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霸道与征服-《水浒,我王伦从狱中崛起!》

  “好你个潘金莲!”

  王伦的声音陡然拔高,俊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眼神狠狠剜向床上那羔羊般的人儿。

  “你竟敢写这等歪诗编排你家公子?!谁给你的狗胆!”

  他将诗纸狠狠一甩,纸笺如同被折断翅膀的残蝶,凄然飘落,落入到火盆边缘,带起几点火星,燎焦一角,发出细微的焦糊气味。

  潘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花容失色。

  “公子子息怒!奴婢不是,奴婢万万不敢编排公子,奴婢只是…只是倾慕公子…”她语无伦次,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泪水盈满眼眶,将落未落,更添几分凄楚媚态。

  然而,盛怒中的王伦,却已带着一股被激怒的暴戾,以及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撩拨而起得燥热欲火,猛地扑了上来!

  “啊——公子不要!”

  潘金莲的惊呼只来得及发出一半,便被滚烫的唇舌狠狠堵住!所有的话语都化作破碎的呜咽,湮灭在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一夜,角落的火盆似乎也感知到了室内的激烈,木炭燃烧得格外炽烈。跳跃的火焰将两个两个纠缠不休得得身影投在锦帐之上,演绎着征服与臣服,暴戾与承欢。

  这一夜,潘金莲在最初的惊惧过后,竟生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彻底豁出去了。

  她将从戏文里偷偷看来的、半懂不懂的风月手段,笨拙又无比热情地倾力施展着。

  生涩的模仿时而弄巧成拙,带来细微的痛楚,却反而更激起了她想要牢牢抓住眼前这个男人、证明自己“有用”、证明自己并非无足轻重。

  王伦那积攒了二十多年、本就旺盛的血气方刚,被这大胆生涩的撩拨、绝美胴体,以及诗笺带来的冒犯彻底点燃。

  怒火与欲火如同滚油般交织升腾,化为一场席卷一切的征服与占有。

  锦被翻涌如海,粗重得近乎痛苦的喘息、压抑的低吼、破碎的呻吟、以及肌肤相撞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堕落与狂欢的夜曲。

  汗水浸透了薄薄的丝绸亵衣,黏腻地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轮廓,散发着靡靡的甜香。

  汹涌的激情如同狂暴的潮汐,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渐渐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平息下来,只剩下余波在筋疲力尽的躯体间微微荡漾。

  筋疲力尽的潘金莲沉沉睡去,眼角犹带着不堪征伐的晶莹泪痕,唇边却挂着一丝满足而虚弱的笑意,如同被狂风骤雨狠狠蹂躏后、终于得到一丝喘息、沾着水珠的梨花,脆弱得令人心颤,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的安宁。

  王伦却毫无睡意。

  体内的躁动缓缓平复,理智回笼。他支起身,赤着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在昏暗跳跃的光线下显得结实而有力,仿佛一头餍足后休憩的猛兽。

  借着微弱且暧昧的红光,他凝视着潘金莲那毫无防备的纯真睡颜。

  此刻的她,没了刻意的媚态和心机,竟显露出几分柔弱的稚气,像一个不谙世事、受了委屈后终于睡着的孩子。

  王伦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将她散落在脸颊的、被汗水濡湿的发丝拨开,动作间,指尖不经意触摸到身下床单某处。

  那里,有一小片粘腻微凉。

  他指尖一顿,缩回手,借着那微弱的光线看去——一点已然暗红的、小小的梅花,正清晰地印在他的指腹上。

  王伦心头猛地一震!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攫住了他。那里面有惊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始料未及的责任感。

  是了!

  此时的潘金莲,终究还不是那后世话本里描述的、被王婆和西门庆引诱、在欲望泥潭中一步步沉沦、最终犯下杀夫恶行的毒妇。

  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对情爱充满幻想的少女。

  一个缺乏安全感,找不到自我的可怜虫!

  一个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才子佳人戏码,试图用诗文来粉饰卑微、填补内心空洞的小丫鬟。

  她用自己的清白身体,用那一首虽稚嫩的歪诗,完成了一场孤注一掷的的献祭。

  这献祭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她幻想中那个能给她“名分”、给她依靠的“良人”——王伦。

  “唉…”

  王伦望着那点落红,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眼神复杂深邃,如同窗外那沉凝的夜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清晰的警钟在他脑中轰然敲响。整天把她这样困在后院的方寸之地,无所事事,任由她那过于旺盛的情感精力、敏感多思的心思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发酵、膨胀、变质,迟早会出大篓子!

  这不仅害了她自己,更可能会搅乱他的布局!

  必须给她找点正经事做!给她一个明确的方向和渠道!去宣泄她那无处安放的精力与情感,让她像个被抽动的陀螺般转起来,忙得脚不沾地,免得她终日沉湎于伤春悲秋、自怨自艾,又不知会琢磨出什么更惊世骇俗的“神女赋”、“怨郎篇”来,或是生出别的什么事端。

  “给她安排什么活好呢?”

  王伦指节轻叩床沿,思忖了片刻,他想到了潘金莲那还算娟秀工整的字迹,又想到书房里越堆越高、亟待整理分类的各方文书账目……一个念头渐渐清晰。

  “字嘛!还看得过去,心思也算细密,便让她从整理文书开始吧。”

  他深知,任人唯亲,在现代商业体系里是大忌,可在这世家门阀盘根错节、讲究亲疏远近的年代,这恰恰是巩固权力、构建班底的最有效手段。

  即便没有血亲,也要通过姻亲、门生、故吏、乃至枕边人,来编织一张牢固的权力网络。

  至于潘金莲日后是否会利用职务之便专权揽权,至于那些清流酸儒会不会在背后诽谤他沉溺女色、任用私人、是下一个商纣王,王伦此刻毫不在意。

  他甚至想到,即便在未来,大胆任用有才干的女性或许亦无不可。只是如今,不妨就从这枕边人开始,迈出这离经叛道的第一步。

  想到这儿,王伦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似是自嘲,又似是决断。

  这既是对她写诗编排的“小惩大诫”,也是给她一个向上的阶梯。至于这只既天真又世故、渴望爱却不谙其道的小野猫,最终是走上正途还是沉沦欲海,就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嗯…”

  沉睡中的潘金莲仿佛感受到了身边人情绪的变化,她无意识地在枕衾间蹭了蹭脸颊,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