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试身手,以一敌十-《开局获得永生,我在都市低调生活》

  钢管带着凄厉的风声,朝着林渊的头顶狠狠砸落。第一个冲上来的混混,脸上已经露出了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似乎已经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响,看到了林渊头破血流跪地求饶的场景。

  然而,他的笑容在下一秒彻底僵住,转化为极致的惊愕与痛苦。

  林渊的身体以一个近乎违背物理定律的微小幅度侧移,那根砸下的钢管就以毫厘之差擦着他的耳畔落下,重重砸在空处,震得那混混自己虎口发麻。与此同时,林渊的左手快如鬼魅,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对方持钢管的手腕,拇指狠狠压在其关节薄弱处,顺势往自己身侧猛地一拉!

  这混混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迎接他的,是林渊如同出膛炮弹般猛然提起的右膝!

  “呃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嚎响起,那混混的腹部遭到重击,剧烈的疼痛瞬间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像一只被瞬间抽去骨头的软脚虾,整个人蜷缩起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歪倒,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直接陷入了昏迷。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快到其余混混的大脑甚至还没来得及处理完同伴倒下的信息。

  他们只是凭着人多势众的凶性和惯性,继续挥舞着棍棒围攻上来。一根木质球棒从侧面横扫林渊的腰肋,另一个则试图从背后用钢管偷袭他的小腿。

  林渊仿佛全身长满了眼睛。面对侧面的攻击,他只是一个轻巧的矮身,球棒带着风声从他头顶呼啸而过。他甚至没有回头,听风辨位,右臂如同安装了弹簧般向后一格!

  “砰!”又是一声闷响。背后偷袭那混混感觉钢管砸在了一根坚不可摧的铁棍上,巨大的反震力让他整条手臂瞬间酸麻,钢管险些脱手。而林渊在格挡的同一瞬,左腿如同蝎子摆尾,一记迅猛的后蹬,精准地踹在侧面那挥空球棒、身体正处于前倾状态的混混胸口。

  “咔嚓!”隐约的骨裂声让人牙酸。那混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巷子的墙壁上,软软滑落,失去了意识。

  永生带来的,不仅仅是永恒的生命,更是身体机能的全方位巅峰化与完美协调。力量、速度、神经反射、动态视力、肌肉强度、骨骼密度……全都超越了普通人类所能达到的理论极限。在这些街头混混的眼中,同伴的动作或许很快,但在林渊的感知里,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放慢了数倍的幻灯片,破绽百出,轨迹清晰可见。他如同闲庭信步般在狭窄的巷口移动,身影飘忽,每一次微小的位移都恰到好处地避开攻击。他的反击更是简洁、高效到了极致,没有任何花哨多余的招式,拳、脚、肘、膝……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化作了最致命、最直接的武器,每一次出手都必然伴随着一个敌人的倒下,精准地剥夺他们的战斗力。

  “咔嚓!”又一个混混的手臂被他反关节擒拿,瞬间折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砰!”一个企图从身后抱住他腰部的家伙,被一记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狠狠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溅起一片灰尘,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接晕死过去。不到三十秒。 刚才还气势汹汹、叫嚣着要废掉林渊的七八个混混,此刻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痛苦的呻吟声、哀嚎声取代了之前的叫骂,在昏暗的巷口回荡。还能勉强站着的,只剩下那个为首的黄毛。

  他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根之前用来敲打林渊车头的钢管,但手臂却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他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着满地打滚、惨不忍睹的手下,又看了看站在那里,连大气都没有喘一口,眼神冷漠如万年寒冰的林渊。

  这他妈是送外卖的?这简直是电影里走出来的终极杀人王!自己这群在街上混了这么多年、打架经验丰富的兄弟,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一群刚学会走路的婴儿,不堪一击!

