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再次到访-《不露脸电台主播,全网都在找我!》

  晚会虽已落幕,但其引发的风暴却在现实与网络世界持续席卷,愈演愈烈。

  网络上,彻底沸腾!

  热搜榜前十,有七条与凌默直接相关:

  #凌默《夜曲》现场封神#

  #凌默《定风波》2200万#

  #凌默角落独坐#

  #冯媛凌默合影#

  #凌默碾压式出席#

  #曾氏姐妹 凌默学生#

  #娱乐圈真正的中心#

  网友们激情澎湃地讨论着凌默今晚的每一个细节

  ——从开场时被排挤在角落,到一首《夜曲》让表演环节瘫痪,再到一幅《定风波》拍出天价,引来隐藏大佬隔空竞价,最后到整个晚宴的核心无形中围绕他运转。

  “开局一张角落票,结局一副王炸牌!凌默这剧本爽文都不敢这么写!”

  “他根本不需要经营娱乐圈,因为他自己就是传说!”

  “今晚的奖项得主们,你们尴尬吗?[狗头]”

  “虽然凌默一个奖没拿,但感觉整个晚会都是他的个人秀!”

  粉丝们更是与有荣焉,激动得彻夜难眠,无比期待凌默下一次在娱乐圈的“大杀四方”。

  当然,荣耀的背后,是更加深刻的嫉恨。

  太子爷周辰回到住处,砸碎了心爱的收藏品,脸色阴沉得可怕。

  王磊的团队连夜开会,商讨如何应对凌默带来的“不确定性”。

  那些被无形中打了脸的既得利益者们,同气连枝,针对凌默的阴谋在暗处加速编织,一张更恶毒的网正在悄然撒开。

  而凌默的“盟友”与“粉丝”阵营,则在急速扩张和巩固。

  那两位与凌默同席的商界大佬,俨然成了“头号默吹”,在各自的圈子里不遗余力地宣扬凌默的才华与深不可测,将那幅求来的签名小心翼翼装裱起来。

  李铮回到国家队训练基地,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凌默过两天可能来看看”,整个队伍瞬间炸锅!

  消息不胫而走,其他项目的运动员听说后,纷纷通过各种关系联系李铮:

  “铮哥!到时候一定通知我!我要请假去看!”

  “帮我求个签名啊李冠军!”

  尤其是女队员们,更是激动得尖叫连连,训练时都仿佛打了鸡血,就盼着能亲眼见到偶像。

  李泽言刚应付完一波前来恭贺和打探消息的电话,妹妹李诗涵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打了进来,声音又甜又急:

  “哥!哥!我的亲哥!签名呢?照片呢?你答应我的!有没有帮我要到凌默的签名?!”

  李泽言猛地一拍额头,他光顾着和凌默谈正事、拉关系,把自家小祖宗交代的“任务”忘得一干二净!

  “呃……这个……诗涵啊,哥今天太忙了,下次,下次一定……”

  “李泽言!

  你说话不算话!

  我不管!你赔我!!”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李诗涵委屈的咆哮和不依不饶的控诉。

  李泽言本就是出了名的宠妹狂魔,自知理亏,连忙安抚:

  “别气别气,是哥不对!

  不过有个更好的消息告诉你,凌默先生亲口答应,等他从美丽国参加完世界文明峰会回来,就会来我们港岛!”

  “真的?!”

  电话那头的尖叫几乎要刺破耳膜,

  “啊啊啊!太好了!

  到时候我一定要去接机!你不准跟我抢!”

  好不容易哄好了妹妹,李泽言刚挂断电话,就被一群闻讯赶来的朋友和生意伙伴围住了,大家都想亲眼见识一下那幅传说中的《定风波》真迹。

  李泽言此刻也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矜贵从容的公子哥气质,既然大家都想看,他也乐得展示,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彰显和人脉的拓展。

  “走吧,东西在楼上套房。”

  他微微一笑,在一众好奇、羡慕的目光簇拥下,如同众星拱月般,带着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走向自己的总统套房,去欣赏那幅注定要名动香江的墨宝。

  在李泽言那间奢华宽敞的总统套房内,气氛庄重而热烈。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只见李泽言走到房间内特制的嵌入式保险柜前,熟练地输入密码和指纹,柜门无声滑开。

  他郑重地取出一双洁白的手套戴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捧出那个装着《定风波》的紫檀木长盒。

  他将木盒放在客厅中央宽大的茶几上,动作轻柔地打开盒盖,与助理一人一端,极其谨慎地将那幅宣纸缓缓展开。

  当“莫听穿林打叶声”那飘逸若仙、却又暗藏风骨的字迹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房间里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沉醉!沉迷!火热!

