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盗墓界网红:阿宁求合作》

  李卫国和于莉全程目睹了这场闹剧。

  当街道办主任来后院找刘光齐时,夫妻俩就跟来看热闹。

  听说刘光齐回来,李卫国就猜到他在外头混不下去,果然如此。

  这下可好,“窝囊废”的名头算是扣在刘光齐头上了。

  昨晚刘海中还领着儿子到处串门炫耀,转眼就闹出这种笑话,难怪承受不住。

  虽然刘海中被送医,但李卫国夫妇照常上班。

  若是关系好,他们或许会去探望,但以目前的交情,即便刘海中死在医院,他们也懒得理会。

  以德报怨?李卫国可没这个兴致。

  ……

  职工医院里,刘海中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

  上次是脑溢血,这次又心梗,情况危急,医生坦言治愈把握不足七成。

  二大妈、刘光齐、刘光天和刘光福四人守在病房门外。

  “都怪大哥。

  ”刘光天瞥向刘光齐。

  “没错,要不是大哥没用,爸也不会气得心梗。

  ”刘光福跟着指责。

  “你们胡说什么?”刘光齐脸色一沉,对弟弟们的话十分不满。

  “别想推脱,就是你害的。

  ”

  “你还有脸回来?干脆死在外面算了!”

  “给人当上门女婿多光荣啊,结果人家嫌你窝囊,一脚踢开,你还有脸回来。

  ”

  “还以为你多出息,结果是个废物。

  ”

  眼看三个儿子越吵越凶,几乎要动手,二大妈头疼不已。

  以往她总是偏心刘光齐,但这次却没帮他。

  万一刘海中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饶不了刘光齐。

  “都给我闭嘴!”二大妈板着脸呵斥。

  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刻噤声,刘光齐却还在嘟囔。

  “啪!”

  二大妈抬手就给了刘光齐一耳光。

  刘光齐终于消停了。

  二大妈狠狠瞪了刘光齐一眼,暂时没再发作,但要是刘海中真出事,她非得打死这个不孝子不可。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暗暗幸灾乐祸。

  如今刘光齐成了笑柄,他俩也跟着丢脸。

  以后肯定有人会说他们是“窝囊废的弟弟”。

  看到刘光齐倒霉,两人心里反倒痛快。

  半小时后,病房的灯灭了。

  医生和两名护士推门出来。

  “医生,我家老头子怎么样?”二大妈急忙上前询问。

  “已经脱离危险,一小时左右能醒,但千万别刺激病人。

  ”

  “建议留院观察两天。

  ”

  听到医生的话,二大妈总算松了口气。

  一小时后,刘海中缓缓睁开眼。

  他看见老伴、刘光天和刘光福守在床边,唯独不见刘光齐。

  一想到这个儿子,刘海中脸色顿时铁青。

  他向来对大儿子寄予厚望,没想到刘光齐竟这般不争气。

  跑去外省当上门女婿已经够丢人,还被人家扫地出门,简直窝囊透顶!

  昨晚他还在四合院炫耀儿子有出息,如今简直无地自容。

  这脸算是丢尽了。

  “那个废物呢?”刘海中咬牙问道。

  “你别激动,医生说不准受刺激。

  ”二大妈见老伴情绪激动,连忙劝阻。

  刘光齐担心刺激到刘海中,一直站在病房外没敢进去。

  然而,刘海中执意要见他。

  二大妈再三劝说也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刘光齐只得走进病房。

  看到刘光齐的那一刻,刘海中的脸色愈发阴沉。

  刘光齐跪在病床前,低着头说道:“爸,对不起,我给家里丢脸了。

  ”

  “我没你这么没用的儿子!”刘海中恨不得抄起擀面杖揍他一顿。

  原本以为刘光齐回家是良心发现,没想到还是高估了他,终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不仅忘恩负义,还是个十足的窝囊废!

  ……

  易中海一早到厂里就替刘海中请了假。

  谁知李长海从中作梗,硬是给刘海中记了旷工。

  当厂里公告栏贴出刘海中的旷工通知时,易中海愣住了——他明明亲自帮忙请了假。

  “到底怎么回事?”易中海百思不得其解。

  七级锻工刘海中旷工的消息,很快在厂里引起轩然 ** 。

  工人们议论纷纷:

  “刘师傅怎么会旷工?”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地凑过来爆料。

  经他一传,全厂上下都知道了刘海中住院的事。

  什么?刘海中为什么住院?被他儿子刘光齐气的!

  “听说刘海中的大儿子跑去外省倒插门?真够丢人的!”

  “更可笑的是,刘光齐还被媳妇一脚踹了?这也太窝囊了!”

  “倒插门之后就再不管刘海中?简直是白眼狼!”

  “换我有个这样的儿子,也得气个半死!”

  “易师傅帮忙请假,结果没办成,刘海中还是被记了旷工半天。

  ”

  “易师傅办事也不靠谱啊!”

