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抹除”。
这四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直接作用于存在的根基。何雨柱感觉自己的意识、记忆、情感,乃至那新生的“混沌秩序领域”和灵魂深处的“火种”星核,都如同被投入了强效褪色剂的画布,正在不可逆转地变得模糊、透明,即将彻底消散于“无”。
这不是能量的对抗,不是法则的碰撞,而是更本质的、关于“你是否存在”的否定。那只无形的大手,并非在毁灭他,而是在“定义”他从未存在过。
“哥——!” 何雨水的呼喊声仿佛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变得空洞而不真切。她疯狂燃烧着混沌星火,但那充满生机的光芒在“因果抹除”的绝对定义下,也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老周等人更是连思维都几乎停滞,只能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他们的记忆和认知中被彻底擦除。
绝望,如同归墟本身,吞噬着一切希望。
就在何雨柱的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于那片绝对的“不存在”之时——
他灵魂深处,那点承载着上一个循环文明最后不屈意志的“火种”星核,猛地爆发出了一股远超之前任何时刻的、灼热到仿佛能点燃灵魂的炽烈光芒!
这光芒,并非能量的爆发,而是一种本质的“宣告”!一种对“被定义”、“被抹除”命运的终极反抗!
“吾等存在,岂容尔等定义?!”
仿佛有亿万湮灭生灵的齐声怒吼,跨越了时空的阻隔,借由这一点星核,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这咆哮,并非声音,而是直接撼动了“因果抹除”那冰冷定义的根基!它宣告着:存在本身,便是最大的真实!任何外来的定义,都是亵渎!
与此同时,何雨柱那濒临消散的意识,在这“火种”最后的爆发刺激下,与那幅融入他领域的“守望星图”残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星图之中,那些记录着无数文明兴衰、记录着守望者抗争与遗憾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疯狂涌入他的意识!他仿佛在瞬间,亲历了无数世界的诞生与寂灭,感受了无数生灵的喜悦与悲歌,体悟了那跨越纪元的、对“存在”意义的执着追寻!
这些鲜活而磅礴的“存在证明”,与他自身来自四合院的记忆、对雨水的守护、对同伴的责任、对不公命运的抗争……所有属于“何雨柱”这个个体的、独一无二的“存在印记”,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一种明悟,如同黑暗中划破天际的闪电,照亮了他的灵魂!
“定义”……不仅仅是外来的强加,也可以是……自我的主张!
那“秩序之影”(监察官体系)可以“定义”他不该存在,那他……为何不能“定义”自身必须存在?!
就在他的身影几乎要彻底透明消失的最后一刹那,何雨柱用尽最后凝聚起的所有意志,所有力量,所有对“存在”的眷恋与扞卫,发出了源自他灵魂本源、也承载了“火种”与“守望者”遗志的……最强“定义”!
“我定义:我思,故我在!此念不断,此身不灭!此火不熄,此志长存!”
“我定义:我的过去,真实不虚!我的现在,坚不可摧!我的未来,由我开创!”
“我定义:此身承载之因果,皆为吾道基石!此心向往之彼岸,必是吾辈归途!”
这不是对抗,而是……宣告!是存在本身,对虚无发起的反击!
嗡——!!!
一股无形的、却仿佛能动摇宇宙基石的磅礴力量,以何雨柱为中心,轰然爆发!这股力量并非能量,也非法则,而是更加本源的——“存在之力”!
他体内那方“混沌秩序领域”在这股力量的灌注下,非但没有崩溃,反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领域之中,地皇厚重,青桐为骨,混沌生机勃勃,“定义”权柄如同苏醒的君王,统筹一切!那幅“守望星图”残影更是光芒大放,仿佛与冥冥中无数守望的先辈产生了呼应!
他的身影,从那近乎透明的状态,猛地重新凝实!而且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稳固,仿佛他的“存在”本身,被这一次生死考验淬炼得更加坚韧不朽!
那源自高维的、冰冷的“因果抹除”之力,与何雨柱爆发出的“存在定义”之力,发生了无声却惊天动地的碰撞!