  刚才还略显喧闹的人群,此刻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术,眼睛死死地黏在纸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撼、痴迷与难以置信。

  “这……这字……”

  一位资深收藏家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凑得极近,几乎要贴上去,却又不敢真的触碰,生怕自己的呼吸玷污了这神作,

  “笔走龙蛇,气韵天成!

  这已经不是书法,这是道!

  是凌先生将自身精神气魄融于笔墨了啊!”

  “还有这词!

  一蓑烟雨任平生!何等豁达!

  也无风雨也无晴!何等境界!”

  另一位文化名流摇头晃脑,反复吟诵,如痴如醉,

  “能得此作,泽言,你李家……福缘不浅啊!”

  “绝了!真是绝了!

  看这字的走势,我感觉浑身血液都热起来了!”

  一位年轻的富二代忍不住低吼,他虽然不太懂书法,但那种直击灵魂的美感与力量是做不了假的。

  整个套房内弥漫着一种狂热的气氛,每个人都面色潮红,眼神火热,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幅字,而是某种能让人悟道飞升的仙家至宝!

  然而,这种艺术的沉醉并未持续太久。

  不知是谁先打破了这氛围,带着试探的语气开口:

  “泽言兄,此物……当真不能割爱?

  我愿在原价基础上,再加五百万!不,一千万!”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导火索。

  加价!各种好处!拉关系!

  “李少!我们集团在东南亚的那个新能源项目,可以让出五个点!只求能请得此宝镇宅!”

  “贤侄!我与你父亲是世交,你看……能否转让?算伯伯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泽言,我们两家合作了这么多年,只要你点头,明年所有的订单利润,我再让你一成!”

  各种诱人的条件如同雪片般飞来,所有人都红着眼,试图用金钱、资源、人情来打动李泽言。

  更让李泽言目瞪口呆的是,一些人见金钱利益似乎难以撼动他,竟然另辟蹊径,开始了 “美人计”!

  一位与李家生意往来密切的老板,笑眯眯地凑过来,压低声音:

  “泽言啊,你看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单身。

  我有个外甥女,刚从剑桥毕业,容貌气质没得说,性格也好,和你正是郎才女貌……要不要认识一下?

  这字嘛,就当是见面礼……”

  另一位世家叔伯也拍着他的肩膀:

  “小子,我女儿可是从小听着你的传说长大的,对你仰慕得紧,你们年轻人多交流交流嘛!

  这墨宝放在你们未来新房里,岂不是一段佳话?”

  一时间,李泽言仿佛成了全港岛最抢手的金龟婿,各路“推荐”纷至沓来,让他应接不暇。

  李泽言看着眼前这群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长辈、伙伴,此刻为了这幅字,又是利诱又是“卖女儿”的架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应付得极其吃力。

  他一边打着哈哈,说着“此乃凌先生厚赐,不敢转售”、“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之类的推脱之词,一边在心中哀叹:

  “凌先生啊凌先生,您这哪是写了一幅字,您这是给我扔了个烫手山芋,还附带了一场桃花劫啊!”

  他第一次深切体会到,凌默的作品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和文化的满足,更有这无穷无尽的、甜蜜又烦恼的纠缠。

  而这,或许只是开始。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返回凌默住处的路上,车厢内很安静,只有轮胎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

  凌默闭目养神,曾氏姐妹则正襟危坐,内心却如同小鹿乱撞。

  就在这时,凌默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珍姐。

  接通电话,珍姐爽朗又带着些许遗憾的声音传来:

  “凌默!今晚的盛况我可都听说了!

  可惜我没在现场,没能亲眼看到你那首《夜曲》镇全场的场面!