  ……

  刘光齐的名字迅速在轧钢厂传开。

  有人嘲笑刘海中养了个废物儿子,也有人同情他的遭遇。

  刘海中毕竟是厂里的七级锻工,厂领导派李长海代表厂里去医院看望。

  吃过午饭,李长海便去了医院,顺便讽刺了刘海中几句,气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李卫国中午和厂长一起吃饭,之后便没什么事可忙。

  午睡片刻,在厂里转转,翻翻报纸,喝喝茶,一个下午就这么悠闲地过去了。

  临近下班,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虽然现在工作轻松,但李卫国对厂里的贡献反而比从前更大。

  快到下班时间,李长海也从医院回到厂里。

  厂里批准刘海中休假三天,但前提是得先记他半天旷工。

  棒梗嚷着要吃肉,秦淮茹狠下心,下班后特意绕到供销社买了半斤五花肉。

  拎着肉进了院子,屋里却不见棒梗的影子。

  秦淮茹寻思着,兴许孩子在外头玩耍。

  “见着棒梗没?”贾张氏随口问道。

  “他还没回来?”秦淮茹眉头一皱。

  往常放学,棒梗总会先回家放书包,就算出去玩也不会耽搁太久。

  “许是去同学家了。

  ”贾张氏也没当回事。

  小当盯着那块肉,眼睛亮晶晶的——今晚总算能开荤了。

  秦淮茹系上围裙,开始准备红烧肉。

  锅里咕嘟咕嘟炖着肉,可棒梗依旧没影儿。

  秦淮茹心里渐渐发慌。

  她最怕棒梗又去偷东西被人逮住。

  这孩子手脚不干净,虽说她嘱咐过只许拿傻柱家的,可傻柱如今穷得叮当响,家里连点油星子都刮不出来。

  棒梗早就嫌没意思了。

  上回溜进肉联厂顺东西的事,至今想起来还让她后怕。

  虽说棒梗年纪小,可要是再进少管所,这回少说也得关个一年半载。

  “妈,您看着火,我出去找找。

  ”秦淮茹解下围裙,对贾张氏交代道。

  “去吧。

  ”贾张氏摆摆手。

  等儿媳出了门,贾张氏拄着拐杖挪到灶台前。

  锅里飘出的肉香勾得她直咽口水。

  可惜火候还差点。

  天色渐暗,红烧肉早就炖得酥烂,秦淮茹却迟迟未归。

  贾张氏把肉盛进碗里,油汪汪的冒着热气。

  她实在没忍住,偷吃了两块。

  “这娘俩咋还不回来?”她嘀嘀咕咕地朝门外张望。

  炕上的贾东旭让小当递来筷子,压根没等妻儿的意思。

  他大口嚼着红烧肉,嘴角泛着油光。

  贾张氏也抄起筷子加入战局。

  小当刚要伸筷子,贾张氏眼一横:“赔钱货也配吃肉?”

  小当“哇”地哭出声,那对母子却充耳不闻。

  待半碗肉下了肚,贾张氏和贾东旭才搁了筷子——剩下的得留给棒梗。

  要是棒梗吃完还剩点肉汤,或许能赏给小当。

  至于秦淮茹?闻闻味儿就得了。

  贾东旭摸着滚圆的肚子,一脸餍足。

  贾张氏剔着牙花,连打两个饱嗝,歪在炕上养神。

  小当的哭声在屋里回荡。

  直到夜幕低垂,秦淮茹才气喘吁吁地推开门。

  见她独自回来,贾张氏和贾东旭同时沉下脸。

  “棒梗呢?”贾张氏劈头就问。

  “到处找遍了,他……没回来过?”秦淮茹声音都发了颤。

  秦淮茹在四合院周围四处搜寻,还跑去了学校,可始终不见棒梗踪影。

  天色已晚,孩子还没回家,八成是遇上麻烦了。

  不光秦淮茹着急,贾张氏和贾东旭也坐立不安。

  自从贾东旭残废后,贾张氏就把希望全寄托在棒梗身上。

  在贾张氏眼里,秦淮茹不过是培养棒梗的工具,等她老了,工作岗位也得留给棒梗。

  眼下棒梗下落不明,贾张氏急得直跺脚。

  “愣着干啥?赶紧去找啊!叫邻居们都帮着找,实在不行就报警!”贾张氏冲秦淮茹吼道。

  “找不回棒梗,你也甭进这个门!”贾东旭也恶狠狠地瞪着她。

  秦淮茹满脑子只剩下找孩子这一件事。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傻柱帮忙。

  两家门对门住着,秦淮茹几步就跨进了傻柱家。

  傻柱正啃着窝头,见秦淮茹突然上门,有些诧异。

  “秦姐,咋这时候过来了?”傻柱咧嘴笑着问。

  “棒梗不见了!”秦淮茹急得声音发颤。

  “该不会又溜去哪儿顺东西了吧?”傻柱小声嘟囔,却被秦淮茹听个正着。

  “你就不能盼他点儿好?”秦淮茹狠狠剜了他一眼。

  “可那孩子确实有这毛病啊。

  ”傻柱实话实说。

  秦淮茹气得捶打傻柱,但这点力道对傻柱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当她的拳头落在身上时,傻柱心里反倒美滋滋的——好歹能和秦淮茹亲近些。

  闹腾了一会儿,秦淮茹突然哭起来,傻柱赶紧答应帮忙找棒梗。

  随后,秦淮茹又挨家挨户求人帮忙。

  她巴不得全院人都出去找棒梗,可除了傻柱,根本没几个人愿意动弹。

  李卫国和于莉在家陪孩子,压根不想掺和这事儿。

  “八成是偷东西让人逮住了。

  ”李卫国淡淡地说。

  上回棒梗去肉联厂行窃,结果丢了半条命。

  这次说不定连剩下半条都得搭进去。

  说到底棒梗还是个孩子。

  可惜贾家上下没一个把他往正道上引。

  院里孩子不止棒梗一个,阎解旷、阎解娣、刘光福……哪个像他这样手脚不干净?

  棒梗偷鸡摸狗,家里人不但不管,贾张氏还拍手叫好,这孩子能学好才怪。

  以李卫国和贾家的过节,不帮忙找人也挑不出理。

  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对贾家,李卫国觉得守住本分就够了。

  不到八点,于莉就把两个孩子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