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老婆,这教皇,好像不太够格-《欺我没背景?一键爆改老板变老婆》

  第71章:老婆,这教皇,好像不太够格

  巨轮的甲板上。

  海风吹动秦有容的发丝。

  她看着身边的许诚。

  这个男人要去弑神。

  挑战这个世界最古老的信仰。

  而他此刻。

  正悠闲地摆弄着一根鱼竿。

  “老婆。”

  “要不要试试?”

  “这里的鱼,味道不错。”

  秦有-容的心很乱。

  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

  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传来。

  一架黑色直升机悬停在巨轮上空。

  福伯亲自护送着一个金属箱。

  从绳梯降落到甲板。

  他快步走到许诚面前。

  深深鞠躬。

  “许先生。”

  “秦老爷子的东西送到了。”

  “他说,这是秦家的根。”

  许诚放下鱼竿。

  他打开那个黑色的金属箱。

  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

  只有一本泛黄的线装书。

  和一枚古朴的黑色印章。

  秦有-容很困惑。

  “这就是我家的根基?”

  许诚拿起那本书。

  随意翻开。

  上面用毛笔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名字。

  还有一串串日期。

  【叮!】

  【万物解析启动…】

  【解析目标:秦氏恩仇录。】

  【记录秦家三百年来。】

  【所有施恩与结仇的对象。】

  【其中包含全球十七个王室成员。】

  【四十三个顶级财阀的创始人。】

  【他们都欠秦家一个。】

  【足以改变命运的人情。】

  许诚的目光移向那枚印章。

  【解析目标:秦氏黑龙印。】

  【全球最大地下钱庄‘黑龙台’的最高信物。】

  【见此印如见庄主。】

  【可调动其所有秘密资源。】

  许诚笑了。

  他把书和印章。

  随手扔进秦有容怀里。

  “老婆。”

  “老丈人给的嫁妆。”

  “你收好。”

  秦有-容捧着那两样东西。

  她的手在抖。

  她一直以为星海集团就是秦家的全部。

  现在她才明白。

  这才是秦家真正的底蕴。

  秦有容的手指刚刚碰到那枚冰凉的黑龙印,许诚放在桌上的一部黑色卫星电话就发出了低沉的嗡鸣。

  来电显示为【黑龙台-最高权限唤醒】。

  许诚扬了扬眉,接通并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用一种古老的日内瓦密语说道:“黑龙台第一掌柜,恭迎新主执掌黑龙印。”

  “您的意志,将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请问新主,有何吩咐?”

  秦有容愣住了,她完全听不懂。

  许诚笑了笑,对着电话用同样的密语回道:“新主正在熟悉嫁妆,暂时无事。”

  “让黑龙台所有掌柜待命。”

  说完,他挂断电话,看向已经彻底呆住的秦有-容:“老婆,你看,你现在一句话,就能让全球的地下资金流向都改变。”

  “想试试吗?”

  许诚的手机响了。

  是饿狼打来的。

  “老板!”

  饿狼的声音很激动。

  “查到了!”

  “圣城银行的账目有大问题!”

  “他们利用慈善基金的名义。”

  “向一个代号‘伊甸园’的项目。”

  “秘密输送了上万亿资金!”

  “这个项目没有任何公开记录。”

  “像一个巨大的无底洞。”

  “很好。”

  许诚的语气很平静。

  “把这些料。”

  “匿名发给上帝议会的所有对家。”

  “我要让圣城的火。”

  “烧得再旺一点。”

  他挂断电话。

  又拨通了福伯的号码。

  福伯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许先生!”

  “您放出的消息。”

  “已经在欧洲的地下世界传疯了!”

  “杀手,佣兵,江洋大盗。”

  “全都涌向了圣城!”

  “他们都想去抢那个永生的秘密。”

  福伯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许先生。”

  “按照您的吩咐,所有前往圣城的顶级佣兵和杀手组织,都通过‘黑龙台’缴纳了‘保证金’。”

  “他们明白,这次行动是您默许的‘狩猎’,但最终的战利品归属权,仍在您手中。”

  “无人敢违背您的意志。”

  “很好。”

  许诚的语气很平静。

  “告诉他们,谁第一个拿到钥匙的仿制品,我允许他向黑龙台贷一笔‘天使资金’。”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他看向远方的海平面。

  圣城的轮廓。

  已经遥遥在望。

  巨轮的雷达突然响起警报。

  船长室传来报告。

  前方海域出现大量不明船只。

  秦有-容的心提了起来。

  她走到船头。

  看到了一副让她震惊的画面。

  那不是军舰。

  而是一支庞大的豪华游艇舰队。

  每一艘游艇上。

  都悬挂着欧洲古老贵族的旗帜。

  他们没有表现出敌意。

  反而在巨轮前方缓缓分开。

  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航道。

  像是在迎接巡视领地的君王。

  一艘游-艇靠了过来。

  一个金发蓝眼的年轻男人登上甲板。

  他穿着考究的燕尾服。

  走到许诚面前。

  行了一个标准的古老贵族礼。

  “许先生。”

  “我是温莎公爵的继承人,爱德华。”

  “我代表欧洲三十六个王室家族。”

  “欢迎您的到来。”

  秦有-容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阵仗太大了。

  许诚却很随意。

  他瞥了爱德华一眼。

  “有事?”