  还有那首《定风波》……我的天,现在网上都炸了!

  姐真是为你高兴!”

  凌默嘴角微扬:“珍姐过奖了。”

  “不过奖!一点都不过奖!”

  珍姐语气认真起来,

  “还有,谢谢你啊凌默,替我照顾黎书和黎画这两个丫头。

  听说你在李公子面前维护她们了?

  姐心里都记着呢!”

  她的感谢发自内心。

  “举手之劳。”凌默淡然道。

  “听说你还给她们写了歌?《挥着翅膀的女孩》?”

  珍姐的声音带着惊喜和更深的感激,

  “这真是……姐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

  这两个丫头,真是走了大运了!”

  凌默笑了笑,没再多说。

  这时,珍姐话锋一转,带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凌默啊,你看,你都承认她们是你半个学生了,还给了歌。

  要不……索性就让她们俩正式跟着你学习算了?

  你看怎么样?就当姐再欠你一个大人情!”

  这话一出,前排竖着耳朵听的曾氏姐妹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连呼吸都屏住了,无比期待凌默的回答。

  凌默闻言,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珍姐,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

  收学生是好事,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目光似有若无地扫了一眼前排瞬间僵直的背影,

  “俩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整天跟着我,我倒是没什么,可她们俩清清白白的,传出去名声亏大了。”

  “哎呀!”

  姐妹二人心中同时娇嗔一声,脸颊瞬间爆红!

  “什么清清白白……昨晚都……那样了……”

  “名声……跟凌默哥哥的名声比起来,算什么呀!”

  “我们……我们才不怕亏呢!”

  电话那头的珍姐显然也是个豁达通透的人,闻言不但没担心,反而哈哈一笑:

  “哈哈哈!凌默,姐信得过你!

  你是什么人姐清楚!

  再说了……”

  她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卖侄女”的豪爽,

  “真要有点啥,那也是她俩的福分!

  我就当多了个亲戚!!”

  “珍姨!!”

  姐妹二人在心里齐声尖叫,羞得几乎要把头埋到方向盘底下去了!

  这话……这话也太直白了吧!

  虽然……虽然她们心里也偷偷这么想过,但被长辈这样说出来,简直羞死人了!

  凌默也被珍姐这话逗笑了,摇了摇头:

  “再说吧。”

  他既没答应也没彻底拒绝,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

  “不过现在,她俩都快成我的贴身助理了,这不,正开车送我回家呢。”

  他这话带着点无奈的调侃,却让前排的姐妹二人心中又是一阵悸动。

  贴身助理……

  这个称呼,似乎比“学生”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亲近感。

  电话那头的珍姐听了,笑得更欢了:

  “那敢情好!

  让她们多跟着你学学,吃点苦头也好!

  那就这样,不打扰你们了,路上小心!”

  凌默挂了珍姐的电话,想起刚才自己调侃“清清白白”的话,又看着前排两个姑娘正襟危坐、连脖颈都透着紧张的背影,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他哪里知道昨晚的“糊涂账”,只当是她们脸皮薄,于是又半开玩笑地补了一句:

  “看来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还好真是清清白白,不然被珍姐这么一说,可真就说不清楚了。”

  “轰——!”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曾黎书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指尖都微微发白。

  曾黎画更是把滚烫的脸颊贴在了冰凉的车窗上,试图降温。

  “清清白白……哪里清白了……”

  “凌默哥哥这个大笨蛋!他什么都不知道!”

  “哎呦,羞死人了!!”

  姐妹二人内心娇嗔不已,却又无法言说,只能强装镇定,嗯嗯啊啊地含糊应付过去,只盼着这条路赶紧走完。

  终于到了凌默家楼下。凌默下车,看着也跟着下车,却有些手足无措的姐妹二人,心中对她们今晚的表现确实颇为满意。

  知进退,懂事乖巧,又有天赋,加上珍姐这层关系,他倒也生出了几分真心教导的念头。

  于是他转过身,神色坦荡地看着她们,语气自然地说道:

  “走吧,上去坐坐吧。”

  他顿了顿,给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既然说了你俩是半个学生,趁着今晚我还有点空,给你们讲点东西。”

  上去坐坐?!

