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居然敢杀差役-《明末!苟在幕阜山脉造反》

  “唰!”

  随着晏水生的高喊。

  原本还守在独轮车旁的那七个护卫队。

  握着尖长棍,快速往晏水生身前冲来。

  刘班头还未来得及脱掉家丁衣服,展露差役服饰。

  护卫队第二班,已整齐站立一排。

  而且所有的长棍,削尖一头往上微微翘起,对着刘班头他们方向。

  刘班头右手慌忙去扯身上家丁服。

  慌张怒吼道:“你们这群刁民想造反吗,老子是州衙快役班头。”

  州衙快役班头?

  别说护卫队不知道是啥,就连晏羽也搞不明白,具体是啥?

  不过没看到差役的服饰,护卫队也没太大压力。

  眼下身处宁州城下。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城内的官兵差役随时可能出城渡江。

  晏羽没时间和他们废话。

  故意大声喊道:“光天化日,地痞流氓敢拦路抢夺财货,给我杀…”

  得到了晏羽的命令。

  晏水生喊道:“攻!”

  “啪啪啪!”

  虽然只有七人列队。

  但整齐的步伐,还是让刘班头等差役胆怯。

  护卫队是一丈长的削尖木棍。

  两三步的距离,尖木棍往下压一些,就直指刘班头身前。

  来不及了。

  刘班头迅速拔出腰刀,做好防御态势。

  嘴里还不停怒吼道:“你们想造反啊,我们是…”

  “梆!”

  一根尖木棍朝刘班头刺来,刘班头腰刀往下一砍。

  腰刀碰到尖木棍。

  砍出一道口子,并且将尖木棍压下。

  只是!

  旁边又有两根尖木棍刺来,刺向刘班头的胸口。

  “啊!”

  刘班头只感觉胸口一阵巨疼,然后倒地哀嚎。

  双手也丢弃了腰刀,紧紧按着疼痛的位置。

  只是疼痛太过剧烈,刘班头都未发觉,双手慢慢被染红。

  除了刘班头,还有两个差役,也在这一轮倒下。

  躺在地上哀嚎。

  剩下三个差役见状,瞬间吓得丢弃腰刀,往建昌江方向跑去。

  “追!”

  晏水生再次下达命令。

  护卫队听到命令,舍弃军阵。

  犹如脱缰的野马,握着尖长棍,朝三个溃逃的差役,疯狂奔驰。

  晏水生看了晏羽一眼。

  晏羽点了点头。

  晏水生兴奋对丁二狗说道:“我两个,你一个。”

  见到刘班头在地哀嚎的周秀才,也不知何时被吓得瘫痪在地。

  旁边还有一个护卫队队员,尖木棍指向胸前。

  在周秀才颤抖着看刘班头哀嚎之时。

  刚才晏羽身后那两个手持砍刀之人,正一步一步走近。

  庆幸!

  那两人走到刘班头面前停了下来。

  “尖木棍还是不行!咱们练了这么久,就刺了这么个小洞,还得要来补刀。”

  补刀?

  这…

  刘班头可是官差。

  在宁州城下,周边这么多行人过客。

  这叶毛居然敢杀差役?还是州衙负责抓捕的快役班头。

  在周秀才惊恐的目光中。

  晏水生拽起刘班头的头发,往刘班头后背一拉。

  刘班头的脖颈,瞬间全部暴露在外。

  “喀嚓!”

  随着大砍刀在刘班头脖颈划过。

  “噗嗤!”

  瞬间!

  刘班头脖颈处血溅飞起,溅了晏水生一身。

  晏水生左手擦过脸上温热的血珠,又随手甩了甩。

  对丁二狗下令道:“麻溜点,待会城里官兵差役出来就麻烦了。”

  晏羽对接下来的打扫战场不感兴趣。

  朝那木箱走去。

  右脚把那木箱盖子往上一拨。

  空的!

  有趣。

  晏羽一步一步往周秀才走近。

  笑眯眯道:“周老爷,小人可是真带了两千斤西洋糖来,你这装银子的木箱,怎么是空的了?”

  周秀才一愣。

  颤抖回道:“空…空的?怎么是空的了。”

  “那就要问周老爷咯!”

  周秀才眼睛左右转了一下。

  对身后的老头质问道:“管家,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忘了放银子,对!你怎么忘了放银子。”

  还未等那老头回话。

  晏羽又笑道:“别演了,我叶某做生意讲究诚信,今天带来了两千斤西洋糖,按价是一千二百两,说说你怎么付钱吧!”

  “叶小…不!叶老板请等我一会,我这就回城取银子来。”

  “呵呵!叫你管家回去取吧!就一个时辰,把一千二百两送到往西五里外的茅坪山,记住!我只等一个时辰,还有!若是官兵差役尾随而来来,后果你懂的。”

  “懂,懂!”

  “周老爷,地上热,起身吧!咱们去茅坪山等。”

  周秀才用手试图撑起肥胖的身体。

  但腿脚似乎不听使唤,始终站立不起来。

  无奈向晏羽说道:“叶老板,我…我这腿麻了,能不能让人撑扶我一下。”

  晏羽向周秀才身边的护卫队点点头。

  那护卫队收起尖长棍,一手拽着周秀才的衣服往上提。

  可惜!

  周秀才太胖,一个人还提不动。

  还得另一个护卫队帮忙,一同才提起周秀才。

  而此时的晏水生。

  正在建昌河畔扒死人衣服。

  晏羽喊道:“快点,撤了!”

  宁州城外,建昌河对岸的拼杀,很快就传到了州衙内。

  知州邹敬恒与州判赵天鹏,正听着宁州巡检营兵丁的汇报。

  邹敬恒皱起眉头。

  向赵天鹏说道:“赵大人,咱们宁州的治安还有待提升啊!”

  州城的盗匪缉捕,本就是州判的职责范围。

  现在宁州城外,就隔了一个建昌江。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两伙人拼杀。

  完全不把这宁州州衙放在眼里。

  不管是何原因?

  又是何人罩着的地痞流氓?

  这事都必须严肃处理。

  否则!

  若有好事的秀才书生,一纸控述送到洪都府。

  邹敬恒与赵天鹏的仕途,多少受点影响。

  赵天鹏低声道:“卑职立刻派人渡江,查寻事情原委,定将这群闹事刁民,押入州衙,等待堂尊大人开衙审理。”

  “嗯!这事情影响严重,你亲自带人去抓人,将所有涉事刁民都抓回来。”

  “是!卑职这就带人前去。”

  只是!

  赵天鹏刚起身。

  就有一个衙役慌张跑来。

  邹敬恒看那衙役慌张,便问道:“什么事?”

  那衙役喘了两口气。

  说道:“堂尊!城外的拼杀,不是地痞流氓搏斗,而是…”

  那衙役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赵天鹏。

  赵天鹏心声不妙,莫不是他那弟弟闯了什么祸事。

  邹敬恒也看出来衙役的顾虑。

  赵天鹏的弟弟平时在宁州仗势欺人,手底下还养着大伙牛鬼蛇神。

  每个官吏都有自己的利益链,且每月都有上供。

  只要事情闹得不大,邹敬恒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这么大的动静,也正好讹赵天鹏一笔。

  邹敬恒说道:“有话直说,赵大人是咱们宁州判官,维护治安本就是赵大人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