂街。”
他本以为会得到一句夸奖，可林涛的脸上却没什么波澜，只是手指在桌面上的敲击停了下来。
“我要的，不止是游戏社区。”
林涛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
“猫扑和天涯，有派人去接触过吗？”
“啊？”
李兴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猫扑？天涯？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中国互联网舆论的策源地，是真正的巨无霸！
自己这点体量，在人家面前跟个小作坊没什么区别。
他额头冒出细汗，结结巴巴地解释：
“老板，这个……这个我侧面了解过。
这两家，都是硬骨头，而且是铁骨头！”
李兴凭咽了口唾沫，声音都低了八度。
“天涯社区那边，几个创始人股权犬牙交错，谁都想说了算，谁也说了不算，内部乱成一锅粥。
我们这种新贵想进去插一脚，怕不是要被他们联手先啃得骨头都不剩。”
“猫扑就更别提了，现在创始人正把它当心肝宝贝呢，听说准备拿它当核心，去纳斯达克敲钟。
想从他手里把猫扑买过来……
那不是谈判，那是抢劫。”
说到这里，李兴凭的表情活像见了鬼，连连摆手。
“老板，这事儿……真不是我能办的。
我这点道行，跑去跟那帮人精谈判，估计连裤衩都得让人给骗了去。
这已经不是商业范畴了，这是神仙打架，我顶多算个在旁边喊‘666’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眼，偷偷观察着林涛的脸色。
这番话，一半是实情，一半也是捧着老板。
这种层级的并购，普天之下，除了您老人家亲自出马，谁去谁白给。
林涛听完，却只是淡淡一笑。
办公室里安静了片刻，李兴凭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神仙打架？”
林涛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声音里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平静。
“不，他们还算不上神仙。”
“只是两个手里攥着金饭碗，却只会用它来要饭的地主罢了。”
李兴凭猛地一愣，没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只听林涛继续说道：
“钱和股权，从来都不是真正的问题。”
他转过身，目光深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真正的问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手里的东西，未来到底值多少钱。”
“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