  讲点东西?!

  姐妹二人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惊喜涌上心头,忙不迭地点头:“嗯!好的,凌默哥哥!”

  开心、羞涩、紧张……种种情绪交织。

  明明是自己渴望无比的机会,此刻却仿佛凌默的家是什么吞噬少女的魔窟,让她们心跳失序。

  可偏偏,这“魔窟”又散发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她们家教甚严,除了昨晚那场意外,何曾会在深夜随陌生异性回家?

  也就只有凌默,能让她们如此“不顾一切”了。

  三人走向电梯间,正在等电梯,却碰巧遇到了住在凌默楼下的邻居沈梦瑶。

  沈梦瑶也是个美人胚子,此刻裹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围着毛茸茸的围巾,帽子下露出一张冻得微红却更显清纯的小脸,像个精致的雪团子。

  她看到凌默,眼睛一亮,甜甜地打招呼:“凌默哥哥!你回来啦!”

  “嗯。”凌默点头回应,随口问道:“这么晚才回来?”

  沈梦瑶晃了晃手里抱着的书本,乖巧回答:“去同学家里一起看书温习了!”

  她说着,好奇的目光落在了凌默身后那对容貌绝美、气质各异的双胞胎身上。

  曾氏姐妹也看向沈梦瑶,心中暗自赞叹这女孩的灵秀。

  凌默闻言,却挑眉,带着戏谑的语气揭穿她:

  “这次真是去同学家里吗?上次你可是骗家里说去同学那里,结果跑我那儿去了。”

  沈梦瑶一下子被说中“黑历史”,小脸瞬间涨红,跺着脚撒娇:

  “凌默哥哥!那都是过去的事啦!不许再提了!这次真的是去学习啦!”

  那娇憨的模样可爱极了。

  曾氏姐妹看着有趣,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能看出凌默和这女孩关系很亲近。

  沈梦瑶又想起什么,带着点小得意又有点小埋怨地说:

  “凌默哥哥,你知道吗?

  我现在在学校里都成名人了!大家都叫我大姐大!都是你啦!”

  她指的是上次凌默用她账号在班级群里进行“凡尔赛”式指导,引发轰动的事。

  曾氏姐妹听得一头雾水。

  凌默却笑了,故意拱拱手:“哦?还有这事?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啊,沈大姐大?”

  “哎呀!不许叫!”沈梦瑶气得跳脚,围着凌默不依不饶,“都怪你都怪你!”

  她本来今天还想着找个借口去凌默家玩,顺便把自己那个同样崇拜凌默的闺蜜介绍给他认识,但看到凌默身后跟着两位如此出色的美女,很有眼色地没有开口。

  她虽然好奇凌默和这对双胞胎的关系,但乖巧地没有多问。

  正好电梯到了,沈梦瑶乖巧地和凌默道别:“凌默哥哥再见!两位姐姐再见!”

  然后便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先跑回了自己家。

  电梯门缓缓合上,载着凌默和心思各异的曾氏姐妹,继续上升。

  刚才轻松的氛围散去,狭小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下三人逐渐清晰的呼吸和心跳声。

  凌默似乎察觉到了身后两位“学生”因沈梦瑶的出现而产生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便主动开口,语气平淡地解释了一句:

  “刚才那是楼下的小邻居,沈梦瑶,高三保送生,挺有灵气的。

  偶尔会上来找我请教一些文学上的问题。”

  他这话说得自然坦荡,仿佛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曾氏姐妹闻言,心中顿时了然,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羡慕。

  “可以这么近水楼台,还能随时来请教……”

  “凌默哥哥对她好像很随和,还跟她开玩笑。”

  她们意识到,凌默并非对所有人都那般冷冰冰,对于真正有天赋又努力的后辈,他其实颇有耐心和爱心。

  这个认知,让她们对凌默的倾慕中,又多了几分真实的暖意。

  “叮——”

  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了顶层。

  电梯门打开,凌默没有任何迟疑,一马当先走了出去,步伐沉稳。

  曾黎书和曾黎画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紧张与期待,深吸一口气,连忙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这一层,异常安静,格局开阔。

