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盗墓界网红:阿宁求合作》

  好你个傻柱,总算说实话了,你就是想**我!

  我要是死了,你欠的钱就不用还了是吧?

  老贾啊,你走得早啊!连个傻子都欺负我,你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又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

  傻柱不会**人,顶多就是辣椒放多了。

  老太太劝道。

  没**?那何必灌金汁?可她贾张氏硬是被灌了两桶粪水!

  要不让傻柱赔点钱算了。

  易中海打圆场。

  又赔钱?傻柱瞪大眼睛。

  他现在就是个扫大街的,每月工资才十几块,整天啃粗粮吃白菜。

  以前还能喝口小酒嚼点花生米,如今是想都别想了。

  一提到钱,贾张氏立刻止住了哭嚎,心里飞快打起算盘。

  “那就让傻柱每月给我十块,连给三年。

  ”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家里每月多十块钱,日子就能宽裕不少。

  “我一个月工资才十三块八,你要我每月给你十块?”傻柱瞪大了眼睛。

  要是每月给贾张氏十块,傻柱自己只剩三块八,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养活何雨水了。

  贾张氏可不管傻柱的难处,咬死了就要十块钱。

  傻柱要是不答应,她今天就跟他没完。

  何雨水也急了,傻柱一个月才挣十三块八,给贾张氏十块?简直荒唐。

  何雨水还在上学,没有收入,吃饭和学费都靠傻柱,再加上傻柱自己的开销,工资本就捉襟见肘。

  “易中海不是答应给何雨水买缝纫机吗?把钱给何雨水,再让她转给我,这样我只要傻柱每月给五块,但期限还是三年。

  ”贾张氏斜着眼瞥向易中海。

  “你做梦!”何雨水气得狠狠瞪着贾张氏。

  “让易中海把钱给你,傻柱就不欠你了。

  ”老太太突然开口。

  何雨水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分明是牺牲何雨水的利益来成全傻柱。

  贾张氏心里不情愿,但老太太冷着脸盯着她,她只好点头答应。

  傻柱还在犹豫。

  “傻柱,你养着雨水,供她上学,现在用她一点钱也是应该的。

  以后条件好了,等她嫁人时多备些嫁妆就是了。

  ”老太太劝道。

  听了老太太的话,傻柱也想通了。

  “雨水,就当是哥借你的。

  ”傻柱对何雨水说。

  何雨水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贾张氏和秦淮茹却觉得亏了。

  按贾张氏的要求,易中海不仅要出钱,傻柱每月还得给五块,连给三年。

  一个月五块,一年就是六十,三年一百八,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贾张氏这胃口也真够大的。

  何雨水愤怒地盯着老太太,又瞪向傻柱、贾张氏和秦淮茹,最后紧张地看向易中海。

  何大清去保城后寄回的钱,一直由易中海保管。

  易中海说过,这些钱有傻柱一份,也有何雨水一份。

  傻柱烧了易中海家的厨房,他那份自然没了。

  至于何雨水那份,易中海承诺给她买台缝纫机当嫁妆。

  现在,老太太却要让易中海把何雨水那份拿出来给贾张氏。

  “雨水点头,我才能把钱拿出来。

  ”易中海语气平静。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他不可能轻易松口。

  何雨水暗自松了口气。

  “何雨水,你叫易中海赶紧掏钱!”贾张氏趾高气扬地命令道。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何雨水冷笑一声。

  老太太脸色铁青,傻柱也憋着火。

  在他眼里,何雨水就是个白眼狼——何大清走后,是他傻柱供她吃喝上学,如今想用她的钱救急,她竟一口回绝。

  “算我借你的,行不?”傻柱压低声音商量。

  何雨水别过脸,死活不松口。

  这笔钱要是给了贾家,她的嫁妆缝纫机肯定泡汤。

  便宜贾家?还不如拿去喂狗!

  对,贾家连狗都不如。

  “钱是替雨水保管的,她不同意,我不能动。

  ”易中海瞥了眼老太太,“留着给她置办嫁妆更实在。

  ”

  老太太气得发抖,可易中海压根没放在心上。

  如今他早不指望傻柱养老——就这混账样,能养活自己都算烧高香。

  眼下他只想和李卫国拉近关系,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我老太太说话不顶用了是吧?”老太太死死瞪着易中海。

  “雨水点头,我立马拿钱。

  ”易中海面不改色。

  老太太狠狠剜他一眼,拄着拐杖走了。

  “每月给我十块,连给三年!不然我饶不了你!”贾张氏龇着黄牙威胁傻柱。

  “成!”傻柱梗着脖子应下,反正已经豁出去了。

  以他十三块八的工资,每月被刮走十块,自己都得喝西北风。

  何雨水的学费伙食?自求多福吧!

  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秦淮茹却蹙起眉头。

  “一个月就剩三块八,吃糠咽菜都不够……不过他是厨子,总饿不死。

  ”她漫不经心地盘算着。

  在秦淮茹眼里,傻柱不过是个工具。

  以前能接济贾家,她还装装样子;如今榨不出油水,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

  易中海老两口刚到家,一大妈就忍不住抱怨:“张氏这老货,简直贪得无厌!”

