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Ken……他不举!-《离婚后,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

  郑媗嘴角抽了抽,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她面上仍旧装傻,一脸的震惊怀疑加不敢置信,“跟你?什么意思?”

  薇薇安勾起郑媗的下巴,暧昧地凑近,握住郑媗有些冰凉的手,眸光深情痴迷,声音里却满是落寞。

  “妹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活了三十多年,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心动过,就像是亚当,终于找到了遗失的肋骨,那种奇妙的感觉……”

  薇薇安沉醉地半眯着眼,似乎陷入了虚拟美好的幻境,有种平静的疯狂。

  郑媗:……不想明白。

  趁着薇薇安闭眼的间隙,她不动声色地打量薇薇安,长裙勾勒出薇薇安高挑完美的身形,看不出身上有没有武器。

  然后余光观察着周围,门口和窗户各守着两个的壮汉,腰上还别着家伙。

  而且,外面情况不明。

  她没有武器在手,硬碰硬很吃亏。

  要是——

  能成功挟持住薇薇安……

  郑媗眸光落在餐桌不远处的水果刀,飞快思考着计划的可行性,其中唯一的不稳定因素是薇薇安的身手。

  只要有半个霍缙川,她就毫无胜率。

  突然,薇薇安睁开眼,歪着脑袋盯着迅速换了副纠结表情的郑媗,一动不动。

  良久,笑着连连啧叹。

  “瞧妹妹这一脸为难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得紧,果然,美人喜怒嗔痴都依旧令人心动,难怪连Ken都觊觎上了妹妹的美色。”

  说着她像狗一样凑近郑媗,鼻子翕动。

  深吸一口气,喟叹。

  “真香啊……”

  郑媗忍着心头的恶寒,不明所以地闻了闻自己,又闻了闻满桌的饭菜,然后睁着琥珀般清澈的眼眸,抿唇浅笑。

  “薇薇安小姐请的厨师厨艺很好。”

  “我是说妹妹身上的味道。”

  薇薇安摇了摇手指,然后得寸进尺地埋在郑媗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

  “玫瑰味醇浓郁,百合过分淡雅,蜜桃又甜腻有余,可这三种味道却在妹妹身上中和的恰到好处,馥而不郁,甜而不腻。”

  她怎么说也是万花丛中过了,却是第一次闻到这样独特惑人的体香。

  天生尤物。

  绝对是天生尤物!

  Ken那小畜生,竟然吃这么好?!

  郑媗满脸不安地往后缩,薇薇安趁势把她压进椅子里,再一次表达了自己对那个吃独食外甥的强烈不满。

  “Ken真够没良心的,我好歹是他小姨,竟然这么防着我,怀里揣着个无价珍宝,自己大do特do,也不知道孝敬我这个长辈!”

  “白眼狼!白瞎我疼他这么多年了!”

  “我看他真是饿了……”

  “那么大个身板,下手没个轻重,逮着妹妹一个人祸害,怎么不撑死他!”

  薇薇安又酸又嫉妒地抱怨,顺便给Ken上眼药,满眼都是心疼怜悯。

  “罗塞拉妹妹受苦了。”

  郑媗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全当这些话是耳旁风,佯装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果盘,思忖着成功的几率。

  忽然,目光微凝。

  红色手柄的刀面泛着银白的光,刀刃却是弧形的钝化之态。

  显然,这是把没开锋的刀。

  此路不通,得换一条了。

  “妹妹尽管放心,我们俩好上后,我保管不再叫你吃这些苦头,会好好疼惜你,爱护你,绝不再让你沦为Ken消遣的玩物,而是让你做自由国度下的自由灵魂。金钱、财富,享之不尽。”

  薇薇安深情款款地表白。

  “给我一个机会,相信我,好吗?”

  郑媗脸色有些难看,却还在竭力掩饰,“薇薇安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话说到这份上,薇薇安也不演了。

  她撤回身体,手指撑着下巴,邪气地挑眉看向郑媗,叫出了一个名字。

  “郑媗。”

  “这样叫没错吧?”

  郑媗脸色骤变,沉默片刻,紧抿的唇瓣暴露出她此刻的不平静。

  薇薇安却像是拿捏住了郑媗的软肋,碧绿的眼眸止不住的得意洋洋。

  “我不仅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西蒙和西尔嫚是怎么来的,他们带着罪孽降生,吸食着你的血肉,见证着你的痛苦。”

  “Ken生性喜怒无常,暴戾无情,女人不过是他掌中玩物,高兴了就逗弄一番,腻了直接一脚踢开,杀之而后快。”

  “被他榨干价值的女人,活着会比死还痛苦,剥皮抽骨,肆意践踏,任人折辱,同为女人,我实在不忍心。”

  说这话时,她眼睛直勾勾盯着郑媗。

  然后。

  如愿以偿地在郑媗那张漂亮白净的小脸上看到了恐惧,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回忆,琥珀色的瞳孔里茫然又无助。

  郑媗崩溃地捂着脸,嗓音颤抖。

  “我能怎么办?”

  “我也想离开他,可他不会放过我的,他是个没有心的魔鬼,我要是敢离开,他就算不杀了我,也会打断我的腿的。”

  “我厌恶那两个孽种,明明我恨死他们了,却还要装作很喜欢他们,日复一日压抑着自己的喜恶,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薇薇安小姐,你帮帮我……”

  郑媗抓住薇薇安的胳膊,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红着眼眶哀求。

  “帮我逃出他的魔爪好吗?”

  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薇薇安却开始拿乔起来,眼睛有意无意地往门外瞥,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

  “虎口夺食,确实有点难办……”

  郑媗留意到了这个动作,眸光闪烁着又添了一把火,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麻烦薇薇安小姐,方才见到您的第一眼,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对女人也能一见倾心……”

  一见倾心?

  薇薇安激动难耐,“妹妹当真?”

  郑媗含着泪,“我对薇薇安小姐的爱,如汩汩冷泉,却只能压抑在心头,因为明面上我还是你外甥的女人,我不敢……”

  不敢什么?

  薇薇安已经脑补了一出有情人囿于人伦无法相守的悲剧,当即就怒了。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姨夺甥媳吗?虽然这赛道又孤僻又小众,但我薇薇安最不惧闲言碎语,定要闯上一闯!”

  “妹妹,你别怕,跟姐姐说说,Ken平日是怎么对你的,姐姐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郑媗忐忑地垂眸,纠结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嗓音清脆响亮。

  “霍缙川、就是Ken……他不举!”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郑媗隐约听到了许多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似乎隔着什么,听不真切。

  她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唇。

  所以,是真的有人。

  薇薇安也被惊到了,惊诧又复杂的目光匆匆划过那扇紧闭的门。

  “不……不举?”

  郑媗重重点头,语气愤恨,“他当年中了路易斯的药伤了根本,强迫我解毒后就再也不能人道,所以才逼我给他生孩子。”

  “他那个地方成了不能用的摆设后,心理就扭曲了,还生了奇怪的性癖。”

  薇薇安好奇地追问,“什么性癖?”

  郑媗克服恐惧努力回想着,“他就是个变态,天一黑就把我拖进一间放着各种各样刑具的密室,拿下挂在墙上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