  只有凌默一户。

  这个认知让姐妹二人心中再次一震。

  这意味着绝对的私密和安静,也彰显着住所的不凡。

  她们对昨晚送凌默回来的记忆有些模糊,此刻才清晰地感受到这种独占一层的气势。

  走廊里灯光柔和,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声被吸收,更显寂静。

  凌默高大的背影走在前面,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姐妹二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距离如此之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酒气和自身清冽的气息。

  这气息如同无形的催化剂,让她们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咚咚咚地敲击着胸腔,声音大得仿佛在空旷的走廊里产生了回响。

  她们感觉自己像是即将踏入某个神秘领域的探险者,前方是未知的、让人心悸又无比向往的风景。

  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狂乱的心跳节拍上。

  凌默打开房门,侧身让曾氏姐妹先进。

  屋内温暖的灯光流淌出来,与走廊的昏暗形成对比,仿佛开启了一个温馨又私密的世界。

  姐妹二人站在玄关,显得有些拘谨。

  凌默从鞋柜里拿出两双崭新的、样式简洁的男士拖鞋,放在她们面前的地垫上

  ——显然他这里极少有女性客人到访。

  “换上吧,随便坐。”

  凌默说完,便自顾自地脱下外套,走向客厅。

  现在,玄关只剩下曾氏姐妹。

  曾黎书 先行动作。

  她微微弯腰,左手轻轻拢住裙摆,防止走光,右手则优雅地伸向脚踝。

  她穿着的是一双精致的银色细跟高跟鞋,衬得脚踝纤细玲珑。

  只见她指尖灵巧地探向鞋后的拉链,轻轻一拉,鞋口松开。

  她抬起左腿,膝盖并拢,小腿线条绷直,形成一个极其优美的弧度,如同芭蕾舞者。

  高跟鞋被轻柔地褪下,露出裹在薄薄丝袜中的玉足,足弓的曲线柔美,脚趾乖巧地并拢。

  她小心地将这只脚踩进偏大的男士拖鞋里,然后换另一只脚,重复着同样优雅到极致的动作。

  整个过程,她微微低垂着头,颈部的线条白皙修长,几缕发丝垂落颊边,带着一种专注而迷人的风情。

  曾黎画 的动作则更显羞怯与柔美。她几乎是并拢着双腿蹲下身去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没有穿丝袜,裸露的脚踝白皙得晃眼。她解开鞋扣的动作有些慢,带着细微的颤抖,仿佛这简单的动作耗费了她巨大的勇气。

  当她脱下鞋子,那双玉足更是精致,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因为紧张微微蜷缩着,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将双足塞进了拖鞋里,然后立刻站起身,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不敢看姐姐,更不敢看已经走到客厅的凌默背影。

  那匆匆一瞥间裸露的足踝与娇羞的姿态,有种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

  姐妹二人,一个动作如天鹅般优雅从容,一个如含羞草般怯怯动人。

  那弯腰时勾勒出的背部曲线,抬腿时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小腿弧线,以及玉足落入宽大拖鞋时那鲜明的对比与柔弱感……在这静谧的玄关,构成了一幅无意识间极致诱人的画面。

  她们换好鞋,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一丝羞涩和难以平复的悸动,这才深吸一口气,迈着有些轻软的步子,踏入了凌默的领域。

  那双过于宽大的男士拖鞋,穿在她们纤细的脚上,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敲击在她们自己的心上,也无声地撩动着某种暧昧的空气。

  尽管昨晚曾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混乱又旖旎的夜晚,但此刻清醒地、正式地踏入这个空间,曾黎书和曾黎画依然感到一种不真实的晕眩和难以抑制的紧张兴奋。

  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凌默的独特气息,让她们的心跳无法平复。

  房间内暖气充足,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姐妹二人觉得有些热,便将外面的外套脱下,仔细地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露出了今晚在晚宴时穿着的、精心搭配的衣裙。

  她们走到客厅,在凌默对面的沙发上并排坐下,腰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盖上,像是等待老师授课的最乖巧的学生。

