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许大茂是耗子进粮仓,什么都敢往回划拉-《四合院截胡晓娥我身边全是大小姐》

  哗啦啦一阵响动。

  许大茂将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桌上。

  除了人参和鹿茸外。

  还有一大包黑木耳,几捆晒干的榛蘑,一小袋金黄的小米。

  甚至还有两张硝制好的完整狐狸皮,毛色顺滑,在煤油灯下泛着光泽。

  最让林卫东意外的,是在这堆土特产底下,还压着几本用油纸包着的老书,线装的,书页已经泛黄。

  “这又是什么?”

  林卫东拿起那几本书。

  “嘿,这个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许大茂的表情变得更加神秘。

  “我从一个下放的老学究手里换的。

  那老头以前是京城大学的教授,家里藏书多。

  他跟我说,这几本是明版的刻本,叫什么《遵生八笺》,讲怎么养生的。

  我寻思着,这玩意儿给领导送礼,比送烟酒有品位多了。

  显得咱有文化!”

  林卫东翻了翻,虽然他对古籍没什么研究,但光看那纸张和刻印,就知道年头不近。

  这许大茂,真是耗子进了粮仓,什么都敢往回划拉。

  “行了,大茂兄,东西是好东西。”

  林卫东把书轻轻放下,终于开了口。

  “说吧,你想要什么价?”

  “嘿嘿。”

  许大茂搓着手,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

  “卫东,咱俩谁跟谁啊,谈钱多伤感情。

  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根人参,这两支鹿茸,还有这两张狐狸皮,你帮我处理了。

  换成钱也行,换成全国粮票、工业券也行。

  你知道的,我经常下乡,这些东西比钱好使。”

  他指了指剩下的木耳、蘑菇和小米。

  “这些,就当我孝敬你的,给你改善改善生活。

  那几本书,你要是喜欢,也送你了。

  我一个放电影的,也看不懂那个。”

  林卫东心中了然。

  许大茂这是拿自己当销赃渠道了。

  这些东西价值不菲,他自己出手,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当成投机倒把的典型给抓了。

  而林卫东是采购员,天南地北地跑,手里过些东西,查起来也好解释。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这是在主动加深和自己的捆绑。

  他把这些“赃物”交给自己,就等于把一个把柄也交了过来。

  以后,自己要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他就不敢不尽心。

  这家伙,虽然自私自利,但脑子确实活泛。

  “行,你这个人情我领了。”

  林卫东也不跟他客气。

  “人参、鹿茸、狐狸皮,我收下了。

  “给你二百块钱,三十斤全国粮票,两条牡丹烟,五斤泸州老窖,外加一些工业券和布票。”

  许大茂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二百块钱不少了。

  更难得的是那三十斤全国粮票,烟酒,还有票证。

  现在黑市上,粮票的价格一天一个样,有时候有钱都买不到。

  “够意思!

  卫东,你这兄弟,真够意思”

  林卫东摆摆手,神情淡然。

  “少来这套。”

  “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回家吧,你身上这味儿,都快馊了。”

  许大茂嘿嘿一笑,麻利地把那些木耳蘑菇装好,给林卫东留下。

  林卫东起身,从里屋假装翻找了一阵,将许诺的钱,烟酒,票据拿来放在桌上。

  “喏,你点点。”

  “出了这个门,东西我可就不认了。”

  许大茂,快速的把钱给票据过了一遍。

  然后把烟酒又重新装进自己的包里,心满意足地走了。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林卫东笑了笑。

  这四合院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捞好处。

  许大茂是这样,易中海是这样,刘海中、闫富贵,哪个不是?

  只不过,有的人吃相难看,有的人藏得比较深罢了。

  他把药材和皮货小心地收进空间里,至于那几本明版刻本,他倒是真的有点兴趣。

  ......

  第二天,整个四合院的气氛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大早,易中海就跟往常一样,端着个大茶缸子在院里溜达,见人就笑呵呵地打招呼。

  时不时还关心一下东家长李家短,尽显他大爷的风范。

  他特意在傻柱家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儿。

  看见何大清和傻柱正在院里洗漱,还热情地问了句:

  “大清,柱子,昨晚睡得好吗?

  酒醒了没有?”

  “托您的福,睡得踏实!”

  何大清满脸堆笑,那笑容却不及眼底。

  傻柱更是憨厚地挠着头,咧着嘴。

  “一大爷,昨儿谢谢您的酒肉,我爹直夸您够兄弟!”

  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

  心里愈发觉得这父子俩就是一对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轻轻松松就被自己一顿酒肉给收买了。

  他背着手,迈着四方步,溜达到后院聋老太太那儿去汇报“战果”了。

  而何家这边,早饭吃得异常安静。

  一锅玉米面糊糊,一碟咸菜疙瘩。

  何大清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却异常坚定。

  傻柱三两口就把糊糊喝完,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坐立不安。

  “哥,你今天去厂里,别跟人说漏了嘴。”

  何雨水小声叮嘱道,小脸上满是紧张。

  “放心吧,你哥心里有数。”

  傻柱站起身,看向何大清。

  “爹,下午两点,街道办门口,千万别迟了。”

  “知道了。”

  何大清沉声应道。

  一家人各怀心事,却又目标一致。

  傻柱去了轧钢厂,何大清一个人留在家里,把自己的身份证明翻出来,用手帕仔仔细细地包好,揣进贴身的口袋里。

  然后,他就坐在屋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下午一点半,何大清掐灭了烟头,整了整衣领,走出了家门。

  ......

  街道办门口,王主任和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干事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何师傅,来了。”

  王主任点点头。

  “王主任,同志,让你们久等了。”

  何大清有些拘谨。

  “没事,时间刚刚好。”

  王主任把一封盖着红章的信函递给那个年轻干事。

  “小张,介绍信拿好。咱们走吧。”

  三人没有多言,直奔东城邮政分局。