  “你……你你别过来!”黄毛色厉内荏地尖叫着,双脚不听使唤地向后退,差点被地上昏迷的同伙绊倒。

  林渊没有理会他的尖叫,一步步向他走去。他的脚步并不快,甚至显得有些从容,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黄毛的心脏上,带来窒息般的压力。

  “谁派你来的?”林渊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冰冷的刀锋刮过黄毛的耳膜。

  “是……是……”黄毛眼神疯狂闪烁,内心在天人交战。说出张少,后果不堪设想,但不说……他看着林渊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以及地上那根被拧成麻花的钢管(他脑补的),感觉不说的话,现在的后果会更可怕。

  林渊失去了耐心,猛地一个加速,瞬间跨越了两人之间短短的距离,如同鬼魅般贴近黄毛。右手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了黄毛那只握着钢管、不断颤抖的手。

  “啊!”黄毛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骨头下一刻就要被捏碎,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五指,钢管“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林渊看也没看那根钢管,空着的左手随手将其捞起,双手分别握住钢管的两端,面无表情地微微用力。

  在黄毛惊恐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那根实心的、碗口粗的钢管,竟然被林渊如同拧湿毛巾一样,轻松随意地弯曲、扭曲,最终变成了一个丑陋的“U”形!

  “哐当!”林渊将彻底报废的钢管像扔垃圾一样扔在黄毛脚下,扭曲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黄毛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裤裆处瞬间湿了一片,刺鼻的腥臊味弥漫开来。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带着哭腔嘶喊道:“大哥!爷爷!饶命!我说!我全都说!是…是张少!张氏集团的张天豪张少!他说苏小姐不识抬举,驳了他的面子,要…要给她点颜色看看,顺便…顺便教训一下多管闲事的您……”

  张氏集团?张天豪?

  林渊在脑海中快速搜索了一下这几天恶补的本地势力信息。张氏集团,江海市一个以房地产业务起家、规模不小的企业,老板张宝山算是本地一个颇有能量的富豪。这个张天豪,应该就是他的独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行事嚣张跋扈。

  为了商业竞争或是个人私怨,竟然动用这种下三滥的暴力手段?林渊的眼神更冷了几分,如同数九寒天的冰窟。

  他蹲下身,看着涕泪横流、浑身抖如筛糠的黄毛,用那根刚刚拧弯钢管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吓得惨白的脸颊,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

  “回去,告诉你的张少。” “第一,不要再去找苏婉清的麻烦。” “第二,更不要再试图来惹我。” “否则,”林渊的目光扫过地上扭曲的钢管,又落在黄毛那张绝望的脸上,“下次被拧成麻花的,就不止是钢管了。”

  他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刀锋,刺得黄毛灵魂都在战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彻底撕碎。

  “听…听明白了!我一定带到!一个字不漏地带到!求求您放过我!!”黄毛磕头不止,额头上已经渗出血迹。

  林渊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仿佛脚下只是一堆亟待清理的垃圾。他扶起自己的小电驴,检查了一下,只是车头塑料壳有几道新鲜的刮痕,不影响使用。

  他跨上车,拧动电门,小电驴发出轻微的嗡鸣,载着他平稳地驶出了这片狼藉不堪的巷口,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暴烈的冲突,只是这城市夜晚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直到林渊的身影消失很久,黄毛才敢哆哆嗦嗦地、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他看着地上扭曲的钢管和横七竖八、呻吟不止的手下,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人!是怪物!

  他必须立刻、马上把话带给张少!这个人,太可怕了!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而离开的林渊,心情并未因此事有太多波动。对他而言,这只是随手清理了一点前进路上的、连障碍都算不上的尘埃。他甚至懒得亲自去找那个张少的麻烦,除非对方真的愚蠢到再次主动撞上来。

  他现在更关注的,是手机屏幕上,银行客户经理王经理刚刚发来的另一条加密信息:“林先生,紧急重磅消息!国家层面刚刚发布关于大力扶持新能源汽车及核心零部件产业的重磅政策文件!受此利好消息刺激,‘星源科技’作为拥有核心专利的标的,开盘即无量涨停!目前股价牢牢封死涨停板,报价4.25元!”

  他投入的五百二十五万资金,在一天之内,账面浮盈就超过了一百一十二万元。

  资本的战场,无声,却同样激烈,甚至更加波澜壮阔。这才是他未来将要纵横驰骋的主要游戏场。至于打架? 那只是为了保证自己能安心进行这场资本游戏,而偶尔需要动用的、微不足道的清场技能而已。他的永生之路,方才启程,目光所及,已是更远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