  然而,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她们内心的波澜。

  姐姐曾黎书,面容明艳大气,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与主动。

  她今晚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绒修身连衣裙,V领设计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裙摆及膝。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包裹着一层极薄的、带着细腻光泽的黑色丝袜,丝袜的微光与她脚上那双过于宽大的灰色男士拖鞋形成了强烈的、充满禁忌感的对比。

  丝袜勾勒出的腿部线条流畅而诱人,她坐姿看似端庄,但微微斜放的双腿和那抹神秘的黑色,却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一种含蓄而火热的性感。

  她的美,是带着攻击性的、明艳动人的玫瑰,此刻却收敛了尖刺,只剩下等待采撷的娇艳。

  妹妹曾黎画,则如同空谷幽兰,气质温婉典雅,五官比姐姐更显柔和,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纯净。

  她选择了一身浅杏色的蕾丝刺绣连衣裙,款式更为保守一些,但精致的蕾丝花纹和柔软的布料,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气质出尘。

  她没有穿丝袜,裸露的双腿并拢倾斜,线条纤细柔美,膝盖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足踝玲珑,隐在宽大的拖鞋里,更显娇小无助。

  她的双手紧张地交握着,指尖微微用力,泄露了她的不安。

  她的美,是清澈溪流中温润的玉石,是月下悄然绽放的百合,纯净剔透,让人心生怜爱,又不自觉地被那份安静的美所吸引。

  一对并蒂双生花,一株热烈如玫瑰,一株清雅如幽兰。

  她们就这样并排坐在凌默的客厅里,青春的气息与精心打扮后的美丽交织,因为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呼吸,因为期待而格外明亮的眼眸,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跳加速的绝美画面。

  那无声的诱惑,远比任何直白的勾引更加动人。

  她们在等待,等待着那个能决定她们心情起伏的男人,开口说话。

  凌默起身,准备去给两位“学生”倒水。他刚拿起水壶,曾黎书便立刻站了起来。

  “凌默哥哥,我来吧。”

  她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主动,伸手自然地接过了凌默手中的水壶。

  曾黎画见状,也连忙起身,乖巧地去找茶杯。

  凌默见状,便由着她们,自己重新坐回沙发,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们忙碌。

  曾黎书提着透明玻璃水壶,走向饮水机接水。

  她微微侧身,酒红色丝绒连衣裙贴合着身体曲线,

  尤其是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长腿,在走动间交错,步履轻盈,丝袜与裙摆边缘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接水的姿势也很优雅,腰背挺直,微微颔首,专注的神情让她明艳的脸庞增添了几分柔和。

  曾黎画则找到了三个干净的玻璃杯,小心地放在托盘上。

  她端着托盘走回来时,步伐比姐姐更显小心,浅杏色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如同摇曳的花瓣。

  她俯身将杯子一一放在凌默和姐姐面前的茶几上,这个弯腰的动作幅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刻意,又自然地展露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优美的背部线条,

  几缕发丝垂落,拂过她白皙的侧颈,带着一种不自知的纯真诱惑。

  接着,曾黎书提着接满水的水壶走来,她微微倾斜壶身,为凌默面前的杯子注水。

  水流划出一道清亮的弧线。

  她做这件事时,神情专注,眼神低垂,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因为距离很近,凌默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以及那层薄薄丝袜下透出的温润肤色。

  她的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丝毫刻意卖弄,但那份青春的活力与女性特有的柔美,却在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中流露无遗。

  曾黎画则安静地站在姐姐身旁,像一幅美丽的背景画,眼神偶尔悄悄瞟向凌默,与他对视的瞬间又立刻受惊般垂下,脸颊飞起红霞。

  她们的动作,没有丝毫刻意走光的嫌疑,一切都保持在得体与礼貌的范畴内。

  但正是这种“无心”的举止,结合她们绝美的容貌、青春的胴体以及此刻密闭空间下的暧昧氛围,才更显得恰到好处地诱人。

  那是一种融入了骨子里的风情,无需刻意,便已动人心魄。

  水倒好了,姐妹二人这才重新在凌默对面坐下,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微微松了口气,又带着一丝期待,等待着凌默的“授课”。

  空气中,弥漫着水汽的清新与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

  看着姐妹二人乖巧地奉上水,又规规矩矩地坐回对面,一副等待聆训的认真模样,凌默不由得觉得有些有趣。

  他想起昨晚她们还一口一个“凌默老师”,恭敬中带着距离,今晚却自然而然地改了口。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目光在二人娇羞又紧张的脸庞上扫过,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你俩这倒是反应挺快。”

  “昨天还是凌默老师,今天就变成了凌默哥哥?”