  贾家日子艰难,贾东旭成了废人,秦淮茹只是个学徒工,棒梗也废了,再加上小当和小槐花,贾张氏先是被傻柱踹碎鼻梁骨,今日又险些被辣死,她要些赔偿也在情理之中。

  易中海说道。

  傻柱往后是不管雨水了。

  易中海皱起眉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

  傻柱不再照顾何雨水,她今后的吃饭、学费都成难题,更别提添置新衣裳了。

  雨水那丫头也是命苦。

  易中海叹息道。

  何雨水幼年丧母,父亲跟着寡妇远走高飞,唯一的哥哥傻柱又靠不住。

  傻柱接济贾家,让贾家人吃上肉,何雨水却只能啃窝头。

  ……

  何雨水心里发慌,傻柱不再管她,她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时,于海棠来找何雨水了。

  她带来一个好消息——李卫国雇何雨水洗衣服,只需洗于莉和于海棠的衣物,每月给她两块钱,外加在李卫国家吃一顿饭。

  其实于莉和于海棠的衣服不多,两人自己也能洗,李卫国这么做纯粹是想帮何雨水一把。

  每天只需洗几件衣服,每月两块钱已不算少。

  若给得太多,何雨水反而心里不安。

  况且她还能在李卫国家吃上一顿热饭,偶尔还能收到些棒子面救济。

  何雨水还能再打点零工补贴。

  卫国哥真是好人。

  何雨水感激地说。

  有了这两块钱和一顿饭,她心里踏实多了。

  加上打零工挣的钱,日子勉强能过下去。

  此刻,何雨水对李卫国充满感激。

  她有些后悔,当初大家排挤李卫国时,自己没站出来替他说句话。

  何雨水和于海棠的谈话被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听见了。

  于海棠走后,何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眼中满是轻蔑。

  尽管旁人称秦淮茹是好儿媳、好媳妇、好母亲,但何雨水早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过是个势利眼罢了。

  秦淮茹根本配不上卫国哥。

  何雨水心想。

  在她看来,于莉比秦淮茹强太多。

  看着于莉如今幸福的模样,何雨水不禁心生羡慕。

  ……

  秦淮茹气得脸色发青。

  李卫国雇何雨水洗衣服,每月给两块钱还管饭,这让她嫉妒得发狂。

  李卫国家天天大鱼大肉,而她秦淮茹过年都未必能吃上肉,何雨水却能顿顿沾荤腥。

  傻柱不再理会何雨水,何雨水的生活反而越过越好。

  等她有了工作,日子就更有奔头了。

  和傻柱撇清关系后,何雨水找对象也更顺利。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何雨水将来会过得比自己强?

  一想到自己还不如何雨水,她就憋着一肚子火。

  至于傻柱每月给贾张氏的十块钱,那老太婆肯拿出来补贴家用吗?

  “我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怪李卫国!”秦淮茹眼中满是怨恨。

  要是当年李卫国再主动点,她早就嫁过去了,哪会像现在这样。

  秦淮茹不止一次想象,如果嫁给李卫国,天天吃香喝辣,骑着自行车去供销社上班,儿子也不用偷鸡摸狗,回娘家还能风光一把,享受旁人眼红的滋味。

  可惜现实是,她嫁进了贾家。

  就算贾东旭没残废前,她的日子也没多舒坦,等他废了,她就更苦了。

  现在的秦淮茹,就像掉进深坑里,巴不得有人拉她一把。

  李卫国结婚前,她还做过白日梦,想着他会不会接纳她——和贾东旭离婚,带着仨孩子改嫁,当然,她可不愿再给李卫国生孩子。

  只能说,她想得太美。

  就算她肯生,李卫国也瞧不上她。

  李卫国可不是傻柱那样的糊涂蛋。

  如今李卫国有家有室,于莉还怀着孩子。

  秦淮茹也明白,嫁给他没戏了。

  难道要她和贾东旭离,再让李卫国和于莉离?然后娶她?想想都荒唐。

  ……

  贾张氏咬了口窝头,立刻呸了出来。

  这窝头跟烂木头似的,实在咽不下去。

  这会儿,她竟莫名怀念起粪水的味道。

  死神辣椒毁了她的味觉,可自从被灌过粪水,她反倒觉得那玩意儿不难喝。

  窝头吃不下,白菜帮子也嚼不动。

  灌了碗凉白开,贾张氏倒头就睡。

  半夜里,她实在憋不住了。

  哆哆嗦嗦爬出被窝,套上衣服裤子,鬼鬼祟祟摸向茅坑。

  不多时,她拎回满满一桶粪水。

  盯着浑浊的粪水,贾张氏迟疑了。

  眼一闭心一横,她灌下一口,顿时满脸陶醉。

  越喝越上瘾,竟像着了魔似的。

  当她心满意足回家时,浓烈的臭气熏醒了秦淮茹。

  贾张氏没察觉儿媳醒了,咂着嘴躺回炕上。

  秦淮茹分明看见婆婆抹了抹嘴角。

  “臭成这样……这老货该不会真吃屎了吧?”她简直不敢信。

  尽管婆婆够奇葩,可也不至于这么疯吧!

  然而,秦淮茹终究小看了贾张氏。

  由于死神辣椒毁掉了贾张氏的味觉,加上曾被迫灌下粪水,她的身体竟对那股气味产生了记忆。

  每当饥饿难耐时,贾张氏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粪水。

  起初,贾张氏也曾拼命抗拒——她宁可饿死、跳下八达岭,也绝不碰粪水一口。

  可最终,她还是没逃过定律。

  此刻,贾张氏正躺在秦淮茹身旁。

  秦淮茹敏锐地嗅到她嘴里散发的异味,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她强忍许久,终于翻身呕吐起来。

  贾张氏脸色顿时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