  爱德华公爵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身后一个年轻的侯爵似乎对许诚的冷淡态度极为不满,用法语低声对同伴抱怨道:“一个神秘的东方人而已,凭什么让我们整个欧洲的古老血脉向他低头?”

  他的声音很小,但秦有容却听见了,她秀眉微蹙。

  许诚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轻声问:“怎么了?”

  秦有-容没有说话,只是翻开了手中的《秦氏恩仇录》,然后抬头,用流利的法语对那位年轻侯爵说:“请问,你的姓氏是‘德·蒙蒂’吗?”

  “一百二十年前,你的曾祖父,是不是因为一场决斗失败而濒临破产,最后被秦家一位先祖出手救下?”

  年轻侯爵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秦有-容合上书,淡淡道:“我家的恩仇录上说,蒙蒂家族欠秦家一个‘永世效忠’的承诺。”

  “现在看来,你们的记性不太好。”

  爱德华公爵连忙躬身,态度更加恭敬:“请恕我管教不严,许先生,秦女士。”

  “我们是真心来寻求您的帮助。”

  年轻的公爵脸上露出苦笑。

  “许先生。”

  “我们这些所谓的贵族。”

  “其实都是上帝议会的囚徒。”

  “我们的财富,权力。”

  “都被他们一点点蚕食。”

  “我们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现在。”

  “您来了。”

  “我们看到了打破牢笼的希望。”

  他双手递上一枚镶着钻石的芯片。

  “这是我们几百年来收集的所有情报。”

  “关于上帝议会的一切。”

  “我们愿意奉您为主。”

  “只求您能带领我们。”

  “获得真正的自由。”

  许诚没有接那枚芯片。

  “我不需要手下。”

  他的声音很平淡。

  “我只需要看戏的观众。”

  “你们想获得自由。”

  “就自己去争取。”

  “我只负责。”

  “把舞台搭好。”

  “把上帝议会的桌子掀了。”

  爱德华公爵愣住了。

  他看着许诚。

  随即明白了什么。

  他再次深深鞠躬。

  “感谢您的慷慨。”

  “我们明白了。”

  他准备转身离开。

  又想起了什么。

  “许先生。”

  “您想去圣殿见教皇。”

  “必须通过‘圣徒之路’。”

  “那是上帝议会设下的三场试炼。”

  “分别是信仰,智慧,与财富。”

  爱德华公爵担忧地看着许诚:“几百年来,从没有外人能通过。”

  许诚闻言却笑了,他搂着秦有-容的腰,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试炼?”

  “不,那不是给我的。”

  他看向远方的圣城,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信仰的试炼,是用来筛选更虔诚的信徒给他们送钱;智慧的试炼,是用来招募更聪明的精英为他们赚钱;财富的试炼,是用来恐吓那些有钱的蠢货让他们交钱。”

  许诚转头看向爱德华,笑容玩味:“说到底,不过是一场持续了几百年的大型诈骗。”

  “我这次来,不是当考生,是来当清算人,帮他们把这几百年的烂账,算清楚。”

  爱德华公爵被许诚的话震惊得无以复加,刚想再说些什么,他口袋里的加密通讯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他惊疑地拿出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通讯器的屏幕上,浮现出一行冰冷的金色文字,那并非他收到的任何消息,而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直接投射上去的。

  【东方的客人,欢迎来到我的棋盘。】

  【但棋手,只能有一个。】

  落款,是一个古老的钥匙符号。

  爱德华惊恐地看向许诚:“是……是守门人!”

  “他知道我们见过面了!”

  “他能监控欧洲所有贵族的通讯!”

  许诚看了一眼那行字,脸上却露出笑容。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那行字拍了张照片,然后慢悠悠地编辑了一条消息,点击发送。

  下一秒,爱德华的通讯器屏幕上,那行金色文字旁边,出现了一行许诚刚刚发送的回复,同样是金色,但更加霸道。

  【棋盘太小,该换了。】

  【还有,你的技术,过时了。】

  爱德华公爵带着无尽的震撼与敬畏,深深鞠躬后,匆匆离开了。

  游艇舰队也缓缓散去。

  秦有-容走到许诚身边。

  她的眼神里全是担忧。

  “三场试炼。”

  “还有那个守门人。”

  “你有把握吗?”

  “老婆。”

  许诚搂住她的腰。

  看着远方那座。

  在阳光下闪耀的白色圣城。

  “你觉得。”

  “出题的人。”

  “能难得住裁判吗?”

  他嘴角的笑容。

  带着一丝玩味。

  “走吧。”

  “我们去看看这个教皇。”

  “到底够不够格。”

  “让我借他的位置坐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