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老婆，你的公司好像漏水了
许诚把那张黑金卡，在指尖转了一圈。
卡面在灯光下，反射出晃眼的光。
秦有容的瞳孔，跟着那道光，收缩了一下。
她放在桌面下的手，捏紧了。
那张卡，她认识。
是她父亲的专属副卡。
额度，无上限。
他，真的和父亲联手了。
用这种她最不齿的方式。
许诚收起卡，脸上挂着那种让她血压升高的笑容。
“老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爱上我了？”
“都开始调查我的社交关系了。”
秦有-容胸口起伏。
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酒柜前。
她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你最好祈祷。”
“我爸，别被你骗得太惨。”
她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许诚笑了笑。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
接通了首席秘书林晚。
“林秘书。”
“麻烦帮我联系一下金鼎轩。”
“订一份下午茶，送到市场部。”
“预算嘛……”
他看了一眼秦有容。
“就定在，五位数吧。”
电话那头，林晚的呼吸停了。
五位数的下午茶？
给一个部门的？
这比他们部门一个月的团建经费都多！
“记在……秦总账上？”林晚下意识地问。
许诚笑了。
“不。”
“这次，记我账上。”
他把那张黑金卡，在话筒上敲了敲。
哒。哒。
“用这张卡结账。”
“密码六个八。”
“告诉他们，我是你们秦总的丈夫。”
“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送过来。”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可怕。
秦有-容端着空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看着许诚。
这个男人，在用她的父亲给的钱。
在她的公司。
收买她下属的人心。
宣示他“男主人”的地位。
偏偏，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叮！】
【检测到您的老婆‘秦有容’产生极度情绪波动！】
【关系点数 25！】
【当前关系点数：150点！】
许诚心情很好。
他拿起秦有容刚给他冲的那杯咖啡。
走到落地窗边的绿植旁。
哗啦。
全浇了进去。
“老婆，你这咖啡，也就配浇花了。”
秦有容的眼角，狠狠跳动。
她正要发作。
林晚的内线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次，她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秦总！”
“不好了！”
“公司楼下……有人闹事！”
秦有-容的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人？”
“是……是刘副总他们的家属！”
“她们拉着横幅，坐在大厅里哭。”
“说公司卸磨杀驴，逼得她们家破人亡。”
林晚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们还……还点名道姓，要您身边的‘狐狸精’许诚，滚出去给个说法！”
秦有容的视线，落回许诚身上。
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她打开办公桌上的监控屏幕。
大厅的画面，立刻跳了出来。
十几个中年女人，披头散发，坐在地上。
为首的，正是刘明远的妻子，王慧。
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
“没天理了啊！”
“我们家老刘，为公司卖了一辈子命！”
“现在，说开除就开除！”
“都是因为那个新来的狐狸精！”
“他把我们秦总的魂都勾走了！”
“大家快来看啊，狐狸精迷惑女总裁，掏空公司啊！”
她嗓门极大。
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员工和记者。
保安们束手无策。
公关部经理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秦有容看着屏幕，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她看向许诚。
“许顾问。”
“你的麻烦，来了。”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许诚笑了笑。
他走到秦有-容身后。
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老婆。”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出丑？”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
秦有容的身体，僵了一下。
许诚直起身子。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报警。”
“你公司的安保系统，太差了。”
“你公司的公关能力，也太弱了。”
“看来，我这个‘男主人’，有必要下去，整顿一下家风了。”
他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那背影，从容，甚至带着几分期待。
秦有-容看着他的背影。
又看了看屏幕里，那片混乱的场景。
她捏着酒杯的手，收紧了。
……
星海集团一楼大厅。
空气里，混杂着哭喊和闪光灯。
王慧坐在最中间，哭得最大声。
她看到电梯门打开。
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正是许诚。
王慧的眼睛，亮了。
她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把抱住许诚的大腿。
“就是他！就是这个狐狸精！”
“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你得赔我们钱！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她身后的几个女人，也一拥而上。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
许诚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
他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他甚至还低头，笑了笑。
“各位大姐。”
“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这么抱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你们几个亿呢。”
王慧愣了一下。
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该是惊慌失措，或者愤怒呵斥吗？
许诚心中默念。
洞悉之眼。
眼前，一堆信息面板，跳了出来。
【姓名：王慧】
【职位：无业】
【当前情绪：激动、贪婪、表演】
【隐藏关系：刘明远之妻，刚刷掉刘明远副卡三十万购买奢侈品，
并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五百万，正准备协议离婚。】
【本次闹事组织者，收取其余家属共计二十万“辛苦费”。】
【姓名：李翠花】
【职位：广场舞领队】
【当前情绪：紧张、看热闹】
【隐藏关系：王慧的牌友，收费五百元前来凑数，哭得最凶，因为晚上约了牌局，怕迟到。】
【姓名：张凤】
【职位：……】
【隐藏关系：专业哭丧队成员，日结八百。】
许诚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好家伙。
奥斯卡都欠你们一座小金人。
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不大。
却盖过了所有哭喊。
“王大姐，是吧？”
他看向抱着自己大腿的王慧。
“我看您这哭得，中气十足。”
“想必，是为刘副总的遭遇，感到痛心疾首。”