没有爆炸,没有光华。但在所有尚且保留一丝感知的人(如何雨水)的意识中,却仿佛听到了两种绝对意志的激烈交锋!一种是冰冷的、要将万物归于虚无的秩序;一种是炽热的、要扞卫自身存在意义的不屈!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是那“因果抹除”的绝对定义,被何雨柱那凝聚了个人意志、文明遗志与反抗精神的“存在定义”,硬生生地……撞出了一道裂痕!
虽然未能完全击溃那抹除之力,但这道裂痕,意味着绝对秩序并非不可撼动!意味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一丝微光,确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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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报!目标‘存在性’产生未知抗性……‘因果抹除’协议遭遇逻辑冲突……】
【……重新评估目标威胁……定义更新:‘不朽级异常’……】
【……申请启动……‘终末法庭’仲裁……】
那冰冷的意志似乎也受到了冲击,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困惑”与“迟疑”。它无法理解,为何一个本该被轻易“定义”抹除的渺小个体,能够爆发出如此违背其底层逻辑的、“定义自身存在”的力量!
它暂时中止了“因果抹除”协议,但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深邃、仿佛代表着宇宙最终审判权的意志,正在被它呼唤、被它申请!
何雨柱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灵魂传来仿佛被撕裂后又强行粘合的剧痛。刚才那一下,几乎耗尽了他的一切,无论是新获得的力量,还是他本身的生命力。
但他终究……扛住了!在绝对的死局中,找到了一条以自身意志定义存在的荆棘之路!
“哥!” 何雨水扑过来,紧紧抱住他,泪水汹涌而出,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老周等人也如梦初醒,感受到那令人冻结的抹除感消退,虽然依旧被恐怖的意志锁定,但至少……暂时活下来了!
“柱子……你……” 老周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刚才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不是一个人类在挣扎,而是一个文明的意志,一个纪元的不屈,在向冰冷的命运发出怒吼!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撑得住。他抬起头,望向那片依旧被无形意志笼罩的虚空,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历经生死淬炼后的平静与坚定。
他知道,危机远未解除。那所谓的“终末法庭”仲裁,必然是比“因果抹除”更加恐怖的东西。
但他也明白,从此刻起,他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不再是被动地躲避、防御、挣扎求生,而是要以自身之“定义”,去主动地“主张”自己的存在,去“开创”自己的未来!
这条路,注定遍布荆棘,直面最深沉的黑暗。
但他无所畏惧。
因为,薪火已燃,存在已证。
接下来的,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他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对老周和众人露出一个带着疲惫却无比坚毅的笑容:
“抓紧时间,恢复、修复。更大的麻烦,恐怕还在后面。”
这四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直接作用于存在的根基。何雨柱感觉自己的意识、记忆、情感,乃至那新生的“混沌秩序领域”和灵魂深处的“火种”星核,都如同被投入了强效褪色剂的画布,正在不可逆转地变得模糊、透明,即将彻底消散于“无”。
这不是能量的对抗,不是法则的碰撞,而是更本质的、关于“你是否存在”的否定。那只无形的大手,并非在毁灭他,而是在“定义”他从未存在过。
“哥——!” 何雨水的呼喊声仿佛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变得空洞而不真切。她疯狂燃烧着混沌星火,但那充满生机的光芒在“因果抹除”的绝对定义下,也如同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
老周等人更是连思维都几乎停滞,只能眼睁睁看着何雨柱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淡,仿佛下一刻就要从他们的记忆和认知中被彻底擦除。
绝望,如同归墟本身,吞噬着一切希望。
就在何雨柱的意识即将彻底沉沦于那片绝对的“不存在”之时——
他灵魂深处,那点承载着上一个循环文明最后不屈意志的“火种”星核,猛地爆发出了一股远超之前任何时刻的、灼热到仿佛能点燃灵魂的炽烈光芒!
这光芒,并非能量的爆发,而是一种本质的“宣告”!一种对“被定义”、“被抹除”命运的终极反抗!
“吾等存在,岂容尔等定义?!”
