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被吃绝户的资本家大小姐(8)-《快穿年代:我实习牲,微操即赢麻》

  白英杰戴上口罩并不影响他和大娘聊天,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右上角,“大娘,您这是打哪去呀?”

  “我和我女儿是要去省里看她爸,我家那老头子啊,在省里上班,他那工作忙得很,这不只能我和女儿多跑几趟了。”

  大娘慈爱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儿,又道:“别大娘大娘的叫了,叫我方婶吧,这是我女儿李泽兰。”

  “好的方婶,我叫白杰,这是我哥白冰冰,咱们相见就是有缘。”白英杰笑嘻嘻的介绍,又戳了下孟剑,示意他说句话。

  “你们好。”孟剑还是那么吝啬多说几个字,又微微瞪了眼白英杰。

  这种程度的警告,她都不放在心上的,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哥就是这样的性格,不爱说话,其实他人挺好的。”

  人挺好的孟剑,懒得搭理她,随她编排,暗地一直观察四周。

  孟剑抬手看了眼时间,火车即将到站。

  “你在这坐着别乱跑,我等会回来。”孟剑叮嘱,见白英杰点了点头才离开。

  火车上人多眼杂,要制服对方,还得乘警的帮忙,不然对方挣扎起来,怕是会伤到旁边的乘客。

  要知道,现在可没有安检之类的仪器,带刀带枪的都说不准。

  “白小子,你哥呢,咋啦?下车了?”坐车时间长,方婶稍微打了个盹,一睁眼对面座位上就只剩白英杰一个人了。

  “我哥去所里办点事。”白英杰随性的说道。

  “啊?这火车上还有什么所?”方婶摸不着头脑。

  “嗨呀,我这么说话习惯了,就是厕所。”

  白英杰的注意力全在右上角以及四周环境,孟剑回来之前她得看好对方,对方婶的话回答的就比较随意。

  “你们城里人说话就是斯文,方婶也学会了。”

  “噗。”方婶的女儿李泽兰被逗笑了,眉眼弯成月牙,像是春天枝头绽开的花瓣,让人挪不开眼。

  别人不知道,反正白英杰是挪不开眼。

  白英杰捂住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这玩意不会坏了吧。

  怪道呢,她大概也许可能是被原主影响了吧,原主本就喜欢这种笑起来好看,还笑的甜甜的小姑娘。

  嗯…

  她好像…也可以。

  孟剑回来时,就看到白英杰看着对面小姑娘面对面笑的开心。

  虽然戴着口罩,但露出来的那双笑意盈盈的双眼,缀满了星光,口罩下的那张嘴,怕是都咧到耳后跟了。

  孟剑皱了皱眉,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将她的脸摆正,视线与方婶对上时,口罩下面咧开的嘴瞬间就闭上了。

  有毛病吧?

  白英杰“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拍了下来,又看向李泽兰笑了笑,果然小姑娘也害羞的笑了。

  孟剑坐下两分钟后,一位乘务员带着两名乘警往这边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各位乘客,现在我们需要查一下车票,马上大家提前准备好车票和介绍信。”

  乘务员从车厢头开始核查,很快便查到那人头上,乘务员拿着对方的证件退后两步,两名乘警上前一步,三两下就将那人按倒。

  一人押住他,一人捂住他的嘴,就将他带出了包厢。

  车厢里顿时安静的吓人,只听得火车哐当哐当的响声。

  乘务员与两名乘警走了许久,才听见一声,“我滴个乖乖隆地咚,现在逃票后果这么严重啊,直接给抓走了,我可不敢逃票了…”

  “就是说啊,老天爷呀,这城里就是不一样,我去年逃过票,不知道要紧不要紧啊。”一位大婶担忧。

  旁边不断传来担忧的回应,逃票的人不在少数。

  孟剑又等了两分钟,朝白英杰递了个眼神,就离开了座位。

  “白小子,你哥是吃坏肚子了吧,咋又去那啥所里办事。”方婶也是学会了。

  “没事,他身体好,多拉几次不会坏。”

  两人你来我往的又聊起来,李泽兰时不时还小声插几句嘴,气氛正好。

  不一会,火车发出“呜——”的长鸣声,终点站到了。

  孟剑回来,拍了拍白英杰的肩膀,示意她跟上往外走。

  白英杰连忙跟方婶和李泽兰说了句再见,就跟上孟剑消失在人群中。

  ……

  省公安局。

  “你不说话不代表你没罪,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证据,最好老实交代。”

  对面那人一张圆脸,下巴上布满青黑胡茬,肤色黝黑,靠在审讯椅上,抬头望着公安,一脸麻木。

  小巷弃尸案影响恶劣,省里也存有档案,可从始至终就只发现了两袋尸块,疑点重重。

  现在终于将犯罪分子捉拿归案,可他从被抓起,一直闭口不言。

  折腾了许久,他才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声音喑哑,“你们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不光公安有疑惑,他也有。

  他自认为毫无破绽,唯一可能的是,在抛尸时被人看到了,可他不认为看到他的那个人能这么巧在火车上遇到他并报案。

  “除非你们告诉我是怎么找到我的,不然我一个字也不会说。”

  尽管双手被束缚在桌上,但他依然嚣张。

  “听说你想见我。”白英杰刚到局里就吭哧吭哧的干活,笔尖都快画出火星子了,听说小巷抛尸案的作案人想见她,把笔一丢就过来了。

  “你是怎么确定是我的?”

  “当然是有人看到了。”

  “是谁?”声音阴狠。

  白英杰诧异,“你进来了还想出去啊?现在知道是谁有啥用,下辈子有缘再说。”

  他一言不发,一双眼睛紧盯着白英杰。

  “有人看到了,然后来报案,被我画出来了,懂了吗?”她三两句将事情讲完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

  马良,也就是弃尸案作案人,苦笑两声,他说话算数,缓缓开口,“算我倒霉,我说。”

  听到这句话,白英杰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朝旁边审讯的公安尬笑两声,得到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你小子,怕不是也留过学吧。

  白英杰干脆一抹脸也变成扑克脸,学着旁边公安小哥的模样靠在椅子上听马良交代。

  “他是我弟,爹娘很早都死了,从小我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是留给他,可他骗我。”

  “我媳妇是我用所有积蓄娶回来的,自从到我家,我没有让她吃过一点苦,可他们一起背叛了我,你们说我能放过他们吗!”

  马良表情狰狞,脖子上青筋鼓起,被束缚住的双手紧握,隐约还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

  “然后呢?你杀了你弟和你媳妇?”白英杰好奇,毕竟法医的报告上写着,死者是两名男性。

  “我弟不是我杀的。”说到这里,马良情绪激动,喘着粗气,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