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全扔进州牢-《明末!苟在幕阜山脉造反》

  “自秦始皇横扫四合,天下归一。”

  “汉武帝北伐匈奴,南征南越。”

  “至此!华夏大地皆为汉土,后代子孙皆为我汉家子孙。”

  “然为君者不思庶民,为官者欺压百姓,为富者贪得无度。”

  “我汉家底层人民,住无三寸瓦,食无三两粮,子孙难以延续。”

  “今我西乡人民军,为底层人民军队,誓要捅穿乌云,掀翻压迫,为底层人民争取一片净土。”

  “为反抗地主士绅、官僚权贵,我西乡人民军六十九名英雄,今魂归故里,入葬英雄塚。”

  “鸣炮!”

  随后!

  太平岭山顶之上。

  十二门虎尊炮朝着太阳东升方向,接连咆哮。

  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把周围围观的乡民们,吓得不轻。

  “礼法不对,礼法不对啊!”

  钟利贵嘴里小声念叨着。

  似乎!

  刚荣升为平江县南江乡乡长的钟利贵,寻到了新的晋升通道。

  在一旁观礼的杨墨舟问道:“钟夫子你说什么?哪里不对?”

  “没什么,没什么,杨先生现在可还适应我人民军的领导。”

  “还好!虽说没了田产,我女婿也给我寻了个新门路,做些小生意。”

  “杨先生也会做生意?”

  “不会做,就是雇些人做些棉被棉袄之类的,做好了就卖给我女婿。”

  “你这一口一个女婿叫得,听说你上次差点被校长砍了脑袋。”

  “钟老头你别瞎说,那是我女婿给官府做做样子的。”

  “我有一事不懂,别的地主士绅,都对我家校长恨之入骨,为啥你转变得这么快?”

  “额…你看到徐锦韫没?他身为朝廷命官,都跟在我女婿后面一口一个校长。”

  “这和你对校长的转变有何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之前不是要和二夫人解除父女关系吗?”

  杨墨舟得意说道:“我听徐锦韫说,人民军这次招收了八千多兵马,四百人就能打退上万官兵,八千人那还得了。”

  “怎么?想做国丈了?”

  杨墨舟一脸贱笑回道:“别瞎说,我没有。”

  只是!

  杨墨舟还没得意一会。

  晏羽带着周氏,走上高台。

  向六十九家属,捧上门匾,上述“英雄之家”。

  在杨墨舟一脸不自在中。

  晏羽在高台之上说道:“凡英雄之家,今后田地租金全免,子女入学束修全免,子女可优先参加人民军,或加入行政部。”

  是的!

  晏羽新成立了行政部。

  现在平江县、宁州各乡村,都尽归西乡人民军管辖。

  地盘大了,军政也要开始分离。

  行政部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有经验的李森林。

  只可惜李森林已向晏羽申请过数次,希望调回西乡人民军。

  无奈!

  晏羽手下没有治理人才,只能先把徐锦韫忽悠来做个副部长。

  等过段时间,徐锦韫熟悉行政部的流程后,思想立场彻底改变了。

  再把李森林调回西乡人民军。

  西乡人民军在西乡建立英雄塚,大搞祭祀活动。

  眼下最害怕的莫过于宁州城内的权贵。

  铜鼓营与岳州府官兵,先后被西乡山匪全歼。

  山匪将整个宁州田地,抢夺到自己名下。

  还在宁州各乡镇大肆征召兵源。

  那些青壮分得了田产粮食,还有安家银子。

  都积极参加山匪。

  现在他这宁州知州,就是一个烫手山芋。

  邹敬恒就期待开春后多花些银钱,调离宁州。

  这不!

  宁州各地的士绅权贵,又齐聚州衙,商议对策。

  邹敬恒还是老办法,躲在州衙后院不见客。

  “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大白天陪小妾打扑克的邹敬恒,中途被门外惊呼衙役打断。

  “什么事情在外面鬼叫。”

  “大人,是山匪,山匪们正在渡江,准备攻城了。”

  “哎哟!”

  只听得屋内“砰通”一声。

  好久!

  邹敬恒才按压着脑袋,走出门来。

  山匪攻城。

  就靠宁州城这三瓜两枣,估计城墙都不敢上。

  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笑脸相迎。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只要自己不承认。

  山匪就是商队,匪首晏羽就是商人晏老板。

  反正洪都府也拿西乡山匪没辙,自己一个知州,已经苦苦支撑了小半年了。

  虎尊炮还未摆好,梯子还未架起来。

  宁州西城门边缓缓打开。

  “宁州知州邹敬恒,率宁州城官吏,恭迎晏老板大驾。”

  什么情况?

  怎么就突然投降了?

  经过几道搜身,邹敬恒被带到晏羽面前。

  邹敬恒笑脸作揖,完全没人读书人的傲气,更没有一州知州的霸气。

  “宁州知州邹敬恒,恭迎晏老板驾临宁州城。”

  对于宁州知州,晏羽没有好印象。

  也懒得客气回礼。

  只是斜视一眼问道:“你知道我们来干嘛吗?”

  “知道,晏老板要在宁州城内设立商行,我以为晏老板备好了上好的店铺。”

  “邹大人误会了,我是山匪,是你邹大人亲自下发的海捕文书,我是来攻取宁州城的。”

  “晏老板本就是我宁州人士,哪是什么山匪,都是误会一场。”

  “你这么放我大军进城,就不怕朝廷怪罪你丢了城池?”

  “晏老板是我宁州商人,带着家丁护卫入城保护商货,也在情理之中。”

  “听你这意思,今后守护城池安全,也得依靠我西乡人民军了?”

  “正是,正是!我宁州巡检营武备松懈,要是能得到晏老板家丁护卫的守护,真是我宁州百姓之福。”

  “还是不妥,这样吧!你还是先回城,我给你一个时辰组织守城,我西乡人民军再开始攻城。”

  “不敢,怎敢阻挠晏老板入城了。”

  “算了!跟你这种人玩也无趣,你们宁州城主要官吏都到了没?”

  “除赵州判因病卧床,其他官吏都来迎接晏老板了。”

  “卧病在床?有意思,这样吧!除了赵州判外,宁州城的大小官员,我都请你们去吃饭。”

  “哪能要晏老板请客,我备好酒宴,请晏老板移步赴宴。”

  “邹大人这是不给面子吗?我第一次请邹大人吃饭,邹大人就要拒绝,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能收到晏老板的盛情邀请,是我等三生荣幸,怎么会拒绝了。”

  “嗯!那就好,咱们一起进城,我这次请宁州所有父母官吃流水席,就先连吃个三天。”

  “连吃三天”

  “嗯!连吃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