王慧立刻点头，鼻涕眼泪抹了许诚一身。
“那当然！我男人，冤枉啊！”
许诚点了点头。
“是挺冤的。”
“辛辛苦苦贪了半辈子。”
“眼看就要把公司坑破产了，功亏一篑。”
“他能不冤吗？”
许诚把那张黑金卡，在指尖转了一圈。
卡面在灯光下，反射出晃眼的光。
秦有容的瞳孔，跟着那道光，收缩了一下。
她放在桌面下的手，捏紧了。
那张卡，她认识。
是她父亲的专属副卡。
额度，无上限。
他，真的和父亲联手了。
用这种她最不齿的方式。
许诚收起卡，脸上挂着那种让她血压升高的笑容。
“老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爱上我了？”
“都开始调查我的社交关系了。”
秦有-容胸口起伏。
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酒柜前。
她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
“你最好祈祷。”
“我爸，别被你骗得太惨。”
她仰头，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许诚笑了笑。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
接通了首席秘书林晚。
“林秘书。”
“麻烦帮我联系一下金鼎轩。”
“订一份下午茶，送到市场部。”
“预算嘛……”
他看了一眼秦有容。
“就定在，五位数吧。”
电话那头，林晚的呼吸停了。
五位数的下午茶？
给一个部门的？
这比他们部门一个月的团建经费都多！
“记在……秦总账上？”林晚下意识地问。
许诚笑了。
“不。”
“这次，记我账上。”
他把那张黑金卡，在话筒上敲了敲。
哒。哒。
“用这张卡结账。”
“密码六个八。”
“告诉他们，我是你们秦总的丈夫。”
“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送过来。”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可怕。
秦有-容端着空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看着许诚。
这个男人，在用她的父亲给的钱。
在她的公司。
收买她下属的人心。
宣示他“男主人”的地位。
偏偏，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叮！】
【检测到您的老婆‘秦有容’产生极度情绪波动！】
【关系点数 25！】
【当前关系点数：150点！】
许诚心情很好。
他拿起秦有容刚给他冲的那杯咖啡。
走到落地窗边的绿植旁。
哗啦。
全浇了进去。
“老婆，你这咖啡，也就配浇花了。”
秦有容的眼角，狠狠跳动。
她正要发作。
林晚的内线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次，她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秦总！”
“不好了！”
“公司楼下……有人闹事！”
秦有-容的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人？”
“是……是刘副总他们的家属！”
“她们拉着横幅，坐在大厅里哭。”
“说公司卸磨杀驴，逼得她们家破人亡。”
林晚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们还……还点名道姓，要您身边的‘狐狸精’许诚，滚出去给个说法！”
秦有容的视线，落回许诚身上。
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她打开办公桌上的监控屏幕。
大厅的画面，立刻跳了出来。
十几个中年女人，披头散发，坐在地上。
为首的，正是刘明远的妻子，王慧。
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
“没天理了啊！”
“我们家老刘，为公司卖了一辈子命！”
“现在，说开除就开除！”
“都是因为那个新来的狐狸精！”
“他把我们秦总的魂都勾走了！”
“大家快来看啊，狐狸精迷惑女总裁，掏空公司啊！”
她嗓门极大。
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员工和记者。
保安们束手无策。
公关部经理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秦有容看着屏幕，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她看向许诚。
“许顾问。”
“你的麻烦，来了。”
“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许诚笑了笑。
他走到秦有-容身后。
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老婆。”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出丑？”
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
秦有容的身体，僵了一下。
许诚直起身子。
“这点小事，还用不着报警。”
“你公司的安保系统，太差了。”
“你公司的公关能力，也太弱了。”
“看来，我这个‘男主人’，有必要下去，整顿一下家风了。”
他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那背影，从容，甚至带着几分期待。
秦有-容看着他的背影。
又看了看屏幕里，那片混乱的场景。
她捏着酒杯的手，收紧了。
……
星海集团一楼大厅。
空气里，混杂着哭喊和闪光灯。
王慧坐在最中间，哭得最大声。
她看到电梯门打开。
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
正是许诚。
王慧的眼睛，亮了。
她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把抱住许诚的大腿。
“就是他！就是这个狐狸精！”
“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你得赔我们钱！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她身后的几个女人，也一拥而上。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
许诚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
他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他甚至还低头，笑了笑。
“各位大姐。”
“先松开，有话好好说。”
“这么抱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你们几个亿呢。”
王慧愣了一下。
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不该是惊慌失措，或者愤怒呵斥吗？
许诚心中默念。
洞悉之眼。
眼前，一堆信息面板，跳了出来。
【姓名：王慧】
【职位：无业】
【当前情绪：激动、贪婪、表演】
【隐藏关系：刘明远之妻，刚刷掉刘明远副卡三十万购买奢侈品，
并转移夫妻共同财产五百万，正准备协议离婚。】
【本次闹事组织者，收取其余家属共计二十万“辛苦费”。】
【姓名：李翠花】
【职位：广场舞领队】
【当前情绪：紧张、看热闹】
【隐藏关系：王慧的牌友，收费五百元前来凑数，哭得最凶，因为晚上约了牌局，怕迟到。】
【姓名：张凤】
【职位：……】
【隐藏关系：专业哭丧队成员，日结八百。】
许诚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好家伙。
奥斯卡都欠你们一座小金人。
他清了清嗓子。
声音，不大。
却盖过了所有哭喊。
“王大姐，是吧？”
他看向抱着自己大腿的王慧。
“我看您这哭得，中气十足。”
“想必，是为刘副总的遭遇，感到痛心疾首。”
王慧立刻点头，鼻涕眼泪抹了许诚一身。
“那当然！我男人，冤枉啊！”
许诚点了点头。
“是挺冤的。”
“辛辛苦苦贪了半辈子。”
“眼看就要把公司坑破产了，功亏一篑。”
“他能不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