  这话如同羽毛般轻轻搔过姐妹二人的心尖,让她们的脸颊瞬间又飞起红霞。

  曾黎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是珍姨在电话里那么说,她们才顺势……曾黎画更是急得小手绞在了一起。

  凌默却随意地摆了摆手,打断了她们可能出口的解释,语气透着一种不甚在意的宽容:

  “没关系,称呼而已,没事。”

  他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姐妹二人心中顿时一甜!

  仿佛得到了某种默许和认可。

  她们不再纠结,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异口同声,声音又软又糯地应道:

  “好的,凌默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又乖巧又甜腻,带着少女全然的信赖与亲近,在这静谧的夜晚,在这温暖的客厅里,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哪怕是凌默,心志坚定如铁,面对着这对容颜绝色、气质各异却又同样青春逼人的姐妹花,

  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们身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的、混合着纯洁与依赖的魅力和美丽,确实冲击力非凡。

  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将心神拉回到正事上。

  现在,他是“老师”,她们是“学生”。

  他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变得认真了些,目光平和地看向她们,开口问道:

  “昨天给你们的《挥着翅膀的女孩》,回去有练习吗?对于这首歌,有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或者不理解的地方?”

  话题转入正轨,客厅里的暧昧气氛似乎被冲淡了一些,但那份潜藏的、涌动的暗流,却并未真正消失。

  听到凌默的问话,曾氏姐妹立刻收敛了那些旖旎的心思,认真起来。

  姐姐曾黎书先开口,她的理解更偏向于独立与成长:

  “凌默哥哥,我觉得这首歌不只是在说爱情,更像是一种宣言,告诉所有人,尤其是自己,我可以独立,可以勇敢地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怕风雨。”

  妹妹曾黎画的感悟则更为细腻感性:

  “我……我觉得里面有一种温柔的坚强。

  就像歌词里说的就算风雨覆盖,我也不怕重来,不是那种很激烈的反抗,而是一种从内心生长出来的、很安静很有力量的感觉。”

  凌默听着她们的阐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她们确实很有灵性,能捕捉到歌曲中不同层次的情感。

  他微微颔首,开始进行指导:

  “黎书抓住了歌曲的骨,那份自主和勇气;

  黎画则触摸到了它的魂,那种内敛的韧性。

  这很好。”

  他接着深入剖析了歌词的意象运用和旋律走向如何共同营造出这种“温柔力量”的氛围,也指出了几个在演唱时需要注意的情感转折点和气息控制技巧。

  姐妹二人听得极其专注,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凌默哥哥,那在唱到我已不是那个懵懂的女孩这一句时,情绪应该是更坚定,还是带着一点对过去的告别感?”

  “副歌部分的和声,我们这样处理会不会显得太单薄?”

  凌默一一耐心解答,有时甚至会亲自示范一小段清唱,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使只是简单的哼唱,也蕴含着丰富的情感,让姐妹二人沉醉不已。

  一时间,客厅里的氛围变得格外融洽,充满了探讨艺术的纯粹与热烈。

  之前的紧张和暧昧似乎都被这浓郁的学习氛围冲淡了。

  理论探讨告一段落,凌默放下水杯,看着眼前这两位求知若渴的学生,嘴角微扬:

  “好了,光说不练假把式。”

  他站起身,“光有理论不够,得实践。”

  说着,他转身走进书房,片刻后,拿着一把原木色的吉他走了出来。

  他随意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将吉他横放在膝上,调试了一下琴弦,发出几个清脆的音符。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因为期待而眼睛发亮的姐妹花。

  “我来伴奏,”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们俩,清唱一遍《挥着翅膀的女孩》。”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等待着。

  温暖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对面那对并排站起、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口的绝色姐妹花身上。

  音乐,即将成为此刻最好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