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两百块到手,闫富贵说傻柱开窍了。-《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好!好东西!

  “果然是神药!”

  李怀德激动得语无伦次,他冲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拉开一个带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数都没数,直接拍在了林卫东手里。

  “二百块!拿着!”

  林卫东捏了捏,那厚度,只多不少。

  他也不客气,直接塞进了怀里。

  “厂长,那剩下这三颗……”

  “我的了!”

  李怀德一把将瓷瓶揣进自己最贴身的口袋里。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恢复自己副厂长的威严,可那张蜡黄的脸上,怎么也掩饰不住那股子猴急的兴奋劲儿。

  “小林啊,今天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出了这个门,你就当没来过,懂吗?”

  “我懂,我懂。”

  林卫东连连点头,脸上全是憨厚和本分。

  “那……厂长,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林卫东试探着问。

  “去吧去吧!”

  李怀德不耐烦地挥挥手,眼睛已经开始在办公室里乱瞟。

  似乎在盘算着是找个地方“降降火”,还是直接回家“鏖战”。

  等林卫东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后,李怀德脸上的狂喜就迅速冷却,转而爬上了一层刻骨的肉疼。

  他不是心疼那二百块钱。

  钱这东西,他有的是办法捞回来。

  他心疼的是林卫东刚才跟吃糖豆似的咽下去的那颗药丸。

  那可是神药啊!

  能让男人重振雄风的神药!

  就这么让那臭小子给糟践了一颗!

  他越想越觉得亏,亏得他直抽抽。

  早知道效果这么立竿见影,他说什么也得想个别的法子,哪怕找只鸡来试药,也比给林卫东吃了强啊!

  那小子,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吃了这玩意儿,不就是往烧得正旺的柴火上浇油吗?

  纯属浪费!

  简直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李怀德把那个小瓷瓶在手心里攥得滚烫,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

  林卫东刚走出办公楼,就感觉后领子被人拽了一下。

  他一回头,是张秘书。

  张秘书鬼鬼祟祟地把他拉到厕所后头的旮旯里,这地方偏僻,风都绕着走,平时少有人来。

  “老弟,成了?”

  张秘书的脸上写满了压抑不住的好奇,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林卫东从兜里掏出烟,递给张秘书一根,自己也点上,吸了一口,慢悠悠说道。

  “搞定了。”

  “还是老弟你有手段!”

  张秘书竖起个大拇指,随即又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

  “你到底给李副厂长弄的什么好东西啊?

  “我看他刚才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啧啧。”

  林卫东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保肾丸。”

  “保肾丸?”

  张秘书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过这名头。

  “嗯,”

  林卫东一本正经地点头。

  “宫里传出来的方子,固本培元,滋阴补阳。

  一颗下去,龙精虎猛。

  五十块一颗,张哥,你要不要也试试?”

  “五十块?”

  张秘书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他看着林卫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跟猫抓似的。

  他当然知道林卫东是在开玩笑,但万一呢?

  万一这玩意儿真有那么神奇呢?

  张秘书今年也四十出头了,虽然没到李怀德那被掏空的地步,但有时候也确实感觉力不从心。

  尤其是家里那婆娘,最近总抱怨他交公粮不积极。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干咳了两声,讪讪地笑道:

  “老弟,你就别拿你张哥开涮了。

  我这身子骨,还用不着那玩意儿。”

  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林卫东揣着钱的口袋瞟。

  林卫东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说破。

  他拍了拍张秘书的肩膀:

  “行了张哥,今天多谢你传话。

  这点小意思,拿去喝茶。”

  说着,他从那厚厚一沓钱里抽出两张大黑拾,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张秘书的口袋。

  “哎,这……这可使不得!”

  张秘书嘴上推辞着,手却把钱按得死死的。

  “老弟你这就是太客气了!”

  “应该的。”

  林卫东笑道,

  “以后还得仰仗张哥您在李副厂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呢。”

  “好说,好说!

  咱哥俩谁跟谁!”

  拿了钱,张秘书心里那点对神药的好奇心,暂时被满足感压了下去。

  俩人把烟抽完,心照不宣地各自散了。

  林卫东跟王解放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家里有事,便蹬上自行车,晃晃悠悠地回了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看见三大爷闫富贵正蹲在水池子边,眉开眼笑地指挥着他家老婆子剖鱼。

  水池边上一个木盆里,大大小小的鲫鱼、白条挤得满满当当,看样子今天收获是真不错。

  “卫东啊,你回来啦!”

  闫富贵眼尖,看见林卫东,立马直起身,擦了擦手,三步并作两步凑了过来。

  他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一股子按捺不住的八卦神情,朝中院傻柱家的方向努了努嘴:

  “哎,我跟你说个新鲜事。

  傻柱昨天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疯,回来叮叮当当做了一大桌子菜,那香味儿,把整个院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他做完饭,你猜怎么着?”

  ‘咣当’一下把门锁了,自个儿在屋里吃独食!

  “贾家那个老虔婆,馋得在傻柱门口跳着脚骂街,那话难听的哟。”

  “秦淮茹过去敲门,门都没给开!脸都绿了!”

  卫东,你说……这傻柱是不是开窍了?”

  林卫东心里撇撇嘴。

  我连北都给他指好了。

  他要是再找不着道,那真是头猪,没救了。

  闫富贵见林卫东不说话,又自顾自地分析起来:

  “你说,他今天晚上……还做不做饭啊?”

  那语气里,充满了对免费晚饭的无限遐想。

  林卫东从兜里摸出两颗鸡蛋,塞到闫富贵手里:

  “闫老师,管他做不做饭呢,反正咱们也吃不上。

  拿着,给家里添个菜。”

  闫富贵手里一沉,捏着那两颗还带着温乎气儿的鸡蛋,心里那点对傻柱饭菜的念想,顿时被这两颗实实在在的鸡蛋给冲淡了。

  “哎哟,卫东,你这……太客气了!”

  林卫东话锋一转:

  “闫老师,这暑假也快过完了,您马上要开学了吧?”

  闫富贵刚被鸡蛋捂热的心,莫名地凉了半截。

  这话里有话啊!

  这是怕自己开学了,没人给他通风报信了?

  他赶紧拍着胸脯保证:

  “卫东你放心!

  我人虽然要去学校,但这耳朵可还长在院里呢!

  这院里哪棵树上掉了片叶子,哪家耗子打了几个洞,都瞒不过我!”

  林卫东心想,你可拉倒吧,秦淮茹晚上摸进傻柱屋里的时候,你那耳朵不也聋着么。

  他点点头,不再多说:

  “好说!那我信闫老师。

  我这还得出去一趟,就不跟您聊了。”

  “这都快天黑了,还去哪儿啊?”

  闫富贵好奇地问。

  “厂里任务重,派我去西城那边办点急事。

  我在那边有朋友,晚上不回来了,有地方住。”

  林卫东随口编了个由头,翻身蹬上车。

  自行车在闫富贵羡慕的眼神中,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胡同口。

  今晚,鼓楼的小院,才是他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