仿佛有亿万湮灭生灵的齐声怒吼,跨越了时空的阻隔,借由这一点星核,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这咆哮,并非声音,而是直接撼动了“因果抹除”那冰冷定义的根基!它宣告着:存在本身,便是最大的真实!任何外来的定义,都是亵渎!
与此同时,何雨柱那濒临消散的意识,在这“火种”最后的爆发刺激下,与那幅融入他领域的“守望星图”残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星图之中,那些记录着无数文明兴衰、记录着守望者抗争与遗憾的信息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疯狂涌入他的意识!他仿佛在瞬间,亲历了无数世界的诞生与寂灭,感受了无数生灵的喜悦与悲歌,体悟了那跨越纪元的、对“存在”意义的执着追寻!
这些鲜活而磅礴的“存在证明”,与他自身来自四合院的记忆、对雨水的守护、对同伴的责任、对不公命运的抗争……所有属于“何雨柱”这个个体的、独一无二的“存在印记”,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一种明悟,如同黑暗中划破天际的闪电,照亮了他的灵魂!
“定义”……不仅仅是外来的强加,也可以是……自我的主张!
那“秩序之影”(监察官体系)可以“定义”他不该存在,那他……为何不能“定义”自身必须存在?!
就在他的身影几乎要彻底透明消失的最后一刹那,何雨柱用尽最后凝聚起的所有意志,所有力量,所有对“存在”的眷恋与扞卫,发出了源自他灵魂本源、也承载了“火种”与“守望者”遗志的……最强“定义”!
“我定义:我思,故我在!此念不断,此身不灭!此火不熄,此志长存!”
“我定义:我的过去,真实不虚!我的现在,坚不可摧!我的未来,由我开创!”
“我定义:此身承载之因果,皆为吾道基石!此心向往之彼岸,必是吾辈归途!”
这不是对抗,而是……宣告!是存在本身,对虚无发起的反击!
嗡——!!!
一股无形的、却仿佛能动摇宇宙基石的磅礴力量,以何雨柱为中心,轰然爆发!这股力量并非能量,也非法则,而是更加本源的——“存在之力”!
他体内那方“混沌秩序领域”在这股力量的灌注下,非但没有崩溃,反而绽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领域之中,地皇厚重,青桐为骨,混沌生机勃勃,“定义”权柄如同苏醒的君王,统筹一切!那幅“守望星图”残影更是光芒大放,仿佛与冥冥中无数守望的先辈产生了呼应!
他的身影,从那近乎透明的状态,猛地重新凝实!而且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稳固,仿佛他的“存在”本身,被这一次生死考验淬炼得更加坚韧不朽!
那源自高维的、冰冷的“因果抹除”之力,与何雨柱爆发出的“存在定义”之力,发生了无声却惊天动地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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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暂时中止了“因果抹除”协议,但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深邃、仿佛代表着宇宙最终审判权的意志,正在被它呼唤、被它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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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究……扛住了!在绝对的死局中,找到了一条以自身意志定义存在的荆棘之路!
“哥!” 何雨水扑过来,紧紧抱住他,泪水汹涌而出,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老周等人也如梦初醒,感受到那令人冻结的抹除感消退,虽然依旧被恐怖的意志锁定,但至少……暂时活下来了!
“柱子……你……” 老周看着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刚才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不是一个人类在挣扎,而是一个文明的意志,一个纪元的不屈,在向冰冷的命运发出怒吼!
何雨柱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撑得住。他抬起头,望向那片依旧被无形意志笼罩的虚空,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历经生死淬炼后的平静与坚定。
他知道,危机远未解除。那所谓的“终末法庭”仲裁,必然是比“因果抹除”更加恐怖的东西。
但他也明白,从此刻起,他走上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不再是被动地躲避、防御、挣扎求生,而是要以自身之“定义”,去主动地“主张”自己的存在,去“开创”自己的未来!
这条路,注定遍布荆棘,直面最深沉的黑暗。
但他无所畏惧。
因为,薪火已燃,存在已证。
接下来的,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他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对老周和众人露出一个带着疲惫却无比坚毅的笑容:
“抓紧时间,恢复、修复。更大的麻烦,恐怕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